第91章
和顧亦銘結(jié)婚了!�。�
余北的心臟噗通噗通跳,一時難以接受。
這個驚嚇太大了。
余北從車上跳下來,往外頭狂奔。
再見了顧亦銘,有事?lián)u一搖聯(lián)系。
那夕陽下的奔跑,是我新婚的激動。
哇地哭出聲。
顧亦銘在后頭追。
“幺兒!你去哪?別去外面,高速上危險!”
“哇,顧亦銘你這個王八蛋,你怎么這么喜歡捉弄人?!你這是騙婚!騙婚你知道嗎?你哪天悄悄摸摸把我賣了,手段也一樣一樣的!為了應(yīng)付媒體,你想出這么個饅主意!你現(xiàn)在就跟我去美國把離婚辦了!我不要跟一個不愛我的人結(jié)婚!!嗚嗚嗚”
“誰說的?”
顧亦銘還是腿長,追上來把余北摟住。
“我愛你。”
余北瞬間不哭了,吸溜了一下鼻涕。
“你說什么?”
“我說,我愛你,幺兒�!鳖櫼嚆懯箘疟е拔宜麐寪鬯滥懔耍∥宜麐尯薏坏迷绺澜缧�!”
顧亦銘像極了咆哮帝。
服務(wù)區(qū)的人還以為我倆在演瓊瑤劇。
余北睜著眼睛問:“我不信你以前怎么沒說過?”
顧亦銘親了一口余北的臉。
“因?yàn)閻圩植蛔阋孕稳�。�?br />
從來不說我愛你。
因?yàn)閻圩植蛔阋孕稳荨?br />
“真的么?嗚嗚嗚哈哈哈!”
對不起。
雖然我又悲傷又感動。
但是一想到結(jié)婚后可以繼承顧亦銘的一半家產(chǎn)。
我還是沒忍住笑出聲。
當(dāng)時的場景是這樣的。
余北在服務(wù)區(qū)的綠化帶瘋狂奔跑,邊奔邊笑,顧亦銘在后面追。
—邊錄視頻。
導(dǎo)致余北很多年后都抬不起頭來。
冷靜
讓我靜靜。
余北抬起頭。
顧亦銘干凈的衣領(lǐng)上,被余北擦了哭哭笑笑出來的眼淚鼻涕。
“顧亦銘,你真的認(rèn)真的么?和我結(jié)婚,以后可是一輩子都要跟我生活在一起的,不,不能和別的女
人”
“說什么屁話?我不會對任何女人感興趣了�!�
“哦你彎了�!�
余北竊喜。
這一切的功勞,知道該歸功于誰吧?
“不,我只是除了你,喜歡不上別人了�!�
“也不會有小孩這么大個家業(yè)誰繼承?”
余北都替他發(fā)愁。
“領(lǐng)養(yǎng)或者醫(yī)學(xué)生育唄。”顧亦銘急急燥燥地說,“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了,和你結(jié)婚在一起這件事,八年來,我越來越確定�!�
夕陽的余暉給顧亦銘鍍上一層暖暖的光暈,他目光柔柔的,柔得能化出水來,除了多了幾分成熟穩(wěn)重,顧亦銘的眼眸還是一如以前澄澈。
顧亦銘真的好帥��!
我的新郎。
余北的心跳加快。
像極了第一次見面。
長在余北的審美上跳舞娘。
“那你呢?”顧亦銘問,“你愛我嗎?”
“這還用得著我說?”
“我想聽聽,你也沒說過呀�!�
余北嘆了一口氣。
“我愛你,顧亦銘�!�
雖然東京寶塔很退鈍。
又很氣人。
但我愛慘了他。
愛到他襯衫上的一根線頭,我都想珍藏。
“幺兒�!鳖櫼嚆懚⒅啾闭f,“讓我嘗嘗�!�
“嘗啥?”
“你的嘴。”
余北的嘴唇被覆蓋。
在來來往往車流的服務(wù)區(qū),進(jìn)行了一次長長的擁吻。
或許生活的不盡人意是苦的。
但顧亦銘是甜的。
這次不像拔火罐。
像做了一次唇舌的馬殺雞。
那種舒服,難以形容。
顧亦銘親得比余北還忘我。
余北半瞇著眼睛發(fā)現(xiàn)有人在車?yán)锿蹬摹?br />
“你停停,好像有人在拍咱們�!�
“拍就拍唄,咱們現(xiàn)在是合法打肢兒。"
“萬一是媒體呢?溜了溜了�!�
余北想拉著他走,顧亦銘沒動。
“走啊,愣著干啥?給人當(dāng)猴兒拍呢?”
