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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腰臀富有技巧地轉動,操控著堅碩的龜頭在她的敏感之處點火,磨得她如同脫水的魚兒,腰肢亂扭,哭聲漸大。

    祝真渴極也舒服至極,金屬打造的機械臂被封紹卸下,斷肢處感受到溫柔憐惜的撫摸時,陰蒂胡亂顫動著,尖叫一聲到了高潮。

    她渾身是汗,雙目失神地看著在身上馳騁的男人,好半晌才回神,嗚嗚咽咽地哭道:“怎么這樣……太犯規(guī)了……”

    封紹失笑,俯下身愛憐地親吻她喋喋不休的嘴,舌頭糾纏在一起,發(fā)出“嘖嘖”水聲。

    底下也是吵鬧的,肉粉色性器“咕嘰咕嘰”搗出綿密白漿,碩大陰囊不停撞擊嬌嫩花戶,“啪啪”聲格外淫靡。

    他逐漸加大幅度,整根抽出又插入,撐得祝真眼尾發(fā)紅,呼吸紊亂。

    “真真,你好濕好緊,一直在吸我……”素來溫柔克制的男人說起騷話,令祝真甘拜下風,“流這么多水,床單都濕透了……”

    “真的么?”祝真害羞地捂住臉,扭著腰不肯配合,被他狠狠操了兩下,立刻老實下來。

    她撅撅嘴,控訴道:“好意思說我?還不都怪你?誰讓你……啊……誰讓你欺負我?明知道我一被你弄就受不了……哼……”

    封紹輕笑一聲,將嬌小的身子毫不費力地抱坐在腿上,面對面干她。

    他俯下身和她接吻,將祝真完全控制在自己的懷抱里,也將她徹底保護起來,不斷侵犯她的粗長性器既像無鋒重劍,又是能夠給予她無窮力量的守護權杖。

    安全感在這一刻無限充沛,祝真依賴地仰高了脖頸任由他親,聲音里帶著歡愉的哭腔,感嘆道:“阿紹,和你在一起真好……”

    封紹揉著她渾圓彈滑的雙乳,咬著牙忍住射意,緩下動作愛撫她,親吻她,回應她:“真真,別怕,我再也不會離開你半步。”

    兩個人從床上做到地上,又抵在玻璃窗前弄了一會兒,整個密閉空間中充滿了交合時特有的氣味,像被野獸標記過的巢穴。

    最后,他用后入體位將她壓制在身下,如同雄獸占有雌獸一般,兩只有力的長腿死死夾住她,大手按著她的后腦勺,舌頭舔著脖頸,整齊牙齒輕輕碾磨血管上那層薄薄的皮肉。

    這樣半強迫的姿勢,因著對象是他,令祝真小腹發(fā)酸,穴里的水泛濫成災,一點兒反抗的意志都生不出來。

    “哈……老公……老公好厲害……好喜歡老公用雞巴干我……”祝真一邊說些露骨的葷話表揚他,一邊忍不住求饒,“不……不行了……要被阿紹干爛了……嗚嗚嗚,快出去……”

    “到底要還是不要?”封紹咬住白嫩耳垂,發(fā)狠一樣重重操她,聲音卻還是溫和的,分明是位極度尊重她意見的完美伴侶,“真真,說清楚,我聽你的。”

    “嗚啊……要……要要要……”明明快要被他操到失禁,祝真還是貪婪地絞緊小穴,屁股在他胯下亂搖,“老公再用力點兒……要死了要死了……怎么辦……啊啊啊……”

    真就是人菜癮大。

    封紹哭笑不得,用力掰開她的臀瓣,把自己送得更深。

    “我想射進去……”臨近噴射邊緣,他依靠過人的自制力放慢動作,角度刁鉆地往她敏感處撞,聲音啞得厲害,“真真,我們生個孩子吧�!�

    祝真劇烈哆嗦了下,夾得他悶哼一聲,險些收不住力道。

    “你愿意嗎?”封紹俯下身親吻她亂顫的眼皮,“真真,我知道你還小,但是……”

    但是,我們已經在游戲里共度過無數(shù)歲月。

    經歷那么多生離死別,我已迫不及待想和你安定下來,組成家庭,生兒育女。

    他沒有把話說完,而是細心觀察著她的反應,柔聲道:“如果你不愿意,就再等等……”

    “我愿意!”祝真回過神,熱情地翹起臀瓣,迎合他的深入,“阿紹,我當然愿意!那你要多射幾回,我希望今晚就懷上!”

