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他沒在外面看到車,也不知道祁疏自己是怎么找過來的。
“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不讓人送你?”周容清到了晚上總是會失眠,剛好還沒有睡,他以為祁疏是跟靳行闌吵架了。
祁疏當然不會把自己打暈靳行闌的事情說出來,他低下腦袋,平日里飽滿紅潤的嘴唇此時沒什么顏色,兩只手輕輕揪住了周容清的衣角,“我偷偷跑出來的……”
聲音像小蚊子,“我討厭靳行闌。”
周容清只當祁疏在鬧小脾氣,他安撫了祁疏幾句,又讓人去收拾客房,“那你今晚就先住在這里,等明天我再送你回去。”
這句話遭到了祁疏的激烈拒絕,“我不回去!”
靳行闌就是個活脫脫的瘋子,要不是他用臺燈把靳行闌的腦袋砸破了,那以后可能真的要被關起來再也見不到周容清了。
好不容易跑出來,怎么還能回去自投羅網呢,誰知道靳行闌又會對他做出什么事來。
祁疏到現在腿都是抖的,屁股也腫,走路的時候腿根摩擦得生疼,經歷了這回事他算是看清楚了,靳行闌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之前在他面前做足了狗的低賤姿態(tài),結果居然想要纏著他一輩子。
區(qū)區(qū)一個替身,沾了點外貌的光而已,也不看看自己跟容清哥哥差了多遠,還敢對他發(fā)火。
祁疏吸了吸鼻子,他今晚基本上沒怎么闔過眼,累得快要虛脫了,卻還是纏著周容清鬧,拽住他的胳膊說以后都要睡在他房間里。
周家的下人在旁邊看著,當祁疏抱住周容清又搖又晃的時候連忙出聲制止,順便拒絕了祁疏留下了長住的要求,“少爺身體不好,經常要往醫(yī)院里跑,平常也沒有時間陪您玩……”
“你閉嘴!”
祁疏一聽到這話就不愿意了,沖著下人發(fā)脾氣,但很快那雙發(fā)紅的眼睛又委屈地看向周容清,“我不想回去,靳行闌他打我……”
祁疏故意裝可憐,希望能讓周容清心軟,怕周容清不相信他,祁疏索性把自己的上衣給撩了起來,“我沒騙你�!�
披在肩上的外套嘩的一下落到地上,祁疏的表情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把皺巴巴的衣服從腰間直接卷到脖頸的位置,沒什么防備地沖人露出來一身的細皮嫩肉。
祁疏仰著腦袋,還嫌不夠地把上衣掀得更高,“你看,這里……還有這里,唔都是靳行闌打的……”
只見到那原本白膩如牛乳的身體此時布滿了青青紅紅的印子,腰腹的位置尤甚,錯落的手掌印還帶著清晰的瘀痕,看起來尤為觸目驚心。
祁疏整個人嫩得跟塊水豆腐一樣,只不過是被掐住腰翻來覆去狠奸了半晚上,結果身上就嬌氣的又是青又是腫的,但是這樣的痕跡怎么看都不像是被打出來的。
祁疏自己覺得這些“傷勢”嚇人,就以為別人也看不出來,“容清哥哥,你摸摸,真的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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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疏最后還是留下來了,沾沾自喜周容清果然是心疼他的,并且當晚就決定去爬床,不過他后面被靳行闌弄腫了,所以還是先不要脫褲子好了。
祁疏一個人在客房里眨巴著眼睛興奮了大半天,估計時間差不多了才躡手躡腳地走出去,他本來以為周容清也休息了,結果走近了才發(fā)現臥室的門沒有關緊,里面的燈光從窄窄的門縫里透了出來。
他沒有偷聽的打算,不過誰讓他們談論的對象是自己呢。
祁疏偷偷地把耳朵貼到門上,發(fā)現里面說話的人正是剛才把他當成流浪漢要趕走的討厭老管家。
“少爺您怎么能答應讓祁疏住進來呢,那一身的紅印子一看就是……唉,到時候靳總發(fā)火了對我們也沒好處……”
他身上的紅印子怎么了,講也不講清楚,嘆什么氣啊,年紀大的人都喜歡把話說一半嗎?
