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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要漲潮了。

    ……

    秦景衡被氣走了,他把祁疏一個人留在海邊,自己在沙灘上踩出來一串腳印,來回的腳印沒有一個是屬于祁疏的,如果沒有秦景衡,他連簡單的走動都做不到。

    祁疏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還有點小得意,為自己小小地報復(fù)到了秦景衡。

    秦景衡走后,祁疏便繼續(xù)擺弄那些沙子城堡,可是海邊的風(fēng)卻越來越大了,原本只能觸及到他小腿的海浪甚至都能把他淹沒,一波退去,另一波更為兇猛地涌來。

    祁疏被冷風(fēng)吹得咳嗽了幾聲,看著未知的海面,遲鈍的人終于開始害怕了,惶惶不安地尋找秦景衡的身影。

    可是秦景衡早就走掉了,被他給氣跑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祁疏后悔了,他廢力地拖著殘廢的下半身往岸上挪動,可是只換來了滿手的潮濕沙子,粗礪的沙石將手心磨到透紅。

    又是一波大浪,不講情面地撲到了祁疏的臉上,祁疏被迫嗆到了咸澀的海水,立刻就被嚇得大叫起來,他下意識地做出了翻身往外爬的動作,可是雙腿不給力,只能無助地摔倒在沙灘上,恐懼瞬間襲來。

    “嗚嗚嗚……嗚嗚……別走……”

    海浪將祁疏往岸上送了些許距離,在退回時卻又像是無數(shù)雙大手那樣將人往深處拖,祁疏尖叫著大哭,徒勞地抓著身下的沙石,驚恐至極地求救,“啊啊救救我!!秦景衡嗚嗚嗚不要走嗚嗚……”

    祁疏大哭大叫地喊著那位“老公”的名字,在下一波海浪漲起之前,他終于被一雙溫暖的大手給抱了起來。

    秦景衡一直都沒有離開,而是藏在了不遠處的礁石后,一見到祁疏摔倒了就趕緊跑了過來。

    “都敢跳樓了,還會怕死么?”

    秦景衡語氣里藏著哀怨,可是將人抱到懷里的那一刻就什么氣話都說不出來了。

    祁疏身上涼得厲害,兩只手死緊地摟著他的脖子,抖得跟篩糠一樣,倒抽氣的聲音都是顫抖的,縮在他懷里稀里嘩啦地掉小珍珠,一副被嚇壞了的樣子。

    一句話都不說,只是一個勁兒地抖,面色慘白手腳冰涼,生怕秦景衡會再把自己丟下。

    秦景衡頓了下,看到祁疏這樣,他嘆了口氣,只好將人抱得更緊了點,手掌托住他的臀部,放柔了語氣哄,“不怕了,老公沒有生氣……也不會丟下寶貝不管的……”

    祁疏跟個八爪魚一樣扒在秦景衡身上,也不知道信沒信,眼神依舊驚恐。

    秦景衡又拿鼻尖親昵地輕蹭祁疏的臉頰,“老公最愛祁疏寶貝了,是不是啊?”

    一聲聲的安撫下,祁疏才終于敢放聲大哭起來,“嗚嗚嗚好可怕……真的好可怕嗚嗚嗚……”

    秦景衡抓住祁疏沒什么溫度的手往自己臉上拍了好幾下,“寶寶被嚇到了是不是?老公錯了,給寶貝道歉,老公再也不會自己一個人跑開了……”

    祁疏哭得直抽抽,搖頭又點頭,實在是被嚇得不清,“……嗚嗚嗚老公……”

    秦景衡一邊應(yīng)著一邊抱著人往回走,海島上的天氣實在是多變,剛剛還是陽光明媚,轉(zhuǎn)眼間就要打雷下雨了。

    ·

    屋外狂風(fēng)驟雨,一層更比一層高的海浪洶涌地拍擊著岸邊礁石,此時的屋內(nèi)也是一片狼藉。

    “嗚啊……”

    臥室并沒有開燈,偶爾閃過幾道刺眼的閃電,透過落地窗照出室內(nèi)的情況,在轟鳴的雷聲中依稀可以看到兩個交纏在一起的身形。

    祁疏被壓在床頭,身體瑟瑟發(fā)抖地貼在墻上,跪著的雙腿被從后面強制分開,挺立的秀氣小雞巴就一下一下地戳著床頭柜,柔軟的小屁股被掰得變形,后穴撐成了不可思議的形狀,那么小的甬道硬是被逼著吃到了雞巴根,像是坐在秦景衡的肉棒上了那般。

    “哈……夾得老公好緊,寶寶好會吃,吸得老公爽死了!”

