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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秦景衡快要被祁疏身上的香氣迷昏了,他猛地咬住祁疏的奶子,胯下也干得越來越狠,最后一個挺腰將人狂操到飆出眼淚,濃稠滾燙的精液噗嗤噗嗤地射了進(jìn)去。

    祁疏高亢地尖叫了一聲,被秦景衡用手捂住了嘴巴,“老婆,不是說好了我們偷偷的嗎,被別人聽到了怎么辦,老婆小點聲,我們再做一次�!�

    祁疏噙著眼淚朦朧點頭,垂下去的足尖輕踮著,時不時抽搐……

    嘿嘿嘿老婆真的好美味哦,被玩得迷迷糊糊老公說什么都信,小秦吃這么好呀。

    今天去考四級了,越做心越?jīng)觥疲ā】凇。磥硪淮芜^是不可能了,等來年再戰(zhàn)嗚嗚嗚,好吧,我破防了我是笨蛋,桀桀桀吃不到老婆我要隨機(jī)抓取評論區(qū)的聰明小孩吃掉你的腦子,陰暗流口水,啃啃啃……

    第142章

    番2:他們真的好變態(tài)哦(藥物假孕/孕期py偽流產(chǎn)

    “你給我吃了什么!”

    祁疏向來冷淡的聲線不穩(wěn),惱怒到面色羞紅,死死揪住自己胸前的衣服質(zhì)問秦景衡。

    怪不得要氣呢,只見那白色襯衣上被可疑的水漬浸透了兩點,往常只有被挑逗啃咬才肯起反應(yīng)的奶尖已經(jīng)將布料頂出了小小的形狀,像是突兀的兩顆珍珠,仔細(xì)聞,還能聞到點讓人發(fā)昏的淡淡奶香。

    祁疏快要被秦景衡氣死了,剛才秦景衡借著給他喂糖的理由不知道騙他吃了什么鬼東西,才過沒多久他就感覺到身體變得有點奇怪,不只是脹痛的胸部,就連肚子里也酸酸漲漲像是被什么東西給撐起來了,可是低頭去看卻依舊是平坦的沒有什么變化。

    看著祁疏小心翼翼掀開衣服檢查身體的樣子,秦景衡忍不住勾唇笑,走過去直接將人打橫抱起,祁疏雙腿突然騰空,他驚叫一聲,第一反應(yīng)卻是護(hù)住了自己的小肚子,護(hù)崽似的。

    完全下意識的動作,甚至祁疏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把雙手蓋在肚子上了,好像里面藏了什么需要被他保護(hù)的小生命那樣。

    秦景衡在祁疏耳邊悶悶地笑,得逞般惡劣地抱著人顛了幾下,果然祁疏反應(yīng)更大了,用力護(hù)著自己連一絲贅肉都沒有的肚子,又驚又怕地讓秦景衡把他放下來,胸前的潤濕在掙扎中渲染得更加明顯。

    秦景衡嗅了嗅,甜膩的奶香直往他鼻子里鉆,像是在勾引他把祁疏的衣服撕爛,把那兩顆發(fā)脹的騷奶子都揉到流奶水,“聽說這種藥可以讓人體驗到懷孕的感覺……”

    “我猜,寶寶肚子里是不是已經(jīng)懷小崽子了?”

    祁疏驚愕抬頭,羞惱的表情昳麗勾人,一個巴掌甩到秦景衡臉上,“你是變態(tài)嗎?快把解藥給我。”

    祁疏這巴掌可半點威懾力都沒有,更別說他另一只手還貼在肚子上護(hù)著那并不存在的小崽子呢,秦景衡連躲都不帶躲的,舔著臉往祁疏巴掌上送,“又不是給你下毒,要什么解藥?”

    祁疏又在秦景衡臉上狠擰了一圈,頗有點家暴的意味在,“你有�。俊�

    居然給他下這種藥,秦景衡怕不是想要孩子想瘋了。

    “反正我生不出來,想要孩子你找別人給你生去。”或許也有那假孕藥物激素的影響,祁疏連后果都不考慮就直接把這么捅心窩子的話甩了出來。

    秦景衡明顯愣了下,變得咬牙切齒起來,“你還想讓我找別人!?”

    結(jié)婚三年,愛得越深他越發(fā)現(xiàn),祁疏這人就是個冷冰冰的小混蛋,不僅從不記得結(jié)婚紀(jì)念日,甚至在紀(jì)念日當(dāng)天還想出去跟別人吃飯,同事聚餐能有他親老公重要嗎!