居然敢在容清哥哥面前說他的壞話,還不讓自己住在這里,祁疏撇了撇嘴,對這位管家的印象又差了幾分。
容清哥哥才不會這樣說他呢。
“要不然他又要哭了,今天都這么晚了,就算要走也得等明天,哪能大半夜把客人往外面趕?”周容清的聲音也傳了出來。
祁疏心里更加不樂意了,嘴巴都快能掛起來油瓶,怎么連容清哥哥都不想收留自己呀。
還叫他“客人”,說得這么生分干嘛,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名字。
在外面生了一會兒悶氣,祁疏還是暫時放棄了自己的爬床計劃,不過在他剛準備離開的時候就聽見老管家的聲音再次響起,似乎是變了話題。
“我已經托人去找合適的眼角膜了,到時候不妨礙您用�!�
“不需要�!�
“您脾氣干嘛這么倔呢,醫(yī)生都說過了,您現在是沒問題,那再等個一年半載呢,要是等真的看不見了再去找,哪還來得及呢?”
緊接著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活像是要把肺臟都咳出來,老管家的啰嗦聲也停了。
門外的祁疏愣住了,表情變得茫然,他怎么不知道容清哥哥眼睛出了問題,甚至還到了會失明的地步?
他急切地把耳朵往門縫上湊了又湊,想聽到更多關于周容清病情的事,可是接下來的交談卻讓祁疏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壞掉了。
周容清的聲音輕飄飄的,“也活不了幾年了,沒那個必要……”
第二天祁疏就回去了。他坐在床上想了一整晚,天亮之后又想了一整個上午,連飯都沒吃就回到了靳家。
見到祁疏回來,下人們很是驚訝,畢竟在他們看來祁疏算是“畏罪潛逃”了。
他們也沒有想到看起來嬌聲嬌氣的祁疏會下這么重的手,雖然靳總人沒什么大礙,但當時的場景屬實有點嚇人,半個枕頭都被血染得濕淋淋的,那個時候可把他們嚇壞了,還以為靳總被哪個仇家給謀殺了。
正在擦花瓶的女仆好心提醒祁疏,“靳總就在房間里呢,他那么喜歡您,您去道個歉肯定就沒問題了�!�
別的不說,靳行闌對祁疏的好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就是有時候撒個嬌的事這祁小少爺也不愿意做。
當房門被輕輕推開的時候,靳行闌正坐在床上看文件,他額頭上纏了一層厚厚的紗布,臉上的戾氣看起來更重了,連頭都沒抬就讓來的人出去,“不需要水,忙你的去吧。”
他以為是來添茶的下人。
不過靳行闌很快就發(fā)現了不對勁,這個家里好像沒有不敲門就進來的下人。
靳行闌抬頭,果不其然看到祁疏就站在門口,身上穿的不知道是誰的衣服,正猶猶豫豫地望著自己。
“過來。”靳行闌捏了捏鼻梁,隨手把文件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那上面原本放著臺燈,現在空蕩蕩的。
祁疏咬了咬嘴唇,站在原地不動。
“還要我過去抱你嗎?”靳行闌語氣聽不出來喜怒。
靳行闌之前還幻想祁疏對他至少也是有感情的,但是現在看來,跟周容清比,他這個替身真的連條狗都不如,祁疏用東西砸他的可沒有半點手軟,讓他直接就進了手術室。
他還以為祁疏要在外面鬼混幾天,沒想到這么快就跑回來了,不過也好,省的他再去抓了。
祁疏低著頭磨磨蹭蹭地走到靳行闌身邊,還沒想好說些什么結果就被他摟到了床上,祁疏掙動了幾下,發(fā)現靳行闌沒有要松手的意思后就紅著眼睛不說話了。
靳行闌意味不明地輕嗤,打了人還心情不好了?
