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阿云,給我生個孩子!”
巨大的爽意瞬間炸裂,楚云腳背繃緊,難耐到恨不得將床單蹬出來一個窟窿,他哆嗦得越來越厲害,聲音已經(jīng)染上了濃重的哭腔,最后還是只能被霸道的alpha注滿了烈酒的氣味。
敏感的腺體滲出來點點血跡,可是里面的雪松卻是在歡迎這位外來者的威士忌香氣。
第88章嬌貴小少爺被男主硬著雞巴猥褻,發(fā)出細弱的哭音
傍晚的向陽村,這時候的日頭不像大中午的那么強烈,夕陽暖烘烘地灑下來,偶爾還能聽到幾聲牛叫。
這是個偏僻的小村落,交通不發(fā)達,一截又一截的山路彎曲顛簸,極少受到外界社會的影響,顯得愜意又寧靜。
莊稼人晚飯吃得早,在田地里忙活了一整天之后才有了難得的幾分清閑,扎堆坐在村里得大樹下乘涼閑聊。
“聽說咱們村子里來了個城里的小少爺?”
“可不是嘛,氣派得很,那車子我都沒見過�!�
“有錢的嘛……來咱這里是做啥?”
“誰知道呢,我瞧見汽車往樊家那漢子家里去了……”
這時,樊琮剛從地里回來,肩膀上挑著干活的東西,他生得高壯,因為常年勞作皮膚被曬成了麥色,胳膊上的肌肉精壯有力,是干活的一把好手。
跟村子里其他的莊稼漢不同,他沒什么別的愛好,也不常跟人打交道,沉悶又緘默。
手搖蒲扇的一個婦女朝樊琮喊:“欸!那個城里人是啥來頭,是你親戚么?”
樊琮停住了腳步,他穿著件大背心,被汗水浸透了,熱天里身上還在淌汗,魁梧的漢子穩(wěn)重又老實:“不是。”
樊琮不再說其他多余的話,挑著農(nóng)具繼續(xù)往家里走。
村子里的人樸實,開開玩笑也就不難為樊琮了,轉(zhuǎn)頭又開啟了新的話題,說來笑去也都是村落的一些瑣事。
樊琮的房屋在村子的尾巴,此時門外停了一輛頂漂亮頂氣派的黑色轎車。
村長遠遠地就瞅見了樊琮:“你咋才回來,不是跟你講了要來人么?”
樊琮應(yīng)了聲:“地里的活還沒干完�!�
村長都不知道說樊琮什么好了。
“你說說你,那幾畝田就不能停一天?”
樊琮長得不差,身體也壯實,哪哪都好,就是心眼子太實,整天就知道悶著頭往地里鉆,以至于到現(xiàn)在都沒能娶上媳婦。
村長耳朵不好使,愛扯著嗓子說話,聲音格外洪亮。
屋里的祁疏被吵醒了,一路上他被顛得頭暈,這破屋子里床板也硬,祁疏本來就沒有歇好,胃里難受得慌,眼尾也都是濡濕。
出生在大城市的小少爺,金貴得緊,哪里受過這樣的苦,僅鋪了一層被褥的床板硌得他腰疼。
在這個世界,祁疏是京城首富的小兒子,從出生起就備受寵愛,是蜜罐子里長大的,被養(yǎng)了一身的“少爺病”。
中看不中用,被溺愛成了小廢物,不過他上面還有個同父異母的能干哥哥祁曜,所以繼承家產(chǎn)的事也就用不得祁疏操心了。
本來由祁曜繼承遺產(chǎn)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所以祁曜還能裝出來一副好哥哥的樣子,跟祁疏維持表面上的和睦。
但是最近老爺子生病快死了,不知道又從哪里傳來的謠言,說老爺子要把遺產(chǎn)全都留給受寵的小兒子。
這下祁曜也感受到了危機,便以祁疏不服管教頑劣不堪為理由隨便打發(fā)到了鄉(xiāng)下,而祁疏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病重到連床都起不來了。
“熱死了……連個空調(diào)都沒有。”
這邊祁疏還在抱怨著,樊琮已經(jīng)進了屋。
因為天氣太熱,空調(diào)屋里呆慣了的祁疏把自己身上昂貴又干凈的襯衫和長褲都蹬掉了,白胳膊白腿,身前也是一大片白膩,跟這里風(fēng)吹日曬渾身糙肉的漢子截然不同。
只看了一眼,樊琮就心頭猛顫,把頭低了下去,不敢再抬眼。
祁疏對這個木訥又不討喜的鄉(xiāng)下男人嫌棄得要命,“你這床是給人睡的嗎,硌得我渾身疼!”
