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楚蔚琛像是完全沒有感覺到被羞辱一樣,甚至舉動過分到將腦袋鉆入了祁疏的腿間,祁疏只感覺到一陣熱燙的呼吸,緊接著臀肉也被粗糙的大舌頭給擠開了。
“呃……”
祁疏撐在桌子上的手肘猛地彎下,一聲明顯是被強壓著的嗚咽還是泄了出來,流到了風里。
酥麻的感覺從后穴蔓延到了全身,幾乎是立刻,祁疏就覺得自己是被帶到了半月之前被楚蔚琛強迫到持續(xù)高潮的可怕記憶中。
祁疏是站立著的姿勢,兩條被惡意擠開的細腿正在打顫發(fā)抖,他哆嗦著往下看了一眼,差點沒有叫出來。
楚蔚琛手腳被縛也還是拼了命地伸長脖子,頸處的青筋都可怖地暴起地往他裙下鉆。
祁疏撩起裙子的手猛地一抖,那繡著艷紅玫瑰的寬大裙擺就將奴隸蓋住了。
祁疏甚至都來不及責罵楚蔚琛,他虛心地看向臺下的子民,生怕被他們發(fā)現(xiàn)到自己的異常。
所有的眼睛確實是都放在祁疏一個人的身上,但是由于距離較遠,他們也只是看到祁疏的表情似乎是有幾秒的失神,并沒有多想。
祁疏一只手摳住桌子才能勉強站穩(wěn),他調(diào)整了幾下呼吸,用另一只手去錘打楚蔚琛的頭部。
楚蔚琛高大的身體半跪著縮在大理石臺面下,胯下的鼓起像是隨時會沖出來,卻是已經(jīng)開始用舌尖去插祁疏的后穴了。
楚蔚琛被蓋在祁疏的裙擺下,可是靈活的舌頭無師自通,很快就擠入了緊致的小穴之中,將那處撐出來一個小洞。
祁疏腿發(fā)軟,他刻意壓低聲音,可是嗓子還是抖的。
“蠢貨……嗚……”
“不是讓你舔……這里!嗚嗚嗚……”
祁疏將裙子重新掀開,手指往楚蔚琛的頭發(fā)上使勁兒抓。
祁疏努力使自己在外人眼里看起來正常一點,可是臉上的氣急的紅卻是越來越深,幾個細心的子民已經(jīng)開始擔心殿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
“怎么感覺殿下的表情不太對勁……”
“太子的臉紅紅的,好可愛啊……”
“是因為上面的風太大了嗎?殿下的衣物有些單薄了�!�
為了表示皇室的親民,賜福臺跟下面群眾的距離并不遠,祁疏都能聽到他們在議論什么。
“唔……”
實在是太羞恥了,這跟他設(shè)想的完全不一樣!
“楚蔚��!”
祁疏咬牙切齒,因為緊張和氣憤,小穴不斷縮緊,甚至夾住了那條不斷作亂的軟舌頭。
楚蔚琛的頭皮都被扯了起來,他依舊是不肯停下來,在祁疏的裙擺下肆意妄為,舌頭嘖嘖嘖地舔舐著周圍一圈的嫩紅褶皺,將里面舔得淌出來絲絲蜜液。
唔……好緊,還是好緊,這里跟沒有被他干開過一樣。
不過這也證明了他淫蕩的小殿下并沒有跟別的野男人一起干壞事。
楚蔚琛心里又酸又甜,在祁疏看不到的地方,楚蔚琛犬牙露出,往祁疏的臀眼處咬了一口,整條舌頭完全塞了進去。
“啊……”
跟性交一樣,舌頭啪啪啪插動得很是靈活,“咕啾咕啾”地不滿足地使勁兒往里深入,將里面的層層媚肉都捅開,肆虐一般刺激更多淫水的流出。
很軟……又軟又甜……
穴口處早就被唾液和淫水浸濕了,楚蔚琛拼命嘬吸著,像是吃到了什么美味。
楚蔚琛朝上仰著面,幾乎是讓祁疏癱坐在自己的臉上。
小穴里滲出來的水液越來越多,祁疏也抖得越來越狠,兩只手都死死地反扣在桌子上,表情跟快要哭了一樣。
眼見時間一點點流逝,宣告儀式開始的最后一鐘也被敲響,祁疏咬了一下嘴唇,強撐住開口:“賜福的鐘聲已經(jīng)響起……唔帝國的福澤將會……降臨……”
楚蔚琛舌尖猛地往里刺弄,舌面重重地碾過那塊軟嫩的鼓起。
“哈!”