再次見到靳行闌,系統(tǒng)提醒祁疏他的惡毒值已經增加到了68%。
靳行闌拇指摩擦過祁疏的眼尾,“又怎么了我的嬌少爺,千方百計就算把我打死都要跑到別的男人那里,這回爬上周容清的床了?”
“干嘛垂頭喪氣的,周容清看見你屁股被我操爛了嗎?”
祁疏哭著鼻子也要反嗆回去:“你說什么呢!容清哥哥才不會每天都想著這種事!”
很好,靳行闌看見祁疏哭原本想安慰的話被噎了回去。
房間里奇妙地沉默了幾秒,祁疏冷不丁地開口,“我要把眼角膜捐給容清哥哥�!�
靳行闌差點沒被祁疏氣到背過去,頭上的傷口頓時疼得更厲害了,“祁疏你是不是就喜歡舔著別人,如果周容清要我的眼角膜,你他媽豈不是還要感恩戴德地把我的眼睛挖下來送給他?”
祁疏覺得靳行闌說的話實在是難聽,他又氣又難過地抹了一把眼淚,“你不要跟我搶,容清哥哥只能用我的�。 �
第185章
小作精被雞巴爆奸到前后潮噴,射大肚子
祁疏要討厭死靳行闌了,“你憑什么說我……嗚嗚你懂什么,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他嗎?”
說著他又狠狠地抽噎了一聲,像是在發(fā)誓那般,“為了周容清我什么都可以做!”
軟膩的聲音還帶著好聽的哭腔,嗓子里像是有小鉤子一樣,可靳行闌卻想把祁疏這張不知所謂胡說八道的小嘴用雞巴捅爛,他惱火得要命,“周容清周容清你腦子里是不是就只有那個病秧子,在我床上你給他表個屁的忠心�。俊�
祁疏像極了會咬人的兔子,蠢得可以地火上澆油,“你吼我干嘛!我說的都是事實,就算你嫉妒也沒有用,因為我這輩子都只會喜歡周容清!”
“祁!疏!”
靳行闌被紗布緊緊纏住的傷處跳得越發(fā)厲害,他眼中怒火更甚,一字一頓地叫出祁疏的名字,血壓飆升的瞬間氣到嘴角都在抽搐,“為了周容清什么事都可以做出來是吧?之前怎么沒有發(fā)現你有這么深情呢,祁疏我他媽真是小看你了……”
看見祁疏還想張口說什么,靳行闌只覺得眼前發(fā)黑,他眼疾手快地把手指插進祁疏的嘴巴里,在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中放出威脅:“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話,就算周容清病死都沒有醫(yī)院敢收他�!�
這句話對于祁疏來說簡直是絕情至極,他先是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緊接著眼淚珠子就跟斷線了一樣劈里啪啦地滾下來,一邊掉眼淚一邊對著靳行闌的手指惡狠狠地咬下去,“混蛋唔……混蛋!”
