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又上來幾個帶著面具的魔徒給祁疏綁上了捆仙索,魔宮的大門開啟又重新閉合。
那位占便宜不成氣急敗壞的魔徒看見門關(guān)上了,嘴里依然不干不凈。
可是,不多時,他罵咧的聲音減弱了。
“魔尊�!�
魔徒收起了那副流氓樣子,跪在地上給魔尊行禮。
這位新魔尊,卻冷笑著發(fā)了火。
他猛地掐住魔徒的脖子,語氣陰森:“剛才是哪只手碰的他?”
見到魔尊真的生氣了,魔徒心叫不好,連忙認錯:“魔尊饒命啊,小的就是看那祁疏眼里沒有您,這才想著要教訓教訓他�!�
“祁疏?”
魔尊加重了力氣,魔氣從身體向外擴散,幾乎將這個惹怒了他的魔徒包圍起來。
“怎么教訓用得上你來教?!”
伴隨著一聲慘叫,黑霧消散,一具尸體被拖了下去。
——
——
祁疏本以為自己會被押到地牢,可是當眼上蒙著的東西被扯下去時他才發(fā)現(xiàn),他發(fā)現(xiàn)...環(huán)境似乎跟他想象的有些不同。
華麗的房間構(gòu)造,四處都是垂下的珠翠裝飾,更別說他現(xiàn)在坐著的精致床榻...
仙尊動了動身體,此時身上纏著的捆仙索神奇地松動脫落了下去。
祁疏垂眸看著此時落在地上跟普通繩索無異的捆仙索,隨后起身開始尋找逃離的辦法。
呆在這里總歸是不行的,還有那個不知來頭的魔尊...
想到自己是被懷瑜迷暈了親手送出去的,祁疏就感到一陣落寞。
他不知道師兄為什么前幾天還高高興興地感謝他送來了治病的藥引,下一秒?yún)s可以沒有一絲猶豫地放棄自己。
“哐當——”
封閉的魔尊宮殿殿門被打開。
“魔尊,人就在里面�!�
祁疏下意識轉(zhuǎn)身,看到了一個帶著面具的男子。
是魔尊...
殿門又被“吱呀——”一聲關(guān)上了。
看現(xiàn)在的樣子,祁疏也知道暫時是沒辦法脫身了,他無視了殿內(nèi)多出來的人,沉默地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
如果仙尊這時候愿意抬眼看一眼這位魔尊,就能夠輕而易舉地發(fā)現(xiàn)他藏在袖中的右手正在發(fā)顫。
像是情緒的起伏過大,以至于連身體的這種反應都沒辦法控制了。
丑陋駭人的面具遮住了薛聞則的大半張臉。
他看著面前的人,感覺心臟的位置又開始隱隱作痛。
我的好師尊...
當初心臟被生剖出來,就連您也認定我一定活不下去了吧...
薛聞則極力鎮(zhèn)壓下心頭嗜血的欲望,他走到祁疏面前。
“看來所謂的澤靈也沒有那么正派...”
薛聞則撩起了祁疏的一縷頭發(fā),輕慢地攥在手心把玩,“瞧瞧,本尊只是稍微一嚇唬,仙尊您就被綁好送過來了...”
薛聞則彎下身,呼吸噴灑在祁疏的臉上。
“聽說還是仙尊還是被您那好師兄...看來情誼也不過如此...”
薛聞則嘲諷著,可是只有他知道,這一句句話,都像是嫉恨化作的毒蛇,一口口回咬在他了自己身上。
薛聞則發(fā)了誓絕不會再被祁疏牽扯到情緒,可是一開口還是忍不住吐露出這般有意挑撥離間的話語,可是被挑釁了的仙尊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
祁疏猛地站立,“師兄”像是成了什么不能說的詞,一被觸及就立刻豎起了滿身的刺。
“你們這些魔族也就這點能耐了。”
祁疏作勢要去扯下魔尊的面具,“躲躲藏藏,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薛聞則攥住了祁疏的手腕,連拖帶拽地把人甩到了床上。
未等祁疏起身,薛聞則就俯身壓了上去,膝蓋抵住祁疏的腹部,“仙尊不好奇為什么澤靈派這么多人,本尊就只有你嗎?”
