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alpha震怒的聲音幾乎傳遍了會場的每一個角落。
看著迎面走來的人,秦明川瞳孔猛縮,他焦急地催促祁疏,“不用管他,快說出來,這是最后一項(xiàng)了�!�
3S級別的威壓瞬間向秦明川襲去,夏頌澤宛若一頭發(fā)了狂的雄獸,“我都說了他不愿意!”
如此高的精神力威壓讓會場里所有人都不敢有所動作,部分人在強(qiáng)烈的壓迫下甚至開始呼吸困難。
很顯然,祁疏也在這部分人之中。
他用力抓著自己的衣領(lǐng),跌坐在地上,艱難地喘著粗氣。
秦明川擋在了祁疏面前。
“滾開,這是我和祁疏的婚禮�!�
“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要嫁給我�!�
夏頌澤冷笑著,黑漆漆的眼瞳如墨一般,周身的氣場和不要命般釋放的壓迫信息素讓人望而生畏。
“他是我的�!�
秦明川手指微動,想要趁機(jī)偷襲夏頌澤。
“咚!”
一記暴擊,伴隨著慘叫,人們只見到秦家太子轟然倒在地上,“誰準(zhǔn)你碰他了?”
夏頌澤渾身寫滿了暴戾,將秦明川踹了下去。
alpha對于Omega有著天生的壓制,更何況是現(xiàn)在絲毫不加掩飾的暴怒。
夏頌澤絕對是沖著他來的!
祁疏快要被嚇?biāo)懒恕?br />
“嗚嗚嗚不要……啊啊啊不要過來�。e過來……”
面前的人像是閻王羅剎,拼命揮舞著手臂想要阻止夏頌澤的靠近,哭喊聲凄慘。
夏頌澤的表情瘋狂又恐怖,他單手就把人從地上拽了起來,不顧祁疏的反抗將他扛在了肩膀上,大步離開了會場。
回到別墅,夏頌澤把祁疏重重地摔到床上。
他掐住祁疏慘白的滿是淚痕的臉頰,像是陷入了癲狂。
“哈!你被別人標(biāo)記了!”
“媽的,你居然讓他標(biāo)記你了!”
嗅聞著祁疏身上不屬于他的氣味,夏頌澤的手指下移,猛地掐住了祁疏的脖子。
剩下的惡毒值瞬間飆升,立刻就爆滿了。
“操,真的要瘋了!”
曾經(jīng)的天之驕子此時衣衫凌亂,說出來的臟話更是與儒雅絲毫不沾邊。
夏頌澤扔掉了祁疏手上的婚戒,神經(jīng)質(zhì)一般去撕拽祁疏身上的西服婚裝。
“真難看!!”
穿著這樣的衣服,跟別人結(jié)婚,真難看!
祁疏的魂魄都要被嚇飛了,祁疏嘴唇顫動著,泄出來微弱的嗚咽聲。
夏頌澤不斷地釋放著威壓,將信息素全都壓迫在祁疏身上,手中的動作粗暴至極,將那身白色西裝徹底撕毀。
沒用!都沒用!
祁疏的身上還是只有那股難聞的薄荷味��!
“為什么要讓他標(biāo)記你!為什么要跟他結(jié)婚!”
夏頌澤怒吼著,“都是你自找的!”
說罷,他就自欺欺人一般咬在了祁疏的腺體上。
只要再標(biāo)記一次,再標(biāo)記一次,就會有自己的味道了。
他的Omega……
腺體被二次侵入,難以忍受的疼痛讓祁疏爆發(fā)出來一陣尖銳的哭喊。
“啊啊�。。〔灰�!�。 �
祁疏面容煞白,劇烈掙扎著像是一尾脫水的魚。
夏頌澤一只膝蓋跪在祁疏的腹部,犬牙更用力地咬下去。
“嗚嗚嗚好疼!好疼不要了�。璋““ �
犬齒刺入腺體之中,祁疏無助地慟哭出聲,出了一身的冷汗,仿佛在等待最后致命一擊的可憐獵物。
即將注入信息素時,夏頌澤卻突然將牙齒拔了出來。
祁疏驚魂未定,癱軟在床上。
“嗚……嗚嗚……”
夏頌澤拉過祁疏的兩條腿,手指插進(jìn)祁疏的后穴里擴(kuò)張。
“你要和他結(jié)婚……如果我沒有來,你是不是還要跟他做愛?!”