    太不乖了,就是欠操,雞巴吃爽了就不會有這么多話了。

    “愛找不找,放我下來,”祁疏還在小幅度掙扎,像個壞脾氣的小孕夫。

    秦景衡深吸了一口氣,抱著祁疏就往臥室里走,語氣寵溺又無奈:“老婆,你怎么這么會氣人,老公都要被你氣壞了�!�

    “老婆是不想要肚子里的小崽子嗎,老公用大雞巴把他操流產(chǎn)怎么樣?”

    ·

    說干就干,秦景衡把祁疏直接扔到了床上,像是個貪得無厭的壞丈夫,為了獸欲就要把“懷孕”的老婆操到孩子流掉。

    “你……胡說!”

    男人怎么能懷孕?祁疏又不是傻子,盡管知道事實,但是剛才咽下去的那粒甜滋滋的藥丸卻影響了他的思考,即使祁疏拼命搖著腦袋可還是沒有辦法把那些奇怪的想法甩出去。

    他肚子里好像就是有一個小寶寶。

    秦景衡從后面勾住祁疏細(xì)白的纖腰,大雞巴在穴眼處躍躍欲試,“老婆屁股撅高點啊�!�

    祁疏慌亂地想躲,可是睡覺的床鋪松軟得跟團(tuán)棉花一樣,被兩人的體重壓得凹陷下去,更別說秦景衡還在后面拿雞巴捅他,祁疏連爬都爬不起來,白軟的小屁股抖得更色了。

    “唔,不行……”

    祁疏一只手抓著床單,另一只手捂著肚子,眼神難得有幾分困惑的茫然,生出了點點霧氣。

    他懷小寶寶了,不能操肚子的……

    祁疏感覺肚子沉甸甸的,似乎已經(jīng)被里面的小寶寶給撐出來小小的弧度了,祁疏委屈地扭頭去看秦景衡,緋紅的唇被咬出微微陷下的痕跡,“懷孕了……不能進(jìn)來……”

    秦景衡呼吸微凝。

    看來這粒情趣用的小東西藥效很不一般,連傲嬌愛打人的老婆都變成可憐巴巴的小孕夫了,還說什么不要他進(jìn)來。

    “就是懷孕了才要操進(jìn)去啊,小穴都開始流騷水了,不吃雞巴怎么行?”

    秦景衡聲音有點啞,他手里扶著自己碩長的肉屌,慢慢地往小孕夫的嫩紅小穴里推,祁疏膝蓋跪在床上脊背微微發(fā)顫,生怕秦景衡傷害到寶寶,紅著眼圈反手去推秦景衡,卻只摸到那跟完全硬起來的尺寸巨大的肉根,燙得直縮手,“不行的……”

    明明腹部都是平平的,可祁疏還煞有介事地護(hù)著里面的小崽子,一只手始終弱弱地?fù)踉诙亲忧懊妗?br />
    秦景衡喉結(jié)上下滾動,殘忍地抓住了祁疏推拒他和捂著肚子的那兩只手,在祁疏的抽噎聲中猛地一個挺身,恥骨重重地拍在祁疏亂顫的臀肉上,紫紅色的碩根勢如破竹狠狠挺進(jìn)緊窄的騷腸道。

    “嗚啊�。。�!”

    祁疏被秦景衡抓住了雙手,兩瓣肉臀被中間插進(jìn)的大雞巴強(qiáng)行擠開,濕滑的嫩穴被猙獰的粗長強(qiáng)勢填滿狠厲貫穿,剛才還在小聲抽泣的人瞪大了失神的眼睛,圓潤的淚珠幾乎是從眼眶里涌了出來,泛粉的膝蓋被頂?shù)猛芭擦藥紫戮蛷氐总浀沽恕?br />
    “肚、嗚肚子……”

    一股濕淋淫液從騷心噴出,祁疏被嚇得心臟都要漏拍了,趴在被子里嗚咽,他伸手要去摸自己的肚子,可是秦景衡早就將他的手反扣住了,跟在騎小母馬一樣兇猛爆操,剛才那根肉棒甚至還沒有完全插進(jìn)去,此時又往里狠狠一送,直把人插得哀哀痙攣。

    嗚嗚太深了,不能這么深嗚!

