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更
惡毒的漂亮金絲雀
第177章
將男主當(dāng)成替身的作死炮灰,結(jié)果被照顧成小公主了(新位面)
……
“操,快堵住這小子!”
聽著身后越來越近的叫罵聲,被逼到死胡同的靳行闌鼻尖都在冒汗,這已經(jīng)不是他第一次被這群混混纏上了。
之前能把他們甩開算是運氣好,誰知道這次被抓住會發(fā)生什么,他身上的錢可不足以支撐自己進(jìn)醫(yī)院。
看著攔在自己面前并不算低的墻壁,靳行闌心一橫,踩著墻角的雜物堆就開始往上爬。
所幸靳行闌身體素質(zhì)向來不錯,雖然中間有幾次腳滑但還是趕在那群人追上來之前爬到了墻頭,在他們氣急敗壞的眼神中直接跳了下去。
可還沒等靳行闌松口氣就被突然一棍子打倒在地。
“砰!”
結(jié)結(jié)實實的擊打聲,靳行闌頓時疼得眼冒金星,站都站不起來。
一只臟鞋重重地踩住了靳行闌的肩膀,“跑啊,不是挺能跑的嗎?媽的,害老子追了一路!”
正是那群混混的老大,他剛才和幾個小弟從另一條路上繞了過來。
剛下過雨的小路散發(fā)著污水的腥臭味,靳行闌的額頭砸在碎石塊上,半張臉都被滲出的血跡染紅,他悶咳了幾聲,很快后背就又挨了一腳。
混混頭往地上唾了一口,“堵你好幾天了,快點交保護(hù)費!”
這些人大多是品行惡劣的游手好閑之輩,不上學(xué)也沒工作,拉幫結(jié)派湊到一起靠收保護(hù)費過活,附近不少小商販都深受其害。
只是靳行闌怎么都想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磿疑献约�,“我沒錢�!�
靳行闌這句話立刻就引起了不滿,“放屁!你爸不是靳燁嗎,打電話讓他來送錢,要不然我們就揍死你�!�
靳燁?
靳行闌只覺得可笑,他爸確實是靳燁沒錯,可他一個私生子在靳家過得連狗都不如。
靳行闌眼中浮現(xiàn)出些許恨意,不愿再多說地閉上了眼睛,“信不信隨你�!�
“他媽的我看你是真的想死了�!�
混混們罵罵咧咧地將靳行闌圍在中間,剛要動手結(jié)果就聽見巷子口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你們做什么!”
漂亮矜貴的少年似乎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祁疏眼中閃過一絲憤怒,踩著干凈的小皮鞋就踏進(jìn)了污水橫流的小巷子里,“快住手,不許欺負(fù)人�!�
靳行闌都做好被打進(jìn)醫(yī)院的準(zhǔn)備了,他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人來幫他,卻也被那道好聽的聲音吸引了注意力。
他看到那人身上穿著的正是某所貴族中學(xué)的校服,胸前的�;障袷清兞藢咏鹉菢娱W閃發(fā)光,光鮮亮麗的樣子跟他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我們在收保護(hù)費,怎么,你想多管閑事?”混混頭拿著棍子走了上去。
靳行闌只一眼就能看出來這男孩身份非富即貴,如果因為他而被這群不長眼的混混給打傷了,那自己絕對賠不起,“不用管我,你趕緊走�!�
這是靳行闌最真實的想法,可是祁疏大概率誤解了他的意思,還沖他笑了笑。
男孩年紀(jì)不大,長得白白凈凈的,笑起來更跟是泡了蜜一樣,渾身上下都寫滿了嬌生慣養(yǎng)四個字,怎么看都不像是會打架的樣子。
果不其然,就連吼人都是軟綿綿的。
只見到祁疏輕皺著眉,很是嫌棄地看著這群欺負(fù)人的混混,“收保護(hù)費是不對的,我已經(jīng)報警了,如果不想進(jìn)局子就趕緊滾!”
靳行闌身體一直都是緊繃著的,甚至還悄無聲息地將一塊碎石片攥到了手心里,他想:如果實在沒辦法,那他就只好留在這里為這位有錢少爺逃跑爭取拖延時間了。
可是事情的發(fā)展卻出人意料,就這樣輕飄飄的一句威脅還真的奏效了。
那些難纏的小混混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指著祁疏語氣惡劣地放狠話,“下次別讓我們再看到你!”
