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祁疏嗚咽著,掙扎了幾下額前的頭發(fā)就都濕透了。
夏頌澤扣住了祁疏的手把人往自己身上帶,犬牙抵住Omega柔軟的腺體,稍稍用力牙齒就陷了進去。
“唔啊……”
祁疏震顫著,雙腿無力地踢踹了一下,被咬腺體的刺激太過,太過了……祁疏圓睜著眼睛,張大了嘴巴也只是發(fā)出來奶貓一樣的叫聲。
牙齒接觸到Omega的腺體,夏頌澤的眼神瞬間就變了,來自alpha的侵占欲讓他想要不顧一切地占有身下啜泣的Omega。
咬下的力度逐漸加大,祁疏圓圓的眼睛里也噙滿了淚珠,他迷糊著發(fā)抖,直到腺體被注入陌生的信息素時,祁疏毫無預兆地開始尖叫著反抗。
“啊啊嗚�。�!不要……嗚嗚不能標記……”
“嗚嗚不可以……”
他不要被標記。
祁疏的眼睛像是脆弱易碎的玻璃珠,哭聲凄慘又惶恐,竟是連“臨時標記”這種東西都不知道。
他以為被標記了就意味著自己會沒了自由。
祁疏被突然的發(fā)情折磨的淚眼朦朧,他抱著夏頌澤不撒手,可是卻抗拒alpha要給他的幫助。
“我有抑制劑嗚嗚……不咬腺體……”
被Omega發(fā)情的信息素引誘著,夏頌澤的處境也算不上好,他極力壓抑著內(nèi)心的掠奪欲望,停下自己的臨時標記。
“祁疏,我這是在幫你�!�
夏頌澤捧著祁疏布滿淚痕的臉,祁疏哭的真得很慘。
祁疏只是不住地搖頭,說自己有抑制劑,不讓夏頌澤標記他。
夏頌澤渾身都著了火,但他也只能耐下心來給祁疏解釋。
“臨時標記過段時間就會消失了,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再多的影響,知道嗎?”
“我不會永久標記的,就只是幫你度過發(fā)情期……”
祁疏哭聲也是細弱的,他像是終于被情潮折磨的受不了了,哽咽著點了點頭。
下一秒,alpha的犬牙就咬破了發(fā)熱的腺體。
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讓祁疏害怕,他嗚咽著發(fā)抖,被夏頌澤緊緊地抱住攬在懷里。
龍舌蘭的信息素絲絲地注入到Omega的腺體之中,祁疏瞳孔是一片渙散,可憐的像是連淚都忘記流了,本性對alpha的臣服讓他做不了一絲掙扎,只能癱軟著承受夏頌澤的信息素。
標記結(jié)束,夏頌澤對著那微微滲血的腺體舔了舔,如同動物之間的愛撫那樣,某種難言的情愫像是要把他和這位Omega連在一起。
夏頌澤每舔一下,祁疏就會抖一下,盡管是如此,他也只是緊緊攥住夏頌澤的衣領(lǐng),蜷縮著發(fā)抖。
“臨時標記沒辦法一直起作用,過幾個小時可能還需要……”
夏頌澤未說完的話頓住,因為他發(fā)現(xiàn),祁疏的情況并沒有好到哪里去。
祁疏滿臉潮紅,喘息聲急促又難耐,窩在他的懷里哭到?jīng)]有一絲力氣了。
某個想法在腦海浮現(xiàn),就連夏頌澤都覺得荒謬。
“你這是第一次發(fā)情?”
