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關銜的氣息像夾帶著熱氣的山火,燒在舒書木身上。
他突然想起上次關銜是怎么“照顧”他的,舒書木雖然有過一些經驗,但是都沒有整那些花活,關銜帶給他的沖擊已經是最大的了,那種腿軟的感覺僅僅是想起就再次讓他神經一跳。
他推阻關銜不安分的舌頭,含糊地說:“我上次說過了,不許親我!”
與其說是拒絕,不如說是調情,只是讓關銜掌心的溫度變得更燙。燒得舒書木沒有力氣,他在這種事上面常常落敗,沒那么有恒心。
縱容讓熱情的訪客更加肆無忌憚。關銜把舒書木的腿架上來,放在臺面上,傾身擠進他的雙腿中間,一手向上,撫摸他的肌膚。
舒書木現(xiàn)在是一塊流心月餅,稍微擠一擠就會流得到處都是。
他的腿根夾著關銜的腰,不自覺地蹭人。
關銜把他的褲子往下扒,伸手進去,摸到濕漉漉的穴心,但是似乎有所顧忌,沒有伸進去。
舒書木急促地喘著氣,白銳把他接過來以后都沒有碰他……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其實平日里還好,但是被撫摸的時候,他就回想起以前那些荒淫的記憶,只要想起來,就沒法收拾了。
關銜咬著他的耳朵問他可不可以。
怎么總是問這種廢話,不可以早就一腳把你踹翻了!
舒書木想,照理來說沒事,反正前不久應知節(jié)是“可以”的,沒出什么問題。
此時門被叩了兩下。
雖然顯得很禮貌,但這里是洗手間,無論如何都不應該被打擾的地方,這屋子里有這么多個,難道白銳非要用這里。
關銜舔過他的脖子,留下一陣戰(zhàn)栗,他說:“別理他�!�
舒書木也沒有力氣管多余的事情,甚至連門被打開的時候他都沒有去管,之前不也是跟白銳一起的嗎,這有什么的,又不是第一次……
直到他看見應知節(jié)站在對面。
舒書木感覺腦袋突然就清醒了,一下子把關銜推開,手腳并用往后挪一大步,直接坐到了洗手臺的另一邊。
做完這些他才反應過來,為什么他跟出軌被對象抓到了一樣緊張,這里誰也不比誰名正言順啊。
應知節(jié)面無表情地站到他們倆的中間,打開水洗手。
舒書木慌慌張張地擦了擦臉,跳下了臺面,關銜很有奸夫的自覺,走過來幫他提褲子。
他可以自理的,又不是沒手!
“你怎么在這兒?”
他話剛說出口又后悔了,問這話怎么顯得這么心虛呢?
應知節(jié)說:“你又是為什么不告而別?”
舒書木愣了一下:“……你找我�。俊�
他剛要問,白銳沒跟你說嗎,應知節(jié)徑直走了出去:“出來吃飯�!�
不講就不講,他也想吃飯。
舒書木第一次和他們三個坐在一起,白銳在他對面,皮笑肉不笑,應知節(jié)坐在他右手邊,臉色比冰箱還冷。關銜在他左邊,給他端茶遞水,看起來神清氣爽,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剛才得了什么好處。
他深刻體會到了做領導的不易,管理這么多人真難啊。
為了打破僵局,他隨口說:“謝思文怎么沒來?”
第章-*長,腿老啊姨整理
此話一出,餐廳變成了安靜的會議室,只剩下舒書木咬雞翅的聲音。
他的眼珠子從左邊轉到右邊,巡視現(xiàn)場一周,發(fā)現(xiàn)大家好像都不餓的樣子,沒人吃飯。
“你很想見他?”