    秦景衡一只手攬住了祁疏的細腰,另一只手便壓著祁疏的后背,如同把人摁在墻上一樣,下身狠厲挺動著,半強迫式地侵犯祁疏的肉穴,更別說祁疏兩只手還被牢牢地拷在墻上,還哭得滿臉都是濕痕。

    略顯無情的銀質(zhì)手銬內(nèi)里墊上了細心的軟布,祁疏無知覺的下體做不到跪著的姿勢,這時候就更像是被那兩只手銬給吊了起來,纖長的手臂艱難而青澀地支撐著細顫的身體,咿咿啊啊地哭叫,微卷的睫毛濕黏。

    “不……不啊啊��!”

    窗外又是一陣轟隆巨響,祁疏尖叫出聲,本就窄嫩的小穴收縮得更緊了,跪折在床上的兩只腳丫也跟著細細抽搐。

    秦景衡被吸得一陣酥麻,瘋狂抽插的肉棒差點拔不出來,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這口濕噠噠的小穴到底有多么緊多么要命,秦景衡悶笑了聲,粗長的肉屌“噗嗤噗嗤”地狠搗猛鑿,碩大的龜頭兇猛地往騷腸子里撞,像是要給膽小老婆的小屁眼都干松操熟。

    “呼……一聽到打雷就咬得死死的、膽子好小啊笨寶寶……”

    安在墻上的手銬都被扯得嘩啦嘩啦直響,被淹沒在電閃雷鳴之中,祁疏帶著哭腔求饒,本就跪不穩(wěn)的身體被撞得來回晃,漂亮的臉蛋只能貼在墻上,“嗚嗚嗚老公……害怕嗚嗚我害怕……”

    外面的暴雨像是要把這座小島擊沉,狂風(fēng)叫得跟鬼一樣往窗戶上拍,祁疏控制不住地發(fā)抖,邊抖邊流水,渾身的毛發(fā)都要豎起來了,小雞巴顫顫巍巍地流著腺液。

    聽著祁疏又軟又弱的哭音,秦景衡壞心思地干得更深,粗長的大屌將小穴擴成了爛紅的熟洞,兩只大手猛地覆住那不停抓撓墻壁的白皙雙手,掙扯著手銬上的鏈條,占有欲極強的完全壓制住,“打雷也怕,離開老公該怎么辦呀?”

    秦景衡半是無奈地說道,可是話語里卻是明顯的興奮和愉悅,宛若獸莖的猙獰肉棒往前沉沉一頂,幾乎要把人完全釘住,夸張到隔著那層薄薄肚皮都能撞到堅硬的墻壁。

    祁疏斷氣般長長哀鳴,后仰的脖頸上全是汗珠,脆弱的喉結(jié)無助顫抖,下身的小雞巴早就到了高潮,可是卻被一只小巧的鎖精環(huán)給束縛住了,這么長時間連一滴精液都沒有射出來,憋忍到小腹隱隱抽搐,“嗯唔嗚……拿走,不要……射了嗚嗚要射……”

    秦景衡嘴巴貼近祁疏的耳朵,含著耳朵尖啃咬,低語也像是直接穿透耳膜,“寶寶把老公精心準(zhǔn)備了好久的戒指扔掉了,好絕情啊……”

    “既然不想戴在手指上,那就換個地方戴好了……”

    祁疏哭泣著掙扎,被秦景衡逗貓一樣按住了,緊緊摟在懷里,肉棒打樁般飛速地抽插進出。

    祁疏被顛動得淚水漣漣,射精的欲望從來都沒有那么強烈過,原本粉嫩的小雞巴已經(jīng)被憋成了通紅的顏色,精液一次次地被忍回去幾乎瀕臨崩潰,只能可憐又淫蕩地半吐著舌頭,滿臉高潮緋色被操成了可愛的小母狗,甩來甩去的小雞巴上墜著幾滴吐出來的白濁。

    第138章

    騷老婆/體內(nèi)射尿燙壞老婆,滿腹精尿小肚被撐得渾圓

    =============

    被迫跪在床上的雙腿雖然沒有知覺,但是大腿根處卻已經(jīng)憋得微微發(fā)抖,祁疏淫蕩的涎水掛在嘴巴,將瘦尖的下巴都弄到濕漉漉,“嗚呃……不、嗚嗚不行了……好難受……”

