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美夢成真·蘇瑛篇(4)喜歡你
楊玄明蒼白的臉“唰”的紅了。
他拿不準她是在開玩笑,還是動真格,下意識后退半步,卻被她拉住衣角,使勁一帶,整個人險些跌在凹凸有致的嬌軀上。
楊玄明手忙腳亂地扶住沙發(fā)靠背,勉強保持住平衡,狼狽地撞進一雙哀柔含情的眼眸里,頓時愣住。
他見過她一千張面孔,玩世不恭的,風情萬種的,狡猾惡劣的,卻唯獨沒見過她黯然傷神的模樣。
楊玄明用力揉了揉眼睛,再看向她時,發(fā)現(xiàn)蘇瑛重新勾起嫵媚的笑容,逗狗似的伸出白皙的食指,撓了撓他下巴,氣息里帶著醇厚的酒香:“給不給睡?”
楊玄明面紅耳赤地站直身體,吭吭哧哧憋出幾個字:“別、別鬧……”
說完這句話,他落荒而逃。
蘇瑛含笑看著玻璃杯中蕩漾的紅酒,姣好的倒影似乎暈了一圈血光,透著不祥卻詭異的美感。
趕在夏天結束之前,她請了個小長假,拖著楊玄明去了海邊。
女人散著長卷發(fā),穿著淺藍色的兩件式泳衣,長裙在豐滿的腰臀處緊收,底下散開呈魚尾狀,一步步走進海里的時候,像一條回歸故鄉(xiāng)的美人魚。
白皙的手臂和雙腿靈活地在蔚藍的海水里擺動,她游了個來回,撈了把綠綠的裙帶菜,丟在楊玄明腳邊,問他:“你不下去?”
楊玄明光著上半身,穿著條寬寬大大的黑色泳褲,身材白皙瘦弱,因缺乏鍛煉并沒有什么肌肉,看起來乏善可陳。
他蹲在燒烤架前忙活了半天,見蘇瑛過來,遞給她一把肉串,道:“先吃點兒東西墊墊,不然體力容易跟不上。”
也是他烏鴉嘴,剛說完這話沒半個小時,他下海游泳的時候大腿便抽了筋,在水里劇烈撲騰,驚慌呼救。
蘇瑛二話不說跳下去,繞到他身后,雙手從腋下勾過去,帶著人往岸上游。
腿部痙攣的疼痛感很快消退,楊玄明沒辦法忽視抵在后背的兩團飽滿,臉漲得通紅,想要掙開她的懷抱,卻被她輕斥了一聲:“笨蛋,別亂動�!�
幾分鐘后,他坐在銀白色的沙灘上,手腳沾滿濕漉漉的沙子,還沒來得及道謝,便聽女人開門見山地問了句話。
蘇瑛問道:“做我男朋友,行不行?”
那語氣就好像——如果他不答應,她不介意把他丟回海里喂魚。
“……”楊玄明劇烈咳嗽起來,嗆得喘不上氣,被不耐煩的女人不輕不重地踢了兩腳,這才組織好語言,“是……以結婚為目的的那種嗎?”
嚯,剛剛表白,便想到結婚那么長遠的地方。
還真是……合她的心意。
蘇瑛嘴角掛了愉悅的笑,輕輕點了頭:“對�!�
楊玄明表情空白幾秒,跟著傻笑,道:“行�!�
蘇瑛從家里搬走,正式開始和楊玄明的同居生活。
楊玄明將臥室里那張單人床換成高低床,下鋪的位置讓給她,恪守君子風度,不越雷池半步。
不老實的反而是蘇瑛,三不五時穿著性感火辣的睡裙勾引他,一有時間就要親親摸摸,熱衷于在他身上點火。
楊玄明是個老實人,忍得實在辛苦,也不過弱弱地抱怨兩句,便被無情鎮(zhèn)壓。
兩人在辦公室暫時保持地下戀情,這卻更增加了互動的甜蜜與刺激。
蘇瑛帶著下屬們在會議室開會,一手托腮,認真聽著助理的匯報,時不時還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向楊玄明提問幾個技術層面的問題,另一手卻在桌下隔著西裝褲撫摸他的大腿,脫掉高跟鞋,用裹著黑絲的腳去踩他擦得發(fā)亮的皮鞋。
楊玄明臉色通紅,額角冒汗,磕磕巴巴地回答著她的問題,還要被她故作嚴厲地批評業(yè)務能力不行,承受同事們同情的目光。
他們在狹窄的茶水間接吻。
蘇瑛總是占據(jù)主動的那個,她扯掉他頸間規(guī)規(guī)矩矩的領帶,將他兩只手反纏在腰后,整個人靈活地吊在他身上,紅唇充滿侵略欲地吻遍白凈的臉,軟舌熱情地探進口腔,繞著他的舌頭嬉戲挑逗,直逼得他失了控,主動回應她。
每到情動時刻,一雙微微下垂的狗狗眼總是炙熱又無辜地看著她,令她整具身體都燒起來。
楊玄明是標準的宅男,平日里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現(xiàn)在卻開始學著伺候她這位大小姐。