    祁疏又往前爬了幾下,最后也只能脫力地上翻白眼,又被欲求不滿的秦景衡拽回去,粗長的雞巴抽插得又快又猛,簡直是要將兩團(tuán)柔膩的臀肉撞到變形,侵犯欲十足地破開腸道,兇狠地往瑟瑟發(fā)抖的小孕夫肚子里捅!

    “肚子怎么了寶貝?是老公操得不夠深,還是……捅到小崽子了?”

    秦景衡順著祁疏的話往下講,雖然是問句卻不給祁疏留回答的機(jī)會,他自然是覺得自己操得還不夠深還沒把人的肚子操透,蓬勃的肉根又繼續(xù)往里挺干,擠操出一腔濕黏騷液。

    “嗚!嗚嗚�。 �

    祁疏上身拼命掙扎,兩條被反剪的纖細(xì)手臂反抗得劇烈,嗚嗚嗚地哭叫,嘴巴里胡言亂語,“捅到、嗚嗚捅到小寶寶了!”

    “出去……嗬啊出去、別插嗚嗚嗚……”

    祁疏跟被那情趣的藥物洗腦了一樣,又爽又怕,明明小肉棒都爽得抬頭噴精了,可身體還是緊張地繃著,腹部更是因為緊張而隱隱抽搐,這在祁疏看來當(dāng)然是肚子里的小寶寶在不滿抗議了。

    祁疏被影響得這么深,就連秦景衡都要以為這平坦的小肚子里真的揣了個崽子了,看著在自己身下反抗無果流淚的小孕夫,秦景衡眼中因為興奮而隱隱閃過危險的光,他非但沒有拔出去,甚至還做得更狠,大雞巴“噗嗤”一聲從淫水四濺的騷穴里拔出,然后,猛地往前一貫!

    “��!呃啊——不要!寶寶��!嗚嗚不要!!”

    碩大的龜頭狠狠地砸進(jìn)腹腔,幾乎要將柔軟的肚皮直接捅破,祁疏驚懼地尖叫,膩白的身體瘋狂掙扎,在純黑色的床單上就像是只被脅迫的還在懷著孕的漂亮雌性,可是腹上卻讓搗出了性器的形狀。

    腸道被毫不節(jié)制地次次鑿入最深,像是恨不得把腸子都給拽出去,祁疏被刺激得連舌頭都收不回去,騷水劈頭蓋臉地往老公的肉棒上淋,“太深嗚啊!太深了啊啊啊�。�!”

    “呃……”秦景衡爽到極致的悶喘聲裹了層熱汗,他不再錮住祁疏的雙手,而是掐住祁疏軟趴趴的腰將人往上提,不管祁疏失禁般高潮的騷洞,顛動著腰把雞巴往祁疏后穴里猛插,“太深?唔他媽的又噴水了,寶貝……”

    秦景衡常年健身,手臂和裸露在外面的肌肉線條流暢漂亮,祁疏哭叫得都快要沒氣了也逃不出去,而秦景衡卻輕松地像是在掐著一個軟娃娃操一樣,肉屌爽快地在騷穴里抽插,公狗腰甩動得飛快,啪啪啪地鑿穴。

    小孕夫哭得眼睛通紅,嫩雞巴把床單射得一塌糊涂,爽得腦袋都城漿糊了還在關(guān)心自己的小寶寶,雙手剛被放開就去摸自己的小肚子,抽泣哭求,“秦景衡!秦景衡停下嗚嗚嗚!我的寶寶……”

    連著身體對于快感的反應(yīng)都被扭曲成了肚子里的小東西在不安,腸道里那處微鼓的騷心剛被龜頭奸了幾下,小孕夫就崩潰地大哭,淫水狂泄,嘴里喊的卻是不讓秦景衡再捅他的小寶寶了。

    秦景衡癡迷又變態(tài)地鉗住祁疏亂動的窄腰,性器稍微往外拔出幾分,可是祁疏連口氣都沒有喘出來,那根肉棒又蓄力般狠辣地撞上穴心,重重一碾!

    “啊啊啊啊��!”

    祁疏厲聲哭喊,臉上流滿了不知是歡愉還是害怕的淚珠,死死抱著自己的肚子,肚皮被橫沖直撞的碩長肉棒頂?shù)矫黠@隆起,還真像是懷胎數(shù)月的小孕夫,被不知節(jié)制的丈夫綁到床上強(qiáng)取豪奪,連脆弱的胎兒都在不安地踢踹。

    秦景衡的手掌被祁疏大了整一圈,也跟著覆到了祁疏的腹部,“小崽子在哪,這里嗎?”

