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過完年他得去一趟華夏,看看這小姑奶奶那,能不能有什么一道合作的。
謝溫綸在那神游太空。
看在謝父的眼里,那就是胸有成竹。
這讓謝父心情好了不少。
果不其然。
下午謝父就得了消息。
他大悅,趕緊打電話要請自家兒子吃飯。
哪知道謝溫綸早跑沒影了。
謝父這難得來的父愛戛然而止,只能回別墅,和自己最近的新寵一塊吃飯了。
*
謝文柏眼神陰鷙,一把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都一掃而空。
他咬著牙道:“那批貨全都被截了?!”
手底下的人一句話都不敢說。
謝文柏一直都彰顯紳士風(fēng)度,此刻還是頭一次,看起來如此嚇人。
原本以為這只是小事,而謝文柏在深市那一塊,也已經(jīng)蹲守許久,這一行的利潤龐大,讓他也嘗到了甜頭。
可沒想到。
竟然被一掃而空。
還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fēng)聲。
謝文柏能不氣吐血么。
“一定出了內(nèi)鬼,消息都還沒到我這,老爺子就已經(jīng)知道了,直接打電話讓我不要去參加年會,最近也要避避風(fēng)頭,還勒令我不許去大陸,不許再插手走私的生意,他這是不信任我了!”
他如何能忍得下這口氣。
謝文柏剛虧了兩千萬,如今都還沒有回血。
結(jié)果這邊的生意又丟了。
謝文柏覺得,一定是謝溫綸搞的鬼。
可他沒有證據(jù)。
手底下的人當(dāng)即道:“我去查�!�
“你就算查出來又如何,老爺子哪怕知道我是被人陷害,也只會覺得是我能力不足。”謝文柏手都在顫抖,眼神里陰沉一片,半晌后他冷靜下來,抿唇道:“這個生意不能丟,謝家想要走正經(jīng)路子,黑的這一塊,一定要有人來做�!�
他雖然知道,這一塊危險,可沒有辦法,他根本進不去謝氏,又拿什么跟謝家父子斗。
謝文柏蟄伏多年,可不是為了那三瓜兩棗的。
他看向?qū)傧�,“沈家少爺呢,你幫我約他見面�!�
屬下有些為難,“最近沈少去了大陸,可老爺子不許你去……”
這又讓謝文柏大怒。
他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不知道過了多久,才道:“幫我聯(lián)系這個人�!�
之前無意中,牽上了一條線,這還是許夏煙告知自己的。
只是一開始的時候,謝文柏并沒有看上這個生意。
雖然不知道,許夏煙到底是怎么知道這么多路子的,但這對謝文柏目前來說,并不是很感興趣。
只要許夏煙能利用,他不介意一直利用,只要她身上有價值,若是沒有,自然有她該去的地方。
如今看來。
想要重新獲取老爺子的信任,只能做出成績來了。
至于人手,謝文柏還是和老爺子通了話。
把自己的想法告知了老爺子。
謝老爺子半晌后才開口,“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是還不行,這一行你就別碰了,在這之前,你不能再出現(xiàn)在大陸,我這是為了你好。”
“知道了,父親�!敝x文柏恭順的回了句。
可眼底卻是一片冰涼。
為了他好?