他從網(wǎng)上下載了一大堆膳食營養(yǎng)的書籍,照著上面提供的食譜,精確到克,一板一眼地學習做飯,幾個月練下來,竟然有模有樣,將蘇瑛養(yǎng)得越來越漂亮,站在人群中美得發(fā)光,賺足回頭率。
他試著帶蘇瑛見自己有限的幾個朋友,那些拘謹?shù)某绦騿T看到這么個不輸于電影明星的大美女,一個個緊張得手足無措,蘇瑛卻極放得開,在蒼蠅小攤上點幾盤涼菜,要兩打啤酒,不過半個小時,便和他們稱兄道弟,相談甚歡。
周末休息的時候,兩個人常常窩在沙發(fā)里看電影。
蘇瑛尤其熱衷于看海洋相關的紀錄片,一部枯燥乏味的《海洋污染現(xiàn)狀》,愣是津津有味地刷了十來遍。
楊玄明不解地問她:“為什么喜歡看這個?”
蘇瑛笑著親親他的嘴角,道:“沒有為什么,就是喜歡啊�!�
蘇瑛從不帶楊玄明見自己的朋友。
然而,某次聚會結束,楊玄明過來接她時,還是不可避免地被幾個嬌滴滴的大小姐和公子哥撞到。
自詡為閨蜜的林家三小姐捂嘴而笑,對蘇瑛道:“阿瑛,你什么時候換了口味,怎么包養(yǎng)這么個弱不禁風的小白臉?”
一直在追求她的宋少爺大喇喇地摟住她的肩膀,道:“瑛瑛,他這小身板能滿足你嗎?你摸摸哥身上的肌肉,都是為了你特地練出來的,硬不硬?壯不壯?滿不滿意?”
楊玄明臉色發(fā)白,定定地看著蘇瑛的臉,等待她的反應。
蘇瑛使了個巧勁兒脫離宋少的掌控,走過去挽緊楊玄明的胳膊,笑吟吟地道:“來,正式介紹一下,這是我男朋友楊玄明。”
幾個朋友不約而同地皺了眉,正打算對楊玄明的外形和家世展開深入討論,卻聽蘇瑛皮笑肉不笑地警告了句:“不會說話就少說點,別惹我發(fā)火�!�
他們面面相覷,偃旗息鼓。
蘇瑛護短護得太過高調(diào),這段感情很快傳到了她父母的耳朵里。
她被緊急召喚回家。
美夢成真·江天策篇(5)金絲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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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夢成真·江天策篇(5)金絲雀(H)
江天策開始在濕熱緊致的甬道里抽插。
更多的血涌出來,將清新的空氣污染得骯臟又黏膩,女孩子赤身裸體地跪趴在地上,飽滿豐軟的臀高高翹起,以屈辱的姿勢承受他可怕的侵犯。
血淋淋的性器整根撤出,又全部頂進,每一次重重的搗弄,都會激起她一聲哀哀的哭叫,男人卻毫不憐惜,大掌掰著揉著柔軟的臀肉,用力往中間推擠,好讓她夾得更緊,增加操干嫩穴的快感。
他捧著她不停彈跳的奶子,狎昵地捏了幾把,拎著殘缺的右腿將嬌小的身子整個兒翻轉過來,性器在穴里翻轉一百八十度,帶來強烈的摩擦和刺激。
義肢在劇烈的動作中松脫,祝真尖叫一聲,又是恐懼又是自卑,倉皇地伸手遮擋斷肢,卻被男人折成個銳角,壓著雙腿,氣勢洶洶地干進來。
“不……不要……阿策,我好疼……嗚嗚嗚,求你停下……”她大哭著求饒,淚水糊了滿臉,驚惶得如同一只毫無反抗能力的幼兔。
“真真,你乖一點,快好了�!苯觳邲]什么誠意地哄她,俯身含住晃得他眼熱的奶子,牙齒叼著乳暈往后拉扯,把渾圓的一團扯成淫靡的圓錐形,在她的哭聲里驟然松口,看泛著紅印的乳肉彈回去,冷俊的臉上露出個滿意的笑容。
他將她的貞操、她的自尊、她的愛情踩在腳下踐踏,而她不止不能拒絕,還要乖乖地主動抱著膝窩,敞著不停流水的粉嫩小穴,求他把雞巴插進來,給自己解一解癢。
祝真被江天策翻來覆去地干,兩個人從露臺中間酣戰(zhàn)到角落,無力揮舞的手臂不慎打翻花盆,淺粉色繡球花開得正好,遭受無妄之災,純潔的花瓣零零落落撒了一地。
他將她抱起,抵在透明的玻璃墻上,冰冷的材質(zhì)激得祝真打了個哆嗦,底下吸得更緊。
她隱約聽到底下的庭院里傳來人聲,意識到只要有人抬一抬頭,便能看見她赤身裸體被他操干的淫態(tài),嚇得主動摟緊了他的脖子,把臉死死埋在他胸膛,渾身都在抗拒:“阿策,我們、我們快到里面去!這樣會被別人看到的!”