祁疏搖著頭,眼眶里的淚水就被滴了下去。
夏頌澤卻完全不信。
為了秦明川,祁疏都肯去偷文件,怎么會不愿意獻(xiàn)身呢?
或許是因?yàn)榭謶郑钍璧暮笱ňo致異常,可是盡管如此,卻還是淫蕩得分泌出了液體。
夏頌澤把自己的手指伸到祁疏的眼前,強(qiáng)迫他睜開眼睛看那上面的成絲的淫水。
“說什么不要,說什么不愿意,真騷!”
祁疏嗚嗚咽咽著,眼睛哭成了血紅。
夏頌澤用力掰開祁疏的雙腿,胡亂地扯下自己的皮帶,扶著粗長的生殖器就沖撞了進(jìn)去。
身下的Omega身體淫蕩得讓人咋舌,明明哭得梨花帶雨一副被強(qiáng)暴了的樣子,可是卻還是被輕易地操出來汁水,淫水淋漓。
夏頌澤越想越氣,牙齒更是發(fā)疼發(fā)癢。
留齡欺久,吧午意拔久,
他沒有辦法標(biāo)記祁疏,他狠不下心來二次標(biāo)記祁疏,所以就只能忍受著自己的Omega身上有著其他alpha的氣味,所以就只能聞著那股薄荷味跟祁疏做愛!
夏頌澤此時的姿態(tài)更像是無能狂怒,他掐住祁疏的大腿,抽插著頂操時幾乎要把人挑起來。
肉莖強(qiáng)硬地沖開濕潤的軟肉,勢如破竹,像是只能用這種辦法來讓祁疏沾染上他的氣息。
祁疏喉嚨里泄出來一聲悲鳴,腰身猛地向上挺起,雙腳亂蹬著床單往上逃竄,光滑白皙的腳背上還能看見黛色的血管。
夏頌澤索性也擠上了床,他把祁疏的雙腿都掛在自己的臂彎處,幾乎是沒有任何停頓就開始大力地抽插起來。
“不愿意嗎?嗯?還是說只有秦明川可以,我就不行?”
夏頌澤每問一句,語氣就更狠厲一分。
“你不是被我操得很開心嗎?”
祁疏只是哭,鬢發(fā)被眼淚浸透了個徹底。
夏頌澤卻非要逼問出個究竟。
“我干你干得不舒服嗎?為什么還要找別人?”
夏頌澤對于祁疏的身體掌握得清清楚楚,他甩動著腰胯,拼命鑿干腸道里面的前列腺,大手也圈住祁疏下體的性器,快速地擼動起來。
“啊啊�。。�!”
前后的強(qiáng)烈刺激下,祁疏完全是潰不成軍,小肉棒很快就射了精。
“呵……舒服嗎?”
夏頌澤眼中癲狂,手里捏著祁疏射精的小雞巴,胯下的粗壯性器開始猛烈地侵犯祁疏的生殖腔。
每操一下,手里就收緊一下,讓祁疏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流出些精水。
“剛開始就射了……秦明川能把你操得這么爽嗎?”
“媽的,你怎么不說啊……”
夏頌澤逼著祁疏回答,可是卻沒有聽到絲毫回應(yīng),甚至連哭聲都快要消失了。
意識到不對勁,夏頌澤去看祁疏。
只見祁疏緊閉著眼睛,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滿臉都是痛苦,低低地哭。
夏頌澤慌了神。
“祁疏……祁疏你怎么了……”
“是我弄疼你了嗎?”
夏頌澤雖然被憤怒沖昏了頭,可是他并不想真的傷害到祁疏,所以剛才的標(biāo)記也是強(qiáng)忍著中斷了,就因?yàn)槠钍韬疤邸?br />
祁疏剛才射了,后穴里也咬得厲害,他還以為祁疏是舒服的。
可是祁疏現(xiàn)在又是這樣一副模樣。
一瞬間,夏頌澤心臟抽疼。
“我不做了,我不做了好不好……寶貝……”
“祁疏……你說句話好不好……”
祁疏縮成了小小的一團(tuán),用力地捂住自己的腹部。
“好痛……”
“嗚嗚肚子好痛……”
妍
第65章小寶寶啊小孕夫吞吃雞巴自慰,捏著漲疼的小奶頭讓老公吸顏
醫(yī)院。
“你是怎么回事,病人懷孕了都不知道克制一點(diǎn)嗎?”