    一想到有可能生個和他相似的孩子,她就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封紹深吸一口氣,又慢又重地將硬脹到極致的肉棒往她穴里插,幾十個回合之后,濃稠精液盡數(shù)灌進陰道最深處。

    他趴在她背上喘氣,手掌慢慢撫摸纖瘦玲瓏的骨骼,溫熱的嘴唇含著她白玉般的耳垂輕輕吮吸,頗有些意猶未盡。

    小穴蠕動著含緊了精液,不舍得那些又濃又腥的東西流出,連帶著也包裹住尚未完全疲軟的生殖器。

    她紅著臉扭過頭,一雙杏眼濕漉漉地看著他,臉上、頸間、身上布滿他留下的吻痕,活像個吸人精血的妖精,嬌聲道:“老公,不夠,我還要……”

    她的話像是藥力最強的春藥,埋在體內的肉棒又開始蠢蠢欲動,封紹眼神深黯,將人翻過來,擼動幾下再度插進去,緩緩挺送起來。

    過了沒一會兒,祝真想起剛才的對話,忽然笑出聲,道:“阿紹,我再過幾個月就滿二十三歲,哪里還��?”

    也只有他,總拿她當小女孩看待。

    封紹揉了把隨著動作輕顫的奶子,“嗯”了一聲,道:“對,不小�!�

    祝真愣了愣,惱羞成怒地捂住胸口,賭氣道:“嫌小你別摸!放手,放開……��!”

    男人弓著腰含住顫巍巍的乳珠,猶如品嘗什么絕佳美食般,慢條斯理地吃了半天,看著上面水淋淋的一層,笑道:“真的不小,以后應該還會長大……”

    祝真氣哼哼地和他打鬧,翻過身以女上位騎了會兒,又撒嬌喊累,命令他自己動。

    兩人鬧騰了大半夜,方才如連體嬰一般緊緊抱在一起,共同墜入夢鄉(xiāng)。

    所有的風波終于過去,他們周游世界,在有山有海、氣候宜人的城市定居。

    在系統(tǒng)中的可怕經歷、回到現(xiàn)實世界后那段不愉快的遭遇,到底給兩個人留下陰影。

    祝真總是失眠,封紹也逃不開連環(huán)噩夢的折磨,常常分不清現(xiàn)實與回憶。

    每到一個陌生環(huán)境就下意識搜尋攝像頭,所有智能產品加入黑名單,在商場遇見服務型機器人,祝真還會感覺頭暈惡心。

    種種應激反應持續(xù)了很久。

    他們定期尋求心理醫(yī)生的幫助,在漫長的歲月中,彼此扶持著,一點點撫平內心的創(chuàng)傷。

    第三年的冬天,兩個人迎來了融合他們基因的第一個小天使。

    她長著和祝真一模一樣的杏眼,擁有與封紹相似的嘴唇,笑起來天真可愛,非常討人喜歡。

    產后的祝真身體尚未恢復,大部分時候都在昏睡,一陣一陣出虛汗。

    又一次從昏昧混亂的夢境中醒來,天色剛剛發(fā)白,她不安地看了看躺在身邊的女嬰,捏捏比手指大不了多少的小手,忽然生出強烈的恐懼,害怕她仍然身處游戲中,眼前這一切圓滿都是系統(tǒng)麻痹她神經的殘忍手段。

    一只手伸過來,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

    做為盡職盡責的丈夫和父親,封紹已經連續(xù)一周沒有睡過整覺,這會兒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卻還是柔聲安慰她:“真真,我在,彤彤也在,別怕。”