    聲音也可人憐,又騷又浪的,秦景衡大掌扣在祁疏的腹前,挺動的力道絲毫不減,還能隔著柔軟發(fā)抖的肚皮摸到自己在里面不斷運動的痕跡,祁疏清清瘦瘦的小身板都要被他的雞巴給捅變形了。

    “嗚嗚嗚要壞了……嗚啊好脹……我要射嗚嗚讓我射……”

    滅頂?shù)目旄腥绯卑阌縼�,祁疏哭聲越來越大,掛在墻上的銀質(zhì)手銬頻率極快極高地響動,而那被鎖住精不準(zhǔn)射的小雞巴已經(jīng)忍得充血紅腫龜頭都變得肥嘟嘟,小小的精孔都是翕合的,被射不出的精液忍得不住收縮。

    “唔哈……”

    祁疏不自知地吐著舌頭大喘氣,紅腫的小雞巴都快要被那圈小小的鎖精環(huán)給玩壞了,卻也只能很艱澀地漏出來一兩滴白白的精水,剩下的仍然被毫不留情地束縛住。

    秦景衡從后扳著祁疏的肩膀一下一下地狠操他,掰過祁疏潮紅迷離的臉逼他跟自己接吻,舌頭霸道地往里捅簡直要戳到人的喉嚨眼里去,強勢地擠滿祁疏上面和下面的兩張小嘴,勁瘦有力的腰甩得極快,噗嗤噗嗤地操干自己老婆的小騷穴。

    “想射,嗯?寶貝是不是想射?”

    秦景衡將人親到呼吸困難,大手開始圈住祁疏身下那根憋到漏精的小雞巴,上下瘋狂擼動!

    “啊啊�。。。。 �

    手銬上的鏈條被猛地繃直,祁疏從纖細白皙的手臂到整只手都用力到幾乎抽筋,腹部被狠狠地頂撞出來讓人心驚的大硬塊,無法紓解的強烈快感讓祁疏直接失聲了,漂亮的面容幾度扭曲,眼瞳一顫一顫地往上翻。

    秦景衡也爽得要命,干得越來越快,單手攥住祁疏的雙腕,另一只手捏著祁疏快要被憋壞的小雞巴來回揉搓狠狠刺激,“爽不爽寶貝?老公讓你射好不好……唔射了!”

    說著秦景衡已經(jīng)將粗長的肉棒“噗嗤”一聲全根頂進祁疏窄小的腸腔,幾乎要把人戳個對穿,量大到驚人的濃稠熱精像是水槍一樣強勢射進,與此同時,秦景衡也終于將勒住祁疏雞巴的那個鎖精環(huán)給擼了下去。

    “嗚�。。““∫懒�!嗬……不要不要��!”

    祁疏破音尖叫,雙手不住地拍著墻面,后腰折成了一張弓,終于擺脫束縛的小雞巴在撲天滅頂?shù)拇碳ぶ携偪駚y甩,一股股精液四濺地噴到床頭柜前,床上。

    秦景衡雙膝死死抵住祁疏,兩只手掐住他的腰把人使勁兒往上提,發(fā)狠射精的大雞巴一刻不帶停,依舊精蟲上腦般往祁疏高潮的后穴里又猛又狠地抽插操干,“寶寶就算扔掉戒指也沒用,還是只能給我當(dāng)老婆!”

    祁疏雙手被墻上略高一點的手銬鎖住,腰肢也被秦景衡掐住,像是個被玩弄的破布娃娃那樣,身子軟得一塌糊涂,只能被迫用后穴接住身后人的精種,又濃又燙。

    “老婆好騷,爽得舌頭都收不回去……吃精液吃得開心嗎,老公尿給你好不好?”

    話音剛落,祁疏連反應(yīng)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秦景衡就勒住祁疏的腰往后猛地一拉,大雞巴狠狠地往上貫穿,另一道更為熱燙量更大的液體便氣勢洶洶地涌入滿是雄精的腸道,“放心,老公準(zhǔn)備了很多鉆戒,呼……以后每天都用一個!”

    “咿啊——”

    祁疏簡直要被射昏過去,一股股的滾燙尿柱幾乎是要把他當(dāng)成淫蕩的小尿壺來使用,洶涌的液體仿佛要把腸道都給燙壞燙熟,祁疏只能尖叫著白眼上翻,抽搐的動作一陣連著一陣。

    “嗚嗚嗚我沒有扔……嗚啊沒有扔,不要不要好燙啊啊�。�!”