“不太方便”
顧亦銘表情有點(diǎn)為難。
“咋了?你腿站麻了?”
“我腿站硬了�!�
余北一聽。
這還能不看?
低頭立馬瞄了一眼,顧亦銘西裝褲襠,拱起來的一個大包,連輪廓都顯露出來了。
“誰讓你長這么大,遮都沒法遮”
“是啊,不像你,看不出來�!�
我特么
也不是完全看不出來好嗎?
余北也拱起來一個小帳篷,但是勉強(qiáng)走在路上不會那么惹眼。
“小有小的好處,嘿,你不懂,下次就該給你削小點(diǎn)兒。”
“是啊,煩人�!鳖櫼嚆戉胶空f,“好的轉(zhuǎn)筆刀�!�
余北冒出一個問號。
然后問號打破,變成感嘆號。
面紅耳赤。
顧亦銘現(xiàn)在的車速。
連我都跟不上。
兩個人弓著腰遛回車上。
“走起,回家�!�
顧亦銘看樣子很開心,很興奮,還吹起了口哨。
連開車的速度都比平�?�。
他在期待什么?
余北激動的心情已經(jīng)平復(fù)下來。
不知道為啥。
這個副駕駛我現(xiàn)在坐得是名正言順。
坐得渾身舒坦。
顧亦銘也不知道激動個啥球。
回去咋跟余香蓮開口哦。
忽然通知她,你兒子已經(jīng)跟個男的結(jié)婚啦!
要是普通家長,能氣得當(dāng)場暈厥。
雖然余香蓮是很喜歡顧亦銘這個兒子的。
但是竟然連通知都沒通知她。
這事兒恐怕不好擺平。
余北愁眉苦臉的,愁了一會兒又笑起來。
顧亦銘是我丈夫。
這至少能讓我笑一年。
到了小區(qū)門口,余北就忐忑不安地給余香蓮打電話。
“喂兒砸!”
余香蓮的嗓門還是中氣十足。
“媽,我回家了�!�
不能直接說。
先得醞釀醞釀。
“回家了就回家了唄,讓我放鞭炮歡迎你��?”余香蓮大大咧咧說,“三筒!
“我從美國回來了!”
敲重點(diǎn)。
“啊?你這個死孩子,你說什么來著?媽沒聽清,媽開免提,你再說一遍。
“媽,我從美國回來啦!”
余北嗓音響亮,十分配合。
余香蓮這一脈相承的虛榮心。
已經(jīng)心有靈犀了。
“是嘛,這次去美國拍戲這么久,美國怎么樣啊?好玩嘛?見到總統(tǒng)沒?給媽媽的禮物呢?”
“回家再說。”余北說。
“哎哎!三萬胡了!我打電話呢,剛沒注意,怎么叫炸胡?兒子,你爸在家呢,我再打兩圈�!�
“你干兒子也回來了�!�
“�。〉任覂煞昼��!�
余北使勁點(diǎn)了一下掛斷。
剛和顧亦銘上樓,就看到余香蓮氣喘吁吁地在開門。
“媽!”
顧亦銘叫得比余北還響亮。
“兒砸!”
特別母子情深。
余北問:“媽,你飛上來的呢?”
“你媽又不是鵝,就在樓下打牌呢,一聽兒子你回來,我連賬都沒收了,電梯也不等了跑回來的。亦銘快,進(jìn)屋�!�
余香蓮拉著顧亦銘進(jìn)門。
順手在顧亦銘胳膊上精壯的肌肉塊上摸了幾把。
手法和余北以前一模一樣。
余大華在自個兒跟自個兒下象棋,也蹭過來左問一句右問一句好奇。
“等媽三十分鐘,我給你們做臭顫魚�!�
余香蓮手腳麻利,半個鐘頭一桌晚飯就擺上了。
余大華還問個不停:“你們?nèi)ッ绹膫什么電影�。坑啾蹦闩牧苏掌瑳]有?給我瞅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