可江天策覺得,這樣才夠刺激。
“沒事,他們看不清你的臉�!彼南掳推人ь^,重重吻她冰涼的唇瓣,呼吸急促,身體亢奮,粗長的性器以可怕的速度搗弄紅腫的穴,插得她汁水四濺,甜腥的液體在光滑的玻璃上畫出一朵朵不規(guī)則的花。
祝真怕得“嗚嗚”直哭,抱浮木一樣緊緊抱住他,腿心毫無保留地大敞,被迫承受這場可怕又靡爛的刑罰。
就在江天策精關松動之時,相熟的發(fā)小忽然推開露臺的門,大步走了進來,笑道:“江哥,找了你一大圈,原來你躲在這里,兄弟們都等著你打牌呢……”
他的話音突然頓住,直勾勾地看著眼前的淫亂景象。
說淫亂有些夸張,在花叢里玩慣了的人,什么場面沒有見過?更不用說,江天策剛一聽見他的聲音,便反應極快地調(diào)整位置,將女孩子的大半個嬌軀擋住。
可壓抑的哭音、攀在男人肩膀上發(fā)抖的小手、死死夾著他勁腰的白腿,包括那截殘缺的斷肢,在月色和燈光的照射下,在男人近乎完好的衣著襯托下,無端生出許多撩人的媚惑,令他下意識吞了吞口水。
祝真怕得要命,花穴也緊得要命,咬得江天策根本收不住力道,明知不應該,還是掐緊了她的腰肢,當著發(fā)小的面用力往深處操了十幾下,抵著生嫩的宮口,盡數(shù)交待給她。
濃稠的精液撐得祝真小腹酸軟,兩條腿也脫了力,軟綿綿地耷拉下來。
性器借著慣性在濕滑的穴里攪弄片刻,方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江天策托穩(wěn)女孩子輕盈的身子,啞著嗓子回應發(fā)小剛才的話:“知道了,馬上過去�!�
等那人離開,祝真才從驚嚇中回神,又委屈又害怕,從江天策懷抱中掙脫,戴好義肢,撿起衣裙胡亂穿在身上,縮在秋千里不住掉眼淚。
江天策走過去,從后面擁住她,女孩子惱羞成怒,用力推搡他,卻無論如何都逃不開他強硬的鉗制。
“你……你別碰我……”她哭得肝腸寸斷,像是天塌了一樣。
江天策緊抱著嬌軟的身子,饜足地聞著她身上那屬于自己的精液氣味,放柔了聲音,低聲道歉:“真真,對不起,我剛才有點失控。不過,這也不全是我的錯,誰讓你跟我提分手呢?如果你不說分手,我也不至于氣急攻心,這樣欺負你�!�
“真真,我太喜歡你了,我不能失去你,我的心意,你現(xiàn)在明白了嗎?”他說著動人的情話,捧著她掛滿淚水的臉,溫柔繾綣地吻她。
女孩子直覺哪里不太對勁,干凈純澈的杏眼里浮現(xiàn)出一抹困惑,很快被他揉弄胸乳的調(diào)情動作擾亂,再度墮入欲海漩渦。
他壓著她在秋千上又做了一回,這一次的交媾溫柔了很多,秋千架搖搖晃晃,白色的裙子浸滿鮮血和精液,濕淋淋地垂在半空中。
他們直到凌晨兩點才離開酒莊。
灰姑娘沒有水晶鞋,卻留下殷紅鮮艷的處子血。
她盛著滿肚子的精液,坐進寬敞舒適的“南瓜車”。
江天策準備了棟漂亮的別墅,哄著祝真從家里搬出來,金屋藏嬌,夜夜快活。
他買了不同風格的情趣內(nèi)衣,可愛的,放蕩的,甚至包括爆乳和開襠的款式,將祝真當做性愛娃娃打扮,讓她擺成各種各樣的求歡姿勢,變著法子玩弄她,肏干她。
她不再需要接受心理醫(yī)生的疏導,取而代之的,是江天策裹著愛情外衣的、無處不在的洗腦和控制。
她辭去了蛋糕店的工作,學著做一只合格的金絲雀。
偶爾,她也會生出對未來的迷茫,撿起書本,打算學點兒知識。這時,江天策總會過來打斷她,借著補課的名義動手動腳,將她壓在書桌上做個沒完,散發(fā)著油墨氣味的書本澆滿她的淫水和他的精液,變得一塌糊涂。
