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至于謝寰，他大概是遺憾于什么，知道婁懿的玩法以后就也去拿了一份帝國軍事學院的校服，哄著孟簡玩了一場師生py。
這是除了孟簡每個人都有那么一點滿意的結(jié)果，就像在這之前只有孟簡滿意而他們都得忍著，用他們的話來說，這叫風水輪流轉(zhuǎn)、因果循環(huán)。
好不容易撐過一個月，霍洛話也沒說一句的消失了。
“這是要退出了？”婁懿若有所思。
霍洛短時間里沒任務，他以前沒任務的時候都會死賴在孟簡身邊，只是因為一個假懷孕？還是因為被騙了太多次死心？不管什么原因婁懿也都不是很感興趣，他擁有孟簡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霍洛退出了也好，現(xiàn)在就算少了霍洛，對孟簡也不會有什么大的影響，他還能少一個分享愛人的人。
很快婁懿就打消了這個猜想。
因為霍洛只是人消失，之前給孟簡的那部分軍權(quán)都還丟在孟簡手里，沒有半點回收的意思，放在孟簡身邊保護的人也還在，甚至還多了那么一兩個。
明白過來后他被霍洛這個操作這個弄笑了，這個家伙不會以為故意作出這種姿態(tài)，就能讓孟簡去哄吧？就算等個一百年，孟簡也不可能去哄。
就像他當初以為自己冷待孟簡孟簡會主動來找自己一樣，可笑又可憐。
……
孟簡實在沒有時間在意霍洛的消失，他甚至都沒注意到霍洛消失，就像婁懿說的那樣，他也只有那么一個月的休息時間，快到了年底，他要處理大量的文件，這些文件有帝國政府的各種重要活動和重要決策，有施行下去的政策進程報告，各種各樣的機構(gòu)文件就花掉他不少時間，他還要去很多地方參加不同的年底政治會議，除此之外還要視察調(diào)研一些城區(qū)的政府工作，接待其它官員，有時候一天覺都睡不了，連著不同的地方周轉(zhuǎn)。
他連一區(qū)都待不住多長時間，也沒有哪個男人給他說霍洛的異狀，習慣性的屏蔽霍洛消息，壓根不知道自己后宮起了一點火苗。
好不容易暫且告一段落，回一區(qū)和舒淮交代了一些事，正準備回家，還沒出辦公室下屬就進門說霍元帥要請他吃一頓飯。
“霍元帥？”
他和霍元帥的交集很少，只在一些場合有過照面，但也僅限于照面打了招呼，理所當然交集不深。
猜出對方大抵是為了霍洛而來，孟簡給婁懿發(fā)了消息說自己有個應酬晚點回去就去赴了約。對于霍元帥孟簡其實很是尊敬，以為對方來找他是為了讓他與霍洛斷掉關(guān)系，如果霍元帥開口要求……他忽然皺了皺眉，這時才發(fā)現(xiàn)好像有一段時間沒收到霍洛的消息。
見了面以后，令孟簡驚訝的是霍元帥看起來好像并沒有這樣的打算，只是和他商談一些軍部政策問題，態(tài)度也很和氣，兩人就這樣吃了一頓飯。
至于霍洛，對方不主動提，孟簡也不會觸碰這個敏感話題。
外面夜色深深，一旁警衛(wèi)員不知道收到了什么消息，彎腰提醒：“元帥，到時間了�！�
霍元帥擺擺手：“你先出去，我和孟部長還有一些話要說�！�
等警衛(wèi)員出去以后，霍元帥平靜注視著眼前這個年紀輕輕就坐上帝國政圈高位的青年，他曾經(jīng)花了很大一番功夫調(diào)查孟簡，如果不是為了霍洛，他不會去這么調(diào)查一個人，畢竟人到了一些年紀，很多事情都無足輕重起來。