    操穴的頻率慢了下來,祁疏連忙點頭,抽抽嗒嗒眼珠子里噙滿了水,“嗚嗚嗚是、是小寶寶,不要弄了……”

    秦景衡掰過祁疏的臉,勾著可憐老婆的軟滑小舌頭深吻,他的手掌依舊蓋在祁疏護(hù)住肚子的手上,才沒有摸到什么小寶寶,只有他的大雞巴,假孕的小孕夫跟被他操傻了一樣。

    祁疏扭著脖子,小嘴巴被里里外外嘗了個遍,祁疏哭個不停細(xì)細(xì)抽噎,只覺得秦景衡實在是不知輕重,肚子里面的小寶寶都被他頂?shù)脡媮砘稳�,“嗚嗚嗚壓到小寶寶了,不要、不要這個姿勢……”

    話音剛落小孕夫就被翻了過去,雙腿依舊大大敞開,秦景衡喘著粗氣,直接將祁疏的一條瑩白細(xì)腿給架在了肩上,紫紅肉屌再一次全根沒入,尺寸對比明顯的猙獰兇物將祁疏的肚子都挑起來一大塊,攢著勁兒噗嗤噗嗤猛操狠干。

    “騷老婆不喜歡跪著挨操嗎?這么嬌氣還怎么懷崽子?”

    秦景衡自說自話,眼珠子都被欲望燒紅,“老婆,吃雞巴吃得這么深,小騷貨,饞貓,里面的小崽子都該被老公操流產(chǎn)了吧……”

    祁疏哭得更兇了,一抽一抽的只管護(hù)著自己的肚子,兩條細(xì)腿在空中亂踢,“滾、嗚嗚滾開……小寶寶嗚啊——��!”

    秦景衡直接上手抓住了祁疏的兩只細(xì)伶腳腕,胯骨將祁疏的臀部撞出來抖動的肉浪,肉根發(fā)了狠地往腸子里鑿,“還要什么小寶寶!對老公都這么冷漠,能照顧好小崽子嗎?”

    祁疏被爆操得眼神迷離口舌艷紅,前面的小雞巴和后面的騷穴齊齊泄出,精液騷水噴濺得到處都是,嘴巴里還在咿咿呀呀地哭鬧,“我就要嗚嗚嗚!就要小寶寶!”

    祁疏胸前的薄薄襯衣已經(jīng)被溢出來的奶水浸透了,香得能膩死人,秦景衡狠吸了好幾口,雙手掐著祁疏的腿幾乎將那兩條沒什么反抗力氣的細(xì)腿掰平,腰胯也顛動得越來越快,“要個屁的小崽子!”

    祁疏尖銳哭嚎,被愈加激烈的操弄干得表情崩壞面部扭曲,兩只搭在肚子上的手只能感覺到砰!砰砰!龜頭撞擊侵犯腸道的力道,“咿呀——不行!不要撞嗚呃!!”

    秦景衡扳住祁疏痙攣的大腿根,將人猛地往下一拽,暴脹的肉棒驟然深頂,重重地碾過腸壁上能帶來撲天快感的騷穴心!

    “啊啊�。。�!”

    祁疏僵直了身體腳趾猛地蜷縮,猛烈的顫抖之后是尖利的慘叫,被頂出雞巴弧度的肚子狠狠抽了幾下,后穴當(dāng)頭噴出洶涌的騷汁。

    秦景衡被吸得頭皮發(fā)麻,炙熱的雄根在小孕夫肚子里狂搗了數(shù)十下,滾燙的濃精瞬時噴射而出!