一切看起來都很好。
她享受著優(yōu)渥的供養(yǎng),享受著天之驕子的寵愛,過著現(xiàn)實版瑪麗蘇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她無意中從他朋友的口中——聽說了他即將訂婚的消息。
未婚妻,不是她。
美夢成真·蘇瑛篇(5)落難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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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夢成真·蘇瑛篇(5)落難公主
迎著父親嚴厲的質(zhì)問,蘇瑛滿臉無所畏懼:“對,我就是喜歡他,我要和他結婚�!�
“胡鬧!”父親氣得用力拍桌,“你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他配得上你嗎?”
母親連忙安撫他,拉著蘇瑛細聲細氣地勸說:“瑛瑛,爸媽知道,因為天策的死,你受了很大的打擊,所以呢,你找個人打發(fā)打發(fā)時間,解解悶兒,我們都能理解。不過,你爸爸去調(diào)查過那個……那個楊什么的情況,他家世太普通了,爸媽都是高中教師,也沒多少家底,你嫁給他是要受委屈的,可不能犯傻,知道嗎?”
“媽,我不在乎物質(zhì)條件,更不在乎面子�!碧K瑛十分固執(zhí),拿女人說過的話反駁她,“你不是說過,只要我高高興興,平平安安的,你們就別無所求了嗎?”
女人啞口無言,沉默了一會兒,道:“那你也不能隨隨便便找個人嫁了,門不當戶不對,往后有的是你后悔的時候�!�
父親是軍人出身,見蘇瑛油鹽不進,也不和她多費口舌,令副官帶領幾個人手,將她軟禁在三樓的臥房,又收了她的手機,凍結了她名下所有的銀行賬戶。
蘇瑛鬧得很厲害,把房間里能砸的家具砸了個干凈,每天都要扯出值守人員的祖宗十八代,挨個兒罵上一遍,把所有人折騰得苦不堪言。
一個星期過去,她漸漸消停了些,罵人的聲音變得嘶啞無力。
母親隔著門商量讓她和陳將軍家的獨生子相親,她沒有表現(xiàn)出明顯的抗拒,勸了半天,終于松口說可以考慮考慮。
一群人都松了口氣,弦繃得太久驟然放松,守衛(wèi)難免松懈了些。
這天深夜,蘇瑛將床單和窗簾綁在一起,從三樓的陽臺滑到地面,躲開門口的警衛(wèi)員,悄無聲息地逃了出去。
時間已經(jīng)是寒冬,她出來得倉促,身上只穿了件薄毛衣和牛仔褲,凍得臉色發(fā)青,直打哆嗦。
身無分文,沒辦法打出租車,她徒步翻了兩個山頭,走了十幾公里的路,在天亮之時來到楊玄明家門口。
抖著手剛敲了一下門,楊玄明就沖了出來,眼下青黑,胡子拉碴,那模樣憔悴又可笑。
蘇瑛擠出個難看的笑臉,吐槽道:“丑死了……”
話還沒說完,便被他死死摟進懷中,用力到渾身都在顫抖。
嗅著他身上熟悉的氣味,所有的寒意被他火熱的體溫驅(qū)逐,蘇瑛從身到心放松下來,這才感覺到雙腿有些酸軟。
“你忽然消失,我打電話給你你不接,去你家找你,被保安攆了出來,打110警察壓根不理我,我還以為……還以為你不要我了……”楊玄明抓著她冰冷的手不停揉搓,胡亂吻她同樣冰冷的臉。