    祝真驚惶地圓睜著眼睛,被困倦至極的男人親吻嘴角,這才從呆怔中回過神。

    她看著身邊最重要的兩個人朦朧的輪廓,失控的心跳逐漸恢復正常,眼皮重如千鈞,輕輕摸了摸封紹的臉,再度沉睡過去。

    現(xiàn)實并不如童話一樣完美。

    生而為人,免不了被恐懼、痛苦、心魔、困擾圍繞,躲不開遺憾與殘缺。

    不過,只要兩個人還在一起,情況總不算糟。

    夢里,祝真隱約看見一個懵懵懂懂、弱小膽怯的女孩子。

    那是曾經的自己。

    她深吸一口氣,向那個無助地坐在地上流淚的少女揮揮手,轉身面向散發(fā)著微弱光亮的出口,腳步堅定地走去。

    再見。

    沙盒游戲。

    ————————

    正文完。

    后面還有三個番外,蘇瑛、江天策的結局、祝真和封紹的婚后日常。

    謝謝你們陪我走到這里,如今,到了該說再見的時候。

    心里有很多不舍,又覺得很開心,祝福紹哥和真真,希望他們永遠快樂~

    第296章江天策番外:虛假的榮光(上)

    身材高大的男人睜開銳利如鷹隼的雙眼。

    他躺在一個破破爛爛的帳篷里,軍綠色的篷布在天長日久的風沙侵蝕下已經褪色,斜上方破了個頭顱般大小的洞,風聲呼嘯而過,地釘已經有了松動的跡象。

    身上穿著半新不舊的作戰(zhàn)服,腰間別著一把手槍,他條件反射般打開彈匣,發(fā)現(xiàn)里面躺著二十發(fā)子彈。

    貓腰鉆出帳篷,觸目所及是金黃色的沙漠,日頭掛在正空,陽光熱辣辣地燒灼著古銅色的皮膚,狂風卷起沙塵與熱浪,幾乎要將血肉蒸熟。

    饒是他皮糙肉厚,也有些吃不消。

    腦海里空空如也,不記得自己姓甚名誰,為何出現(xiàn)在這里,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去哪里。

    然而,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令他重新折回去,搜尋一切可用物品。

    七八盒看起來很難吃的軍用罐頭,大半桶飲用水,一把還算鋒利的匕首,打火機,傷藥,還有一套防寒服裝。

    將這些東西利落地打包背在肩上,他再度邁出帳篷,撿到一只壞掉的羅盤。

    這羅盤定定地指著一個方向,仿佛在暗示什么。

    他沉吟片刻,沿著高大沙丘留下的陰影,深一腳前一腳往命運指引的方位探索。

    顯然,這里的時間與現(xiàn)實世界并不同步,沒過多久,天色已經變暗,萬千繁星升上天空,猶如無數(shù)只冷冷盯著他的眼睛。

    炙熱的溫度迅速退卻,替以接近零度的低溫,他又累又冷,停下來休息,收集枯死的胡楊木點燃一把篝火,撬開盒牛肉罐頭。

    燃燒的火焰發(fā)出光芒,同樣冷冷地照耀著他,透著幾分人造的虛假。

    堅毅的面孔上浮現(xiàn)出茫然,他皺眉思索這一切的匪夷所思之處,忽然聽見腦海里響起一道平平板板的女聲——

    任務的緊迫性和失敗的嚴重程度驅散腦海中的多余想法,他風卷殘云般吃完手里的牛肉罐頭,又喝了兩口水潤喉,往身上裹好厚厚的防寒服,迎著冰冷的月光前行。

    兩天之后,他來到死亡綠洲,撞上遍地橫行的毒蟲、蛇蝎,為了節(jié)省子彈,以匕首和它們搏斗了近四個小時,終于踏過群蟲尸體,接近綠洲核心。

    金黃色的大蛇,血色瞳孔足有燈籠大小,森森然吐著沾滿毒液的蛇信,動作靈敏詭譎,尾巴帶有穿山裂石之力,非常難纏。

    他渾身浴血,猶如強弩之末,吃力地躲閃了十幾個回合,被蛇尾一圈一圈纏住,迎著血紅蛇信和雪亮獠牙,身軀忽然爆發(fā)出常人難以企及的力量,掙脫兩只臂膀。

    如此近的距離,甚至不需要瞄準,手槍朝著蛇眼干脆利落地開了兩槍,鮮血與不知名的體液澆了他一身,不斷收攪著的力道逐漸松懈。

    自半空中跳下,他帶著滿身刺鼻的腥味,單腳踩住蛇頭補刀,直到確定它徹底斷氣,這才進入巢穴搜尋。

    角落里盛放著一朵紅彤彤的玫瑰,開得孤傲寂寥,層層疊疊的花朵輕輕顫動,仿佛在訴說著什么。

    將玫瑰捧在手心里的時候,機械音再度響起:

    ……

    眼前閃過一片白光,片刻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白色的實驗艙中,旁邊圍著不少實驗人員,還有一位老熟人。

    海量記憶灌入大腦,饒是意志堅定如他,也有些吃不消。

    捱過一陣陣炸裂般的頭痛,他垂目看著實驗人員將身上連接的線路斷開,聽著他們激動地談論起他在游戲中的出色表現(xiàn),站起身看向蘇瑛。

    “你的第一個任務完成得不錯。”那個性烈如火的女人,在時間的沉淀和政治斗爭的磨練下,已經修煉出上位者的威嚴,蘇瑛不冷不熱地夸獎了他兩句,“好好休息,三天后進入下一個副本。”

    那次動亂之后,她力排眾議,保存伊甸園計劃的核心部分,也成為一千多名依舊昏迷不醒的受害者們強有力的守護人。

    五年過去,在她鍥而不舍的努力下,AI研究終于出現(xiàn)新突破,科學家們嘗試著將系統(tǒng)中游離的意識附著在一個個物品中,通過特殊儀器定位它們的位置,接著以此為核心創(chuàng)造出穩(wěn)定的副本。

    然而,誰能冒著生命危險進入副本,將那些自我意識的附著物完好無損地帶出來,成為一大難題。

    再沒有比熟悉系統(tǒng)、又身負重罪的江天策更加適合的人選。

    很快,研究員過來匯報:任務道具所牽連的意識主體已經出現(xiàn)蘇醒跡象,身體各項指標運轉正常。

    “原來,你在軍事法庭上得罪那群老古董,放棄唾手可得的權力和巨大利益保下我,是為了這個�!苯觳咭呀洀淖陨斫洑v與研究員們的談論中明白了一切,嗤笑一聲,不留情面地戳穿蘇瑛的私心,“據(jù)我所知,你可不是什么舍己為人的圣母,繞這么大圈子,是為了救他吧?”

    “不然呢?”蘇瑛柳眉一豎,冷笑連連,“總不能是對你情根深種吧?我圖什么?圖你沒人性?圖你反人類?”

    第297章江天策番外:虛假的榮光(下)

    江天策的臉色冷了冷:“你怎么確定,知道真相之后,我還會繼續(xù)配合你?”

    “我不相信你的為人,但我了解你自私自利的本質。”蘇瑛皮笑肉不笑地接話,“進入游戲之后,你沒有現(xiàn)實記憶,卻留有不擇手段活下去的本能,這樣的你,不會容許任務失敗�!�

    “你們還沒辦法甄別每一縷意識所對應的玩家身份吧?”江天策并不動怒,而是給蘇瑛潑冷水,“運氣不好的話,救出楊玄明需要花費你十年,甚至十五年的時間,真的值得嗎?”

    “只要有希望,時間根本不是問題。”蘇瑛一臉倔強,揮揮手示意下屬將他押回特為重刑犯而設的監(jiān)牢。

    三天的休整期過去,再度躺進實驗艙前,江天策提出和蘇瑛談判的要求。

    “既然你急著救他,我可以縮短休息時間,提高任務難度�!奔幢闵頌殡A下囚,男人身上依舊藏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嚴與驕傲,令人不敢輕慢,“每個副本中可以設置多個目標道具,每次任務結束,我只需要休息一小時,用來補充食物與體力�!�

    相對應的,他將面臨難以想象的壓力,承受系統(tǒng)與現(xiàn)實來回撕扯的精神折磨。

    “條件呢?”蘇瑛眼前一亮,感慨他上道的同時,揮揮手示意研究人員們離場。

    兩人密談半個小時之后,江天策表現(xiàn)出令人驚訝的配合,主動躺進實驗艙中。

    度日如年,對普通人來說,只是種夸張的說法。

    在江天策身上,卻成為寫實記錄。

    千奇百怪的設定,撲朔迷離的難題,以往四人團聯(lián)手都頗為吃力的煉獄級副本,如今壓在他一人身上。

    數(shù)不清受過多少重傷,經歷過多少回生死時刻,將一段附著在微型計算機上的代碼成功捕捉后,江天策從噩夢中醒來,前胸后背全是冷汗。

    幽深的瞳孔直勾勾盯著雪白的天花板,好半天都沒有轉動。

    已經喜怒不形于色的下一任女王得到消息趕來,舉止失態(tài),又哭又笑。

    十來名專為王室提供服務的醫(yī)生將瘦瘦高高的孱弱男人包圍,幾分鐘后,人群傳來騷動,其中夾雜著蘇瑛激動的叫喊聲。

    待她平靜下來,已經是后半夜。

    江天策洗了個澡,換了身干凈的囚服,短寸上帶著點兒水意,看著玻璃另一側的復雜儀器抽煙。

    蘇瑛走到他身邊,聲音有幾分沙�。骸爸x謝�!�

    “不過是利益交換�!蹦腥藢煀A在指間,神色冷淡,這一瞬不像階下囚,倒像昔日那個醉心于權勢的年輕上將,“希望你能遵守承諾�!�

    “你父親在兩日前被我們抓獲,正在押送回來的路上�!碧K瑛沒有接話,而是提起他的家人,“你母親生了重病,醫(yī)生說可能時日已經不多。你要見一見他們嗎?”

    江天策沉默了會兒,沉聲道:“不必。”

    感情是擁有尊嚴與自由的人才會珍視的玩意兒。

    對現(xiàn)在的他而言,毫無意義。

    他已輸?shù)靡粩⊥康兀贌o翻身機會。

    “你……想好了嗎?”蘇瑛嘗試著勸說他,“你想要的副本已經設定完畢,隨時可以進行投放�?墒恰阄叶贾溃雌饋碓僬娴臇|西,還是假的�!�

    “這兩年,你救出將近一千條人命,足夠抵消一部分罪惡。等我就任之后,可以找機會為你減刑……”蘇瑛轉頭看見一個瘦弱男人扶著墻壁走過來,站在門邊等她,臉上下意識浮現(xiàn)出一抹笑容,旋即又隱去,“江天策,你沒必要……”

    “減多少年?一年?兩年?還是五年?”江天策不為所動,掐滅煙頭打斷她的話,喉嚨里發(fā)出意味不明的笑聲,“等到七十歲、八十歲,再放我出去?也只有到那個時候,你們才能放心吧?然后呢?”

    然后呢?

    他已在牢獄中浪費了自己本該風光無限的一生,垂垂老矣,無親無故,就算凍死、餓死在街角,都會被路人覺得晦氣。

    蘇瑛囁嚅了兩下嘴唇,答不上來。

    那樣落魄的結局,對他是一種折辱。

    輕生自盡,又不是性格高傲的他做得出來的事。

    這么分析下來,他所要求的,倒確實是很合適的歸宿。

    他總是明確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蘇瑛終于點了頭。

    第二天早上,一場特殊的投放即將進行。

    江天策站在實驗艙前,看見幾個年輕人從對面經過,風華正茂,神情雀躍。

    他知道,那是蘇瑛暗中培養(yǎng)起來的、接替他完成拯救任務的特種兵。

    沒有誰無可替代,他們雖然經驗不足,經歷幾個副本,便會漸漸成熟起來。

    “你還有什么要求嗎?”念在過往的交情和一念不忍上,蘇瑛親自過來送他。

    “副本的時間流速調慢,和現(xiàn)實保持一致,難度調整到最高,取消所有任務提示�!币勒战觳咝枨蟠蛟斓母北荆�,顧名思義,是一個為了權勢不擇手段往上爬、弱肉強食的世界。

    男人并不客氣,索要自己應得的酬勞:“所有的角色盡可能生動自然,我希望身處其中的自己永遠察覺不出異常。”

    這樣他才能將一切當做發(fā)生的真實,全力以赴,做一場漫長的春秋大夢。

    “為什么沒有要求我設定伴侶?”蘇瑛有些好奇,“像……真真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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