跟訓(xùn)家里不辦事的仆人一樣,借宿在別人家的祁疏半分都不客氣,將家里寵出來的壞脾氣發(fā)到了這個忠厚老實的男人身上。
少年清脆脆的聲音帶著一股子驕縱,在黏重的夏夜里讓樊琮腦袋發(fā)暈。
祁疏跟樸素的鄉(xiāng)村格格不入,樣貌也好,聲音也好,就連不講理的呼來喝去都讓人討厭不來。
樊琮顯得有些局促。
“你聽到了沒有��?”
見到男人垂著眼不把自己當(dāng)回事,祁疏氣憤地從床上下來,伸著自己的胳膊肘給樊琮看,控訴他的不周到。
還真的紅了……
小少爺真的很白,皮膚細嫩,樊琮都沒有見過這樣的男人,胳膊跟剛挖出來洗干凈的藕節(jié)一樣。
“聽到了�!狈K于從喉嚨里擠出來幾個字來。
事實上,他好幾天前就打了床新被子,專門留給祁疏當(dāng)被墊,他過得糙,也沒想到小少爺嬌貴成這樣。
樊琮臉部線條很鋒利,是顯兇的樣貌,此時卻被祁疏吼得低眉順眼:“我再給你鋪一層�!�
說著,樊琮就從大木柜里抱出來一床厚被子,上面打了幾個補丁,看上去有點寒酸。
掀開最上面的一層涼席,又掀開那床新被子,樊琮把自己蓋過的舊被子鋪到了最下面,給祁疏當(dāng)床墊。
祁疏被照顧慣了,連自己是在欺負人都意識不到,他事不關(guān)己地站在一邊,看著樊琮身上凝的一層汗又開始挑刺。
樊琮肩寬腿長,流暢肌肉線條上覆著熱汗,是鍛煉下才有的強壯體格,健康但是并不夸張。
祁疏卻捂住鼻子,語氣不悅:“你都不洗澡嗎?”
樊琮愣了一下,寬厚結(jié)實的身體因為正在被祁疏打量而稍顯僵硬,開口:“洗的,一會兒就去洗�!�
樊琮很快就幫祁疏把床鋪平整,然后大步走到了庭院。
這時候天已經(jīng)黑透了,偶爾吹來的風(fēng)還能讓人感到爽利。
樊琮從井里提出來一桶水,然后坐在凳子上,拿著大瓢舀水往自己身上澆,嘩啦嘩啦地沖涼水澡,在黑夜里男人的背影就像是一座沉默的大山。
夏天下完地不洗澡根本不行,一身的味,黏得也睡不成覺,不過樊琮之前都是沖沖,去去汗就結(jié)束了,他也不用什么沐浴露。
但是現(xiàn)在,想到屋里那位干干凈凈的小少爺,樊琮又往身上打了好幾遍香皂。
樊琮伸著胳膊聞了聞,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這么香過。
樊琮腳上踩著大拖鞋,走起路來嘎吱嘎吱的,他用毛巾隨便擦了幾下,穿著大褲衩就進到了屋里。
祁疏還在地上站著,撅著屁股往床上摸,似乎還是不太滿意。
祁疏脫光了,就剩下一件平角的白色內(nèi)褲,不設(shè)防地袒露著自己的身體。
樊琮嘴唇動了動,他剛剛洗過澡,卻又覺得熱得要滴汗。
樊琮嗓子發(fā)悶,咳了聲。
祁疏回頭,入目便是橫臥樊琮胸膛上的一條觸目驚心的傷疤,形狀丑陋宛若被撕裂,祁疏眼神由不耐驟然轉(zhuǎn)為驚嚇,腳下踉蹌。
樊琮快步走上前,大手猛地圈住祁疏的手臂,將人生生提了起來。
常年拿鋤頭犁耙的男人手勁極大,掌心都生著厚厚的一層繭,攥住祁疏細伶的手腕,幾乎要把那一小截給捏碎了。
祁疏吃痛,雪白的小臉擰了起來,“疼!松、松手!”
樊琮使慣了農(nóng)具,下手沒輕沒重,那小塊皮膚瞬間就變得青紅,在一片光滑白皙之中顯得尤為扎眼。
樊琮連忙松開,村子里最為利索的男人此時笨手笨腳,想要去扶祁疏又怕又弄疼了人,慌了一頭汗。
“滾開,別摸我!”
祁疏跌坐回床上,他氣得哆嗦:“你是專門來嚇人的嗎?那么難看的疤都不知道穿衣服!?”