如他所想的那樣，孟簡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他追求的東西與追求的手段截然相反，而他本人并不在意用的手段如何，只在乎結(jié)果。如果他最開始注意到孟簡的存在，注意到孟簡和霍洛的關(guān)系，他不會讓他們再繼續(xù)下去，只是現(xiàn)在太晚了，他家那個臭小子已經(jīng)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寧可與其它男人一起分享也不愿退出。
“孟部長，與你的聊天很愉快，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答應我這個老頭子一個請求。”就連適才交談也一直隱隱保持著高位者氣息的霍元帥，人生難得低下頭顱彎下腰，露出一個尋常老人該有的請求姿態(tài)，神態(tài)顯得有些謙卑。
孟簡并不意外會聽到這句話，
“您是要我讓霍洛離開我嗎？”他神情平靜詢問著。
“不是�！被粼獛洆u了搖頭，注視著他目光極其認真地開口：“只是想請孟部長，對我們家那孩子好一些�！�
想到家里那個還把自己關(guān)在訓練室滿身是傷的臭小子，年邁的霍元帥心臟幾乎是抽著的痛，他嘆著氣道：“我知道那小子性格不是很好，很多時候不如別人討人喜歡，甚至有時還招人厭煩，但他對孟部長心是真的。”
“當初老頭子我并不同意霍家因為你與那些權(quán)貴對上，他又勸又逼，他一直在說你做了什么樣的好事大事，說你會為帝國帶來什么樣的美好未來，如果我老頭子不同意，你死他也跟著死，我只有這么一個孫子，只能縱著他。”
“他擅自把自己掌握的軍權(quán)給到你手上，我想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一旦你利用這部分軍權(quán)做出有損帝國的事，他會前途聲譽盡毀，還會被帝國判處死刑，而我霍家也會受到牽連，很幸運的是你用這部分軍權(quán)做了有益帝國的事，但他同樣遭受了軍部處罰，軍部有很多種折磨人的刑罰，回來見你他還不敢把那些傷口給你看，掩飾后才高高興興去見你。”
“就請孟部長看在他這么付出的份上，哪怕他確實有很多不討喜的地方，也對他好上那么一點，老頭子我不知道你們發(fā)生了什么，讓他這段時間一直待在訓練室里把自己弄得滿身是傷也不肯出來，中途我和他父母把他逼出來過一次，他一直在看通訊器，最后又一言不發(fā)回訓練室了�！�
“之前也有很多次，他好不容易回一趟家，一直在給你發(fā)消息，你可能也一直沒有回復，他看起來很難過�！�
“他一直在等你去找他�！�
……
霍元帥離開了，孟簡站在房間里，陷入古怪的沉默中。
他打開通訊器找到霍洛的標志點進去，這才發(fā)現(xiàn)霍洛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給他發(fā)消息了。
習以為常屏蔽霍洛，竟然沒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
他真的很不愛回霍洛的消息，因為霍洛發(fā)的很多消息都很無聊，老婆早上好老婆中午好老婆晚上好老婆我想你了老婆親親想肏你的嫩逼，老婆今天我吃的早飯〔圖片〕老婆今天我吃的午飯〔圖片〕老婆今天我吃的晚飯〔圖片〕老婆婁懿有照顧好你嗎我好想你〔哭泣貓咪表情包〕老婆出任務回來了，這是路上拍的照片（一連串圖片）
他太忙了，根本沒有辦法回應這些東西，當然，就算他閑下來也不想回，因為好不容易閑下來的時間要好好休息，一旦回應霍洛霍洛就會跟嗑了藥一樣纏著不放，還有什么休息的時間可言？
索性后來就給屏蔽掉了。
淺寫一點小霍的感情番外。
第122章
我愛你，我們誰都愛著你。
其實也不是一直不回消息，偶爾孟簡也是會點進霍洛的通訊頁面挑些消息回復，只是這一次實在太忙了，忙到他甚至想不起霍洛這個人。