薛聞則掐住祁疏的臉,讓他直視自己。
“仙尊果然是好顏色...”
薛聞則的手暗示性極強地在祁疏臉上滑了幾下,“就是不知道滋味怎么樣�!�
從進入魔界就接連聽到此等肖想之語的仙尊只覺得作嘔,他盯著那雙在面具之下的眼睛,毫不掩飾殺意。
薛聞則湊近了些,鼻尖幾乎要觸到祁疏的脖頸,刻意偽作出的聲音嘶啞又難以分辨。
“怎么?仙尊是想著為你那好哥哥守身不成?”
祁疏眼中的怒火猶如實質(zhì),他猛地屈膝頂向薛聞則,強行喚醒被壓制的全身法力。
“啊��!”
瞬間,祁疏就感到了被撕裂般的痛楚,他甚至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冷汗直流。
薛聞則迅速截止了祁疏經(jīng)脈中被強行催動的靈力,他用力地抓住祁疏的頭發(fā),拼了命才使聲音聽起來沒那么慌張。
“沒想到仙尊還是個癡情的?連說都說不得了?”
祁疏的被他扯著從床上跌落下去,狼狽地跪在了地上。
越是看到祁疏這般,薛聞則就越是憤怒。
明明是懷瑜把你親手送過來的,明明懷瑜從來都沒有把你放在心上過....
憑什么憑什么憑什么�。�!
對待我就可以毫不留情地拔劍相向,面對懷瑜就是連命都不要也要維護他!
薛聞則捏住祁疏的下巴,拇指將那發(fā)白的雙唇蹭到泛紅。
“看來仙尊的精力還是太充沛了,不如,現(xiàn)在就讓本尊來教教仙尊...”
“什么是一個臠寵該做的事!”
祁疏還沒有從剛才突如其來的疼痛中緩過來,眼前一陣發(fā)白,可是下一秒,嘴巴就被捏開,然后被一根粗長猛地捅入!
“唔!”
意識到口腔是被什么東西填滿,仙尊怒火中燒,所有被刻意羞辱嘲弄的屈辱像是到了臨界值,他猛烈地掙扎起來,可是腦袋卻被又一次壓下。
鼻尖強烈的腥臊氣味提醒著仙尊,這是一個男性的器官,此時卻插進了自己的口中。
祁疏的所有掙扎在薛聞則眼中簡直不值一提,甚至為這場強迫增添了情趣,薛聞則大手摁住祁疏的后腦,胯下的性器撐開嘴角,強勢挺入。
薛聞則坐在床邊,身上華服整齊,可祁疏,堂堂仙尊卻被迫跪在地上,嘴角被那跟性器撐得發(fā)白,幾欲撕裂一般,多么明顯的對比。
“仙尊這么不熟練呃!”
薛聞則嘆息著,陽具被祁疏濕軟溫熱的口腔緊緊包裹住,就連那里面不停推拒的舌頭都變成了侍奉他的工具,薛聞則感到一陣暢快,“雖說還不熟練...呼...但也算是天賦異稟!”
心里和生理的雙重快感讓薛聞則感受到了強烈的征服感,他扣住了祁疏的后腦,把人往下一摁,那裸露在外的性器就瞬間沒入,甚至頂入了更為緊致的喉管深處。
仙尊從來沒有做過這事,也從來沒有想過居然會有人把這樣骯臟的部位捅進自己的嘴里。
就算是已經(jīng)知道了情事,可之前跟自己徒弟的也只是最為簡單不過的雙修,現(xiàn)在的情況是仙尊近百年來為所未聞的。
“唔!唔唔...”
仙尊氣得顫抖,他跪在地上,雙手抗拒地推著薛聞則的大腿,可是卻沒有起到半分半毫的作用,甚至那已經(jīng)深入喉嚨的性器又往里挺了挺。
祁疏被噎得白眼上翻,嘴唇的顏色都變成了深紅,所有分泌出來的唾液被堵在口中,又倒流回去,可是每一次吞咽的擠壓只會讓祁疏從胃部生出惡心感。
“嗚嗚...”
