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祁疏渾身都是水,咳嗽個不停,跟個八爪魚一樣手腳都纏在薛聞則身上。
薛聞則的性器還插在祁疏的后穴里,現(xiàn)在祁疏精神緊張得要命,他也被里面層層疊疊收緊的嫩肉吸得后背發(fā)麻。
祁疏的眼睛里進(jìn)的都是水,刺麻得讓他睜不開。
薛聞則捏著祁疏的下巴就親了上去,完全不顧祁疏剛剛經(jīng)歷嗆水的境地。
纏在魔尊后背上的一對手臂嬌弱又無措地收緊...
薛聞則將祁疏的嘴巴嘗了個痛快,卻仍舊是不依不饒,“告訴本尊,今天學(xué)了什么�!�
祁疏不說話,薛聞則就又要松手。
祁疏被嚇得雙腿都開始往薛聞則的身上纏,開口時聲音顫抖。
“今日...今日嗚!”
薛聞則壞心思地往上一頂,明明知道祁疏現(xiàn)在又驚又怕,卻還是拐著彎地去操他最敏感的地方。
“快點啊...仙尊是想一直在池子里伺候本尊不成?”
祁疏又咳了一聲,鼻腔和咽喉都是刺痛。
“不是...嗚啊!”
祁疏眨了一下眼睛,被池水浸透的睫毛幾乎要粘連在一起,在水中交歡,每一次的退出和重新進(jìn)入都會帶進(jìn)來大股大股溫?zé)岬某厮�,祁疏難受得不行,稍微一動又會被拉下來往那根肉棍上摁。
薛聞則故作不耐煩,“外面還有侍女在守著呢�!�
“若是仙尊有喜歡被人聽著的癖好,那不如就讓她們進(jìn)來看看...”
“仙尊骨子里到底是多么的騷浪!”
祁疏顫了一下。
薛聞則卻越說越起勁,甚至要叫人進(jìn)來。
“不要!”
祁疏幾乎哭喊了出來。
對啊,外面還有人在候著。
可是他卻在這里被強(qiáng)迫...
薛聞則毫不在意,托著祁疏從水里站起來,“或者我們出去也可以�!�
“不要...”
祁疏睫毛顫抖,眼淚落了下來。
“求你了...不要...”
仙尊以為薛聞則是真的要帶他出去,在那些人面前羞辱他。
祁疏眉眼間的憤怒和隱忍被更加沉重的情緒覆蓋了。
多么難堪...
他一屆仙尊,淪落到在這里跟魔物糾纏。
被欺辱至此,而他甚至連反抗都做不到...
祁疏又眨了一下眼睛。
卻是涌出來更多的淚水。
活了近百年的仙尊,在此時,被逼到情緒失控了。
仙尊心中的那根緊繃著的傲氣至極的弦“啪!”的一聲像是斷掉了。
晶瑩的淚珠瞬間滾下,祁疏沒再強(qiáng)壓著自己的情緒,他覺得再落魄也不及此了。
仙尊抽泣著,像是個脆弱到了極點的孩子,捂住眼睛哭了出來。
跟以往承受不住侵犯的哭不同,他像是無助極了,眼淚都從指縫中滲出。
這時候,薛聞則終于注意到祁疏情緒的不對勁。
他慌了。
薛聞則連偽音都忘記了,“師尊怎么了?”
祁疏聞言卻一僵。
“師尊?”
薛聞則臉上的面具被猛地扯下。
而那下面,是讓祁疏再熟悉不過的一張臉。
沉默了片刻。
薛聞則看著師尊眼睛里的失望,抬手給祁疏擦去了眼淚。
他像是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過火。
“師尊...”
“是弟子錯了...您別哭了...”
小
第25章討好仙尊顫抖被操到泄精,白軟肚皮勒出徒弟孽根形狀顏
黑色的面具掉落在水池里,輕飄飄地又浮上來。
剛才激烈的水聲和呻吟被一聲又一聲的抽泣哽咽聲代替了,他們還在溫池里,兩人的身體甚至還是在連著的,祁疏只能依附地趴在薛聞則身上,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啪地砸到了水面上,像是要帶起來一圈漣漪,可是很快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沒了面具的掩藏,薛聞則就再也不能像剛才那樣自然流暢地對祁疏說出刻意羞辱的話了。
薛聞則的整張臉完全露了出來,跟之前的青澀相比,整個人都變得更加成熟,也更加像一個心狠手辣的“魔尊”了。
可是,現(xiàn)在聽到祁疏的哭聲,薛聞則內(nèi)心積攢著的火就再也發(fā)不出來了。
祁疏的眼淚流個不停,開始是輕輕地顫,到后來就跟喘不過來氣一般發(fā)抖。
之前的拂清仙尊姿態(tài)永遠(yuǎn)是高高在上的,就連欺辱都像是在恩舍。
薛聞則用堪稱慘烈的代價完全認(rèn)清了祁疏的真實面目。
心臟被生剖,修為流失殆盡,就連他也認(rèn)為自己必死無疑。
仙脈盡裂,可是他卻奇跡般地存活了下來,以一個魔的身份。
可是在魔界的生存更加艱難,當(dāng)薛聞則被魔物圍攻奄奄一息的時候,他腦子里想的是祁疏冷淡的毫不在意的表情,像是在看一個螻蟻。
他完全是憑借著“報復(fù)”的心態(tài)活下去的。
登上魔尊的位置后,他就發(fā)誓,一定要讓祁疏好好嘗嘗他當(dāng)時的痛苦。
薛聞則一直認(rèn)為自己報仇的決心足夠堅定。
可是...
