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靳行闌的酒量算不上差,可是此時連太陽穴都突突直跳,他像是快被腹中的那點酒燒到心煩意亂失去理智了,“找周容清?”
靳行闌簡直要被氣笑了,“祁疏,你不是說喜歡我,說最喜歡我了,所以為什么還要去找別人呢?”
衣服的后領被抓住,祁疏走了個踉蹌,他回過頭來狠狠瞪了靳行闌一眼,“不要拉著我!”
之前怎么沒有覺得靳行闌有這么煩人呢,遲早要找個機會把他給踹掉。
衣服柔軟的布料很輕易就會被扯到變形,露出來白皙的后頸和一大片光滑的脊背,靳行闌收斂了神色,一手摟住祁疏的腰將人往回拖,“寶貝是想要試試被操進穴里的感覺嗎,怎么不告訴我呢?”
“怪我,早就該讓寶貝嘗嘗雞巴的味道了�!�
靳行闌自說自話地把祁疏推到床上,這么懸殊的力量差距,光是被按住肩膀祁疏就起不來了,他有些愣愣地看著莫名其妙的靳行闌,“你在說什么呢……”
祁疏其實是有點想罵靳行闌的,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竟然害怕地咽了咽口水,仰著臉用那雙小鹿般清澈的眼睛看著靳行闌,“那、那個……你是不是喝醉了呀?”
靳行闌沒回答問題,而是撫摸著祁疏毛茸茸的腦袋,“那個病秧子能動幾下啊,能滿足的了我們小少爺嗎?”
祁疏感覺今晚的靳行闌真的是很奇怪,他有點被嚇到了,“我、我不要和你……”
坐在床邊的少年神情逐漸變得緊張起來,他無措地抓了抓床單,像是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備,他才不要跟酒鬼呆在一起,誰知道靳行闌又會做出來什么事。
之前靳行闌喝醉的時候也會變得跟平常很不一樣,有時還會把他壓在地上,弄得他好疼,眼神像是要把他吃下去。
祁疏嘗試站起來,毫無意外地被靳行闌給推了回去,纖瘦的身體被迫陷進松軟的床鋪之中,靳行闌眼神依舊清醒,可是其中卻多了許多深沉的意味,看得讓人忍不住發(fā)抖。
“那寶貝想和誰?”
睡褲連著內褲被一起用力地拽到腿彎,祁疏下意識的“周容清”還沒有說出口,結果后穴里就被硬擠進了一根手指。
祁疏受驚般彈動了一下,他這回是真的知道靳行闌想要對他做什么了,也真的有點害怕了。
他不想跟靳行闌做愛,他不喜歡靳行闌。
祁疏第一次這么深刻地感受到靳行闌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好騙的流浪狗了,他像是預料到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事了,整個人都在微微發(fā)抖,像只要被吃掉的小羊羔一樣擠出來可憐巴巴的表情,“行闌,靳行闌,我不想做……”
回應他的是又一根手指的進入,靳行闌兩根手指在他朝思慕想的處子穴里抽插了幾下,“真緊……”
靳行闌頗為享受地欣賞這處即將要被自己占有的窄小穴口,進出的手指牽扯出一道粘膩的銀絲,“可是很容易就流水了。”
但或許是真的不情愿被他操,那么騷的身體此時緊繃得要命,連他的兩根手指都不太能吃得下。
祁疏剛才還像只發(fā)情的小貓一樣意淫跟周容清上床,可是現在換成了靳行闌,祁疏渾身都寫滿了抗拒和不愿意,尤其是當看到靳行闌躍躍欲試地要將那根青筋遍布的獸莖插進他的身體時,祁疏惡心得都快要哭出來了。
這種事情他只想跟周容清做,祁疏紅著眼眶急得不行,手腳并用地想要從靳行闌身下逃離,可還是被掐住腰結結實實地摁在床上,那柄分量極重的肉棍沒有任何猶豫地擠開了緊致的穴口。