從靳行闌的角度只能看到那些人的后背,自然也沒有注意到他們臨走時對祁疏露出的討好的笑。
高中的靳行闌瘦削又窮酸,頎長的身體被束縛在廉價變形的衣服里,此時終于放松下來,正坐在墻邊大喘氣,溢出來的鮮血也順著臉頰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和那些終究要流進(jìn)下水道里的臭水混到了一起,渲染出點點刺眼的紅。
“你沒事吧?”
那雙昂貴的小皮鞋走到了他面前。
靳行闌用手背擦了一下滲了血水的眼睛,他腦袋靠在墻上,青春期男生脖頸處的喉結(jié)發(fā)育得很是明顯,“沒、沒事�!�
這樣的境地,就算是長得再好看再帥氣都會被那股狼狽遮掩得嚴(yán)嚴(yán)實實。
靳行闌甚至有點不敢抬眼看祁疏。
這年紀(jì)的孩子最要面子,盡管靳行闌并不認(rèn)為自己還有什么自尊可言,他向來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但是現(xiàn)在卻希望祁疏最好能不再管他直接走掉。
那雙小皮鞋沒有動。
一小塊帶著香氣的手帕貼到了他臉上,“擦擦�!�
靳行闌被嚇了一跳,有些受寵若驚地連聲拒絕:“不用了�!�
可是祁疏卻固執(zhí)地蹲了下去,纖細(xì)白皙的手指摁在靳行闌肩膀上不許他再亂動,離得這么近,呼出來的氣都像是干干凈凈的甜味,“那我?guī)湍恪!?br />
靳行闌僵住了,雙手局促又無所適從地抬起,眼前似乎就只剩下這位矜貴漂亮的小少爺了。
“謝、謝謝�!�
祁疏卻并不理會靳行闌干巴巴的道謝,只專心于用手帕一點一點擦干凈他臉上的血污。
露出來的眉眼俊秀,和他思念的那位鄰家哥哥至少有七分相像,只是靳行闌的五官多了幾絲鋒利,更像是野心勃勃的孤狼。
不過替身當(dāng)然比不過正主。
祁疏忽略了這點不足,終于又甜甜地笑了出來,“以后你就跟我當(dāng)朋友吧,他們絕對不敢再欺負(fù)你……”
·
“靳總,您回來了。”
“祁疏還沒睡?”
“他說要等您回來……”
靳行闌嗯了聲,抬腳便上了樓。
這么多年的時間,靳行闌已經(jīng)成為靳家新的掌權(quán)人,他跟祁疏的關(guān)系依然很好,并且已經(jīng)有了將人接到家里養(yǎng)著的能力。
從一個不被重視的私生子走到現(xiàn)在,有不少人都聽說過靳行闌不顧任何血緣親情的毒辣手段以及狼子野心。
年紀(jì)輕輕卻位高權(quán)重,對于錢權(quán)追求的冷酷程度幾乎可以被人詬病。
可是靳行闌知道,自己所做這一切都是為了祁疏,那是他腐爛生命中唯一一束愿意為他停留下來的陽光。
祁疏這么好,但是靳行闌卻聽到過很多類似的勸告:祁疏沒你想得那么善良,你最好離他遠(yuǎn)一點。
對于這些話,靳行闌完全不信。
祁疏當(dāng)年還那么小,卻敢沖到別人面前保護(hù)素不相識的自己,怎么可能會不善良。
靳行闌全當(dāng)他們是在嫉妒。
打開臥室的門,靳行闌周身的冷漠已然被溫柔所替代,他輕聲開口,“我回來了�!�
祁疏像是等得困極了,眼睛都被揉得泛紅,一見到靳行闌就依賴地朝他張開雙臂,聲音里還帶著些委屈的沙啞,“抱……”
祁疏離開他就睡不著,祁疏總是向他撒嬌,祁疏還說最喜歡他了。
靳行闌在外人面前像塊冰山,可是到了祁疏這里就被融化了,他像是對待易碎的瓷器那樣地將人小心抱起,手掌輕輕托住祁疏的臀部,抱都不敢用太大力。
“下次不要等這么晚了好不好,我會心疼的�!�
是真的心疼,一抽一抽地發(fā)酸,靳行闌看不得祁疏受一丁點委屈。
祁疏摟住靳行闌的脖子,他下身什么都沒穿,連條內(nèi)褲都沒有,嫩到能掐出來水的大腿就這樣夾在靳行闌腰側(cè),“可我想見你�!�
“你為什么不能早點回來?”