還不是像是在練蠱一樣,只要誰活著到最后,誰就能成為謝家的掌權(quán)人。
在謝老爺子的眼里,自己也不過是一顆棋子,用來牽制大房的棋子。
第469章
老男人一定很無趣
關(guān)于這些,祝穗歲自然都不知情。
她倒是在深市,和陸蘭序好好的過了個年。
兩人很久沒有這么在一塊,有時候都有些葷素不忌,只要是二人獨處的時候。
不過陸蘭序到底是要忙碌的。
深市這邊的事情不少,像是這樣的走私,不會少,只會多。
這次抓了大魚,總是有小魚會出現(xiàn)。
年后沒幾日,陸蘭序就早出晚歸。
祝穗歲閑著沒事,索性就去工地那邊跑。
還剩幾棟樓在收尾了。
祝樂生過完了年,就帶著人回來了。
以至于許家的好戲,他并沒有看上。
新的一年又開始了。
祝穗歲來的時候,正好瞧見蔣優(yōu)回來,倒是意外,“蔣優(yōu)姐,你怎么也這么早�!�
按理說,她應(yīng)該在港島過年的。
蔣優(yōu)哪里好意思說,自己是為了祝樂生,兩人分開也就差不多一周的時間,可她在港島,連新年都過不下去,滿腦子都是祝樂生,這不一過完年,她就找了個借口,直接來深市了。
她比起大陸的女孩子,是要大膽一些。
可對象是祝穗歲,蔣優(yōu)自然有些不好意思,她輕咳了一聲,“還有些尾聲沒搞好,我就怕這些工人亂搞,到時候出什么問題就不好了�!�
這話騙別人可以,騙祝穗歲就有些低估她智商了。
祝穗歲自然不會拆穿蔣優(yōu),笑著道:“蔣優(yōu)姐,我大哥能有你,實在是他的福氣�!�
這話一出。
蔣優(yōu)心跳漏了一拍,臉立馬紅了起來,“你說什么呢,我和你大哥,八字沒一撇的事情�!�
“我沒說什么啊,”祝穗歲眨了眨眼睛,“我是說我大哥能有你這樣的設(shè)計師,難道不是他的福氣么,蔣優(yōu)姐,你這是想到哪里去了�!�
蔣優(yōu)哪里不懂,祝穗歲這是調(diào)侃自己,只好鼓起臉道:“你這小妮子,年紀(jì)不大,倒是敢戲耍起我了。”
祝穗歲一本正經(jīng)道:“我雖然年紀(jì)比你小,但我婚齡可是有兩年多了�!�
按照這個進度,可是甩了蔣優(yōu)好幾條街了。
真要是動作快點,這會兒都有孩子能喊蔣優(yōu)了。
蔣優(yōu)一想,好像確實如此。
她還不知道祝穗歲的丈夫是怎樣的,雖然聽唐朵兒說起過,但是在唐朵兒那,描述的就是仗勢欺人的兩夫妻,哪里能有什么客觀的描述。
蔣優(yōu)不太能理解,為什么祝穗歲結(jié)婚這么早。
在港島,都講究自由戀愛,在大陸反而是一紙婚約,連面都沒見過幾次的人,就要睡在一張床上共度余生了。
這讓蔣優(yōu)有些不解,這會兒也忍不住問道。
“穗穗,你結(jié)婚這么早,后悔么?”
她是真的覺得祝穗歲很優(yōu)秀,實在是難以想象,祝穗歲的丈夫得是如何的驚才絕艷,才能配得上祝穗歲。
在蔣優(yōu)看來,應(yīng)該沒有這樣的男人。
當(dāng)然祝樂生除外。
這也讓蔣優(yōu)有了這樣的疑惑,聽說祝穗歲的丈夫,還比她大很多歲。
豈不是老男人一個。
一定很無趣。
祝穗歲想了想,倒是認(rèn)真的搖了搖頭,“做過的事情,沒必要去后悔,人不能往后看,得往前看�!�
小小年紀(jì),說話倒是很有哲理。
這讓蔣優(yōu)時常忘記祝穗歲的年紀(jì),甚至覺得她比自己還要年長不少。
“你說得對,后悔是最沒必要的,實在不行就把事情給解決了唄�!�
總是懊惱當(dāng)初的決定,日子過得一定不快樂。
真不行,離婚不就成了。
這一點,兩人默契的達成了共識。
兩人這么聊著,就走到了海岸村的某處。
蔣優(yōu)疑惑道:“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們的建筑垃圾,之前都是拉到這里來的,現(xiàn)在村里就跟防著有人偷似的,總是安排好幾個人在這里看著,想要進去都不成�!�
第470章
她知道了
祝穗歲看了看,這塊地方似乎就是村長的那塊。
也是之前覺得奇怪的那塊空地。
祝穗歲好奇,“之前沒人看著么?”