祁疏被觸及了底線,可他自以為發(fā)了狠的啃咬實則也沒什么力氣,靳行闌一只手捏住祁疏軟綿綿的腮幫子將人的嘴巴捏開,另一只手便在濕漉漉的口腔里抽插,直把人弄得眼淚汪汪話都罵不出來。
“嗚嗚……”祁疏被迫仰著脖子,濕潤的口腔被指節(jié)來回刮蹭,軟嫩的舌頭也被夾住了,祁疏從沒見過像靳行闌這么無恥的人,他被修長的手指捅得翻白眼,只能發(fā)出來類似這種嗚嗚叫的聲音,嘴唇和下巴都被自己的口水覆上了一層水光。
祁疏半跪在床上,兩只手胡亂地抓住靳行闌的衣領,身子已經軟成了面條,被靳行闌的動作欺負得有些呼吸不暢,發(fā)粉的鼻尖也沾上了淚水濕乎乎的,顫顫地喘氣。
靳行闌就沒見過有哪個男的能流這么多水,淚水口水還有從底下那口騷穴里溢出來的淫水,弄得哪里都是又騷又濕,他托住祁疏的后頸終于舍得把手指從人家嘴巴里拿出來,卻又開始扒祁疏的衣服。
這身沒見過,估計也是周容清的,靳行闌心中郁結,“不是什么都可以做出來嗎,自己撅起屁股挨操總會吧�!�
“啊嗚嗚住手……”
祁疏又是拽住自己的衣領又是提褲子的,這么容易就被玩到發(fā)騷了還不情愿被靳行闌碰,濕噠噠的嘴唇抖了抖:“我不!我就不!”
靳行闌沉沉地看了他一眼,憑借著體格上的優(yōu)勢直接將祁疏的反抗鎮(zhèn)壓了下去,像是剝雞蛋殼一樣把某個哭哭啼啼叫周容清名字的小壞蛋脫了個精光。
“嗚嗚你混蛋!壞死了!嗚嗚腦袋破了都不耽誤你想這種事,你就是一個管不住雞巴的臭淫棍!”祁疏退縮到床頭,沖著正在解皮帶的男人哭罵,“我當時就應該把你砸死,氣死我了嗚嗚嗚……”
祁疏越想越氣,有時候真想祝靳行闌精盡人亡,可這樣的愿望根本不會實現,他都懷疑靳行闌那根東西到底是不是驢屌變的。
屁股縫被抽了一巴掌,祁疏立刻就反應極大的叫了起來,他色厲內荏地瞪著靳行闌,可是小穴卻欠操地擠出來腥甜的淫水,真是騷得不行,才被開過苞就饑渴得要用雞巴堵上了。
靳行闌的肉棒大的簡直不像是人能有的尺寸,祁疏光是看著就感覺肚子發(fā)酸,他不敢想象上次自己是怎么吞下去的,此時瑟縮成一團求饒,仿佛剛才那個張牙舞爪的人不是他一樣,“嗚嗚腫了屁股爛了,好疼,真的不能進去了……”
聽到祁疏說這話,靳行闌下腹熱得更厲害了,“讓你流這么多水,涂點藥都被你的騷水沖跑了……”
還不忘煞有介事地趴下去掰開人家的屁股左瞧右瞧,看看是不是真的被操壞了。
祁疏抽泣著被被擺成門戶大開的姿勢,他看著趴在自己腿間亂嗅的腦袋,恨不得趕緊再找到什么趁手的兇器直接送走靳行闌�?墒沁@房間里所有的利器都被收起來了,他只能被靳行闌分開腿猥褻。
滑膩的臀縫被掰開,中間的小穴像熟透的紅果子那樣艷麗,正一收一縮地朝外面吐清液,靳行闌的鼻子都快要貼到祁疏的穴口上了,吞咽唾液的聲音響起。
哪里爛了,屁股上的肉又軟又肥,天生就該給男人吞雞巴的。
“一股子騷味,不喜歡我都這么能流水,要是見到周容清豈不是要噴到虛脫了?”靳行闌深吸了一口氣,將腦袋從濃郁的香氣中抬起。
他提周容清名字時說得咬牙切齒,轉而捏住祁疏的腿根把人往下拉,粗長猙獰的大雞巴抵住水淋淋的濕穴,隨后胯部驟然發(fā)力,雞蛋般碩大的龜頭就這樣悍然破開騷穴,直直碾開腸肉后又是猛地一撞!
“啊——!!”