祁疏抓住夏頌澤的衣服,無力又難受地貼上去。
“我、嗚嗚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體內(nèi)的那股情潮只得到了片刻的停復,祁疏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了,他亂扭著把自己的褲子都蹬了下去。
“夏頌澤……我嗚嗚我不舒服……”
辦公室里,兩種信息素交纏著,而他們的主人也交纏在了一起。
祁疏扒在夏頌澤身上,豆大的眼淚珠子啪嗒啪嗒地砸到夏頌澤的襯衫上。
夏頌澤摟住祁疏腰側(cè)的手青筋突起,跟一個發(fā)情的Omega呆在一起這么長時間,就算是克制力再強的alpha也要失控,更何況祁疏還一直尋求著跟他的身體接觸。
夏頌澤呼出來一口氣,他看了眼門的方向,現(xiàn)在是吃飯時間,公司里的人基本上都離開了,如果快一點的話,能趕在他們回來之前結(jié)束。
祁疏被情欲熏得幾乎要失去意識,柔軟發(fā)燙的嘴唇貼到夏頌澤的脖頸處。
夏頌澤渾身一麻,他拍了拍祁疏的臉頰,“我?guī)湍恪袉幔俊?br />
這個“幫”,自然不再是咬一口那么簡單。
祁疏流著淚往夏頌澤懷里擠,可是又極其矛盾地搖頭。
這只Omega很膽小,上次在宴會上的不愉快經(jīng)歷讓他害怕。
“夏頌澤……嗚嗚夏頌澤……”
“嗯,我在。”
夏頌澤釋放出一點安撫信息素,他又問了一遍,“我不射進去,行嗎?”
臨時標記還是起到了一點作用,起碼夏頌澤的信息素讓祁疏感到安心了不少。
可是他還是很害怕,他帶著哭腔泣求:“輕一點……你輕一點……”
這像是成了某種允許。
“好�!�
盡管后穴已經(jīng)濕潤一片,可是當alpha的性器擠入的時候,祁疏還是瑟縮著掉眼淚,掙動著雙腿想要逃離。
夏頌澤抓住了祁疏的一只腳腕,把人拉了回來,“我輕點�!�
夏頌澤半是承諾半是誘哄,他把祁疏汗津津的兩條腿架在自己的臂彎處,硬挺的性器擠開兩瓣臀肉,龜頭對準了穴口一寸一寸地挺入。
上次強迫祁疏的記憶因為藥物的原因變得不甚清晰,可是夏頌澤至今還能想起那種被緊緊夾住吮吸的爽意。
現(xiàn)在清醒著進入祁疏,尤其是祁疏的身上還帶有被他標記過的信息素的味道,這種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快感是每個alpha都沒辦法拒絕的。
“嗚!”
alpha的性器本就粗長,現(xiàn)在更是把祁疏的小腹都頂了起來,祁疏看起來呆愣愣的,兩只手輕輕地捂住自己的肚子。
“……不要、唔……那么深……”
看著那人可憐發(fā)紅的小臉,夏頌澤極力壓抑著兇殘的本性,將腦子里粗暴的想法揮去。
或許臨時標記真的會讓他對祁疏產(chǎn)生什么奇怪的感情,夏頌澤沒有過多的猶豫,直接就吻了上去。
懵懂的Omega被輕而易舉地侵占了口腔,因為他對于親吻也覺得陌生,以至于青澀地被親咬到幾乎喘不過來氣。
“唔唔……”
alpha沒有跟別人接過吻,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行為。
這對于有著潔癖的夏頌澤來說應該是感到厭惡的,可是他卻像是一個變態(tài)一樣去舔食祁疏的口水,甚至貪婪到舍不得松口。
因為祁疏的嘴巴看起來很好親,所以他就親了,夏頌澤覺得自己可能也受到了臨時標記的影響。
“嗚……嗚哈……”
祁疏的睫毛打著顫,溫熱的淚水就砸到了夏頌澤的臉頰上。
就算是被親吻也讓嬌貴的Omega感覺到難受。
肉穴里緊致又柔軟,夏頌澤不知節(jié)制地挺胯,飽滿的龜頭一下下地抵在生殖腔口。
他像是忘記了祁疏不想要太深。
“……嗚嗚……”
終于得到片刻的喘息,處于發(fā)情期的Omega卻迷糊地打開自己的生殖腔,交配的本能讓腔口拽著alpha的大龜頭就往里面吸。
夏頌澤粗喘著,大手捏住祁疏的腿根,挺著腰開始抽插起來,碩大的龜頭一次次頂進更為濕熱窄小的生殖腔里。