蘇瑛忍俊不禁,抬手給了他個爆栗,笑罵道:“呆子……”
外界的阻攔反而變相催化了感情的進展,楊玄明果斷辭去清閑舒適的公職工作,帶著蘇瑛連夜搬家,來到距離都城一千多里的偏僻城鎮(zhèn)躲避。
蘇瑛的父親位高權重,派出很多人手搜尋她的下落,風頭太緊,蘇瑛不敢露面,每天窩在狹小卻溫暖的屋子里打游戲。
做為重點懷疑對象,楊玄明不能暴露身份,自然也無法應聘正經(jīng)工作,只能找些零工做,偶爾接一些游走在法律邊緣的黑客私活,努力賺錢養(yǎng)家。
深夜,他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來,看著餐桌上擺著的黑暗料理,總會很給面子地吃個一干二凈,洗漱過后,抱著蘇瑛柔軟的身體進入香甜夢鄉(xiāng)。
蘇瑛作息紊亂,晝夜顛倒,經(jīng)常在凌晨時分醒來,嫩白的手指輕輕摩挲枕邊人熟悉的容顏,湊上去輕輕淺淺地吻他,一對飽滿的酥胸隔著睡裙曖昧蹭動他的胸膛,直到男人忍無可忍,握著她的手腕把她壓在身下,反客為主地用力吸吮她嫣紅的唇瓣。
兩個人同床共枕,耳鬢廝磨了無數(shù)次,擦槍走火更是家常便飯,可他從來不肯做到最后一步。
他說他要對她負責,將第一次留到結婚那夜。
蘇瑛不置可否,偶爾會出神地看著他認真工作的模樣,輕聲問他:“會后悔嗎?”
每到這時,他會立刻從復雜的代碼中抽離,專注又深情地看著她,回答得毫不猶豫:“只要你不后悔,我永遠都不會后悔�!�
他們同居了將近一年,期間搬過好幾次家。
蘇瑛雖然是大小姐出身,卻吃得了苦。她換下華服,穿著地攤上幾十塊錢買來的T恤和短褲,挽起濃黑的長卷發(fā),為愛人洗手作羹湯,打掃衛(wèi)生,整理家務,從來沒有抱怨過一句。
她生日那天,楊玄明難得的早早回來,右手捧著一大束紅玫瑰,左手拎著個黑森林蛋糕,笑得樸實又靦腆。
“買這個干什么?浪不浪費?”蘇瑛已經(jīng)學會過日子,嘴里嗔怪著,身體卻十分誠實地將鮮妍明媚的花朵接過來,低頭輕嗅馥郁的香氣。
她在剪去尖刺的枝葉里發(fā)現(xiàn)一個紅絲絨的小盒子。
在楊玄明緊張的注視下,她將盒子打開,看見里面躺著一枚紅寶石鉆戒,寶石雕刻成玫瑰花的形狀,散發(fā)著血一樣的光芒。
和她在沙盒游戲里收到的那一枚,一模一樣。
蘇瑛有些怔忡。
這一瞬間,好像有遙遠又珍貴的東西失而復得,又好像,她永遠地失去了什么。
她微微皺著眉,試圖回憶游戲里的其它事,卻發(fā)現(xiàn),就連同伴們的面孔,都變得模糊不清,一切好像一場飄渺的幻夢,隔著不可逾越的山海,隔著許多個不同位面的世界。
只有眼前這一切,才是經(jīng)得起推敲的真實。
楊玄明有些羞澀地撓撓頭,鼓起勇氣單膝跪地,表白的話直白又熱忱:“瑛瑛,我愛你,你愿意嫁給我嗎?雖然我沒有辦法提供給你太優(yōu)渥的條件,但是我發(fā)誓,一定會全心全意愛你,竭盡所能對你好�!�
蘇瑛的美目里蓄滿熱淚,幾乎沒有猶豫,便用力點頭,顫抖著肩膀哭得泣不成聲。
楊玄明欣喜若狂地牽住她的手,小心將戒指套在無名指上。
不大不小,正好合適。
美夢成真·江天策篇(6)癮(H)(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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