粗壯的肉棒太大了,祁疏又極度不配合,根本就進不去多少,可僅僅是這樣都能讓靳行闌得到巨大的滿足。
而祁疏在穴口被強行撐開的那一瞬就哭了出來,眼淚珠子大顆大顆往下掉,他沒辦法從靳行闌的壓制中掙脫出來,無助的表情看起來像天塌了那般,“嗚嗚不許進來,不要進來嗚嗚嗚求你了……”
祁疏似乎是真的很在意這件事,抓住靳行闌的胳膊哭著求他,“我?guī)湍闾蚝貌缓茫瑔鑶栉椰F在不想做……”
靳行闌頭一回見到祁疏對他這樣撒嬌,可惜都是為了另一個男人,靳行闌眸色沉了沉,他不打算放過祁疏,碩長的肉屌還是不容拒絕地強勢推進。
聽到祁疏顫抖的哽咽聲,靳行闌把祁疏的兩條腿向外分開,“這是寶貝的第一次……”
這句話一出來,祁疏的反應更劇烈了,可他那些無關痛癢的掙扎很快就被壓了下去,祁疏哭得越發(fā)難過,“嗚嗚靳行闌,我要殺了你,我要讓容清哥哥殺了你……”
靳行闌心情極差地捂住祁疏的嘴巴,任誰在床上聽到情敵的名字都不會高興,他低頭在祁疏頸側親吻:“沒關系的寶貝,我不會再給你到處亂跑的機會了�!�
留言送禮評論
第182章
被壓在床上強奸懲罰,騷穴被操到高潮噴水
祁疏實在是嬌氣,從來都沒有委屈過自己,以往在床上的時候也都是讓靳行闌為他服務,臀間這口小穴生得又緊又嫩,最多也只是被舌頭開拓過,此時卻要被硬逼著吃下男人的肉棒,還沒有怎么進去呢外面就已經要腫了。
對上祁疏幾乎是通紅的眼睛,靳行闌沒有像之前那樣心軟,他捂住了祁疏的嘴巴,寬大的手掌簡直能把那張漂亮精致的小臉完全遮住,然后繼續(xù)挺腰,緩慢地將形狀猙獰的性器朝那連兩根手指都吞吐得極為困難的小穴里強勢插進。
“嗚!”
祁疏真是像極了被欺辱的無辜小可憐,口鼻都被大掌覆蓋住只能發(fā)出類似這樣的嗚咽聲,這被當成金絲雀來寵養(yǎng)的小少爺還是太瘦了,完全沒辦法適應這樣一根可怕的獸莖,兩條被掰開大敞著的細腿都因為被強行捅入的感覺而劇烈顫抖起來。
眼淚也流的到處都是,祁疏沒有想過被進入會這么難挨,他對靳行闌本來就有著極大的抗拒,現在抖得更厲害了,淺窄的處子穴被撐得近乎要沒了顏色,可那柄肉根還剩有大半都露在外面耀武揚威。
“嗚嗚……”祁疏眼淚啪嗒啪嗒掉個不停,濕漉漉地全都滾到靳行闌的手指上,明明是他先喋喋不休地挑釁人家,結果到了這種時候怎么看怎么可憐。
濃密的睫毛徹底濕透了,眼瞳半翻不翻地往上看,小模樣瞧起來都快要喘不過來氣了。
嗚嗚不要進來了,太、太粗了,要被撐破了……
祁疏兩只手掙扎著抓了幾下,腿根無意識地抽搐著,卻沒有辦法阻止靳行闌將雞巴越進越深,只能看到那平坦的小腹里像是被異物赫然頂起來了,像是要把人完全貫穿。
靳行闌呼吸中帶著輕微的酒味,他之前是心疼祁疏,再加上人一直不愿意,可是到現在才明白原來祁疏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跟他發(fā)生關系,甚至躺在他身下的時候心里還在想著別人。
那就徹底占為己有好了。
反正祁疏說什么都不會愿意的,所以早就應該把人強奸了。
憐愛到過度的喜歡和無名的火氣雜糅在一起,演變成克制的粗暴,靳行闌另一只手扶在祁疏的腰間,在祁疏貓叫般期期艾艾的抽泣聲中將初次承受的嫩穴捅開,他已經沒有辦法再忍受了,光是想想祁疏竟期盼著將自己獻給周容清,靳行闌就嫉妒得要瘋。
看著身下哭到快要窒息的人,靳行闌還是松開了捂住祁疏嘴巴的手掌,與此同時卻也將剩余的柱身狠狠地沖撞進了祁疏的腸道中!