蔣優(yōu):“一開始都是村里收建筑的來拉走,東西堆在這里,都沒什么人在這里看著,畢竟都是建筑垃圾,難不成還有人來偷不成�!�
這些東西自然是不值錢的。
村里面接這個活,那是靠著運輸垃圾,來賺的人工費。
現(xiàn)在卻經(jīng)常有人在這里看著,難怪蔣優(yōu)覺得奇怪了。
祝穗歲聽了后,也覺得奇怪。
這么大一塊地,不用起來也就罷了,放建筑垃圾也正常,相當(dāng)于把這塊地租給了附近的工地,又能從中賺人力費,算是給村里面增加收益,可也犯不著找人專門看著,那就有點問題了。
祝穗歲總覺得這地有秘密。
可一時半會的,又不知道是什么。
祝穗歲沒把這個事情太放心上,在深市待了幾日,倒是很快就要結(jié)束寒假了。
雖然不舍得,但還是要回去上學(xué)的。
考古系的事情不少,內(nèi)容復(fù)雜繁瑣,越是細(xì)節(jié)之處,就越是要上心,不然影響的就是一個朝代的判斷。
祝穗歲現(xiàn)在的名氣不小,上一回博物館的事情之后,她的名字在學(xué)校里就傳遍了。
特別是祝穗歲寢室的。
這才知道,原來開學(xué)見了一面的那個大美人,竟然就是高考狀元。
人家這樣的成績,竟然不選熱門的專業(yè),反而去選了個冷門的,這讓大家都有些佩服。
認(rèn)為祝穗歲這樣的,才是在追尋夢想。
在祝穗歲不知道的這段時間里,大家都把她神話了。
那天。
祝穗歲剛起床,打算再過幾日就回去了。
她去食堂吃了飯,想去辦公室找陸蘭序,問問他能不能幫忙買下火車票。
不過還沒到陸蘭序的辦公室,倒是碰上了個意料之外的人。
是上次見到的女護士。
祝穗歲有點印象,禮貌性的朝著人點了點頭,哪知道對方就直接跑了上來,攔住了她。
“祝同志,我有點事情,想要和你聊聊�!�
祝穗歲看了她一眼,不覺得兩人有什么好聊的,“有什么事,你直接說吧。”
女護士并不太愿意,她道:“咱們?nèi)グ察o點的地方聊吧�!�
祝穗歲對于女護士要說的話,沒有什么想聽的,兩人說實在的,也沒什么能聊的。
自己不懂醫(yī)學(xué),對方不懂考古。
聊什么?
無非就是聊陸蘭序了唄。
前世這種經(jīng)驗,祝穗歲并不少。
重生之后到現(xiàn)在,還以為這檔子事情要少了,沒成想還是自己想得太簡單了。
祝穗歲語氣淡了幾分,“這天寒地凍的,我還得回去呢,事情忙得很,你要是有什么想說的,就在這邊直接說吧,我這里還趕著去找我愛人。”
那女護士抿了抿唇,嘆口氣道:“祝同志,有些話我作為外人不太合適說,可我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對這段婚姻到底是怎么想的?”
祝穗歲:“?”
她有點不懂了。
莫名其妙的有個女人跑過來,還一臉這態(tài)度的看著自己,就好像她犯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祝穗歲覺得好笑,“你什么意思,我和我愛人的事情,你一個外人管什么?”
“我是沒資格管,但是我就覺得做人不能太自私,”女護士大概也是開了話頭,無所畏懼了起來,直接看向祝穗歲道:“陸zw那么好的人,當(dāng)初剛來深市的時候,這里還什么都沒有,是他一點一點的做起來的,一開始下面的人都不服他,說他年輕,又說他是大院子弟下來鍍金的,不會認(rèn)真做事,所有人都瞧不起他,是他靠自己的能力,一點一點的讓所有人都信服他,可是你呢,你做了什么了�!�
“你既然和陸zw這么好的人結(jié)了婚,就更應(yīng)該珍惜他,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你這不是欺負(fù)好人么�!�
祝穗歲聽得一臉詫異,“你和我愛人是什么關(guān)系?”
聞言。
女護士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竟然生氣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和陸zw清清白白的,我只是看不下眼罷了。”
“你既然和陸蘭序沒什么關(guān)系,你也不是我的什么長輩,更不是我們兩個的領(lǐng)導(dǎo),你管我們兩個這么多干什么,我就想不明白了,我到底做了什么,讓你這么恨我啊�!弊K霘q只覺得哭笑不得。
之前還會生氣。
現(xiàn)在倒是連氣都懶得氣了,完全不是一個段位的,只覺得眼前的人很像小丑。
女護士看祝穗歲一點都不羞愧的樣子,是一陣無語,只覺得陸蘭序這么好的人,怎么就娶了這么個媳婦。
眼看著祝穗歲要走了,女護士一把拉住她,情緒激動了起來。
“我對陸zw是革命友誼,我就是見不慣你欺負(fù)人,你自己不想生孩子那就離婚,為什么非要逼著陸zw去結(jié)扎,我真的不懂你,作為一個女人,連孩子都不想生,那你結(jié)婚干什么,你這不是禍害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