白銳把筷子都放下了,撐著下巴看著舒書木。
舒書木把嘴里雞翅的骨頭吐出來,嚼著上面的軟骨,含糊地說:“還好,就想看看他最近有沒有好好學習,高三這個時候應該開學了吧�!�
“他好像跟他母親回德國了�!卑卒J輕描淡寫地說,就像說雞翅吃完了還有一樣。
舒書木有點意外:“這么突然?關鍵時刻轉學對成績影響多大啊。”
他搖頭扼腕,不過并沒有真正放在心上的樣子,把滿滿一碗飯都吃了個精光。
剛咽下最后一粒米,應知節(jié)突然開口:“吃完了跟我回家�!�
“�。俊�
舒書木疑惑這是什么時候的計劃,事先怎么沒有通知他。
關銜比他反應要快,屈起食指,用指節(jié)叩了兩下桌面,語氣不容商榷:“木木懷著我的孩子,不可能跟你走�!�
應知節(jié)掀起眼簾掃了他一眼:“妄想癥?沒有證據(jù)證明是你的。”
“總不可能是你的吧。”白銳笑了一下,“你不是一直很討厭木木嗎,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
應知節(jié)的臉色比黑云壓城還要難看,他轉頭看見舒書木梗著脖子,傻不愣登地這個看看那個看看,像個路過湊熱鬧的。
看起來不是很聰明,為了他吵架當然更是蠢中之蠢的事情。
應知節(jié)沒辦法在他面前的發(fā)火,不過對別的人說話卻更加不客氣:“只會用這種低等的手段綁著他?”
關銜嗤笑:“你沒有立場說這樣的話�!�
舒書木舔著勺子,看起來沒有完全吃飽,白銳接過他的飯碗,幫他又盛了一半過來。
他開始動筷了,其他的人就不說話了,等他吃完。
畢竟已經是第二碗飯了,吃得沒有上一碗快,而且這幾個人還盯著他,等他表態(tài)。
舒書木頂著這些壓力,依舊泰然自若,吃得都有點困了,他打了個哈欠,說:“我不走,就住在這里�!�
白銳剛笑了一聲,舒書木越想越氣,拍案而起,指著他們的鼻子控訴:“馬上就要開學了,又要我搬家,這個寒假我搬來搬去多少地方你們知道嗎。大好的青春時光,你們不學習,也不回家?guī)透改父杉覄�,就在這里吵架,還要我搬家,我才不搬!反正這里離學校也近,開學那天去方便�!�
關銜立刻反對:“你還想住宿舍?不行�!�
“跟你什么關系。”舒書木瞪他,“我是正兒八經考進來的,憑什么不能住�!�
說完他轉頭看向應知節(jié),想從他那里得到一些支持,畢竟他不想他住在這里。
然而應知節(jié)也沒有站在他那邊:“不許去住宿舍�!�
“為什么!”舒書木出離的憤怒了,居然沒一個人支持他,還說喜歡他呢,“難道你也想像白銳那樣把我關起來?”
“白銳把你關起來?”應知節(jié)的聲音冷得可以掉冰渣子。
白銳聳聳肩:“我開玩笑的�!�
“木木,你是因為身體原因不能住在學校,你一個人在宿舍,萬一出了什么差池,我趕過去都來不及�!标P銜拉過他的手解釋。
舒書木原本想說,我怎么會是一個人,向家駿不是人?整棟樓里全是同學!
但是轉念一想,肚子里這事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確實影響不太好,顯得他不好好學習,亂搞男男關系,只好不說話了。
“你既然覺得這里上學方便,就住在這里,宿舍的手續(xù)我會去辦的�!卑卒J體貼地說。
“再方便能有宿舍方便嗎,走兩步就到了。住這兒我還要坐兩站地鐵�!笔鏁距洁洁爨斓�。
他也知道待在這里看醫(yī)生更方便一點,但是他的本職是大學生,就這么住在別人家里,感覺太奇怪了,他還怎么泡在圖書館。
“如果你實在不愿意搬過來的話,我也可以去宿舍里陪著你�!卑卒J看起來還有點傷腦筋,好像他也是沒有辦法。
舒書木想象了一下白銳和他還有向家駿在一個宿舍里的畫面。
向家駿遲早會被他或者白銳滅口的,室友何辜啊。
他終究還是向惡勢力低頭了。
為了表現(xiàn)出自己的憤怒和不得已的妥協(xié),舒書木把空碗一放,就去洗澡了。他的生活節(jié)奏可不能被這些坐在一起開大會的男人打亂。
在城里生活還是便捷,洗澡不用燒熱水,也不用等,挺好。
等他洗完澡出來,餐廳已經收拾干凈,燈都滅了。
難道他們都走了?不會是出去打架了吧。
舒書木往客廳探頭探腦,也沒看見人影。
廊下的玻璃移門開著,窗簾被晚風吹拂,帶來寒冬的涼意,不過因為室內的熱氣很足,并沒有很冷,他就沒有去管,走到熱水機面前給自己倒了杯水。
以前他以為這機器是煮咖啡的,現(xiàn)在終于認識了,就是個飲水機。
四周很昏暗,他只開了一盞細長的吊燈,可以看見水倒了多少就行。開那么多燈得交多少電費啊,一點不懂得環(huán)保。
他剛仰起頭喝水,背后貼上來一個熱源。
“洗完了?”
