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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沈云見便趁機調轉進攻方向,一把便掀開了寧澈臉上的面具。

    黃花梨木的雕花大床縱然結實,也扛不住兩個內力深厚的成年男子在上面這般糟害。

    沒等沈云見看清寧澈面具下的臉,那張床便哐的一聲,從中間一折兩半,連帶著被褥和兩位鬧騰的烏眼雞一般的皇親貴胄一同陷了下去。

    守在門外的陳公公原本正在打盹。

    乍一聽屋里動靜,嚇得立馬便清醒過來。

    剛要推門闖進來,沈云見的耳朵便動了動,對著門外喊道:

    “敢進來我就砍了你的腦袋!”

    陳公公嚇了一跳,放在門框上的手立刻又縮了回來,焦急道:

    “殿下可有何吩咐?”

    沈云見道:“走遠些,莫要礙了本宮的事�!�

    陳公公聽著沈云見這動靜,也不像是進了刺客,左思右想不得其果,只能喏了一聲,囑咐跟在他身后的宮人:

    “今夜之事,誰要敢宣揚出去,我便砍了誰的腦袋!”

    殿內。

    床上一片狼藉。

    一塊黑色的面具靜靜躺在床腳下。

    塌成兩截的床板之間,沈云見和寧澈夾在縫隙里相對而坐。

    沈云見盯著寧澈的臉一言不發(fā)。

    寧澈不看沈云見,只低著頭,周身氣壓低沉。

    寧澈的右臉并非沈云見想象中的殘缺畸形丑陋不堪。

    他的右臉和左臉一樣精致漂亮。

    但右眼眼角連著太陽穴的一整片,卻有一塊礙眼的疤痕。

    那是一枚烙印。

    上面還有一個年頭雖長卻依舊依稀可辨的字。

    。

    這個烙印,是存在于原主的記憶中的。

    早些年先帝在位時,被抄家流放者,其面上便會被賜予罪奴烙印。

    這些人終其一生不允許再踏入皇城一步。

    違背者誅九族。

    沈云見搜刮了原主的記憶,與寧澈的年紀對得上號的,便是十七年前被判通敵賣國的定國將軍家的次子。

    罪臣之子,被刻上了罪奴烙印。

    如今卻執(zhí)掌皇城,萬人之上,翻手為云覆手為雨。

    這事一旦傳出去,寧澈便是欺君罔上,戲耍于整個朝堂,誆騙于大歷百姓。

    屆時必會受萬人討伐,輕則死無葬身之地,重則灰飛煙滅遺臭萬年。

    沒人會聽他解釋的。

    這是寧澈的秘密。

    第85章

    江山歸你,你歸我(十五)

    沈云見看著寧澈:

    “你本可以極力阻止我�!�

    寧澈內力深不可測,他要真的鐵了心阻止沈云見,他必然會竭力反抗,就算沈云見再不講理,他也可以逃跑。

    但他沒有。

    他更像是半推半就,欲拒還迎地等著沈云見去親手揭開他的罪孽,將把柄送到沈云見手上。

    寧澈抬眉,看著沈云見:“好看嗎?”

    沈云見現在腦子里有些混亂。

    他想過寧澈面具下的各種可能。

    胎記,毀容,殘疾,哪怕是畸形,沈云見都自問可以接受。

    他千算萬算,愣是沒算到,寧澈面具下竟是如此致命的秘密。

    他沒回答寧澈的問題,只道:

    “太后知道嗎?”

    寧澈點頭:“太后與我生父,是青梅竹馬�!�

    沈云見喉結動了動:“所以,你是太后的兒子嗎?”

    寧澈否認:“不是�!�

    但沈云見卻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或許連寧澈自己,都肯定不了。

    沈云見沉默了。

    寧澈卻又不依不饒地問:“回答我,好看嗎?”