    “呃,小崽子流產(chǎn)了……”

    秦景衡死摟住人射精,剛把小孕夫操流產(chǎn)就又給人家灌了一肚子的精種。

    就在此時,偽懷孕藥物的藥效也到了,剛才所有的“孕夫”情緒都被斬斷,祁疏表情還有點迷茫,顯然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

    下意識地摸著自己的肚子,喃喃:“小寶寶……”

    胸前的那兩只嫩乳又溢出來點點甜香,秦景衡含住祁疏的奶尖細(xì)細(xì)吮吸,將最后的奶汁舔到了嘴巴里。

    “別管那小崽子了,也疼疼老公吧……”

    咳咳(清嗓子)大家好,我是變態(tài)(臉紅退場)

    #惡毒的美人教習(xí)官

    第143章

    唯一的S級白貓向?qū)鄹蓛舻钠列∝�,真想把他弄臟(哨向位面

    “地上城已到,祝您旅程安全。”

    伴隨著溫柔的機(jī)械女聲,通往地上的電梯緩緩打開。

    塵土飛撲而來,滿目皆是瘡痍破敗,整座城市宛若沉寂的廢墟,停滯在當(dāng)初那場昏天暗地的戰(zhàn)斗之中。

    二十年前的那場戰(zhàn)爭堪稱慘烈,雖然結(jié)果險勝,但也摧毀了華國的整座地上文明,也是在那時,人類逐步移居地下,建造了如今的地下城。

    之后各地區(qū)紛紛組建“作戰(zhàn)訓(xùn)練營”,挑選最優(yōu)秀的S級哨兵和向?qū)В杂?xùn)練出隨時可應(yīng)戰(zhàn)的頂級戰(zhàn)士。

    看見電梯門打開,一早就等在外面的地上負(fù)責(zé)人陪著笑臉迎了上去,眼神在里面的三人身上轉(zhuǎn)了幾轉(zhuǎn),悄悄打量他們的精神體。

    黑豹,東北虎……

    最里面似乎還站著個柔弱少年,但是沒有看到他的精神體,不過應(yīng)該可以直接排除。

    這位新來的負(fù)責(zé)人看似冷靜,其實現(xiàn)在心里慌得一批,連帶著肩膀上那只溫順的水豚都顯得緊張兮兮的。

    他只聽說他今天要接待的這位向?qū)чL官面目丑陋非常,而且心狠手辣,可是卻連對方的照片都沒有見過。

    猶豫再三,水豚哨兵最終移向了右邊的東北虎,尊敬喊道:“長官,我負(fù)責(zé)接待您今天的事務(wù)�!�

    面容可憎,兇神惡煞,想必這就是傳聞中那位地獄羅剎了。

    這句“長官”一出來,作為守衛(wèi)前來的東北虎哨兵立馬就驚詫地看了他一眼,兇狠的表情顯得有點懵逼,“我不是啊。”

    旁邊的黑豹哨兵則是動作優(yōu)雅地拍去了衣肩上的塵土,讓出被他擋在身后的嬌小少年,“長官,剛才有灰塵�!�

    伊桑一直跟在祁疏身邊做事,知道這位白貓向?qū)в休p微潔癖,所以在電梯門打開的那刻擋住了卷起的塵土……地上城總是灰塵漫天,到處都臟得要死。

    而祁疏因為連伊桑的肩膀都不及,所以被遮了個嚴(yán)實,他微微點了下頭,從電梯里走了出來,黑豹和東北虎也緊跟其后。

    冒失的地上負(fù)責(zé)人知道自己叫錯了人,他想到祁疏在地上城的惡毒名聲,不覺為自己擦了把汗,“抱歉長官,我……”

    少年長官下半張臉被冰冷的金屬面具覆蓋,但仍不難看出樣貌精致,露出的眉眼漂亮清澈,睫如鴉羽,雪膚膩白,怎么看都跟“丑陋”搭不上邊。

    此時睨了那人一眼,下巴微揚,姝麗杏眼閃過幾分不耐,冷哼,“帶路吧�!�

    地上負(fù)責(zé)人連忙答應(yīng),幾人便跟著他往外走。

    水豚哨兵身高普遍偏低,祁疏跟在他后面,眼前就是那只皮毛發(fā)亮的水豚,呆萌遲緩,一動不動。

    祁疏沒忍住多看了幾眼,那只遲鈍的水豚終于意識到了什么,屁股僵硬,耳朵不淡定地?fù)潋v了幾下。

    祁疏滿意地勾唇,這樣的孩子氣的小動作自然沒有逃過伊桑的眼睛。

    黑豹哨兵淺笑,肩膀上的精神體像是只黑夜幽靈,放松地趴臥著。

    宿主實在是太惡毒了,連水豚都不放過!趁著這個時間,系統(tǒng)開始給祁疏傳輸世界劇情。

    ?

    “什么意思,小美人?讓我們跟你打?”