    “呃操……爽死了,騷寶貝……”,秦景衡呼吸粗重急促,滿眼閃著興奮的精光,不住顛動著下身將腥臊的尿液一滴不剩地射到祁疏的腸道里,宛若在給自己的所有物打下骯臟的標(biāo)記。

    祁疏潮吹了好幾次,哭得不成人樣,體內(nèi)射尿的行為對他來說太過刺激了,整個人哆嗦的比上回被秦景衡扔在海邊還要劇烈,“我沒有、嗚嗚嗚真的沒有丟……戒指……”

    不管怎么哀求,可還是只能被秦景衡鎖在懷里灌進滿腹的精尿,爽到肉棒亂顫,小肚被撐得渾圓宛若懷了崽。

    ……

    舒舒服服射完尿完渾身舒暢的秦景衡才聽清楚祁疏崩潰的求饒,他像是意識到了什么,偏過頭往地板那一堆濕透了的衣服上看——那是剛從扔掉婚戒的壞蛋老婆身上扒下來的。

    窗外又來了一道閃電,地板上那個小小的泛著光澤的物件很是顯眼,像是不小心從口袋里滾了出來。

    秦景衡又看了看被他玩到破爛的漂亮老婆,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出現(xiàn)在腦海,驟然迸發(fā)的喜悅讓他大腦發(fā)昏喉中干渴甚至愉悅到喘不過來氣,秦景衡像是缺愛的人終于為自己找到了一絲可以被救贖的可能,也不管是不是真的就已經(jīng)歡天喜地到誠惶誠恐了。

    祁疏是不是沒有丟掉他的戒指……

    將那枚東西撿起來看清后,秦景衡更是亢奮無比,他才不管祁疏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祁疏就是沒有把東西扔掉。

    秦景衡撲到床上,解開祁疏的手銬便又將滿身都是他精尿味道的人壓下,精神異常的大雞巴噗嗤噗嗤地在肉穴里狂轟濫炸,秦景衡抓著祁疏膩滑的手重新套上了那只鑲著粉鉆的戒指,響亮的親吻雨點般瘋狂地落在四處,“老婆,寶貝,愛死你了……”

    ·

    祁疏雙腿殘疾本來就只是暫時的,因為當(dāng)初一直在床上躺著缺少復(fù)健所以才沒有辦法走路,在秦景衡悉心照顧下,祁疏的身體慢慢恢復(fù)了,甚至不再需要被秦景衡抱著就能到處走。

    秦景衡并不擔(dān)心祁疏會從他身邊跑開。先不說祁疏是個傻的根本離不開他,就算是人真的生出了要逃跑的心思,這置于汪洋中的小島也沒有任何可以離開的工具。

    秦景衡已經(jīng)做好要在這里度過余生的準(zhǔn)備,滿心甜蜜地為他和祁疏打造了一個安靜的小家園,他一開始無法面對祁疏癡傻狀態(tài)的心態(tài)早就發(fā)生了轉(zhuǎn)變,甚至開始隱隱期盼祁疏這輩子都是他的傻老婆。這樣,他就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將人鎖在身邊照顧,一輩子都不分開。

    秦景衡終于安心地接受了這一切,“騷老婆”“笨寶寶”的稱呼也越喊越順口,可是祁疏的記憶恢復(fù)來得突然,讓他措手不及。

    清晨醒來的時候,秦景衡覺得懷里空落落的,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祁疏不知道什么時候滾到床邊邊去了,他直接伸過手臂將不好好睡覺的人一把給撈了回來,“老婆,你醒得好早哦……”

    秦景衡在祁疏的屁股上捏了幾下,掏出褲襠里的硬邦邦的大雞巴便往祁疏屁股上頂,還不忘偷偷地聞香香老婆的頭發(fā)絲,“給老公含含雞巴,騷寶寶……”

    可是祁疏卻沒有像往常那樣臉蛋紅撲撲又羞又怯地鉆進他懷里,而是依舊背對著他,聲音是陌生的冷淡。

    “秦景衡,你玩夠了沒有?”

    六個億的大鉆戒,哈哈哈丟是不會丟的,窮窮摳摳的祁疏就是變傻了也不舍得扔掉這種看起來貴貴的小寶貝,可能會選擇悄咪咪藏起來!

    冷漠老婆再次上線,混蛋小秦被迫清醒∩_∩這個世界也快要結(jié)束了!