祁疏在哭...
像是燃燒正烈的火被一場傾盆大雨澆滅,薛聞則還是低了頭。
“師尊,對不起...”
“弟子早就讓她們出去了...”
“師尊您別哭了...”
薛聞則又變成了當(dāng)初那個小徒弟,他撫著祁疏的臉想要拭去那上面的水痕。
祁疏把頭偏向了一旁。
祁疏沒有說話,可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卻足以說明抗拒。
薛聞則把手又收了回去。
“弟子先帶師尊出去。”
沒了面具,也就沒了最后強(qiáng)裝的偽裝。
薛聞則小心地從祁疏身體里退出來,卻又引得人一陣顫栗,被堵在后穴里的大堆溫水頓時都噴了出來,多得甚至都砸出了水花。
祁疏悶哼了一聲,也被肚子里面的東西弄得不舒服。
薛聞則托著祁疏把人抱緊了,從池水中走了出來。
走到內(nèi)殿的時候,薛聞則看出來了祁疏的擔(dān)心,他安撫地說:“真的沒有人�!�
祁疏的頭發(fā)都是濕漉漉的,黏在臉上,輕輕地“嗯”了一聲,沒有再給出更多的回應(yīng)。
薛聞則把祁疏放到了床上,稍微動用一點魔氣就去除了祁疏身上的水汽。
祁疏屈膝坐在床上,弓著腰時脊背上的骨頭凸起很明顯,襯得人更加清瘦。
薛聞則站在床邊,沉默了許久,然后轉(zhuǎn)身就要離開,他不認(rèn)為師尊現(xiàn)在會愿意看見自己。
“聞則...”
輕輕的一聲讓薛聞則的腳步定住了。
即使是他們“關(guān)系”最好的時候,祁疏也很少這樣叫他。
薛聞則像是一只害怕被拋棄的黑狗,裝成了惡狼的樣子逞兇作惡,可是被輕輕一喚就暴露了缺愛的本質(zhì)。
“師尊...”
薛聞則跪在床邊,猶豫了許久還是沒敢去拉祁疏的手。
“弟子真的知錯了...”
祁疏卻搖了搖頭。
他像是一個真正的師尊那樣,看著薛聞則的眼睛。
“之前為師確實去做了很多過分的事,你就算是心有不滿也是正常的...”
這樣的話從祁疏嘴巴里說出來簡直是讓人不敢相信。
薛聞則鼻頭一酸,差點就要在祁疏面前露出最脆弱的樣子。
祁疏拉住了薛聞則的手,“剛才...不是還沒有結(jié)束...”
仙尊低著頭,臉上升起一片紅。
薛聞則心頭猛顫,一瞬間他覺得世界上再也沒有能讓他更喜悅的事情了。
他的師尊...
薛聞則剛才的失落一掃而空。
就連那些怨恨,報復(fù),都消失地?zé)o影無蹤。
什么報仇,什么懲罰,他薛聞則就是天底下最傻的人,他的師尊這樣體貼,他居然還能做出那么過分的事。
薛聞則簡直是撲到了床上。
“師尊...”
“謝謝師尊...”
薛聞則眼圈紅著,像是無比依賴祁疏一般,他叫著“師尊”,可是接下來的動作卻是在欺師。
祁疏剛剛被性器開拓討伐過的后穴現(xiàn)在還有些合不攏,明明是活了不知道幾百年的仙尊,可是身上的每一寸卻嬌嫩異常,那處粉嫩的后穴被操成了一個小小的洞,微微縮著。
祁疏的兩條腿被薛聞則架了起來,清冷漂亮的臉上還帶著未干的淚痕,纖長的眼睫濕得黏在了一起,身上穿著的紅衣也被推了上去,露出來大半個身體,祁疏說話時還有著鼻音。
“輕點...”