祁疏尾椎骨一麻,渾身打了個顫,他想要把腿閉緊,卻被楚蔚琛濃密的頭發(fā)扎得發(fā)疼,極度的刺激和神經(jīng)緊繃下,那后穴里涌出來大波清甜熱液。
臺下的竊竊私語聲越來越多,紛紛猜測他們的小殿下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子殿下真的沒問題嗎?”
楚蔚琛還維持著朝上舔弄的姿勢,被澆下來的騷水淋了滿臉。
“殿下可真……騷呢……”
祁疏眼中浮現(xiàn)出熱霧,他哽咽了幾聲,可是楚蔚琛依舊不肯放過他,嘴唇觸碰著他的小穴,沒有任何預兆,隨即就是疾風驟雨般地吮吸吞咽。
“咕嘟咕嘟……”
楚蔚琛被束縛在褲襠里的性器硬得厲害,但是不知道渴了多久的楚蔚琛身體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極度缺水的狀態(tài)了,他又咬又舔,迫切地汲取著祁疏的體液。
眼前的視線都被淚水浸濕模糊了,祁疏急促地喘了好幾聲,后穴里卻顫巍巍地溢出來更多淫液。
“混……混蛋……”
身體高度敏感,精神卻極其矛盾,恍惚間,祁疏還以為自己是被全國子民視奸。
楚蔚琛將祁疏流出來的絲絲淫水一滴不剩地全都卷入了口中,可惜還是太少。
“殿下,您看,他們都在瞧著您發(fā)騷……”
“原來小殿下喜歡被人看著做這種事情嗎?喜歡被別人看到自己的身體會噴水嗎?”
楚蔚琛舔了舔嘴唇,干渴的喉嚨已經(jīng)舒服了不少,他報復般刺激著祁疏的神經(jīng),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話。
祁疏眨了眨眼睛,眼淚被強行憋了回去。
不能,絕對不能被發(fā)現(xiàn)……
嗚嗚嗚好難受……
在眾人的眼神中,祁疏的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嘴巴都微微張開著,卻是沒有再開口了。
楚蔚琛僅用舌頭就將祁疏的穴里外都奸了個遍,他繼續(xù)舔玩著祁疏綿軟的腿根,從后穴吻到前面還未受到撫慰的秀氣玉莖。
小肉棒已經(jīng)高高翹起來了,頂端發(fā)紅,時不時就會顫一下。
楚蔚琛輕笑,身體往后扭動了一下,高挺的鼻梁順著祁疏的肉棒往下滑,呼吸間的熱氣都能讓祁疏戰(zhàn)栗。
“殿下,他們還在等待您呢……”
說罷,楚蔚琛便張嘴將祁疏的肉棒整根含到了口中,他不給祁疏任何適應(yīng)的時間,直接將龜頭吞到了喉眼的位置,緊致的口腔瞬間包裹住整根柱體。
“嗚�。 �
一顆圓潤而晶瑩剔透的淚珠跌了下去,祁疏猛地低頭,伸手擋住了自己的臉。
而此時,祁疏像是要從上面栽下去一樣,挺直的腰背彎下,喉間的哽咽聲越來越重。
小肉棒直接被吸射了……
楚蔚琛滿臉饜足地將祁疏的精液吞了個精光。
最受民眾喜愛的皇室成員,帝國的太子,被迫當眾高潮了。
那些民眾還不知道祁疏到底是怎么了,臉上的憂色加深。
“為全國賜福不知道要耗費太子殿下多少的精力……”
“對對對,殿下是為了我們在一起犧牲自己!”
因此殿下今日的所有異常都有了最好的解釋,民眾們無比心疼他們善良又純真的天使般的小太子。
祁疏在他們心中的地位又躍升了一個高度。
“殿下萬歲!”
“殿下萬歲!”