    第139章

    任務(wù)完成癡情瘋狗把笨笨老婆哄到手,穿好圍裙獻上大補牛鞭湯

    兩人陷入了冷戰(zhàn),準(zhǔn)確來說是祁疏的單方面冷戰(zhàn),祁疏不想留在這里,而秦景衡說什么也不愿意讓祁疏離開。

    秦景衡患得患失,甚至連那副情趣的手銬也重新用上了,將祁疏鎖在床頭,關(guān)在房間里。

    祁疏既不反抗也不發(fā)火,端過來的飯菜都會吃完,眉眼低垂面容冷淡,卻一句句往秦景衡的心里捅刀子,“玩夠了就讓我走吧……”

    “我是欠了你什么嗎,為什么要一直纏著我不放,我把錢都還給你還不行嗎?”

    “秦景衡,別讓我覺得你沒意思……”

    一連幾天,秦景衡再也撐不住了,終于在半夜?jié)撊敕块g,最后一次將人攬進懷里,黑暗中聲音顫抖發(fā)涼帶著溺斃于深海的絕望,“祁疏,我不要錢,我什么都不要了……”

    “我放你走,我放你走好嗎?”

    “對不起,我好愛你……”

    如果祁疏一直都是傻的,那么他可以自欺欺人地把他留在身邊,可祁疏不是,正是因為知道祁疏到底有多么優(yōu)秀多么美好,他才沒有辦法自私到將人永遠囚禁在這處渺無人煙的荒島。

    祁疏永遠都不會成為誰的金絲雀。

    四周依然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秦景衡不想讓自己的放手顯得太過狼狽,但是面頰上可以觸碰到的濕潤還是出賣了他。

    “祁疏……起碼,允許我去見你,求你了,別這么絕情……”

    秦景衡聽到了祁疏的微微嘆氣聲,他條件反射地以為祁疏下一句話又是冷冰冰的嘲諷,在祁疏開口之前,他已經(jīng)不顧一切地堵住了祁疏的唇,十指相扣,內(nèi)心一派冰涼。

    別離開我,別討厭我,別拒絕我……

    求你了,我愛你,我會死的……

    深吻像是帶上了海水的苦澀,在濃濁的呼吸聲中,祁疏也終于聽到了任務(wù)完成的提示。

    “好�!�

    ·

    “祁,等一下……”

    祁疏剛走出實驗室就被一位金發(fā)碧眼的英俊男人喊住了,正是上節(jié)課跟他一起完成實驗的搭檔——約翰。

    約翰說著不太流暢的中文,奇怪的腔調(diào)聽起來有些滑稽,他努力地做著手勢,用僅會的幾句中文邀請這位迷人的東方男孩共進晚餐。“我、可不可以,請你去吃飯……”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美麗的男孩,簡直像是一朵純潔天真的白色玫瑰,讓他瞬間就墜入了愛河。

    這個國家民風(fēng)開放,表達愛意更是直接而熱烈,祁疏已經(jīng)遇到了不少大膽的表白。

    約翰碧藍的雙眸中隱含著期待,見到祁疏穿得單薄,又極為紳士地把長外套脫下來披到祁疏肩上,“你喜歡、吃什么?”

    祁疏正要拒絕,這時突然出現(xiàn)的一個高大身影已經(jīng)更快地把約翰給推開了,順便惡狠狠地扔回了那件外套,“別碰他�!�

    秦景衡把自己的大衣披到祁疏身上,占有欲十足地摟住祁疏的腰,向獻殷勤的男人宣示主權(quán),“滾開,這是我男朋友�!�

    約翰抱著被甩回來的外套表情有些受傷,看著這位同樣長著東方面孔的男人,就算是聽不懂秦景衡在說什么也隱隱猜到了兩人的關(guān)系,他連忙用英文問祁疏這是不是他的戀人。

    “好吧,那真的是太遺憾了……”

    約翰懂得分寸,在得到了答復(fù)之后也不再做過多的糾纏,只是有些不甘心。

    祁疏和約翰你說一句我回一句,語言像是加密了一樣,學(xué)渣秦景衡愣是在兩人的點頭微笑中看出了眉目傳情的味道,氣得牙癢癢,于是便把人摟得越來越緊,結(jié)果被祁疏狠狠擰了一把。

    看到這樣熟稔的小動作,約翰明白自己就算是再不甘心也只能放棄了,他表情是毫不掩飾的懊惱,“祁,我應(yīng)該早點遇到你的……”

    “不過你男朋友看起來確實很帥氣,祝你們幸福。”

    聽著這洋鬼子嘰里呱啦鳥叫,秦景衡醋意滔天,仇視的目光直到那人說“goodbye”。

    等人走后,秦景衡就委屈又哀怨地低下頭,又要去親親祁疏,“寶貝,他跟你說什么了?”