樊琮怔愣,緘默的臉上出現(xiàn)裂痕。
“你不記得了?”這還是樊琮第一回主動開口。
祁疏正對著自己被捏紅的手腕呼氣,語氣十分不好:“記什么!”
樊琮看著跟記憶里別無二致,或者說是更為精致艷麗的臉,終究是沒說出來一句話。
胸膛上的疤痕猙獰叢生,早該長好了,此時卻隱隱作痛。
那是好幾年前了,他大半夜地爬到后山去找祁疏,背著他回家的時候遇到了野狼。
他還以為祁疏會記得他。
祁疏貴人多忘事,無關(guān)痛癢的瑣事全都拋到了腦后,他見到樊琮站在床邊不肯走,脾氣又上來了,“你不會是想要跟我睡在一起吧?”
這破屋子里也確實只有一張破床。
祁疏這樣的壞脾氣,當(dāng)然是自己霸占了主人家的床,睡得四仰八叉。
樊琮沒有祁疏那么講究,農(nóng)忙時睡在田地里都是常有的事,他從柜子里拖出來一張蒲席蓋在地上,就睡在床下邊。
房間里多了一個人,樊琮卻是怎么都睡不著了。
不知道祁疏是抹了香水還是什么,老是往他鼻子里鉆,比香皂還香,怪不得祁疏總說他又臟又臭,老實人這樣想著。
天熱,睡著了容易出汗,就是脫光了都不行。
“唔……”
祁疏發(fā)出來聲嚶嚀,席子都被汗?jié)窳艘恍∑窬幍臎鱿膊豁斢�,還是熱。
樊琮拿幾件衣服疊起來就當(dāng)枕頭了,睜著黑漆漆的眼睛往上面看,只見到一只不安分的腳,往床外伸。
城里來的小少爺睡相也不好。
樊琮眼睛很好,適應(yīng)了黑暗后就能將祁疏的那只腳看得清清楚楚,白得發(fā)光。
祁疏時不時就會發(fā)出來幾聲細細小小的難受的哼聲,在不大的床上來回翻身,樊琮都害怕祁疏會掉下來,他不自覺地把身體往床邊貼了貼,腦袋里面嗡嗡的,跟捅了馬蜂窩一樣亂糟糟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期待著什么。
樊琮的猜想沒有出錯,還沒過幾秒,睡在上面的人兒就滾到了邊沿,撲通一聲掉了下來。
樊琮用身體接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鐵一樣的胳膊牢牢抱住了小少爺。
“嗚……”
臉挨著臉,樊琮看到祁疏眉頭都皺著,大概是自己皮糙肉厚地弄疼了這個嬌少爺。
大夏天的實在是太熱了……
祁疏睫毛顫個不停,眼睛還沒睜開卻又沒了動靜,睡死過去了。
剛才樊琮連看都不敢看祁疏,現(xiàn)在連他臉上的絨毛都能數(shù)清,還有那嘟囔著的紅潤的唇。
真好看,哪哪都好看。
祁疏皮膚嬌,現(xiàn)在又沒穿什么衣服,燥熱手心里挨著的都是細皮嫩肉,樊琮都不敢使勁,跟抱著個軟面團一樣。
樊琮覺得暑氣都鉆到自己嗓子里去了,干得要命。
貼得太近了……祁疏香得像是個甜餅子。
“祁疏……”
樊琮體格壯,男人的那玩意兒也大,他沒開過葷,性欲強得天天在地里揮鋤頭都沒辦法發(fā)泄完,回到家里還要用手解決幾回,現(xiàn)在懷里抱著個嬌軟少爺,樊琮喘了口熱氣,實在是沒舍得把胳膊松開。
樊琮褲襠那里早就被頂起來個大帳篷了,戳著祁疏的肚子。
“小少爺……”
跟鬼迷心竅了一樣,樊琮這個厚實穩(wěn)重最為正派的大男人,強忍住自己粗喘的聲音,手掌托住祁疏的腰,把昏睡的人往自己身下按。
胯部微微朝上頂,憑借著男人的本能,卻是在猥褻另一個渾然不知的單純小男生。
糙黑的皮膚被汗打得發(fā)亮,跟祁疏渾身的瓷白對比起來很是明顯,襯得祁疏有點可憐了。
祁疏眼睫又顫了幾下,可惜雙手雙腳都被樊琮裹在懷里,動都動不了。
樊琮繃緊了脖子,心跳得快,褲頭都要被撐炸了,竟然還想要用嘴巴去觸碰那雙唇瓣。
“嗚嗚……”
祁疏委屈的哭一樣的哼聲打斷了他的行為。
樊琮心跳都停了幾拍,反應(yīng)過來后還以為自己是得了瘋病。
第89章酒瘋喝醉酒把小少爺脫干凈抱床上,嘶啞著嗓子想要吞吃入腹
夏日里天亮得早,祁疏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升老高了。
祁疏迷迷糊糊地從床上坐起來,他躺著的那小片涼席汗出來個人形。
這里破破爛爛的,害得小少爺昨天晚上都沒有睡好,一晚上熱得他想哭,夢里都是討厭的樊琮身上的味道。
錦衣玉食長大的小少爺是不喜歡這里的,尤其是要跟他住在一起的這個笨手笨腳啞巴一樣的糙壯男人。
樊琮的樣貌并不丑,五官輪廓硬朗英俊,在這窮鄉(xiāng)僻壤的小地方格外吸人眼球,但是跟漂漂亮亮的祁疏小少爺一比,就顯得粗獷了許多,這也就怨不得祁疏嫌棄他了。
今天樊琮沒去地里,他不放心把祁疏一個人留在家里,等祁疏起床的功夫,樊琮已經(jīng)忙活好一陣了。
大院子里收拾的利落敞亮,柴火都一捆捆堆在墻角。
就在樊琮猶豫著要不要進屋去喊祁疏的時候,祁疏揉著眼睛自己出來了,“做飯了嗎?”