祁疏的嬌矜似乎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明明只是今天回來晚了而已,卻難過得像是要死掉了。
靳行闌很克制地親他,與輕柔的動作截然相反的是急促而濃重的呼吸聲,他像是愛祁疏愛到想要把他吃下去卻又舍不得,只好用嘴唇來觸碰。
同時心里也軟得一塌糊涂。像祁疏這么單純的孩子,就該是被他細(xì)心呵護(hù)的小公主才對。
第178章
吃穴舌頭性交般在穴內(nèi)抽插,讓年少覬覦的明月在床上潮噴
祁疏很不滿地哼了一聲,巴掌大的小臉扭到一邊躲避靳行闌的親吻,“不許親我了�!�
他被靳行闌抱得極穩(wěn),在人家懷里就像是一只被養(yǎng)得極好的漂亮小金絲雀,嘴巴里說著拒絕,可是雙腿卻在輕輕地蹭靳行闌,像是下意識的那般,干干凈凈的玉莖顏色粉嫩又青澀,無辜地抵在靳行闌下腹處。
祁疏整個人都帶著這種純真的引誘。
“乖,我們?nèi)ゴ采��!苯嘘@喉結(jié)微滾,漆黑冰冷的眼眸中情愫復(fù)雜而熱烈,他比祁疏大不了幾歲,可是看起來卻成熟了不少,而祁疏卻沒什么變化,依舊是那個嬌氣又備受寵愛的小少爺。
靳行闌把祁疏抱到床上,緊接著脫掉了身上礙事的西裝外套,看著躺在自己身下仍然一臉單純,宛若獻(xiàn)祭羔羊那般的祁疏,靳行闌眼中像是浸了團(tuán)濃郁的黑霧,發(fā)燙的嘴唇順著小羔羊的身體一路向下。
祁疏什么都不懂,像張白紙那樣天真澄澈,是他忘恩負(fù)義非要揪住祁疏不放,用最骯臟作嘔的心思玷污了他年少的明月。
“寶貝,今晚試試讓舌頭全部進(jìn)去好嗎?”
靳行闌手掌撐開祁疏的雙膝,他舔去嘴角的腥甜水液,只見到那柔軟會陰處都蒙上了一道水痕,而臀縫間的緊澀穴口也像是受了不小的刺激,抽抽嗒嗒似的擠出來幾絲黏膩的透明淫水。
“全、全部?”祁疏眼睛迷茫,哽咽地重復(fù)了一遍,似乎有點不敢相信可以全部進(jìn)來。
靳行闌當(dāng)然知道這里的滋味有多好,他是一只守著肉的餓狼,從最開始的覬覦窺視到現(xiàn)在有能力將人圈禁在身旁,將他心頭的白玫瑰慢慢開發(fā)。
嬌氣得連舌頭都不能完全進(jìn)入,不過卻要學(xué)會吃下他丑陋難看的雞巴,靳行闌心臟處陡然升起一種酸脹的滿足。
靳行闌臉部埋進(jìn)祁疏腿間,濃密的黑發(fā)全都扎到柔嫩的腿心處,他的動作帶著一種溫柔的強(qiáng)迫,舌尖戳進(jìn)祁疏的小穴里,不像往常那樣淺嘗輒止,而是有些強(qiáng)硬地持續(xù)鉆入。
如潮般的快感讓祁疏慌張地驚叫出聲,可是腿根卻被握住,比之前都要深的舔吮讓祁疏瞬間癱軟在床上,兩條緊繃的腿陣陣發(fā)顫,嗚咽聲像是被堵在嗓子里一樣,呼吸急促,“啊……嗚不要、這樣!”