兩顆蓄滿精液的囊袋啪的一聲響亮地甩到震顫的臀肉上,硬燙的肉屌操進的力道大極了,整根肉棒都兇狠地搗向騷心,祁疏長長地哭叫了一聲,肚子里全都是被瞬間填滿的酸軟感覺,可是卻被靳行闌摁住大腿動彈不得。
緊窄的小穴里盡是過多的淫水,靳行闌的怒龍很輕易的就碾了進去,在悶重的粗喘聲中用性器將人死死釘在床上,他沒給祁疏留任何反應的機會,在干進去的那一刻就壓住人惡劣操弄起來。
不過腸道里還是緊,靳行闌能清晰地感覺到他強行把肉棒貫進祁疏身體里的爽感,捅開濕乎乎的腸肉讓原本稚嫩的小穴都變成自己雞巴的形狀。
祁疏本來就該是他的,身體的每一寸都該被他完全占有肆意澆灌,如果還心心念念想著別人,那就直接綁起來扔到床上好了,反正祁疏這么會發(fā)騷,遲早有一天會吃慣他的精液。
“嗚、別這么深嗚嗚……肚子好撐……”祁疏像是一塊任人搓扁揉圓的軟包子那樣,兩只手軟軟地搭在靳行闌胳膊上,卻沒有辦法將壓在他身上的臭狗推開,只能被一次次侵犯到最柔嫩的內里,就連肚皮都會被頂出來大龜頭的輪廓。
祁疏向來都是看起來嬌縱壞脾氣,可是事實上卻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腿間的騷穴不知道被人惦記了多長時間,到了床上就只剩下挨操的份。
淪為肉套子的穴口被雞巴的尺寸撐到泛白,肚子里像是有異物在隨隨便便地進出插弄,祁疏咽口水的頻率越來越高,隔不了幾秒就要潮紅著臉蛋哽咽哭起來,被操干的嫩穴也會跟著絞出來粘膩的騷液。
祁疏亂踢的雙腿也被靳行闌毫不留情地抓住高高架了起來,流滿淫水的屁股甚至沾不到床單,就這個姿勢被滾燙碩長的大肉屌“噗嗤”一聲深深操了進去,“嗚嗚嗚不要操了,好酸好難受肚子要壞掉了嗚�。�!又要到了啊啊�。�!”
甜膩的聲音發(fā)尖,祁疏顏色白皙的嫩肉棒跳動著射出精液,靳行闌被穴里突然緊縮的吮吸夾到雞巴脹疼,但依然像是在操干飛機杯一樣掐住祁疏的腿把人往自己胯下猛貫,紫黑的肉莖瘋狂地在噴水的騷穴里攪動抽插,“壞不了,呃寶貝的小穴貪吃得要命,嘖真爽……”
靳行闌眼中的郁氣都因為操穴的爽快而散了不少,他的雞巴被濕熱的腸道舔得硬燙無比,又快又猛地整根撞進腹腔深處,幾乎每一次都能將祁疏的腹部頂出懷胎三月的弧度,“吃這么深,嗯?爽不爽?”
又是侵略味滿滿的狠鑿,祁疏被干得啊啊尖叫起來,整個身體幾乎被完全挑起,他哭喊著又開始罵靳行闌,可是卻被體內那根雞巴瘋狂鞭撻到快要失去神智,前后齊齊潮噴。
“爽嗎?吃老公雞巴吃得爽嗎?”靳行闌猛地一個深頂。
祁疏放空的雙眼被迫聚焦,他下面噴得一塌糊涂,嫣紅的嘴唇完全合不上了,“爽……嗚嗚混蛋……哈好、好爽……”
看祁疏的樣子就知道人被干得不清,靳行闌也快到了極致,他胯下的肉棍操得越來越快,不知道插弄了多少下才終于死死抵住祁疏的敏感點爆出來腥臊濃精。
“呃啊啊啊�。�!”
