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陳正假哭:薄燁萊你沒有心,我跟你好到現(xiàn)在,你除了給我吃干巴面包就是給我喝污水,我別到頭來撈到一場空,白白浪費最值錢的一年半吧!
趁他還沒扯開嗓子嚎,薄燁萊皺了皺眉:你想要什么東西?
說實話,陳正也不知道:就是那種,只有你能給的,無價之寶?
祖?zhèn)饔耔C什么的?
他說著,看薄燁萊為難,更是要滿地打滾痛訴渣男順便賴掉今晚的小課堂。
薄燁萊沒為難太久,就一把抓住他的領(lǐng)子,用力一拉,很快的,他的嘴唇帶著一點清新香水味印下來,特別軟,薄燁萊接吻不閉眼睛,半垂下來,睫毛長得像能編織。
薄燁萊:定金。
只有他能給的無價之寶,送出去也要不回來。
陳正整個晚上都是暈的,薄燁萊說什么就是什么,說做受力分析絕不看圓周運動。
回房間之前,他想起來:老公,這是你的初吻嗎?
薄燁萊頓了一下:不是。
陳正:哦。
薄燁萊:你哦什么?
陳正:沒哦什么,挺正常的啊。
薄燁萊:滾。
陳正:嗻。
作者有話說
薄家人:什么豬?我們家只有阿萊一顆掌上明珠。
第56章
遙遙有期23
江之遙最近有個很難以啟齒的煩惱。
秦頌總提起陳正之前的事,想借此也得江之遙襯衫門襟的開發(fā)權(quán)。
他其實不明白這有什么好看的,一般來說秦頌想看,他就會同意。
但是...他很擔(dān)心秦頌會碰,他害怕自己會有什么很丟臉的反應(yīng)。
但秦頌是秦頌,他在別的地方都說一不二,更別說本就屬于他的江之遙。
他威逼利誘兩周,期間江之遙已經(jīng)一退再退,把接吻時間從每天半小時拉到一個半小時,但還是勒不住這頭脫韁的野馬,秦頌勒令江之遙這周末就要給他看,不然就分手。
他堂堂男朋友,怎么能連個黃毛的待遇都排不上,一想到就來火,對著江之遙大肆燒烤:憑什么我不能看?陳正是你男朋友還是我是你男朋友?我受夠你了江之遙,你不會是在玩我吧,我告訴你,想跟我談戀愛的人海了去了,你別太過分!
江之遙聲音弱弱的:可不可以以后再...
秦頌冷笑:那戀愛也以后再談?你當(dāng)我是冰箱啊。
江之遙沉默了。
冷戰(zhàn)兩三天,江之遙那部自行車被收走了,上學(xué)路上只能盡量閉著眼睛聽播客。
為什么要看呢?好奇怪,明明接受不了男人,難道不會覺得無限接近男性的身體看起來很奇怪嗎?秦頌就是這樣,會把好好的玩具拆開,然后因為拼不起來,七零八落的樣子而心生厭煩,再也提不起興趣。
反正他有很多玩具,源源不斷,世界是圍著他轉(zhuǎn)的,可是壞了的玩具被丟到一邊,最后的結(jié)局就是被扔進垃圾桶里。
而就像他說的,想和他戀愛的人多了去了,根本不缺江之遙一個,就算有十幾年感情,但秦頌難道還會玩十幾年前喜歡的泰迪熊嗎?
江之遙最后還是接受了,他先道歉:對不起阿頌,可是...我真的還沒有準(zhǔn)備好,晚一點可不可以?
秦頌三天沒親了,江之遙怎么會這么能忍,想憋死他換個老公嗎?!!
他高冷地嗯了一聲,隨后說:這周末。
江之遙:...好。
到了周末,秦頌剛好要參加一個表姑的二婚婚禮,帶不了江之遙,于是他一整天都像個小媳婦一樣等著秦頌。
他心神不寧,吃飯的時候也沒什么胃口。
秦頌回來的時候還挺冷靜,身上有點酒氣,但他沒喝酒,是秦云坤喝多了,差點吐在他身上。
過了八點,他去敲江之遙的門,門很快的開了,江之遙把他迎進去。
做賊一樣,江之遙問他:阿頌,你喝酒了嗎?要不要我煮一點醒酒湯給你?
江之遙要是一直有這么乖就好了,秦頌就這一瞬間,產(chǎn)生了很強烈的惡作劇心理,他搖搖頭,裝作很迷蒙的樣子:不要。
只要他身上有點異常,江之遙就會很擔(dān)心他,對他百依百順。
果然,江之遙遲疑了:可是...明天早上起來會頭疼的,我去煮,很快的,你等我一...啊!
秦頌扯住他的手,把他帶進懷里,隨后非常輕巧地剝掉他長袖棉睡衣的幾顆扣子。
他想了好幾次了,江之遙就是不愿意。
江之遙抓住他的手,聲音顫顫:阿...阿頌...
秦頌借酒賣嬌:給我看看嘛...遙遙?我又不會笑你...