    地上城唯一還在經(jīng)營的拳場,被一群強(qiáng)壯哨兵圍在中間的祁疏像是塊香軟的小蛋糕,這群哨兵不知道多長時間都沒有見過向?qū)Я�,平常都靠向�(qū)囟冗^暴動,此時光是聞到空氣中那股若隱若現(xiàn)的獨屬于向?qū)У奶鹈老銡饩腿滩蛔∫l(fā)情了。

    “對,只要能打贏我就可以獲得進(jìn)入訓(xùn)練營的資格�!�

    面對這樣的場面,祁疏絲毫不慌亂,畢竟他作為訓(xùn)練營的教習(xí)官,在對哨兵的服從性測試中還遇到過更嚴(yán)重的情況,那些暴躁的哨兵照樣被他訓(xùn)得服服帖帖。

    “你們誰先來?”烏發(fā)雪膚的少年向?qū)Ыo自己戴上了皮質(zhì)手套,避免直接接觸到這些哨兵骯臟的身體。

    祁疏的模樣落在哨兵眼里就是可愛的自以為是了,細(xì)胳膊細(xì)腰的,說話也軟得酥耳朵,能經(jīng)得住他們幾拳?

    誰不知道哨兵是這個世界最強(qiáng)悍的戰(zhàn)士,而向?qū)�,則是珍貴的應(yīng)該被保護(hù)的類別。

    “我們可不打向?qū)�,別把你搞得哭鼻子了……”

    “哭也沒事,可以到哥哥懷里哭……”

    哨兵們哄笑聲快要掀翻天了。

    有人對祁疏吹了個口哨,“小美人,屁股好翹~”

    向?qū)У纳眢w跟哨兵有很大不同,穿著作戰(zhàn)制服的少年身量纖細(xì)而秀美,臀部渾翹而勾人遐想,修長柔韌的雙腿沒入皮質(zhì)軍靴之中,就連那半張銀質(zhì)面具都讓人浮想聯(lián)翩,這絕對是個漂亮嬌氣的小向?qū)А?br />
    污言穢語讓伊桑微微皺眉,旁邊的東北虎哨兵已經(jīng)開始罵了,“別他娘廢話了,一群孬種,一會兒別被揍得哭爹喊娘�!�

    在這里,嗓門大可起不了震懾力,那群哨兵根本沒把這頭憨老虎放在眼里,而是餓狼般盯著向?qū)Э础?br />
    不知是誰說了句。

    “打也行,哈哈哈……不過是要用老子下面那根棍子打……”

    下流的調(diào)情頓時激起一陣激亢怪叫,同時,祁疏也將眼神鎖定在那位鬣狗哨兵身上。

    不等下句粗俗話說出,黑發(fā)少年已經(jīng)以極快的速度來到鬣狗哨兵面前,圓潤杏眼隱隱閃爍幽藍(lán)熒光,因為攻擊狀態(tài)而瞳孔驟然放大,隔著面具紅唇輕動,“狗雜種。”

    五感極強(qiáng)的哨兵在這時竟然都沒有做出任何反擊的反應(yīng),只見一股極強(qiáng)的拳風(fēng),那名鬣狗哨兵已經(jīng)被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向?qū)品诘亍?br />
    內(nèi)臟像是被精神力沖擊碎了那般吐出大口鮮血,神情還是怔愣的,卻是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僅一拳就能將哨兵打到吐血完敗,眾人調(diào)笑的表情逐漸變得震驚。

    等等,向?qū)д娴挠羞@么強(qiáng)大的作戰(zhàn)力量嗎?

    “鬣狗,你怎么回事?”體型巨大的棕熊哨兵踹了踹倒在地上的那人,“玩呢?”

    鬣狗剛從被揍的恍惚中緩過來神,頓時疼得呲牙咧嘴起來,“臥槽疼死老子了!你有本事自己試試去!”

    勝負(fù)已分,祁疏沖伊桑揚了揚下巴,“伊桑,去測他的精神力等級�!�

    伊桑熟練地拿出精神力測試儀,走到鬣狗哨兵身邊,“您好�!�

    黑豹哨兵舉止得體優(yōu)雅,可是只有鬣狗知道,這裝腔作勢的黑豹子他媽的就懟著他受傷的地方捅!

    [鬣狗哨兵。]

    [精神力;C級。]

    聽到機(jī)器測試結(jié)果,祁疏冷哼一聲,滿眼鄙夷,“C級的哨兵?幾百年都沒見過了�!�

    “還有誰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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