滑膩的臀縫被雞巴操到大大往外分開,兩人的交合處清晰可見,只聽到“噗嗤”一聲悶黏的聲音,那粉嫩的未經人事的小穴徹底淪為了吞吐雞巴的工具,就連穴周的皮膚都變成了情色的小雞巴套子。
穴口要被扯成顏色透明的薄膜,一抖一抖地勒住更粗的根部,在那團濃密的黑色恥毛映襯下顯得更為青澀。
靳行闌胯部拍打在白嫩柔軟的屁股上,他滿意地在祁疏耳邊低語:“全部都吞下去了。”
日思夜想都希望被周容清插入的地方在此時卻被別的男人完完全全地占有,下體從未經受過的酸脹感洶涌襲來,幾乎讓祁疏以為自己被靳行闌弄壞掉了。
剛能正常呼吸到空氣的祁疏眼神發(fā)直,可憐的尖叫聲簡直是從喉嚨里沖出來的,“�。璋“ �
祁疏被靳行闌按住了雙手,剛被開苞的小少爺因為受不住刺激而痙攣不止,大顆的淚珠從濕紅的眼尾溢出滴落,被操透的小穴更是瘋狂收縮著涌出被強制高潮的淫水,對著腸道內的獸莖當頭噴出。
“嗚嗚不要!肚子嗚嗚肚子要破掉了……啊好酸好酸!!”
當初連舔穴都要好幾天才能接受靳行闌將舌頭全部插進去,在這時候幾乎是沒有任何準備就被兒臂粗的生殖器重重操進小穴里,嬌氣至極又脆弱至極的小少爺因為可怕的酸脹感而叫得死去活來,前面的小肉棒噗噗地射出精液。
靳行闌將顫抖抽泣的人壓在身下,本來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對祁疏用強的,可是祁疏像是要故意激怒他一樣張口閉口都不離那個礙眼的病秧子,他陰暗的占有欲叫囂著要將他最愛的小雀抓回來,打上獨占的標記。
祁疏排斥的反抗無疑是在火上澆油,靳行闌單手就將他的兩只手緊緊箍住,完全不顧祁疏的穴里正在失控高潮,靳行闌眼中露出獸性的兇光,胯部又快又猛頂撞,那根粗長的雞巴便在剛被破處的小穴里逞兇作惡,砰砰砰地撞向腸道的敏感點處。
靳行闌早就將祁疏的身體玩透了,在沒有像現在這樣把肉棒惡狠狠地操進祁疏的穴里的時候就已經知道碰哪里會讓他的小公主哭叫著泄出了。
祁疏的身體騷得狠,小穴總是會流出來愛液,前列腺的位置更是稍稍深入就能觸碰到,靳行闌初次開葷像是在打樁一樣,將差距極大的肉屌噗嗤一聲重重鑿入,幾乎要將兩顆卵蛋都干進去的力道進得極深,每次都能將祁疏插到眼神呆愣急促喘息。
“嗚嗚太深了啊啊�。。�!”
祁疏快感無處宣泄,瑩白的腳趾難耐地勾住被單,肚子里面像是有根滾燙的粗棍子在橫沖直撞一般,密集又瘋狂地操開層層腸肉,連帶著前列腺都被玩弄到下意識發(fā)顫。
靳行闌捏住祁疏的下巴,逼他張開嘴接吻,火熱的舌頭侵略意味滿滿地擠進濕軟的口腔,叼住無處可躲的軟舌吮吸,連舌根和牙齦都要粗魯地品嘗過。
“不、唔……”祁疏連接吻這種事都不想和靳行闌做,卻還是被親到涎水沾濕下巴,腫脹的唇珠都被吸到染上一層亮光。
被強迫的祁疏要恨死靳行闌了,他性格算不上好,蠻橫又毫不講理,即使水多得都噴濕床單了也還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甚至越來越厭惡。
太惡心了,實在是太惡心了,居然被靳行闌這種人……
他屁股后面還夾著靳行闌的丑陋雞巴,發(fā)情似的猛拔猛插,無時無刻不提醒著他此時正在被一個并不喜歡的人奸淫。
祁疏真的是要難過死了,他憤怒地在靳行闌身上捶打,可是兩條腿卻已經被操到合不攏了,軟綿綿的像面條一樣,又酸又麻只能被抬起來將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侵犯者的眼里。
靳行闌的嘴角剛才被祁疏反抗時咬破了,不過他并不在意這一點小插曲,而是攥住祁疏的兩只腳腕將人往上翻,把他最疼愛的小公主當成小母狗來玩弄,“寶貝是不是又偷偷高潮了,因為被弄得很舒服嗎?”