從始至終靳行闌都認(rèn)為是自己在誘奸祁疏,在他看來,祁疏這樣受歡迎的小少爺本該要正常地和女孩子談戀愛,但是卻被他教壞了。
他是故意的,他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以怨報德。
在祁疏看不到的地方,靳行闌眼底盡是陰郁到扭曲的愛意,他近乎貪婪地舔食祁疏的下體,灼燙的舌頭鉆進(jìn)那處窄窄的小洞,模仿性交一般插進(jìn)插出。
他不止一次幻想過如何用胯下那柄巨刃進(jìn)出祁疏的身體,不浪費任何可以跟祁疏親密的機(jī)會,所以僅僅只是用舌頭,而那可憐的雙腿大開的人也要被奸淫到發(fā)癡了。
祁疏似乎是天生敏感,不適合承受的小穴都會主動分泌出香甜的黏液,這時候房間里就只剩下祁疏發(fā)喘的哭音和“咕啾咕啾”的抽插聲了。
“唔嗚嗚……又要啊……”
伴隨著一陣激烈的顫栗,靳行闌只感覺到一股溫?zé)岬乃褐苯訃姷搅怂樕�,又騷又甜。
祁疏被他吃穴吃到潮噴了。
靳行闌掰住祁疏的腿將那些噴出來的淫水咽下,簡直像是用錯誤的方式對待神明那樣,表情虔誠而克制,卻趴在人家最隱私的地方嗅聞個不停。
鼻尖全都是祁疏的香氣,跟當(dāng)年那塊小手帕一樣。
靳行闌腦海里浮現(xiàn)出祁疏關(guān)切又同情的眼神,踩著小皮鞋像善良的小王子那樣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靳行闌呼吸濃重,他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可惜那塊小手帕被他給弄臟了,現(xiàn)在祁疏也要被他弄臟。
看著祁疏毫不設(shè)防地沖他敞開腿的乖順樣子,靳行闌那根資本雄厚的性器更是脹大到令人驚駭?shù)某潭�,他激動到手都有些抖,整個人像是剛進(jìn)行完一場顱內(nèi)高潮,“寶貝,祁疏……我好喜歡你,我們做吧,做愛……”
是他恩將仇報蓄意玷污又如何,祁疏現(xiàn)在跟他兩情相悅了,他們是最相愛的戀人,本來就要做愛。
靳行闌的雞巴就這樣敞露在空氣中,神情像是吃穴吃得有些上癮了,連平日的穩(wěn)重和威壓都丟了個干凈,又突然抓住祁疏的顫抖不已的小腿,嘴唇一點一點碾壓過那上面的軟肉。
祁疏迷離渙散的眼神好不容易重新聚焦,看到的就是靳行闌用那張相似的臉露出這副瘋狂的神情,祁疏小腹轟然脹熱,崩壞的感覺觸電般傳遍全身,他啊了一聲,收縮的小穴又涌出來更多的騷水。
祁疏抽噎般急促喘息,白嫩的足尖踩到靳行闌臉上,微紅的嘴唇輕輕張開,“有這么喜歡我嗎唔……”
“你剛才的表情好惡心啊……”
靳行闌一動不動地任由祁疏對他做出這種有侮辱意味的行為,祁疏見過他最落魄的時候,所以他在祁疏面前本就毫無尊嚴(yán)。
靳行闌微閉上眼睛,吐出來的熱氣噴灑到祁疏的足心上,喃喃般表白:“我愛你……祁疏,沒有人比我更愛你�!�
他恨不得把心剖出來給祁疏看,那上面一定刻滿了祁疏的名字。
靳行闌勃起的肉棒正對著祁疏,紫黑色的性器官外纏繞了數(shù)道肉筋,簡直要有人小臂那么粗,他握住祁疏的腳踝親吻,“可以嗎?”
祁疏說喜歡靳行闌,但是這時候卻突然小小地掙扎起來,一只腳輕輕踢到靳行闌的性器上,眼中是一閃而過的嫌棄,“不要�!�
靳行闌敏銳地捕捉到祁疏的眼神,“為什么不要?”
連語氣都顯得急躁了,靳行闌想起了最近聽到的惡心傳言。
——祁疏有位身在國外的白月光,叫周容清,跟他有七分像,據(jù)說快要回國了。
靳行闌急于驗證什么,而祁疏的抗拒無疑是助長了他的懷疑。
“告訴我原因,寶貝。”靳行闌的聲音多了幾分平時的冷意。
祁疏最討厭被問個不停了,區(qū)區(qū)一個靳行闌,居然還想要什么都知道,他瞪了靳行闌一眼,“不要就是不要啊�!�
況且他的第一次是留給容清哥哥的,才不要給靳行闌這個笨蛋。
看著靳行闌慢慢陰沉下去的臉色,祁疏心里覺得麻煩,可是卻故作難過地把臉偏過去,“你今天害我等了好久,我不開心,結(jié)果你還要強(qiáng)迫我�!�
“我以后都不要喜歡你了!”