不知過了多久,民眾們看見祁疏抖動的頻率慢了下去。
隨后就是帶著些許啞的聲音。
“愿帝國庇護你……我的子民……”
兩位被迫留守太子寢殿無法去到賜福儀式的守衛(wèi)心情不虞,尤其是聽到外面層層的歡呼聲后。
像是為了緩解無趣,他們來到了楚蔚琛居住的地方,“來找找看這賤奴隸是不是還偷了什么寶貝�!�
兩人搜刮著楚蔚琛的房間。
雖然是在太子寢宮之內(nèi),可是這里簡陋得跟狗窩一樣,房間里更是什么家具都沒有。
守衛(wèi)掀開了床頭放著的枕頭,沒有發(fā)現(xiàn)珠寶,卻是發(fā)現(xiàn)了件輕薄的貼身衣物——一條尺碼稍小的白色內(nèi)褲。
上面還殘留有可疑的大片白色污漬……
都是男人,這兩個守衛(wèi)自然也知道這是什么東西。
“真是惡心的賤畜,不知道偷了誰的衣服!”
一個守衛(wèi)神情憤怒,另一位則是沉默了幾秒鐘,表情凝重。
“這種最上等的布料,應(yīng)該只有太子殿下才能夠使用……”
沒藏好內(nèi)褲被當成證物呈上大殿,躲在衣柜里被夜襲的奴隸發(fā)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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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是到了第二天,奴隸楚蔚琛私藏太子貼身衣物,心思不純的事實就被捅到了帝王面前。
祁疏的受歡迎程度到達了可怕的地步,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能輕易引起一番不小的轟動,就連每日的吃食和服裝都會被人密切關(guān)注,更何況是這種呢?
事件在宮中迅速發(fā)酵,祁疏反倒成了最后一個得知此事的人了。
賜福日后的第一個清晨,祁疏就被父王傳召到主殿。
按理說,這種早會祁疏是不用來參加的。
小殿下還在長身體,要保證有充足的睡眠,帝國人對于他們漂亮的太子殿下總是寬容得過分。
祁疏坐在鑲滿鉆石的座椅上,因為早起所以表情顯得還有些懵懂,他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感覺到主殿內(nèi)的氣氛很是怪異。
下面站立著排排的王臣以及侍衛(wèi),他們瞧見祁疏純真的模樣,心里的憤怒更甚,骯臟的奴隸,居然敢妄想玷污神圣的太子殿下!
這時,那兩位向帝王舉報楚蔚琛的守衛(wèi)走上了大殿,殿內(nèi)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當那件被蹂躪到不成樣子的內(nèi)褲被當成證物呈到大殿上時,祁疏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冒煙,高傲的一直揚起的腦袋恨不得直接消失不見才好。
殿內(nèi)一片嘩然。
“這……”
“真該死,那奴隸在哪里!”
“做出這種事,實在是色膽包天!當初就不應(yīng)該留下他的命!”
“證據(jù)確鑿,這種低賤的奴國人就應(yīng)該被直接凌遲處死才好!”
各種聲討楚蔚琛的話語層出不窮,祁疏面上單純善良的面具幾乎要當眾碎裂開來,他的臉色一點點漲紅,清澈的眼睛都因為羞怒而變了顏色。
即使自己被楚蔚琛侵犯過的事實并沒有被發(fā)現(xiàn),但是僅僅是自己的內(nèi)褲變成眾人議論的對象,就這一點就足以讓祁疏的內(nèi)心生出來洶涌的殺意。
楚蔚��!楚蔚琛居然敢留那種東西!
現(xiàn)在害得全部人都知道了,惡心惡心實在是惡心死了!
此時,坐在最上方的年邁帝王重重地咳了幾聲,眉頭上刀刻一般的皺紋變得更加深了,他轉(zhuǎn)頭看向自己優(yōu)秀的兒子。
“太子,你可知道此事?”