“真是胡鬧�!�
醫(yī)生一臉不贊同地看著夏頌澤。
在醫(yī)院里工作這么多年了,他也見過不少類似的情況,大都是小情侶情到濃時忍耐不住,結(jié)果弄出來問題又慌里慌張地跑到醫(yī)院來。
他覺得現(xiàn)在的年輕人實(shí)在是太不穩(wěn)重了。
“懷孕?”
只是聽到這兩個字,耳膜里便傳來尖銳的響聲,夏頌澤感覺到一陣不真切。
是懷孕了嗎?誰懷孕了?
滿腦子只剩下這個問題,周圍所有的聲音好像都消失了,夏頌澤只能看見滿臉褶皺的醫(yī)生嘴唇上下張合,卻是什么都聽不到。
祁疏懷孕了?
他要有小寶寶了!?
“哈!”
醫(yī)生嘴里還在絮叨著責(zé)怪,結(jié)果抬眼就見到夏頌澤一個身強(qiáng)體壯的大男人眼眶通紅,大張著嘴巴喘息急促,甚至到了不正常的地步,像是過于激動而引起的呼吸不暢,以至于連面部都憋脹得青紫。
醫(yī)生嚇得坐不住了,拿起手邊的塑料袋就蒙到夏頌澤的腦袋上。
“呼氣!快呼氣!”
醫(yī)生哪里想得到自己這一句話差點(diǎn)把人給送走,他猛拍著夏頌澤的后背,引導(dǎo)著他把呼吸平復(fù)下來。
過了幾分鐘,夏頌澤的臉色才漸漸地恢復(fù)成正常的顏色。
他對著醫(yī)生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有問題了。
“醫(yī)生……我……”
“我愛人他懷孕了是嗎?那他現(xiàn)在的身體怎么樣了?剛才他一直說肚子很疼……”
夏頌澤中間停頓了一下,但還是按照自己心里所想的那樣,稱呼祁疏為“愛人”。
醫(yī)生擦了擦頭上的汗。
“你別激動,孕夫和孩子都沒有事。”
夏頌澤怎么能不激動,他用力拽著醫(yī)生的手,“懷孕多長時間了?現(xiàn)在可以知道嗎?對了,我得先去看看祁疏,現(xiàn)在可以去看他了嗎?醫(yī)生……”
這是他的孩子,是他和祁疏的小寶寶,哈哈哈,他要當(dāng)爸爸了,他要有小崽子了!
夏頌澤力氣奇大無比,醫(yī)生覺得自己一把老骨頭都要被捏碎了,他面容扭曲著去掰夏頌澤的手。
“可以了可以了,下次注意點(diǎn),不要再這么不小心了�!�
夏頌澤卻更加用力地握住醫(yī)生的手,“謝謝醫(yī)生,謝謝醫(yī)生�!�
說完,夏頌澤就大步流星,到最后幾乎是沖了出去。
來到病房,夏頌澤見到祁疏坐在床上,像是在等他。
夏頌澤按耐下內(nèi)心的喜悅,走到床邊蹲下去把祁疏的腳丫抱在懷里。
“怎么都不穿鞋,凍著了怎么辦?”
祁疏看了一眼窗外的大太陽,想要把腳抽出來,沒抽動。
“我不冷�!�
夏頌澤手里捏著祁疏的腳,沒忍住又低頭親了親,感覺這么多天的疲累一掃而空。
親完了腳,夏頌澤還是覺得不夠,又想去咬祁疏軟乎乎的臉蛋。
祁疏掙扎了幾下,“不要……”
“好臟……”
看著祁疏鼓著腮幫子不滿的樣子,夏頌澤真想知道這世界上怎么能有人這么討他喜歡呢?
真可愛,真漂亮,他的寶寶……和他的小小寶寶……
夏頌澤往祁疏的肚子上看了一眼,然后就把人抱到懷里。
“好好好,不親臉,寶寶,讓我抱抱你�!�
感受著懷里的溫度,夏頌澤覺得自己真的是個大混蛋。
不就是個破文件嘛,自己干嘛嚇唬祁疏呢?
祁疏肚子里都有他的小寶寶了,還要人家怎么樣!
醫(yī)生說祁疏懷孕大概有四周了,現(xiàn)在往前推算推算,也就是他把人拐到別墅的時候了。
雖然戴了避孕套,可是誰知道是哪次不小心流進(jìn)去了呢?
祁疏看著夏頌澤的喜悅不像是假的,他心里的大石頭也算是落了地。
祁疏摸了摸自己平平坦坦的小腹。
好哦,起碼在他懷孕的時候夏頌澤不會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