僅是這一句帶有示弱意味的話就足以讓薛聞則渾身氣血沸騰了,薛聞則嘴里答應(yīng),那猙獰的肉棒剛抵在穴眼上卻猛地一個挺腰,性器捅進(jìn)了仙尊下面的那張小嘴。
“呃——”
祁疏被撞得一顫,剛剛得到放松的后穴又被再次塞滿,身上的紅衣被推到了胸前,平坦的白軟肚皮被勒出了徒弟陽具的形狀,祁疏懸在空中的腳掌都顫巍巍的,眼睫又被新的淚水打濕了。
仙尊模樣清冷,后穴卻一點都不冷,里面層層的嫩肉含著他的家伙吮吸,還沒怎么樣呢就開始顫,夾著他的性器一抖一抖地蠕動,薛聞則抽了一口氣,憑借著侵占掠奪的本性抬著人的腰就開始抽動里面的性器。
“啊...唔...唔...”
祁疏揪緊了被褥,雙腿被薛聞則架在了臂彎處,肚子被搗得又酸又脹,只有上半身可憐兮兮地貼在床上,祁疏壓抑不住地低喘,雙腳被撞得來回地晃。
祁疏的眉毛都揉在了一起,薛聞則每撞一下他都要發(fā)出一聲急促的喘,唇瓣早就被自己咬到嫣紅。
薛聞則眸色晦暗,他雙膝跪在床上拖著祁疏的腰挺操得兇猛,雙手上的血管青筋都爆了起來,粗壯的性器碾壓著騷心猛進(jìn),碩大的頂端往里狠鑿了一下就猛地拔出,隨后就是持續(xù)狠厲的爆奸,屬于徒弟的孽根在師尊的后穴里瘋狂的進(jìn)出,肉棍拖著里面的腸肉啪啪啪操得飛快。
“��!啊啊——唔嗚嗚...”
祁疏下意識地要把雙腿合上,可是卻又被薛聞則強(qiáng)硬又執(zhí)著地分開,祁疏似難受似歡愉地叫出了聲,但是很快又閉緊了嘴巴,渾身都是性事痕跡的人頭發(fā)散亂在了床上,腹部的位置還能清晰地看見那根肉莖正在進(jìn)出,幾乎要把那白軟的肚子都操到哀哀痙攣。
或許這次是祁疏主動的,所以就算薛聞則頂?shù)煤萘怂仓皇侨棠椭叱鲆粌陕�,只是那雙冷淡的眼睛中濕潤卻越積越多,最后實在受不住了一般才把手臂橫在眼前,遮掩住酸疼的眼睛。
祁疏遮住了自己的大半張臉,露出來的雙唇被自己死死咬住,喉結(jié)也是顫動得厲害。
薛聞則沉沉地盯著祁疏,他像是對于看不見祁疏的表情感到不滿,便把祁疏的雙手都舉了起來,接著就是猛地俯身吻住了身下的人。
肉棒因為這樣的姿勢操得更深了,簡直是要把人頂穿,祁疏瞳孔放大,嘴巴卻被薛聞則叼住,口腔里也被迫接納另一個人的舌頭。
“唔唔...”
好深...
好燙...
薛聞則餓狼一樣瘋狂掃蕩祁疏的口腔,吸吮得用力,將那漂亮的唇珠都吸到腫脹。
祁疏難耐地?fù)P起了脖頸,無聲地嗚咽,胯下泛紅的肉棒無人撫慰,此時卻拼命地顫動。
插在穴里的性器脹大,薛聞則壓著祁疏又用力挺了一下腰,祁疏的眼神有好幾秒的渙散,大腿都在痙攣,顫抖著泄了出來。
薛聞則舔咬著祁疏的眼角,“師尊,別哭。”
頓時,在后穴里逞兇的肉棒重重地抵住了腸壁,精液瞬間噴射而出。
“嗚——!!”
祁疏面龐有一瞬間的扭曲,好不容易接觸到床榻的雙腳亂蹬,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可是卻只能被死死地壓住,承受著一波比一波強(qiáng)烈的快感,差點要暈過去。
薛聞則又憐惜地趕緊把祁疏咸澀的淚珠都卷進(jìn)了嘴里,胯下卻還在輕輕抽插,射出來的精液又多又濃,腥膻的氣味蔓延。
祁疏的體力幾乎被消耗殆盡,可他還是執(zhí)著地纏了上去,白著臉去親薛聞則。
薛聞則在祁疏纏上來的腿上拍了拍。
“師尊乖...明日再做...”
薛聞則早就看出祁疏體力不支了,他對于師尊這樣類似討好的行為感到憐惜。
祁疏眼神茫然著,說出來的話更像是在呢喃。
“什么時候放我回去?”
薛聞則臉上的喜悅凝住了。
祁疏所有反常的行為都有了解釋。
所以,做了這么多,忍受著厭惡露出那種表情...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為了逃離嗎?
“為什么...要回去啊...”
薛聞則努力控制住臉上的表情,“師尊,跟弟子一起在這里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