祁疏的眼睛還在盯著那件“證物”,手指攥得死緊,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一樣咬牙切齒:“兒臣……并不知……”
看到一向冷靜的太子殿下被氣成這副模樣,都快要失態(tài)了……
眾人要對楚蔚琛展開討伐的聲音越來越大。
晨會之后,帝國皇室一致決定,要將楚蔚琛這種不知悔改的惡奴在下次賜福日之前處以死刑。
監(jiān)獄。
楚蔚琛幫祁疏舔過之后就被無情地扔了回來,褲襠里硬著的雞巴也只能讓它自己消下去。
夜深,楚蔚琛卻睡不著覺,枕著胳膊仰面躺在那張破席上,回想著白日里祁疏被他玩哭的情態(tài)。
祁疏低著頭不想被人民們發(fā)現(xiàn),卻是被他看了個清清楚楚。
越想越睡不著,楚蔚琛翻來覆去,心臟砰砰砰直跳。
明明他都沒有做什么,就只是用舌頭而已,誰知道祁疏反應(yīng)會這么大,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就開始掉眼淚,哭得又騷又乖,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怎么他了呢。
在楚蔚琛輾轉(zhuǎn)反側(cè)之際,牢房的門突然被打開,楚蔚琛立刻就警覺地坐了起來。
來人將侍衛(wèi)的面具摘了下去,壓低了聲音:“殿下�!�
楚七是楚國安插在帝國的眼線,已經(jīng)潛伏了多年,不到萬不得已不會暴露出來身份,但是現(xiàn)在事態(tài)危急,楚七并不想看著楚國的皇子白白送死。
楚蔚琛接過楚七自證身份的信物,心下了然:“是出了什么事?”
楚七繼續(xù)說:“那群瘋子說要將您定罪處死,所以殿下您需要盡早離開�!�
楚蔚琛作為戰(zhàn)敗國的皇子被送到帝國作人質(zhì),正常來說,雖然會受到刁難和侮辱,但是并不會有性命之憂。
但是帝國人狂妄自大到了目中無人的地步,居然想要將他國的皇子直接處死,像是完全忘記一直以來對外展現(xiàn)的“仁慈”面貌。
楚蔚琛沉思了片刻:“是……祁疏的提議?”
楚七最是會察言觀色,他看到楚蔚琛這副模樣,心里還有什么不明白。
帝國的太子果然是好本事,居然將他們的皇子勾得失了魂魄?天生的狐媚功夫!
楚七氣不打一出來,他生硬地開口:“正是。”
楚蔚琛并不懷疑,畢竟他受到的所有懲罰,也都是因為祁疏。
這次恐怕是真的將人惹惱了……
楚蔚琛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楚蔚琛的神色和聲線都很平靜,接受得毫無壓力,甚至都不用楚七再編排幾句讓他信服的話來。
“我今晚就會離開。”楚蔚琛說道。
楚蔚琛雖然是以俘虜?shù)纳矸荽粼诘蹏�,但是跟本國的�?lián)系卻從未間斷,甚至還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從帝國皇宮中逃出去。
事實上,楚國表面上向帝國臣服,但是暗地里卻和周邊的小國聯(lián)手,意圖一舉擊垮帝國。
之前楚國受到重創(chuàng),將最有希望繼承皇位的楚蔚琛送來為質(zhì)只是為了讓帝國放松警惕。
最近楚國的勢力悄然增大,新的戰(zhàn)斗也隨時都會爆發(fā),但是楚國帝王年邁已高,其余的皇子年紀又尚小,不少人都希望楚蔚琛能夠回到國內(nèi)率領(lǐng)接下來的戰(zhàn)爭。
面對現(xiàn)在的形勢,楚蔚琛自然不會留下來受死。
“殿下,這是監(jiān)獄的鑰匙�!�
楚蔚琛將鑰匙接了過來,隨后兩人便互換了衣物。
楚蔚琛和楚七的身形相似,將面具戴上后就離開了,而楚七則是臉朝著墻壁開始裝睡,一時間看不出來有太大的區(qū)別。
皇宮內(nèi)外一直安排有負責接應(yīng)的人,楚蔚琛并不著急離開。
時隔半月之久,楚蔚琛再次來到太子寢殿,他打算跟祁疏好、好、告、別。
夜晚的寢殿依舊是空無一人,并沒有像那些獄卒所說的那樣又招收了一批守衛(wèi),嬌貴的祁疏小殿下似乎還是不習慣面前有太多人。
楚蔚琛不知道該說祁疏天真,還是該說他過分自大,身為太子,卻連個守衛(wèi)都不知道留。
房門被輕輕推開,楚蔚琛看到了床上微微鼓起來一團的被子。
楚蔚琛舔了舔唇,看來太子殿下今晚睡得很老實,都沒有踢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