和婁懿季歸謝寰不一樣，他的身份職位會讓他與謝寰季歸產(chǎn)生政務上的交集，婁懿卸任執(zhí)政官以后就賴在他的家里洗衣做飯，而他和霍洛產(chǎn)生的政務交集和生活交集很少，忙起來忘記霍洛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霍元帥親自請求，他不可能不去找霍洛，而去找霍洛這件事如果讓其它幾個男人知道的話……
怕什么來什么，婁懿打來了電話，問應酬結(jié)束沒有，他大概是在做飯，孟簡能聽見拿盤子還有揭鍋蓋的聲音。
“我接下來還有事，不一定能回來�！�
“還有事？什么事，去找霍洛的事嗎？”婁懿拿著勺子站在爐灶前，他分明手背上青筋暴起，勺子都要捏斷，語氣卻是平靜沒有起伏的，不讓自己在愛人面前表現(xiàn)得太爭風吃醋。
自從上次孟簡偷跑去九十九區(qū)以后，他在孟簡身邊放的人更多了，孟簡和誰應酬要不了多少時間他這里就能收到消息，雖然不清楚談話內(nèi)容，但很容易猜到，無非是讓孟簡和霍洛分開，又或者讓孟簡去找霍洛和好，他打來這個電話就是為了驗證霍元帥找孟簡的目的到底是前者還是后者。
沒有回應，果然是要去找霍洛。
嫉妒如溢滿的毒汁流淌而出，他卻忽然一笑，語氣溫柔體貼：“沒有關(guān)系，阿簡你去吧�！�
“你應該不想被謝寰季歸知道，我會給你瞞好的，如果他們問我，我就說你回來了�！�
孟簡頗有些意外婁懿的好說話，如果婁懿能幫他隱瞞就再好不過了，他說了句謝謝，而后嗓音溫軟了一些：“我后天要去軍事學院視察，你要陪我一起去嗎？”
聰明人之間的交易向來委婉又直白。
婁懿笑著說好呀好呀，通訊結(jié)束以后，他看著還在煮的湯，臉上沒有什么神情地收拾收拾扔進垃圾桶了。
……
孟簡到了霍家。
霍夫人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看著這個把自己孩子迷得神魂顛倒的青年，他坐在沙發(fā)上和霍父說話，微微笑著，沒說幾句連身在軍部高層準備給他下馬威的霍父就將自己的目的忘記得差不多了，眼中滿是欣賞還有那么一點不甘。
雖然來得匆忙，但孟簡禮節(jié)周到，為霍家每個人帶了禮物，霍元帥在他到來十分鐘后這才柱著拐杖“姍姍來遲”，兩人心照不宣，仿佛霍元帥沒去找過他一樣。
“霍洛那小子怎么還沒有下來？”眼見半小時都過去了霍洛還沒出現(xiàn)，霍元帥側(cè)頭問了問。
霍夫人收回落在孟簡身上的視線，淡笑著道：“他大半個月沒收拾自己，在訓練室待得跟個野人一樣，聽見孟部長來拜訪，連忙去捯飭自己，怕是還沒捯飭好�！�
好大一會兒霍洛才出現(xiàn)，他的眼睛里還有不少紅血絲，身形也消瘦了不少，但這并不影響他把自己收拾得格外利落英俊，盡管他竭力讓自己顯得很平靜很沉穩(wěn)，但誰都看得出來他高興得快瘋了。
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面，霍洛在收拾自己的時候連見面的措辭都想好了，他從來不是什么說話結(jié)巴的人，可是他看見孟簡的臉，明亮的燈光氤氳著他鋒利漂亮的眉眼，就好像一盞明燈點亮在冰雪深暗處，搖晃著帶那么點暖意的光。
“……”
沒出息的玩意。
霍父和霍元帥看著他的樣子心里同時罵了一句。
霍夫人側(cè)頭吩咐傭人收拾間房間，說話的聲音這才驚醒了霍洛，他邁出步子坐到孟簡身邊，淡著臉色：“你來做什么？”
孟簡語氣溫柔：“我忙完，來看看你�！�
要不說被孟簡勾上是一件極致痛苦又極致甜蜜的事呢？他分明冷心冷情得要命，對誰都想著怎么利用，又滿口謊言口蜜腹劍傷人得要命，然而那偶爾為你露出來的溫情又如密密的繭將人裹在其中，連呼吸都不能。