高速射入的熱精把祁疏燙得死去活來,白軟的肚子也被一點點撐大,祁疏仰面躺倒在床上渾身發(fā)抖,卻像是被操傻了一樣哆哆嗦嗦,“臭狗、呃哈好燙……嗚嗚臭王八蛋,容清哥哥才是最厲害的……”
第186章
打屁股被操到在地上爬淫水亂噴,將老婆調教成小騷貨的開始
這種話靳行闌聽得多了,這時候心里居然沒什么波動,他沉了沉腰將最后一股濃精射進祁疏的后穴里,聲音沙�。骸暗乾F在把你射大肚子的人是我。”
滾燙的精液又一遍沖刷腸道,祁疏的腹部已經高高鼓起了,他被撐得小聲哭喘,臉頰上都是濕黏的淚水,氣得牙齒都在打顫,“神經病嗚嗚、惡心……”
翻來覆去的這幾個詞靳行闌也聽得多了,連罵人都不會,倒是每天想著怎么把自己往男人胯下送。
靳行闌兩手掐住祁疏的膝彎,將發(fā)泄過一回的性器慢慢拔出來,那里面都被他的東西灌滿了,卻騷浪得不愿意讓他離開,還能明顯感受到被操熟的騷穴依依不舍地夾住肉棒吮咬,欠操成這樣,恐怕說是在強奸都沒人信。
一只腳踹到了靳行闌的肩膀上,嫩白的腳趾蜷縮得厲害,祁疏哭得接不上來氣,“滾出去啊……不是嗚都做完了嗎……”
說話間肉棒猛地抽離,只聽見“�!钡囊宦�,腫爛的小穴徹底沒了肉棒的堵塞,驟然拔出的摩擦刺激讓祁疏大腦空白地尖叫出聲,鼓起的腹部好一陣痙攣,下一刻就像是失禁一般噴出大量濁液。
難聞的腥臊味蔓延到鼻尖,祁疏小巧的喉結抖了又抖,隨后便像是被玩壞了那樣控制不住地哭出來,“你唔你故意的……”
聽到祁疏的控訴,靳行闌面色不變地看著祁疏那口腫得肉嘟嘟的小騷穴,然后又把手指插進去隨意攪動起來,帶繭的手指合攏又分開,他射得太多了,只能用這樣的方法把最里面的精液摳出來。
像這種靳行闌做的還挺好,至少從來沒有讓祁疏挨操后泡在精水里難受過。
可是祁疏還是不滿意,他像是被周容清下了蠱一樣永遠都不會對別的男人滿意,“靳行闌你真的很煩……嗚嗚為什么一定要纏著我不放呢……”
簡直就是一條會咬人的瘋狗,祁疏眼淚都要哭干了,越發(fā)后悔當初為什么要把靳行闌撿走。
靳行闌又把祁疏的雙腿撐開了,連眼皮都沒抬,用濕毛巾幫祁疏擦拭凌亂的下體,連精液都夾不住,流得到處都是。
臀縫里也被操得紅通通的,嫩肉都腫脹了起來,感覺再稍微碰幾下就又要受不了的潮噴了,靳行闌摁住嗚嗚叫的人,動作強勢地將祁疏的股溝和前面的小睪丸都擦得干干凈凈,“你就當自己招惹了一條恩將仇報的狗吧�!�
似乎是想到了某些美好的事情,靳行闌嘴角不自禁上揚,“都怪寶寶太善良了,像個小公主一樣出現在我面前,漂亮又可愛,從那個時候我就喜歡你了,每天都想著怎樣把你占為己有,最好誰都看不到�!�
靳行闌對自己的劣根性很有自知之明,看著祁疏梨花帶雨的樣子,他不算安慰地說道:“別再想著周容清了,我會一直纏著你的,最好不要逃跑,如果不想被操到憋不住尿的話。”
靳行闌俯下身抱住祁疏親了親,一時間房間里就只剩下貓兒叫般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泣聲。
溫柔的親吻纏綿而甜蜜,祁疏卻被靳行闌的一番話嚇到了,在他懷里簌簌發(fā)抖,祁疏不想淪落到那種下場,只能用不太靈光的腦袋努力想辦法。
聽到靳行闌說是因為救了他才喜歡上自己的,祁疏鼻尖抖了抖。
“其實我是騙你的,”祁疏別過臉躲開靳行闌的嘴唇,決定將事實說出來,“當年就是我找人去打的你�!�
靳行闌親咬的動作停了下來,他審視地看著祁疏,明顯不相信他說的話。那個時候祁疏年紀還小,他們之前更是見都沒見過,怎么可能會做出來這么壞的事情呢?