“周容清那個樣子真的能讓我們小公主噴成這樣嗎?”
靳行闌熟知祁疏身體的每一寸,再沒有人比他更了解祁疏了。
可是祁疏卻完全不領情,還大哭著咒罵靳行闌,心里對他的厭惡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峰值,“我最討厭你!”
“惡心死了嗚嗚強奸犯強奸犯強奸犯�。�!”
如果沒有靳行闌,那他早就跟著周容清回家了。
他應該跟周容清上床,他應該跟周容清做愛!
反正都是靳行闌的錯,他的小心思沒有達成也要算到靳行闌頭上。
“嗚嗚嗚容清哥哥才不會這樣對我……”
祁疏情緒激動地又哭又鬧,他都在靳行闌的床上任人宰割了,卻還是不知死活地喊周容清的名字,像是個愛亂發(fā)脾氣的小孩子,完全不知道服軟這兩個字該怎么寫。
靳行闌本就在氣頭上,聽到這種話更是冷下了臉色,直接點破事實:“我當然和他不一樣,我喜歡你所以每天都想著怎么操你,他可不一定喜歡你�!�
靳行闌一眼就能看出來周容清對祁疏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可祁疏還非要倒貼上去,自己作踐自己。
這句話倒像是踩到祁疏的尾巴了,祁疏立馬就漲紅著臉反駁,“你胡說!嗚嗚不許你胡說!”
靳行闌看了祁疏一眼沒再說什么,而是在祁疏被淫水浸透的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胯下粗壯的雞巴全根沒入,“別亂動了,我現在要把精液射進你的肚子里。”
在祁疏羞恥到要罵人的眼神中,靳行闌索性直接松開了精關:“如果你還想著周容清,那等老公射完再帶你去找他�!�
留言送禮評論
第183章
小舔狗聽著白月光電話被操到神志不清,腹中灌滿濁精昏死過去
大量滾燙的精液源源不斷地射進腸道里,祁疏哆嗦著身體哀鳴,在靳行闌面前他沒有什么反抗的力氣,只能被雞巴操透被摁住內射,哭到睜不開的眼睛又擠出來幾滴淚珠,“嗚滾、滾啊!”
祁疏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此時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白軟的皮肉上都是靳行闌留下來的手指印和吻痕,好欺負到小腹處都被雞巴射到鼓脹。
靳行闌把雞巴從祁疏穴里退出來,立馬就能聽到黏膩的咕啾水聲,他射進去得太多了,裝不下的白濁滴滴答答地順著祁疏的臀縫流到床單上,那口剛剛被開苞的小穴也被大肉棒操成了一指寬的小圓洞,紅艷艷的像是很容易就會被催熟。
“走吧,帶你去找周容清�!苯嘘@說著就把祁疏抱了起來,懷里的人跟團濕噠噠的棉花一樣,似乎是因為第一次被內射,所以好半天還是手抖腳抖的模樣,屁股里的雄精也沒辦法夾住,亂七八糟地糊到靳行闌身上。
祁疏臉趴在靳行闌胸前一抽一抽地喘氣,連出的汗都快要變成精液的味道了,“嗚、嗚嗚找什么找啊,我這個樣子還能見人嗎……靳行闌你就是個神經病……”
祁疏心情實在是不好,好不容易才等到周容清回來,結果居然被條狗強奸了,他難過到又給了靳行闌一巴掌,“我真的是要煩死你了嗚嗚煩死了……”
靳行闌手掌托著祁疏的屁股,手心里都是濁熱的精液,他就著這個姿勢便要朝門外走,“不是說要去見周容清?”
一聲悶黏的哭聲,祁疏垂在空中的兩條腿發(fā)抖地掙扎起來,抽泣:“我明天就從這里搬出去……嗚嗚再也不想看見你了,我看你根本就沒醉,就是故意的……”
靳行闌看起來沒什么反應,祁疏又崩潰地在他胳膊上擰了一下,“我真的是不想和你這種人呆在一起了嗚嗚嗚……混蛋,我今晚就要搬走……”
細碎的哽咽聲中夾雜著幾句軟綿綿的罵人的話,祁疏確實是沒什么聰明在,之前騙人騙得得心應手,現在卻連句謊話都不會說了,一邊哭一邊鬧著說不想再住在靳行闌這里。
可他又能去哪里呢,之前也不是沒有鬧脾氣跑回家的情況,可到最后還是被靳行闌威逼利誘給拐了回來。
被養(yǎng)得人盡皆知的金絲雀,恐怕就只剩下他自己還以為是靳行闌被他耍得團團轉。
“不想出門?”