對誰都是如此。
霍父看著自己兒子不入目的羞澀姿態(tài)后知后覺想起自己的下馬威還沒下完，收起對孟簡的欣賞清了清嗓頗為冷淡道：“孟部長作為擁有那么多情人的大忙人，想到來看我們阿洛也是不容易�！�
孟簡一頓，還不等開口回應，霍洛就維護他道：“爸，你亂說什么呢�！彼麑⒚虾喿o在身后，神色充滿了怨念：“他好不容易來找我這一趟，你和母親還有爺爺去睡覺吧，我?guī)ノ业姆块g�！�
霍父都被這吃里扒外的兒子氣笑了，他陰陽怪氣說句話給他出頭都不行了？
他正想訓兩句，霍元帥打了個哈欠，撐著拐杖站起來：“行吧，那你好好招待孟部長，我和你父親母親先去休息。”說著輕飄飄看了眼霍父霍母，率先離場了。
收到霍元帥示意的霍父霍母只好跟著離開，并將傭人們驅(qū)走，將空間留給了兩人。
他們即使不愿意自己兒子和孟簡在一起又能如何呢？事情擺在眼前，是他們兒子不管不顧糾纏不放，為此還做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他們不是沒有勸過逼過，通通都沒有作用，最后只能順著他的心意，想著他開心就好。
礙事的都離開了，霍洛抓著孟簡的手將人帶回到自己房間，他還不知道是自己爺爺把孟簡請來的，只以為是孟簡自己過來的，說明心里有他，甜蜜快樂得不行。
其實就算孟簡不來找他，他也已經(jīng)忍不住了準備放下身段去求和了，反正他在孟簡面前向來如此，脾氣上來各種折騰，床上折騰孟簡床下折騰自己，脾氣過去了就會乖乖繼續(xù)當孟簡聽話的狗。
“我沒下去的時候他們有沒有為難你？”他摸了摸愛人的臉頰，想念得不行。
自然是有的，不過這很正常，孟簡也沒打算告訴霍洛：“沒有。”
這一晚上令孟簡挺意外，他還以為霍洛會趁這個機會做愛，但沒想到霍洛只是抱著他嗅嗅他臉嗅嗅他脖頸，看起來就很滿足的樣子，哪怕陰莖硬得發(fā)燙也沒有其它的動作，甚至在他表示可以幫那么一點小忙時還有些不滿，說他什么都不懂破壞了氣氛。
破壞了什么氣氛，孟簡不知道，畢竟這些人口中的愛在他看來一直奇奇怪怪，在霍洛沒有徹底翻臉之前他大概是要一直利用霍洛下去的，也就無所謂對方想要什么，順從就好。
霍洛抱著他嗅了一晚睡了一晚，第二天如果不是孟簡先起來有動作他還能繼續(xù)睡，孟簡今天早上有會議要去開，正要穿襯衫時回頭看見霍洛醒了，疑惑道：“你不繼續(xù)睡嗎？”
霍洛就那樣躺在床上專注地望他，一晚過去后他眼睛里的紅血絲都沒有了，眼睛清明無比，他忽然喊一句：“老婆�！�
孟簡聽他喊老婆聽得耳朵都起繭子麻木了，他向來懶得回應這個稱呼，但想起霍元帥對他的請求，勉強回了個干嘛？
哪知道霍洛就像受到刺激一樣，從床上翻起來又把他抱在懷里，抱得緊不說，還用腦袋一直蹭，嘴里不停喊老婆我這段時間好想你。
孟簡敷衍的嗯嗯幾聲，看了下表，把他腦袋推開說了句我早上有會，霍洛就安分下來說要去給他做早餐。
“不用做，早飯婁懿說他讓人給我送到國院辦公室了，你再好好休息下吧�！毕瞪弦r衫扣子的孟簡抽出放在一旁的領(lǐng)帶，頭也不抬地說。
聽到婁懿的名字，霍洛就像從一場迷蒙的美夢里清醒了過來，他坐在床上愣了半響，又重新露出笑來：“那我給你系領(lǐng)帶？”
孟簡傾過身體，將自己送到霍洛的面前，“好啊�！�
他是站著的，霍洛仰頭給他把領(lǐng)帶系上，閉目親了親他嘴角：“我愛你�！�
“孟簡�！�
我們誰都愛著你。
明天婚禮番外，大概就徹底沒有完結(jié)啦！（也不一定）之前在，說寫一篇阿簡出身權(quán)貴之家的番外，著手寫卻發(fā)現(xiàn)有些棘手，不太好下手，所以可能寫不了了抱住一口親親。
