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夏兆言沒能攔住要走的林隅鐘,他坐在咖啡廳里,看著林隅鐘離開的身影,目光逐漸變得怨恨。
林隅鐘回到學校后就給何遠霖打了電話。
“遠霖,怎么回事,我聽說沈月綃和夏兆言出了點意外。”
“嗯?你聽誰說的?消息這么靈通�!�
“所以是真的?”
“嗯,不知道沈月綃發(fā)了什么瘋,本來應該結(jié)婚的那天,一個勁兒給我打電話,煩的不行。對了,這件事誰跟你說的?”
“夏兆言�!�
“啊?”何遠霖的叫喊聲一如既往的大,林隅鐘趕緊把手機拿遠了點。
“他怎么找到你了?”
“小點聲行不行,我耳朵要被震聾了。我也不知道,今天突然就找到我了�!�
“那他怎么說啊�!�
“說讓我離沈月綃遠點�!�
何遠霖表示十分的無語。
“這還不夠遠��!”
夏兆言回到酒店后,他在酒店走廊遠遠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沈月綃。
夏兆言不敢直接上前去和沈月綃打招呼。
沈月綃現(xiàn)在應該很討厭自己,而且如果讓沈月綃知道自己在這里,那自己的目的也暴露了。
夏兆言躲到了走廊,直到沈月綃進了房間,他才出來。
等到第二天早上,夏兆言早早地起床了,他又躲在樓梯間,等沈月綃從房間出來后,夏兆言悄悄跟在她身后。
果不其然,沈月綃去了林隅鐘的學校。
第十五章
沈月綃站在一棵大樹后面,看著來來往往的學生。
不過,她的目光始終在尋找林隅鐘。
最后臨近中午,終于看到了準備去食堂吃飯的林隅鐘。
她的雙腳仿佛被釘在原地,想要上前,卻不敢上前。
沈月綃幾次伸出腳,又縮回去,最后一步也沒邁出去。
最終,只是看著林隅鐘一步步走遠。
沈月綃死死攥住雙手,最后一拳打在樹上。
暗處的夏兆言看到這一切,很是得意。
一連幾天,夏兆言都跟著沈月綃,而沈月綃一直沒有見林隅鐘。
每天都在同一家酒店進出,夏兆言實在擔心自己會裝上沈月綃,每天過的提心吊膽。
跟蹤了幾天后,他在林隅鐘的住所隔壁租了一間房。
反正自己已經(jīng)見過林隅鐘了,那后面再見面也不會太奇怪。
也就在夏兆言搬到林隅鐘附近這幾天,沈月綃終于鼓足勇氣找到了機會。
她參加了一場建筑院的作品展,并且在林隅鐘的作品面前站了很久。
那是一個大樓模型,結(jié)構(gòu)形狀很特殊,可是看了又莫名覺得很好看,有很多人駐足觀看。
直到中午,大部分人都去吃飯了,可是沈月綃還是站在林隅鐘的作品面前,一步都沒動。
林隅鐘注意到了她,走進詢問:“女士,您對這件作品有什么看法嗎?”
沈月綃轉(zhuǎn)身,林隅鐘看到她的臉后,轉(zhuǎn)頭就走。
沈月綃拉住了他。
“隅鐘,我能跟你談談嗎?”
林隅鐘扒開她的手。
“我們沒什么好談的�!�
沈月綃堅持:“你給我十分鐘好不好,就十分鐘�!�
林隅鐘并不想搭理她,奈何沈月綃像狗皮膏藥一樣粘著人不放。
最后林隅鐘松了口,兩人隨便找了一條長椅坐下了。
沈月綃搓搓手,有些緊張。
“隅鐘,我就想跟你說,我錯了,一切都是我都錯,你,能不能原諒我。”
林隅鐘瞥了他一眼,語氣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