    祁疏才不想在大庭廣眾下就跟秦景衡親來親去,他白了秦景衡一眼,兀自先走開了,“誰讓你不好好學(xué)英語的,連別人罵沒罵你都聽不懂。”

    “媽的,我就知道!這洋鬼子就想撬墻角!”

    秦景衡怒了一下,又趕緊追上去,攬住祁疏的肩膀低頭在那被風(fēng)吹得發(fā)紅的可愛耳尖上偷親了口,“已經(jīng)在努力學(xué)了……寶貝兒,老子想死你了!”

    祁疏嫌棄地把秦景衡湊過來的腦袋推開,“上個月不是剛見過?”

    說話之間,兩人已經(jīng)回到了祁疏常住的地方,不算大的出租屋,但布置得很溫馨。

    其實秦景衡本來想直接給祁疏買一套房子,但是祁疏不愿意,說他又不是一直留在國外,到時候還要回國用不著買,秦景衡還打趣祁疏是會幫他省錢的摳門老婆,結(jié)果直接把人說惱了被關(guān)在外面坐了一整夜,吹著冷風(fēng)睜眼到天亮。

    進到屋里,秦景衡便看到床頭柜上擺的他和祁疏的合照,這還是他上個月來的時候帶過來的,想到這里,秦景衡只覺得心里一陣甜蜜。

    果然,當(dāng)初放祁疏離開的決定是對的,起碼沒有把他們的關(guān)系破壞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當(dāng)初同意人獨自出國留學(xué)后,秦景衡就留在國內(nèi)逐漸接手家業(yè),學(xué)著打理公司掙老婆本,每個月定期飛到祁疏在的國家跟他見面,祁疏一開始還表現(xiàn)得比較冷漠,后來也在溫水煮青蛙的攻勢下慢慢接受了他的親近。

    真是笨笨的又容易心軟,嘴硬得要命,結(jié)果被他哄一哄就放下戒備了,傻乎乎的馬上都被騙成老婆了都沒有意識到。

    看到廚房里的身影,秦景衡越想心頭越熱,感覺已經(jīng)步入了幸福的婚后生活,他悄悄地走到祁疏身后環(huán)住人的那截窄腰,把下巴墊到祁疏肩頭,“老婆,晚上吃什么啊……”

    自己的老婆在給自己做飯,秦景衡光是這樣想就有些情動,忍不住在祁疏的后頸上嗅來嗅去,秦景衡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手掌也大,幾乎能將那不堪一握的腰肢完全覆蓋,顯得強勢而極盡曖昧。

    被當(dāng)成肉骨頭舔的祁疏面無表情,他把大鐵勺子在煮沸的鍋里攪了幾下,面無表情地拿出來,貼到了秦景衡的手背上。

    “嗷!”

    秦總頓時面目猙獰,手背上被燙出來半個勺子印,一邊狂沖涼水一邊懷疑祁疏的反應(yīng)怎么跟書里寫得不一樣。

    他明明記得,書里的小嬌妻都會羞紅了臉結(jié)結(jié)巴巴,被撩得話都說不好,怎么祁疏就不為所動還拿勺子燙他,都起泡了!

    秦景衡呲牙咧嘴有意裝可憐,祁疏冷酷地沒看一眼,把那柄勺子在水龍頭下來來回回沖了好幾遍才開始盛飯,冒著熱氣的加了雞蛋的面條。

    看到祁疏又吃這種沒什么營養(yǎng)的東西,秦景衡也不犯賤了,只是眉頭皺了起來,“你怎么又吃面條,我不是給你打錢了嗎?”

    祁疏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不想吃算了,我自己吃�!�

    從小到大都沒有吃過什么好東西,祁疏的口腹之欲不算強烈,在吃這方面要求更是低得離譜,多年養(yǎng)成的習(xí)慣一時沒有辦法改變,就算是有了錢也從沒有想過要花在這方面,反正只要能吃飽就行了。

    秦景衡把祁疏端著的碗奪了下來,掩下眼底細細的心疼,“別吃這個了,老公給你做好吃的�!�

    祁疏不置可否,倒是不相信這豪門出來的紈绔公子真能做出什么能吃下肚的東西來。

    可是,秦景衡不但做了,做得還那叫一個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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