第123章
島嶼婚禮，這群混蛋不可能連做七天愛吧
年底最忙的時刻結(jié)束，幾個男人背著孟簡聚在一起。
婁懿：“嗯……需要用很很多鮮花裝飾現(xiàn)場�！�
謝寰微微笑著：“請不來別人做司儀，我可以來做，畢竟我也曾給別人主持過婚禮。”
霍洛說得更嚴謹：“到那時我要駕駛著飛機抱著鮮花從天而降在我老婆面前，由我牽著我老婆的手進入婚禮現(xiàn)場�！�
“憑什么？”另外三個人語氣各不相同的否定了這個不順心意的提議。
“我們可以討論出完美的婚禮計劃。”季歸平靜的打斷另外幾個人的婚禮暢想，說出最致命的關(guān)鍵：“問題卻在于怎么才能讓孟簡同意�！�
想也想得到，當他們問孟簡要不要辦一個婚禮時，孟簡會用你們是不是有病的眼神看他們，然后委婉說自己忙沒時間辦不了，再去某個城區(qū)出差將他們又一次棄之腦后。
“這有什么難的�！敝x寰姿態(tài)懶洋洋的：“只要給寶貝足夠的好處，別說辦個婚禮，領(lǐng)證也不是不可能�！辈贿^只能領(lǐng)一個，不能領(lǐng)四個，領(lǐng)四個要犯法。
幾人互相對視一眼，心里有了盤算，繼續(xù)就婚禮的計劃討論起來，這個討論經(jīng)過了好幾天才形成最終方案，畢竟每個人都想自己才是和孟簡婚禮的主要人物，其余男人統(tǒng)統(tǒng)靠邊站。
比如婁懿提議將自己和孟簡以前錄的視頻拍的照片用一個大屏幕放出來以示他們的感情不易。
沒有一個人同意。
婚禮的地點選在一個封閉的島嶼上，那里風景美麗，氣候適宜，雖然在冬季，卻和春天沒什么區(qū)別，婚禮程序不能太復雜，太復雜孟簡會不太配合，孟簡在工作上很細致很有耐心，但在他們身上卻沒什么耐心，婚禮結(jié)束以后他們還有七天的蜜月時間，但這七天他們必須得讓外面的秩序一切運行正常，一旦發(fā)生什么大型突發(fā)事件，孟簡會立刻抽身離開趕往現(xiàn)場。
需要有一個人給孟簡提出婚禮的事，這個人非婁懿莫屬，當婁懿對孟簡說起時，果不其然迎來孟簡古怪的神色。
“你讓季歸和謝寰來找我�！�
婁懿誠懇地說：“季庭長和謝議長說他們?yōu)閷氊惸愎ぷ髁颂茫枰稽c休息時間不能再工作了，不然他們的身體會撐不住�！�
孟簡思索了那么兩秒鐘：“我四十三區(qū)過兩天有個政府工作調(diào)研�！�
早有預料的婁懿將光腦的個人終端打開，“這是我們的聘禮文件，寶貝你要不要看看�！�
“下一個文件是婚禮方案，一點都不繁瑣，就是簡單走個過場。”
孟簡一一認真看完，而后面不改色給舒淮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下對方最近的行程確定有空后把四十三區(qū)的政府工作調(diào)研交給了舒淮。
到了那天，婁懿將他帶了島嶼上，島嶼上已經(jīng)提前做過布置，鮮花從海邊蔓延到婚禮場地，是一個晴朗的天，所有人除了孟簡外都對這場婚禮充滿了熱情期待，季歸在給孟簡更換婚禮的禮服，視線專注平靜，平日里冷漠的面容現(xiàn)下卻有種柔和感。
中途霍洛陸陸續(xù)續(xù)進來看了十幾次，最后還是婁懿把人帶走并將門關(guān)上，掛上霍洛謝絕入內(nèi)的牌子。
房間里只有兩個人，一陣無言。
“可以把你帶走嗎？”濃長的眼睫低垂著，季歸忽然說了一句。
他的語氣輕柔，嗓音是清澈的質(zhì)感，手指輕輕撫摸著孟簡的臉頰，漆黑的瞳孔只倒映著一個人的身影，讓人有種溫柔至極的錯覺。
仿佛開玩笑的一句話。
孟簡眼皮掀也沒掀：“你當他們都是蠢貨嗎？”