“嗚�。鑶琛瓌e唔……不要了……”
突然的動作讓祁疏哭叫著輕輕抽搐,發(fā)情的Omega沒法承受生殖腔被頻繁操開操入的快感,可是又因著對于alpha的臣服而做不出來反抗。
祁疏粉嫩的小穴已經(jīng)是濕淋淋的一片,熟紅著也像是一只被干爛的水蜜桃。
公司里已經(jīng)有員工陸續(xù)地回來了,隔著薄薄的門,還有細碎的說話聲傳進來。
夏頌澤額角積了一層汗,他垂著眼,然后又用嘴巴堵住了祁疏的哭聲。
祁疏覺得自己從里到外都要被這濃烈的酒味侵占了,他小聲地啜泣著,結(jié)果生殖腔口又被猛地撐開。
祁疏啊了一聲,嘴巴里立刻擠進來一條舌頭,跟下面的那根肉棒一樣在他的口腔里強勢搜刮。
生殖腔口被強行打開,夏頌澤動作不重,可是祁疏卻覺得自己要瘋掉了。
“唔……嗚……”
那處地方經(jīng)受不住一點的刺激,更何況是這樣不停歇的抽動,祁疏感覺自己上下都被夏頌澤的味道充斥了,他泄了又泄,到最后甚至被夏頌澤輕輕頂一頂生殖腔都會讓他失控地噴出來水。
前面的小肉棒更是一片狼藉,硬翹著摩擦著夏頌澤的上衣,稀里糊涂地射的到處都是。
就在此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
“夏總,我來送您要的資料……”
祁疏猛抖了一下,后穴急劇收縮。
夏頌澤悶哼一聲,他的肉棒被祁疏的后穴緊緊勒住,跟有千萬張小嘴拖著拽著他往里操一樣,差點沒讓他直接射進去。
夏頌澤喘了幾下,輕輕捂住祁疏的嘴,然后扭頭去看辦公室的門,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鎖上了。
“……你明天再交給我……”
“好的。”
門外的腳步聲遠離。
夏頌澤終于是忍不住了,他加快了速度抽動了幾下,就將性器猛地拔出,與此同時那根粗壯肉棒上的青筋突動著爆出來大量白漿,突突地全都射在了祁疏的大腿根處。
穴口和大腿都被黏熱射滿了,可是祁疏卻只是輕輕地抖了抖,他因為剛才的又哭又鬧累到已經(jīng)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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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嬌氣包再次標記,把發(fā)情期脆弱的Omega抱在懷里親到失神顏
夏頌澤沒有將祁疏送回去,而是把他帶回了自己的家里。
一次臨時標記沒有辦法幫助Omega度過整個發(fā)情期,在此期間,需要每隔一段時間就標記一次,并且只能是他來給祁疏做標記。
夏頌澤幫祁疏清洗過后就把他抱到了床上。
床頭的小燈散發(fā)著柔和的光亮,夏頌澤站在床邊,垂眸看著那只昏睡的Omega。
祁疏雪白的臉帶著微微的粉,因為哭了太久,所以眼角是可憐地紅腫著的,就算是睡著了還是會時不時地輕顫一下,輕輕的呼吸聲也顯得不是很安穩(wěn)。
發(fā)情期的Omega會極其缺乏安全感……
祁疏的身上還殘留有他信息素的味道,濃烈的龍舌蘭和甜膩膩的蜜桃味道糾纏在一起,聞起來像是某種受歡迎的甜桃酒。
僅是一個簡單的臨時標記而已,祁疏就從里到外地散發(fā)著他的信息素,乖巧地像是變成了他的Omega。
就算是夏頌澤,也沒有辦法抵抗ao相連帶來的這種奇妙感覺。
這時候,夏頌澤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祁父。
祁疏還是被吵醒了,他眨著眼睛,表情還有幾分的迷茫。
手機另一邊的祁父在問祁疏怎么還沒有回家。
聽到父親的聲音,祁疏對著夏頌澤搖了搖頭,張了張嘴巴似乎是要說什么。
夏頌澤突然意識到,祁父或許還不知道祁疏后天分化成了Omega,要不然怎么會放心把自己快要發(fā)情的兒子送到外面去呢?