祁疏竭力證明自己,“我說的都是真的,就是因為你和容清哥哥長得很像,所以我就給了那群混混一大筆錢,然后故意在他們圍毆你的時候出現……”
祁疏說謊時很容易被看破,但是此時卻并沒有任何心虛的表現,于是靳行闌的臉色也跟著祁疏的話而一點點難看下去,“你說的都是真的?”
看見靳行闌沉下去的表情,祁疏覺得靳行闌這次肯定不會再喜歡自己了,他忍住心底的喜悅繼續(xù)說,“對呀對呀沒想到吧,我一開始就是想把你當作容清哥哥的替身的,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臉,我才不會靠近你呢……”
“逼你輟學也是我干的,因為我想讓你每天都呆在家里陪我……”
祁疏越說越開心,甚至想好等會兒被靳行闌趕出去后要去哪里了,“我這么壞,現在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太好了,放我去找容清哥哥嗚�。 �
話沒說完就被掐住腰重重摁在地上,即使有著厚厚一層地毯,祁疏的手掌和膝蓋還是被震麻了。
聽到惡毒值激增的提示,祁疏內心一邊夸贊自己的敬業(yè),一邊為自己快要廢掉的腰默哀了兩秒,但表面上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你干什么,不喜歡我了就快點讓我走呀!”祁疏焦急地扭過頭沖靳行闌喊。
腫爛到碰不得的屁股卻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臀肉震顫的瞬間留下了艷紅的手指印,祁疏頓時就凄厲地哭叫出來,兩只手往自己屁股上捂,“啊啊好疼好疼!靳行闌你瘋了嗎!”
祁疏覺得靳行闌肯定沒留手,他疼得都要暈過去了,嗚嗚嗚他之前是扇過靳行闌巴掌沒錯,但是就算要報復回來也不應該打這么重啊。
靳行闌黑著臉把祁疏的雙手反剪住,對著那亂扭的白屁股又摑了上去。
他沒想到祁疏居然真的敢騙他,騙他就算了,還敢嬉皮笑臉地說要去找別人,靳行闌被氣得肝疼,有時候他真的想把祁疏操死,完全沒心沒肺腦袋里除了周容清就都是漿糊!
好啊,真好,讓他當周容清的替身,靳行闌從來沒有那么厭惡自己長了這樣一張臉。
就說那個時候自己好端端的怎么會被人記恨上,后來有了祁疏的幫助也還是被迫輟學,還以為是家里哪個看他不順眼的哥哥弟弟,到頭來都是祁疏在自導自演。
靳行闌腦子轟鳴得厲害,當年那幫小混混早就被他收拾干凈了,只是一直沒有問出幕后指使者,否則也要一起被灌上水泥沉海。
現在終于知道罪魁禍首是誰了,可靳行闌只想狠狠教訓祁疏一頓,讓他記住到底該喊誰的名字!
啪啪啪的扇臀聲密集響亮,祁疏厲聲哭嚎著又躲又扭,要是沒有靳行闌按住恐怕就要在地上打滾了。
“住手!啊啊屁股、屁股要爛了……別打嗚嗚求求了……”祁疏眼含淚花地求饒,絲毫沒意識到究竟哪里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