海域上大概布滿了霍洛的守衛(wèi)，沒有人能進來，也沒有人能出去，霍洛手下的部隊是帝國軍隊中精英中的精英，如果當初霍洛用的是這些人來抓捕他，他落網(wǎng)得還要早上不少時間，當初也是霍洛最先發(fā)現(xiàn)的他。
鮮花、酒水、糖果、陽光。
謝寰站在司儀臺上，按照婚禮流程問每個男人愿不愿意和孟簡結(jié)婚，只不過別人問的都是你愿意與某某結(jié)婚嗎，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富有或是貧窮，他問的是你愿意與孟簡先生結(jié)婚嗎，無論他謊話連篇或是貪得無厭、冷酷無情或是口蜜腹劍，聽得孟簡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啊對對對他是這樣的人沒錯，所以這群人是吃飽了閑的纏著他不肯放。
輪到謝寰自己了，他好整以暇點了點頭：“是的，我愿意與孟簡先生結(jié)婚，無論他謊話連篇或是是貪得無厭、冷酷無情或是口蜜腹劍，我都愿意與他結(jié)婚，和他共度余生。”
說完，他握著話筒微微笑著用很溫和的嗓音詢問孟簡：“孟簡先生，雖然人有點多，但你愿意與謝寰先生、婁懿先生、季歸先生、霍洛先生結(jié)為夫妻，永遠不分離、不舍棄嗎？”
孟簡緩慢深呼吸了一口氣，想著那密密麻麻的聘禮單，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臉：“是的，我愿意�！�
他真是受夠這群有病的男人了。
當天晚上，這群有病的男人將他壓在偌大一張床上，他們就像在拆一件十分寶貴珍惜的禮物，將他今天身上的禮服剝得一干二凈，床上全都是花瓣，粉白粉白的一片，他們給他換上了白色長裙，說是懷念當初他跑路的時候。
“寶貝，你知道嗎？看到你穿著裙子狼狽的站著卻很冷靜地看著我們的時候，心臟都好像停住了。”
“哦�！鄙窠�(jīng)病。
看到他的表情，男人們笑了。
孟簡永遠都不知道那一瞬間他有多好看，不只是外貌上的逼人艷麗，那是讓人連靈魂都會震顫到的絕色，如果那時候孟簡朝他們開槍詢問他們可不可以去死的時候，他們也心甘情愿赴死。
而孟簡這一輩子都不會有這樣的感覺。
裙擺下的長腿潔白無瑕，他就那樣躺在床上，手被紅色的束帶折疊著綁在頭頂，細碎柔順的頭發(fā)貼著脖頸，美得驚心動魄，讓人忍不住橫生愛欲之戀。
弄爛他。
肏壞他。
誰讓他不會愛人，還要勾引他們，這都是他的錯。
“老婆的身體很敏感，玩哪里都一樣，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們可以一樣一樣玩。”霍洛舔舐著他瑩白的手臂，癡迷地說。
那滔天的聘禮并不好拿，為了讓他能夠在承受他們的欲望也能享受到極樂，謝寰從藥盒里取出幾顆粉色藥物喂進他嘴里，修長手指抵住他的唇瓣：“不用怕，寶貝，不是之前那些烈性藥，你會很舒服。”
他們抓著他裙擺下雪白的長腿，從上而下親吻，分明是很溫柔的撫摸，眼神卻讓孟簡覺得不是很美妙，像是裹挾著風雨欲來平靜后的驟然瘋狂。
孟簡忍不住縮了縮身體。
“好奇怪�！眾滠灿H昵摸了摸他的臉，“阿簡，你好像只有在這一件事上會感到害怕身體做出反應�！�
他小聲說了一句：“難怪季歸喜歡那么玩。”
季歸神色平靜，怎么會不喜歡呢？
只要困住孟簡的眼睛，綁住孟簡的手腳，就能讓他的身體因為潛意識的恐懼而顫抖，神態(tài)也會流露出細微的不安，這在平時是絕對無法見到的，就像令人上癮的毒藥讓人欲罷不能。
極盡纏綿的親吻，每個人都不肯放過他，孟簡甚至感到的瀕臨死亡的眩暈，他的身體軟得一塌糊涂，被幾個男人擁抱著，連嘴角的口液都被吮吸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