    沈云見抬手捏了捏眉心,然后按住寧澈的后頸,傾身,吻住了他眼角處的那枚烙印。

    溫熱的唇貼在常年不見天日的肌膚上,寧澈閉上眼,睫毛輕顫。

    他聽見沈云見在他耳邊,真誠而溫柔道:

    “好看,王叔,你不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好看�!�

    寧澈多年無人問津的秘密暴露于沈云見面前,一時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有些茫然道:

    “你沒什么想問我的嗎?”

    沈云見貼著寧澈的臉頰,伸手將他摟進懷里,問他:“疼嗎?”

    寧澈道:“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沈云見卻收緊了手臂:“可我只想問這個�!�

    寧澈張了張口,抬手回抱住沈云見,低聲道:“早已記不清了。”

    現在想來,烙在身上的痛,與那時候眼看著抄家滅族,親人被斬于刀下的痛相比,當真是算不得什么的。

    兩人在狼藉中相擁,許久,沈云見問寧澈:

    “王叔,這些年,你有想過替將軍府翻案嗎?”

    寧澈搖了搖頭:“我父親叛國,是事實,鐵證如山,他不是被冤枉的�!�

    沈云見一愣。

    開始偷偷質問037:

    037翻了個白眼:

    沈云見聞言,這才抿了抿唇,然后照著寧澈的腰使勁兒擰了一把:

    “你瘋了是不是?我們才剛在一起,你也太信我了吧?這種事都跟我說?”

    寧澈吃痛,嘶了一聲,隨后學著沈云見方才的模樣,蹭了蹭他的臉頰:

    “若連你也背叛我......”

    “不會的�!�

    沈云見打斷了寧澈的未盡之言:“世上所有人都有可能背叛你,寧澈,太后,李成寶,他們或許都有可能,唯獨我不會�!�

    他松開抱著寧澈的手,輕撫上他臉頰烙印,對寧澈道:

    “夜長夢多,我得幫你祛了這個疤�!�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皇權之爭,人心最是難測。

    萬一有知情人反水,想害寧澈,或是被有心人無意間撞見,饒是寧澈如今一手遮天也擋不住天下悠悠眾口。

    到那時候,寧澈怕是真的要完了。

    寧澈膽大包天,沈云見卻冒不起這個險。

    寧澈為了臉上這個烙印,想過無數種辦法,早年間他還年幼,太后也曾各處尋醫(yī)問藥,不敢替他看,便在自己腕間拿烙鐵印了枚疤痕,代替寧澈求藥。

    可惜終究無果,那一個字就像是長在了寧澈臉頰上,無論如何都去除不掉。

    起初用藥時,還有些成效,越到后來,便干脆一點效果都看不見了。

    自那時起,寧澈臉上的面具就再也不曾拿下來過。

    他并未將沈云見的話放在心上。

    只道:“若是哪天紙包不住火,還望太子殿下想法子留我一條全尸�!�

    沈云見白了寧澈一眼,從那攤廢墟中站起身來,裹著單薄的中衣,走到窗邊小榻旁,側臥其上,對著寧澈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什么全尸不全尸,王叔再說這樣的喪氣話,小心我今夜就折斷了你的子孫根,讓你全尸不保,當太監(jiān)�!�

    寧澈看著沈云見那副勾人姿態(tài),也跟著起身走到他面前,俯身親吻他,伸手抬起沈云見的腿搭在自己肩頭:

    “殿下話說得爽快,不知是不是真的舍得?”

    .......

    紅鸞帳暖,一夜無眠。

    翌日,寧澈在啟明星升起之前,離開了東宮。

    離上朝不足一個時辰,沈云見也徹底沒了睡意,吩咐陳公公打了熱水進屋,又將人全部轟了出去。

    待他將自己收拾整齊,換上朝服,才打開門,對陳公公道:

    “昨夜本宮一時興起,研究了一套功法,可惜不得其中之精髓,不下心禍害了那張粗制濫造的雕花床�!�

    “煩請公公今日費心些,將殿內打理整齊�!�

    陳公公覺得沈云見最近愈發(fā)神神叨叨,也不知道練得什么功法能大半夜把床都造塌了去。

    但他不敢問,只能低頭應聲,聽話辦事。

    而打這天起,沈云見和寧澈之間的窗戶紙被捅破,關系迅速拉近。

    重華殿上,兩人隔著三丈遠。

    沈云見不再盯著地板上的紋路發(fā)呆,他開始肆無忌憚的將目光投向寧澈。

    寧澈看似在看爭執(zhí)中的官員,實則余光一直落在沈云見的身上。

    在皇帝再次問出相同問題“攝政王怎么看”時,寧澈將問題原封不動的丟給了沈云見:

    “太子可有想法?”