靳行闌下巴輕輕磨蹭著祁疏的發(fā)絲,哄孩子一樣拍了拍他的后背,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能讓祁疏哭得抽過去,“那就繼續(xù)做好不好,反正時間還很早……”
祁疏當然是說什么都不愿意,被抱回床上的時候整個人都梨花帶雨的,對著靳行闌又是罵又是踹,眼睛紅得跟受盡欺負的兔子一樣,卻還是被靳行闌輕輕松松地壓了下去。
靳行闌把他心中最愛慕的明月擺弄成淫蕩的姿勢,讓祁疏像個小母狗那樣屁股高高撅起來,對人隨隨便便地露出快要被操爛的小騷穴。
“呃、嗚嗚不要……啊不要插�。 焙笱ū辉俅吻终嫉母杏X讓祁疏淚流滿面地哭叫出來,兩只手緊緊揪住了被單,腹部酸脹脹地抖了又抖,那根沒什么用處的漂亮小雞巴可憐地射出來一點點白精。
靳行闌卻還覺得祁疏這樣子不夠騷,畢竟如果把他換成周容清,祁疏早就應該掰開自己的穴任他玩任他操了,說不定累到脫水還要巴巴地纏著他再來一次。
粗糙的大掌掐住祁疏的屁股,靳行闌顛動著胯部將粗硬的肉棒一寸接著一寸鑿進去,嘗過雞巴的騷穴早就濕透了,層層絞緊的腸肉討好地裹住了性器,就算祁疏再怎么嘴硬也還是被操到腳趾蜷縮,渾身直抖。
腸道里面又熱又軟,靳行闌爽得頭皮發(fā)麻,他把祁疏紅腫的臀瓣用力掰開,將癱軟如爛泥的人提起來狠操,胯骨啪啪啪地接連撞擊在挺翹的屁股上,皮肉拍打的聲音混雜著濕淋淋的水聲,完全可以聽出來靳行闌干得有多么猛。
怒脹的紫黑色肉屌將小少爺的嫩穴撐到了極致,祁疏哪里承受得住這樣連續(xù)的奸淫,嗚嗚咽咽的聲音時斷時續(xù),活像是被過度使用的性愛娃娃那樣跪趴在床上,就連將纖瘦的上半身抬起來稍微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嗚嗚嗚……”
祁疏凌亂的面部埋在被子里,隨著身后一下比一下深的操弄發(fā)出低泣,自作聰明將別人當作替身來用的小少爺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想明白靳行闌為什么會突然變得如此霸道粗魯。
他哭得這么慘,靳行闌卻連半點要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原本生澀的肉穴被抽插到汁水淋漓,祁疏感覺自己都要被撞散架了,偶爾抬起頭來的喘聲急促而毫無規(guī)律,祁疏眼前的視線都被淚水模糊到什么都看不清楚了,每次用盡全力的掙扎都會受到更為強勢的鎮(zhèn)壓,靳行闌忍了這么多年,驟然爆發(fā)的情愫讓他恨不得將祁疏的后穴捅爛。
“呼……祁疏、寶貝,又要去了是不是?”
炙熱的獸莖噗嗤一聲碾過爛熟的騷心,直直插進腸道的最深處,祁疏尖叫著揚起脆弱的脖頸,后穴瘋狂蠕動著收縮擠壓,他已經被這樣直接洶涌的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了,高潮的熱液像是開閘那樣噴涌而出。
又被身后那根青筋環(huán)繞的大雞巴死死堵住,狠辣地操回去。
“嗚不、我不要了……真的要壞了嗚嗚嗚……”祁疏覺得身體都要不是自己的了,他流了好多水,小雞巴射得好痛什么都射不出來了,耳朵里面也嗡嗡的像是進了不聽話的小蟲子。
嗚嗚屁股都被弄壞了,肚子里面也好酸好酸,怎么還沒有結束啊……
祁疏白眼上翻,舌頭吐出來搭在外面,靳行闌好像跟他說了什么又好像沒有說,祁疏早就沒有精力管這些了,腦袋暈暈沉沉的像是進入了半昏迷的狀態(tài)。
有什么冰冰涼涼的東西貼到了他的耳邊,祁疏抽咽著蹭了蹭,他眼睛還沒有聚焦,結果卻聽到了好熟悉的容清哥哥的聲音。
靳行闌將通話狀態(tài)的手機放到祁疏耳側,看著人還是迷迷糊糊的狀態(tài),他肆無忌憚地將雞巴狠鑿進腸道里,似乎是非要逼祁疏發(fā)出點什么聲音,讓電話那端的周容清聽到才好。
但是靳行闌沒辦法如愿了,因為祁疏有點脫力,哼聲像小奶貓一樣,對著那邊撒嬌:“喂……容、容清哥哥呀……”
周容清并沒有發(fā)現異常,“祁疏你沒事吧,靳總剛才是誤會什么了嗎?”