吃人家的,睡人家的,一分錢都不掏還理直氣壯,如果樊琮是個脾氣壞的,祁疏說不定已經(jīng)要挨揍了。
不過,誰讓樊琮老實好欺負呢?那么大的個子,情緒穩(wěn)定得離譜。
“做好了�!狈缇桶扬堊龊昧�,熱騰騰的悶在鍋里,就等祁疏了。
掀開鍋蓋,米粥和小菜,簡單得稍顯樸素。
樊琮把飯菜端到桌子上,下意識去看祁疏的臉色。
果然是不太滿意的。
祁疏今天換上了短袖短褲,雖然沒有像昨夜那樣只穿著件薄內(nèi)褲,但也往外露著胳膊腿。
祁疏清凌凌地往下看,“這是什么?”
那是放在桌子角落的一小碗咸菜。
樊琮不作聲地把咸菜端到一旁,把新鮮炒的青菜和肉推到祁疏面前:“你吃這個�!�
昨天在車上顛簸了一天,祁疏難受地都沒有吃什么東西,到現(xiàn)在也屬實是餓了。
祁疏坐在小板凳上,沒夾菜,就小口小口地喝著熱粥,樊琮想要勸他吃菜還被祁疏瞪回去了,屬實是拿捏了惡毒炮灰的嘴臉。
此時任務(wù)面欄上明晃晃的35%惡毒值很是亮眼。
事實上,由于系統(tǒng)的問題,祁疏穿過來的時間有了些偏差,提前來了幾年。
按照原定劇情,惡毒的炮灰少爺在幾年前跟著父親來到向陽村度假,中途因為嬌蠻任性吵著鬧著要回城里去,到后來甚至自己偷跑出去,結(jié)果在后山遇到了覓食的野狼。
主角樊琮為了救他被野狼咬傷,救他的原因也只是害怕有錢有勢的祁家會攪亂平靜的小鄉(xiāng)村的生活,經(jīng)此一事,就算是樊琮這樣沉穩(wěn)好心性的人,對祁疏的厭惡程度也是達到了巔峰。
幾年后再次相遇,炮灰少爺更是三番五次地挑事,跟男主的關(guān)系從來都沒有好過。
可是,當(dāng)祁疏到來之后,劇情就發(fā)生了細微的變化。
樊琮不僅沒有表現(xiàn)出來絲毫厭惡,甚至還有了點縱容的意味。
在祁疏鬧脾氣失蹤之后更是焦急得翻遍了后山,就算被野狼咬成了重傷也沒有任何責(zé)怪。
甚至就連那30%的惡毒值的增加也只是因為祁疏跟著父親突然離開了這里,短短幾年時間,系統(tǒng)眼睜睜看著惡毒值從0到了30,而祁疏甚至都沒有出面。
系統(tǒng)不明白,為什么同樣的劇情,同樣的人設(shè),到了祁疏這里,怎么下場都不一樣了呢?
祁疏喝完最后一口粥,抹了抹嘴角。
系統(tǒng)這樣沒有腦子的一串代碼,不明白的地方多了去了。
到了晚上,熱情好客的向陽村為歡迎祁疏這個外地客人專門辦了場席。
酒菜都是村民們從家里帶來的,男男女女的搭把手把菜一炒就算完事,沒那么多講究,也不用花大價錢請什么廚師,圖吃個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