    沈云見突然被點名,偷偷瞪了寧澈一眼。

    他如今雖然不用再跟寧澈爭什么,但他那些兄弟都還在虎視眈眈地盯著他。

    沈云見不欲在朝堂上落得無才無德的名聲,卻也不打算太出風頭。

    于是只說了兩句不功不過,模棱兩可的廢話文學,將問題敷衍了過去。

    原本,沈云見是打算下朝以后,去昭陽殿與寧澈共進午膳,順便提一提,讓他莫要把治國的擔子往自己身上丟的。

    但不料,剛一下朝,就有人急匆匆闖入殿內:

    “殿下請留步,南方前些時日暴雨不絕,死傷慘重,如今雨后天晴,大批百姓出現高熱癥狀�!�

    那人拿著信件,交由皇帝身邊的公公,跪在地上,看著寧澈,嘴上對皇帝道:

    “陛下,南方,恐生瘟疫啊�!�

    第86章

    江山歸你,你歸我(十六)

    大歷的南方沒有冬天。

    往年雨水常集中于春秋。

    但今年從入了秋開始,雨就斷斷續(xù)續(xù)沒停過。

    一個月前,一場暴雨連下數日,沖垮了不少房屋,死了不少人。

    雨后氣溫不降反升,許多村民在死人堆里發(fā)現了不少好東西,便結伴去翻找。

    誰知回去以后,便陸續(xù)開始有人發(fā)熱,起初身上會起些紅色皰疹,到了后來這些皰疹便開始潰爛。

    但凡有人與這些患病者接觸,不出三日,便也會出現類似癥狀,傳染性極強。

    當地官員怕事情鬧大,擅自做主,放火燒尸,將患病者趕出城去,不許這些人回家。

    城內卻依舊有潛伏期患者源源不斷的開始發(fā)病。

    而被趕出了城的那批病患,為了活命便開始四處流竄。

    如今南方幾座城池都已淪陷,四處怨聲載道,眼見著就有人要起義,當地官員見事態(tài)已然控制不住,這才不得已上報到京都。

    此事一報,滿朝嘩然。

    皇帝也聽得出這件事的嚴重性,立馬將目光投向寧澈:

    “攝政王怎么看?”

    寧澈面不改色,召集了幾個防疫賑災撥款防亂的相關官員去昭陽殿詳談此事。

    臨走前,給了沈云見一個眼神。

    沈云見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他沒在大庭廣眾下積極表態(tài),只在寧澈一行人離開后,陪皇帝喝了會兒茶,又去了趟朝鳳宮。

    “這是個立功的好機會。”

    沈云見吃了口茶點,對皇后道。

    這件事若能順利解決,救了無數百姓的命,控制得當,造勢到位,說是能名垂千古也不為過。

    皇后也知道這個道理,但她不許沈云見打這個功勞的主意:

    “有命回來才是前提,你是太子,何苦去爭這個功勞?”

    沈云見生性淡漠,幾百年間就活在死人的地界,他其實對于這場瘟疫會有多少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多少城池尸橫遍野都沒什么感覺。

    但他知道,這件事要是做成了,他這一世的功德值,恐怕能翻幾倍。

    他吃完了口中茶點,又不緊不慢地喝了口茶:

    “功勞是要爭的,但在此之前,我還得干點別的事�!�

    皇后覺得沈云見如今是越來越有主意了,她有些頭疼:

    “太子三思,莫要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沈云見應了一聲,沒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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