祁疏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眼淚說掉就掉,靳行闌的心差點碎成玻璃渣,連忙將人抱在懷里哄:“對不起,寶貝對不起,是我太心急了,我不強(qiáng)迫你……”
看到祁疏哭,這時候靳行闌就算是心里扎了根刺,芥蒂到戳穿心臟,他也不敢再繼續(xù)問了。
祁疏本來就沒有多傷心,哭幾下讓靳行闌心疼就夠了,再繼續(xù)下去也嫌累,祁疏假模假樣地揉了揉眼睛,“我只是怕疼,讓你用腿好不好?”
容清哥哥什么時候回來還不一定,現(xiàn)在還是要多哄哄靳行闌的,畢竟再也找不到這么好的替身了。
反正只是用腿而已,又沒有進(jìn)去,也沒什么關(guān)系吧,容清哥哥會理解他的。
祁疏覺得自己想的很對,扭扭捏捏地催促靳行闌把雞巴插進(jìn)自己腿間,“我會努力夾緊的……”
第179章
腿交足交渾身被射滿精液,被玩得亂七八糟
幾乎是在祁疏剛把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靳行闌的呼吸聲就變得陡然粗重起來,低沉的聲音也多了些說不清的意味,“真的愿意嗎?”
克制的詢問聽起來紳士又溫柔,可是他完全沒給祁疏再反悔的機(jī)會,手臂已經(jīng)牢牢地環(huán)住了祁疏的腰肢,激動到青筋凸起。
太用力了,祁疏被他抱得有點難受,剛想讓靳行闌把自己松開點,結(jié)果反而被勒得更緊,只能像只布娃娃一樣被靳行闌圈在懷里,祁疏小聲喘了幾下,紅潤的嘴唇有些閉不上,“嗯……嗯可以的。”
靳行闌那根畜生東西抵在自己的后腰上,還是勃起的狀態(tài),又硬又燙可怕得要命,如果真的插進(jìn)肚子里說不定要把人給捅穿。
不過還好靳行闌比較好哄,光是答應(yīng)用腿而已,就表現(xiàn)得好像受到了多大的恩賜那般。
聽著耳邊隱忍又壓抑的呼吸聲,祁疏把自己的雙腿分開了一條縫,努力又討好地用屁股輕輕蹭了蹭靳行闌的雞巴,“……可以、嗯可以射在腿上的……”
靳行闌身體僵硬了一瞬,緊接著便是全身血液沸騰,本來就尺寸可觀的獸莖更是充氣般迅速脹大,紫黑色的一整根火急火燎地沖進(jìn)了祁疏的大腿之間。
他太高興了。
“謝謝,謝謝寶貝,我愛你……”靳行闌在祁疏面前永遠(yuǎn)都是落魄窮酸毫無尊嚴(yán)的狗,他從后面抱住最心愛的少年,像是瘋狂的性癮患者那樣又是道謝又是表白,親吻如雨點般落在祁疏的肩頭、脖頸。
靳行闌的生殖器太大了,祁疏扭扭捏捏分開的一道腿縫都沒辦法讓它成功進(jìn)去,靳行闌情緒熱烈到無處發(fā)泄,他控制不住地粗魯掰開祁疏的腿,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大雞巴強(qiáng)行捅進(jìn)去。
然后又抓住那軟膩的大腿肉,讓祁疏的腿心完全夾住自己的雞巴,濃重的負(fù)罪感和強(qiáng)烈的玷污心理讓靳行闌冷硬成熟的面龐上流露出幾分癡迷,他像是要將年少的白月光當(dāng)成飛機(jī)杯了。
像靳行闌這種地位的人物,要什么沒有,可他偏偏只鐘愛這只壞脾氣的金絲雀,憐愛到都有些小心翼翼,別人都說祁疏早就該被靳行闌操透操成騷貨婊子了,可事實卻是靳行闌這么多年連一口肉都沒有吃到過。
他心甘情愿地用手,用嘴幫祁疏緩解欲望,可是卻從來沒有讓那根丑陋的巨物插進(jìn)祁疏的身體。
如果不是因為聽到了關(guān)于祁疏和周容清的流言,靳行闌今晚也不會沖動到想要把祁疏完全占有,他太過分了,不過幸好祁疏愿意原諒他,還主動給他腿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