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醞釀了一下py的詞兒,他掀開被子,準備發(fā)出“你是誰”的問話。
真是活到老學到老。
一道溫香軟玉霎時鉆進他的懷抱,黑白配色女仆裙,胸前蝴蝶結,蕾絲花邊,白色絲襪,有人在他胸前顫顫地抬起臉,三十二了還像個學生,臉頰潮紅眼尾低垂,軟著嗓子喊他:
少爺。
秦頌這輩子真的是被他害死了。
作者有話說
其實進展快也是正常的,青梅竹馬一說開不就是坐火箭?
第68章
遙遙有期番外完
第二天秦頌打電話給陳正,大罵他不要臉。
陳正嗤之以鼻:端起碗吃了個爽,放下碗罵娘?
秦頌羞惱:我知道你不要臉,但薄燁萊是怎么教你的?讓你給江之遙送那種東西,我倒要問問他怎么教你的!
陳正:怎么教,用教鞭啊,我只送一次,以后自己買行嗎?別問我老公乞討,我們剛要孩子,家里花錢的地方多。
他說完掛了電話,拉黑這個未知號碼,又打電話給薄燁萊,先發(fā)制人:你交的什么發(fā)小啊,我早知道他是個傻x,送他禮物還不樂意,假正經(jīng),賀延賦都不這樣。
薄燁萊線上會轉靜音:秦頌?他是這樣,你送什么了?
陳正念出來:送江之遙的,蕾絲純x白絲女仆男友暴擊...
薄燁萊:...只給他買?
陳正:我穿這個不好看。
薄燁萊:不見得。
什么不見得,陳正:算了吧,我就喜歡制服。
薄燁萊:算女仆的工作制服。
這么一說,陳正都有點心動了:你幾點回來?
他從診斷完就開始休息了,天天在家不事生產(chǎn),才會想到給江之遙送東西。
薄燁萊看了眼時間:今天不行,今天一起回老宅一趟,去見爺爺。
陳正有點期待:是不是要送我帝王綠了,付若他家公好大方啊,我們倆結婚都沒有。
薄燁萊替老爺子爭辯:我們結婚的時候爺爺給了股份。
陳正:...哦,去就去吧,我好多天沒出門了,好煩。
薄燁萊:讓你出門直奔酒吧。
陳正:我怎么會想到在那碰到大姐啊,跟大姐夫玩py也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啊,還告我狀。
薄燁萊:誰讓你摸大姐夫?
陳正:我說了是被人擠的,我一omega摸他干嘛?
薄燁萊:本來打算摸誰?
陳正:本來想被老公抓到然后...嗯...
薄燁萊想了想:大一那次?別了,被人看見。
大一他們還一塊兒出去玩,陸但年試圖給他新把的小omega后來的老婆一點紙醉金迷的誘惑,全場陸少買單,賀延賦不在沒人管他,秦頌借酒消愁,陳正趁機把他拉進隔壁包廂,門口卡了一沓現(xiàn)鈔,以為鎖上門了,摁在沙發(fā)上就抓著他的頭發(fā)開始接吻,坐在他腿上,一邊親一邊拆褲鏈,當時著實有點如膠似漆,陳正這人仗著不孕根本毫無顧忌。
兩個人都快喘不上氣了,門開了一半,秦頌站在門口,兩只手捂著眼睛,好像徹底瞎了:我草!我草!你們兩個有病吧�。�!
薄燁萊也差點不孕不育了。
陳正現(xiàn)在還饞他那會兒,頭發(fā)齊頸一刀切,整張臉艷光逼人,眼睛跟寶石一樣閃閃發(fā)光,沉溺x望的時候微微仰頭,高窄鼻梁下,從形狀姣好的唇齒里溢出的那聲音...
陳正:老公,想你。
薄燁萊:...你又?
陳正:視頻唄。
薄燁萊:我在開會。
陳正:啊...那你給我讀一段這個唄。
薄燁萊:不要。
陳正:好吧,我委屈一下,聽xx版本的,不知道他真人帥不帥。
薄燁萊長嘆一口氣:...我粗糲的大手向xxx去...啊哈啊...小xx...xx都被xxxx了吧...
可能這種時期xx就是會比較強一點,陳正第一次懷孕沒經(jīng)驗,經(jīng)常打電話給江之遙,他都二進宮了。
江之遙對這個事也確實比較有經(jīng)驗:你要控制一下,不然前期很容易滑掉的,讓薄總克制一下。
陳正想也不行:他還好啊,我克制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長什么樣,他就是躺在那兒看書我也會想...薄燁萊手特別好看...