這樣想著,夏頌澤還是沒有對祁父說出現(xiàn)在的情況。
“嗯……祁疏在我這里……”
“剛好有件事需要他幫忙……”
“沒關(guān)系,不麻煩……”
很快,電話便掛斷了。
祁疏也松了一口氣,翻了翻身又重新陷進被子里。
夏頌澤把自己的床讓給了祁疏,所以他打算今晚睡在客房里。
臨走的時候,夏頌澤給祁疏留下了一件他穿過的襯衫。
衣服上面有他的味道,可以讓被標記過的Omega覺得安心。
祁疏沒有拒絕,手里捏著襯衫的一角就又閉上了眼睛,他今天確實是很累……
其實這個時候夏頌澤最好的做法應該是留下來陪著脆弱的Omega,最好是睡在一起,但是他跟祁疏算不上是什么親密的關(guān)系,所以夏頌澤還是關(guān)上門走了出去。
夜晚,躺在床上,夏頌澤卻遲遲沒法入眠。
他滿腦子都是祁疏,不知道祁疏現(xiàn)在怎么樣了,有沒有睡著,需不需要再被標記一次。
標記和被標記,從來都不只是一個人的事,和Omega一樣,alpha也會變得焦躁和憂慮。
思來想去,夏頌澤還是打開了手機。
夏頌澤剛才在祁疏的床頭放了一個小攝像頭,他并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對,他只是害怕祁疏一個人的時候會出什么意外。
那邊的Omega看起來十分不安。
祁疏原本只是用手抓著他那件襯衫的一角,后來又把它抱在了自己的懷里。
可是盡管是這樣,Omega似乎還是覺得不夠,祁疏把自己的腦袋也埋到了那件薄薄的襯衫里去,像是在嗅聞上面的氣味。
可是衣物上殘留的氣味還是過于淡了。
祁疏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他對自己的反應感到慌張,輕輕啜泣著,不安的恐慌幾乎要把他包圍。
過了好幾分鐘,祁疏才把臉抬起來。
于是,夏頌澤就清楚地看到了Omega臉上的淚痕。
看到這里,夏頌澤起身走了出去。
來到主臥,夏頌澤卻發(fā)現(xiàn)祁疏不在床上。
聞著清甜信息素的味道,夏頌澤輕手輕腳地打開衣柜,果然看到祁疏就縮在里面。
祁疏把衣柜里掛起來的衣服都扯落了,像是在筑巢一樣把那些外套上衣還有襯衫都蓋到自己身上,見到夏頌澤來,祁疏就掉著眼淚問他。
“你……你可以再咬一下嗎?”
心里轟然就塌下去一小塊,變得軟爛軟爛的。
夏頌澤把祁疏從衣服堆里小心地抱了出來。
“抱歉,我不知道會這么難受�!�
被再次標記的時候,祁疏表現(xiàn)得很乖,把自己微腫的腺體露出來,黏人又不舍地緊緊貼在夏頌澤身上,小口小口喘息著嗅聞alpha身上的味道。
龍舌蘭的信息素很快就填滿了那一小塊柔軟的鼓起,夏頌澤將牙齒收回,細細地舔吮著上面的齒痕和淡淡的血絲。
“我可以睡在這里嗎?”
夏頌澤覺得祁疏現(xiàn)在不像是能離開人的樣子。
祁疏摟住夏頌澤的脖子,還沉浸在被標記的快感中,眼睛浸滿了淚水和情欲,像是一只被雨打濕毛發(fā)的小貓,黏黏糊糊地往夏頌澤的懷里鉆。
“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