靳行闌將祁疏帶走的時候看起來火冒三丈,周容清有點擔心祁疏。
聽到情敵對祁疏的關切,靳行闌臉色沉了沉,他掐住祁疏的腰將人往回拉,操穴的動靜更大了。
“嗚沒事的!”
祁疏半清醒不清醒的,下意識不想讓周容清聽到自己的呻吟。
“那就好,咳!咳咳……”
電話里突然傳出來一連串的咳嗽,后面周容清似乎是把手機拿遠了些,但還是有聲音隱隱傳過來。
靳行闌看到祁疏眨巴了幾下眼睛,緊接著嘴巴一癟像是有點難過,“哥、容清哥哥你怎么嗚咳嗽了……生病了嗎……”
靳行闌一聲不吭地壓了下去,他捏住祁疏的半張臉親了過去,這樣的姿勢導致兩人的身體貼合得極為緊密,那根火熱的肉棍也勢如破竹地捅開顫巍巍的腸道。
“嗚嗚——”
祁疏哭了幾聲,貼在被子上的小雞巴磨蹭著溢出來點精水,他搖著腦袋躲避靳行闌的親吻,“嗚嗚容清哥哥我肚子里面有東西在動……”
“什么?”周容清沒聽明白祁疏的意思。
祁疏回答得胡言亂語,“好大呀,都被撐滿了,嗯、很燙……周容清我想吃冰激凌!”
周容清被祁疏逗笑了,“我是不是把你吵醒了,怎么困成這個樣子,我們明天再打電話好不好?”
祁疏對周容清的親昵是自然而然沒有任何偽裝的,這讓靳行闌覺得自己像是卑微又陰暗的老鼠,仿佛他才是那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第三者。
“好想哥哥呀,容清哥哥要照顧好自己哦……”
靳行闌捂住了祁疏的嘴巴,他眼底的情緒暴虐妒忌,在周容清啰嗦的告別聲中狠狠內射了祁疏,蓄積的精液灼熱地沖刷痙攣的腸道,一滴不剩。
這時的祁疏身體劇烈顫抖,眼睛上翻得更明顯了,可是卻連嗚咽聲都沒有力氣發(fā)出來,被刺激到直接昏死過去了。
·
半夜的時候,靳行闌突然察覺到懷里空落落的,他猛地驚醒,卻發(fā)現祁疏正站在床邊直勾勾地看著他。
靳行闌松了一口氣,“怎么了寶貝?”
他還以為祁疏趁他睡著逃走了。
“口渴了嗎,還是哪里不舒服……”
靳行闌關心的話還沒有說完,祁疏就突然舉起床頭的臺燈,對準靳行闌的腦袋重重地砸了下去。
“嘭!”的一聲,臺燈破碎的零件四濺,一半燈罩滾落到地板上。
祁疏手抖得厲害,卻將手中的兇器高高抬起,再次摔下,“狗、狗東西,去死吧,去死……”
第184章
祁疏從沒聽過這么難聽的話,又氣又傷心地抹眼淚
“容清哥哥,我以后想跟你住在一起�!�
祁疏倉皇地從靳行闌家里逃出來,最先想到的人就是周容清,這時候他眼睛腫腫的,鼻尖也紅,身上披著一件不怎么合身的大外套,被周家的下人送上了一杯熱牛奶。
周容清也沒想到祁疏會在大半夜突然出現,像是一只流浪的小貓,似乎是被欺負了哭了很久,趴在大門外一下一下地敲門,還差點被管家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