江之遙臉紅了:好了!你忍忍嘛。
陳正:我不相信你能忍,哦你老公是狗熊,你根本不懂我。
江之遙:阿頌身材超級好的!我那時候也很想啊,但是必須忍住,過了前幾個月就會好的!
陳正:你真的不挑吃,不是光大就好的,雖然我們阿萊也...
江之遙:你說什么呢!阿頌很好的,他手也很大...反正你給我忍住,你好不容易有一個,忍三個月就好了。
那倒也是,陳正想想,不和諧也生不了二胎:真的嗎,我看他大學那副死樣以為他xx不能呢,阿萊說他以前治過陽x,你之前還說他拒絕你,他是不是趁這六年治好了?
江之遙剛想辯駁,手機就被抽走了,身后的男人對著手機大罵:你要不要臉,還不是當初你跟薄燁萊到處亂發(fā)x,薄燁萊以前那么正經(jīng)一個人,你這個人就是有毒,到處傳播xx病毒,江之遙就是被你帶xx了。
陳正反唇相譏:你不喜歡你別吃啊,江之遙談上你真倒霉,談個好用的不用說,談個沒用的要到處解釋。
秦頌:你去死吧你。
陳正:你兄弟搞得我x仙x死,所以懷孕了啊,江之遙你快樂過嗎?他不會以為進去弄完就算完吧?
秦頌:滾!
他一把掛了電話,轉頭看江之遙:你能不能別跟這人聯(lián)系了?
江之遙眨眨眼:都好多年了,大家都是好朋友。
秦頌:誰跟他是好朋友,他給你送衣服就算了,那種東西也...
江之遙心虛地低下頭,那個是他自己買的:你不喜歡嗎?我覺得很省事。
秦頌反應挺好的啊。
省個屁啊,江之遙用那玩意還怎么先親一個半個小時的,秦頌想想就生氣:不喜歡,你渾身上下都是我的,別往里放莫名其妙的東西。
江之遙猶豫:那...
秦頌看他遲疑就知道他想什么:你要用就用在我身上,你這身板弄這些,沒過四十就不行了知道沒?
江之遙:...可是我還想用x釘。
秦頌大為羞惱:你成天腦子里想什么呢?打這些不痛嗎?
江之遙:會吧...但是可以戴刻字的...可以刻你名字哦。
哦個雞毛哦,秦頌:我不需要!
江之遙嘆口氣:哦。
秦頌敏銳地意識到:你為什么說這個?你看見別人打了?誰給你看的?
江之遙搖搖頭,不說話。
三十二歲正是成熟的好年紀,江之遙對人又友善溫柔,特別容易變成年輕人x幻想的對象,秦頌上次翻他x信發(fā)現(xiàn)有人給他發(fā)x照,氣得報了j。
秦頌當天下午去打了釘,定制貨,下面吊著一串鉆石,背面刻了一列很小的字。
江之遙嘗完仔細看了,寫的是:
“江之遙你欠我的�!�
陳正聽了很高興,睡前跟薄燁萊分享自己剛做的好人好事。
薄燁萊難以想象,說實話聽得有點想吐:別跟我聊他們的私事。
陳正:我也打兩個怎么樣?
孩子哭了大概是已經(jīng)拉了,薄燁萊從孕期手冊里把眼睛拔出來,往下瞟一眼:買好了?
陳正:嗯...不想讓別人看...
薄燁萊:不要。
陳正:幫幫忙嘛老公,有你的好處。
薄燁萊:會餓死孩子。
那倒也是,陳正悶悶不樂幾天,最后打了耳釘。
也能刻字,小小的,“阿萊の狗”。
不過餓死孩子不至于,薄燁萊發(fā)現(xiàn)這事有損傷,干脆奶粉了。
但還是會有點漲,多出來的怎么解決,陳正又去騷擾二胎家長。
江之遙:...就...丟掉啊。
支支吾吾必有隱情,陳正:都讓秦頌喝了吧?
江之遙把電話掛了。
薄燁萊那天回家面對在家辛苦休息的陳正難得爬起來手作的甜品,哪怕一看就是高糖,還是非常給面子的吃了兩個。
陳正晚上突然問他:好吃嗎?
薄燁萊:什么?
陳正:我做的...小蛋糕?
薄燁萊開始覺得不對了,他閉了閉眼:你別告訴我...
陳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