關銜摸了摸他的手,剛洗完澡出來,被冷風吹了一下就變涼了,舒書木記得以前自己不是這么虛的。
“別在這里坐著�!标P銜幫他拿著杯子,另一只手把他從椅子上面抱下來,“去睡吧�!�
“他們人呢?”舒書木問,為了讓自己顯得不在意,他沒有跟關銜對視,語速也很快。
“在外面說話,別管他們�!�
關銜單手居然就能把他抱起來,但是勒得舒書木有點難受,他掙了兩下沒成功,就放棄了,趴在肩膀上問他:“你怎么還沒走?”
隨便打開一間臥室,關銜把他放在床上,舒書木環(huán)視了一圈,要掀開被子下床。
關銜按住被角,俯身撐在他身上:“木木,你想趕我走嗎,如果你真的不想看見我,我會走的�!�
舒書木心里一驚,這話術……怎么跟白銳這么像,聽起來太有心眼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關銜看起來還有點可憐,好像被排擠了一樣,舒書木訥訥地說:“這也不是我家,我哪能管你。來就來走就走唄,我問一下還不行了?”
關銜得寸進尺,鉆進被子抱著他的腰:“那就是想要我陪著�!�
舒書木使勁往外推他,但是累壞也沒推動一點。
“你要在這里跟我一起睡?”他驚叫。
關銜:“你在他們那里都自己睡?”
舒書木回憶了一下,說:“在謝思文家里是自己睡的�!�
那就是說在應知節(jié)和白銳這里不是了。
在他等著舒書木的回應時,忙著處理個人和公司的事情時,還有在舒書木家里帶小姨子買年貨時,舒書木就跟別的男人睡在一起。
都是成年人了,總不可能就睡在一起什么也不做吧,換作他也忍不住。追更本文群23<0〉69﹂23】96
關銜一口咬在舒書木的脖子上,其實沒怎么用力,但是把舒書木嚇到了:“你是狗吧,咬我干嘛!”
舒書木身上有股剛洗完澡很清新的味道,像剛醒來的清晨,打開窗聞見新的一天的氣味。
關銜親他,小聲地跟他道歉,手很不規(guī)矩,伸進他的衣服里,顯得很沒誠意:“對不起木木,你好香�!�
剛才沒做完的事情,現(xiàn)在總要做個了結。
舒書木雖然嘴上罵罵咧咧,但是已經被操開的身體卻不聽話,背酥腿軟,不自覺就環(huán)住了關銜的腰,連推人的手勁都小了很多。
他哼哼唧唧:“不行……”
這種話就像是邀請,除了讓關銜更硬以外,沒什么別的效果。
舒書木終于熱起來了,不僅手腳暖和,身子更是發(fā)燙,貼在關銜身上,軟綿綿的。
最空虛的地方抵上了熱硬的巨物,由于太過濕滑,在穴口摩擦的時候都發(fā)出咕嘰咕嘰的響聲。每次頂?shù)角懊娴臅r候,舒書木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叫聲。
他變成了一只聲控的玩偶,關銜把他玩得亂糟糟的,像太喜歡了又不知輕重的小孩。
大概是顧及肚子里的孩子,關銜插進來的時候都特別小心,動作非常緩慢,舒書木等了一會兒,漸漸覺得不滿足,甚至自己向下靠近關銜,吞進去了一些。
關銜抱著他的背,輕輕地抽插,在他耳邊問他:“難受嗎?”