本來也要看的,江之遙坐在他大腿上,猶豫片刻,他把剩下的扣子也解了。
非常光滑平坦,江之遙胸膛有一點點很薄的肌肉,皮膚是溫暖白凈的顏色,陳正說的沒錯,是粉色的,很漂亮,小小一顆,暈很圓,因為空氣有點冷,很快地翹起來。
秦頌專心的時候總是面無表情,江之遙不知道他怎么想,遲疑著在他面前晃了晃手:...阿頌?
阿頌沒反應(yīng),江之遙疑心他醉暈了,想把他的臉捧起來看看,誰知道他也剛好動了一下。
擦過去了。
江之遙整個身體都很明顯震了一下。
似乎是軟的,像微微有點硬度的軟糖,咀嚼的時候牙齒會有點辛苦。
秦頌覺得還是要征求主人的意見,稍微抬頭一看,溫?zé)岬囊后w滴在他手上。
是江之遙的眼淚。
陳正也快哭了,是成功的喜悅。
他成功擠進年級前一百,再創(chuàng)輝煌!
話雖如此,回去之后還得被家教輪流虐待,薄燁萊更是個中翹楚,簡直不敢想象一個大活人怎么做到上完課回老宅陪老人打完球回來還能一邊輔導(dǎo)他一邊自學(xué)微觀經(jīng)濟理論。
上完刑,他游魂一樣吃夜宵:我感覺最近我起碼胖了十斤。
薄燁萊不吃夜宵,喝了點安神茶:確實好多了。
陳正特奇怪:你喜歡胖的啊。
薄燁萊:你之前太瘦。
陳正:沒品味,人家老頭找小男孩都好這一口。
薄燁萊:別說這個。
想了想,薄燁萊又問:這次要什么獎勵?
陳正冥思苦想,上次他說要雙人封閉式相處,被拎到南法小鎮(zhèn)上刑,唯一的慰藉是香吻,這次他要想個什么辦法才能合理規(guī)避這種非人類的實現(xiàn)方式并成功滿足心愿呢?
想了想,他還是現(xiàn)結(jié):想親,伸舌頭那種。
江之遙說他一天親一個半鐘,陳正聽著特難受,他不允許薄燁萊在任何地方低秦頌?zāi)菞l死狗一等。
出息,薄燁萊放下杯子,讓他過來。
他坐在沙發(fā)上,面對著落地窗外的高樓霓虹,頭發(fā)長了一些,黑色高領(lǐng)毛衣都沒能完全遮住雪白優(yōu)越的脖頸。
真的好裝,陳正腹誹著爬到他身邊,抬頭看了一眼就原諒了。
薄燁萊和世界上其他的美人一樣,需要精心呵護,也怕冷,但更愛風(fēng)度,他在這個季節(jié)甚至?xí)䴙榱舜钆涿麓骱谏敽徒渲浮?br />
黑頭發(fā)黑耳釘黑毛衣,更顯得皮膚像瓷一樣白,居高臨下一瞥,陳正很自然地流上沙發(fā)。
天氣冷了,蛇一樣冰冷的美人就會找點熱的東西暖和自己。
比如說情人的舌頭。
懶洋洋親完嘴,薄燁萊會非常自然地往陳正身上一靠:我堂哥,一個白癡,老爺子給他一家醫(yī)院試手,在私立醫(yī)院搞降本增效,花了一堆錢搞推廣,出事了找我擦屁股。
陳正:老公你好棒,世界沒了你要怎么轉(zhuǎn)。
薄燁萊換了香水,很暖和的氣味,他輕輕舒了一口氣,話鋒一轉(zhuǎn):...還有...xx局長的小舅子出事了,年前有家沒施工勞務(wù)資質(zhì)的,他收了一百五十萬平了,被人舉報,帶出一大串事。
陳正沉默了一會兒:...能再親一下嗎?
薄燁萊抬起眼睛看他:他要坐牢了,不高興嗎?過陣子你媽媽的前夫可能也要坐牢了。
陳正的身體很僵硬:高興,我全家都高興,他...他摸過我。
薄燁萊又嘆了口氣,像呼出一口冰雪:哪里?
陳正:記不清了,可能都摸了。
薄燁萊輕聲說:別回憶,他得罪了人,拿錢辦不了事,斷兩只手,失去性能力也很正常。
陳正:他有孩子吧。
薄燁萊:好像有。
陳正沉默著,突然重重呼出一口氣:哇,老公你好像反派。
薄燁萊立刻嫌棄地站起來: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做完作業(yè)就去睡。
作者有話說
遙遙可能有傷心咪咪綜合征
第57章
遙遙有期受害章
改了八遍沒過審,24具體內(nèi)容如下:
可頌跟小弟說沒想過結(jié)婚,遙聽見了,很難受,晚上想談,可頌沒聽懂,遙色誘,可頌把持住了,遙加倍想跑路。
阿萊同理,小正建議他給自己睡一睡,阿萊拒絕,小正說其實我不符合你們家那條件,嗯因為我先天有病,家里沒錢治,現(xiàn)在基本上沒有生育能力。
嗯,這就是過不了審的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