舒書木錘了他一下。
沒有一點眼力見,誰難受是這個樣子!
孕期的身體太敏感了,舒書木簡直像發(fā)了大水,每動一下,他的穴里就涌出一大股熱液,澆得關銜咬緊牙關才沒射出來。
舒書木的意志力就沒那么好了,操了一會兒他前后一起高潮,繃緊了腿發(fā)出嗚嗚的叫哼。
關銜握著他的雞巴幫他擼動延長快感,吻著他的胸口。
舒書木忙完感覺有點累,關銜還在他身上耕耘,他爽完了翻臉不認人,又開始把人往外推。
“好了沒啊……趕緊射吧。”他甚至東張西望的,好像怕被人發(fā)現(xiàn)一樣。
關銜:“我沒有這么快�!�
“快點的吧!”舒書木似乎是為了給他助興,按著他的腦袋,啪嗒一下親在他嘴上。
顯然這只能讓關銜覺得很可愛,并沒有助長到性欲。
“木木,你叫我一聲�!彼崾镜�。
舒書木似乎很少叫他的名字,除了生氣的時候。但是舒書木似乎誤解了他的意思,瞪了他一會兒,咬了咬牙,很小聲地叫了一聲:“哥哥�!�
關銜瞬間又漲大了一圈,鑿進他的身體里面,嚇得舒書木倒抽了一口氣,被頂?shù)酱差^,操得雙腿發(fā)抖,都說不出話來。
射精的時候關銜其實已經往外抽,但是因為不及時,還有一部分內射了。
舒書木氣得跳腳:“怎么能留在里面,連應知……”
他福至心靈,硬生生剎住了車,沒有說下去,難得連他都感覺到有點不妥。
不過關銜已經聽懂了,看來應知節(jié)在床上對他老婆還挺貼心的。
舒書木假裝無事發(fā)生地看著天花板,關銜又舍不得說他,只咬在他的鎖骨上面,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
“你太喜歡咬人了,下次給你套一個罩子�!笔鏁救嘀嵬吹氖直郾г埂�
他剛坐起來,突然又躺了下去,埋進被子里面。
關銜想把他挖出來:“別捂著,木木,沒關系,我沒有生氣。”
站在門口的白銳敲了兩下門框,冷冷地說:“你憑什么生氣?在我房間做是為了報復第一次的事?”
舒書木探出一個腦袋來撇清關系,語氣義憤填膺:“我都跟你說了這里不行!”
對不起有點忙,希望能在更忙前寫完并且不要爛尾(っ╥╯﹏╰╥c)
第章-*長,腿老啊姨整理
關銜沒理白銳,把舒書木裹在被子里面抱到了浴室,給他洗澡。
舒書木感覺剛洗完就又回到了浴缸里面,無聊地拍著水花:“隨便洗洗就好了�!笔种割^都泡發(fā)了。
關銜用拇指揩去他臉上的流下來的水珠,舒書木皺起鼻子躲了一下,不過并沒有把水里的手拿上來。
門口傳來重重的敲門聲,關銜很不耐煩地站起身來,低頭看見舒書木抬頭看著他,眼睛睜得大大的,軟軟的頭發(fā)貼在額頭上面,像掉到水里等人撈的笨貓。
誰不想操完老婆以后,把人洗得香香的,抱在一起溫存。
總有不長眼的來破壞。
“一會兒就回來�!�
關銜俯下身親了親他的嘴角,轉身走了出去,只開了窄窄的一條縫,出去以后把門關得很緊,舒書木都沒看到外面有誰。
他胡亂擦了擦就算洗完了,出去卻沒看見人。
床被搞得亂糟糟的,舒書木剛要收拾,突然警醒,干嘛要給白銳干活,又不是他的床,也不是他主動要搞的,憑什么他來收拾。
他立刻瀟灑地離開,回到了自己房間。
默背單詞背到specute的時候,感覺有人走了進來,被子被掀開了。
這屋子里到處都是人,隨時都有人會破門而入,有沒有一點隱私性可言了。
來人睡在了他邊上,動作很輕,似乎是不想打擾他,可是舒書木沒睡著,已經被擾亂了,害得他想不起來下一個單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