祁疏的眼睛漸漸紅了。
好難受...
“仙尊上面這張嘴可真是個寶貝...”
薛聞則給祁疏撇去了眼角流下的淚珠,“怎的還哭了?”
祁疏的耳膜鼓脹,臉色也是紅漲得可怕,纖細白皙的脖頸處甚至隱隱能看到性器的形狀,此時正可憐地發(fā)抖。
薛聞則終于好心地將頂在祁疏喉眼處的性器稍微抽出。
“嗬...哈...”
祁疏猛烈地吞咽口水,嘴巴到喉嚨里都是鈍痛的感覺。
可是沒過幾秒,薛聞則就快速地抽動了幾下,粗長的陽具像是把這里當成了祁疏身上的另一處小穴一樣進出。
祁疏的眼睛紅得更厲害了,完全是喉管被刺激給他帶來的不適。
“不唔!唔嗚...”
那點少得可憐的聲音被重新堵上。
薛聞則一只手撐在床上,游刃有余地抓住祁疏的頭發(fā)把他往下壓,摁下去再拉起來,強迫祁疏主動吞吐服侍他的東西。
“不愧是第一美人!”
薛聞則將祁疏此時的神態(tài)盡收眼底,他毫不吝嗇地夸贊著,“真會吃...”
性器頂撞開喉管,拔出后又再次進入,祁疏被他插得涎水四濺,口腔里全都是他的氣味。
眼看祁疏眼神渙散,薛聞則故意激怒他,“仙尊給你那師兄吃過嗎?”
果不其然,祁疏立刻就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貓,又開始反抗起來。
薛聞則愉快地笑了,在祁疏被撐得鼓囊囊的臉頰上輕輕拍了拍。
“那就是沒有了...”
“真可惜...”
說著,又是幾個深挺,插在口腔里的性器迅速脹大。、
祁疏意識到了什么,他嗚咽著,發(fā)了瘋地想要掙脫。
可是,薛聞則卻緊緊扣住祁疏的后腦,隨著一聲粗喘,大量黏稠的白濁瞬間爆滿了仙尊的整個口腔!
仙尊渾身一顫,眼睛又開始不受控制的崩壞般上翻。
嘴巴里的性器拔出時,祁疏呆坐在地上,嘴巴里不住地涌出來白漿。
仙尊少有地展露出來迷茫的神態(tài),可是得到美人的魔尊卻不想就此結(jié)束。
薛聞則攔腰抱起祁疏,“讓本尊來看看仙尊另一個小嘴是不是也這么快活...”
狗崽子......狗崽子你現(xiàn)在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啊...
小
第23章辱罵被操到后穴外翻昏厥,抽搐著幾乎崩潰(略粗暴)顏
“咳咳...”
仙尊被重重地扔到床上,他來不及作出反應就被嘴里的精液嗆得眼淚直流,白濁從被撐得帶著血絲的嘴邊往外涌,襟前的衣服都被染臟了。
伴隨著“嘶拉——”一聲,仙尊身上的衣物被瞬間撕裂開來。高高在上的仙尊此時被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魔頭強壓在了床上。
薛聞則嗤笑道:“還沒怎么樣呢,仙尊怎的就這般狼狽?”
仙尊連最后蔽體的布料都沒了,甚至就連那不食人煙火的嘴巴都被魔頭的濃精射滿了,他嗆咳著,睫毛被沁出來的濕潤打濕了,仙尊被氣得不輕,“該死的魔頭,你唔!”
薛聞則挑逗著,手指卻猛地探進了仙尊下體的窄穴,“仙尊這么不情愿...”
“倒像是本尊在逼良為娼了?”
身體被異物強行侵入,仙尊本能地抗拒,雙腿緊閉在了一起,臉上是濃重的厭惡。
薛聞則輕笑了一聲,低頭在仙尊的耳垂上舔舐,像是一只即將要咬斷獵物咽喉的行為惡劣的野獸。
“仙尊...”
兩條纖細白嫩的腿被強制分開,仙尊原本幽閉不容侵犯的后穴中又被粗魯?shù)赝边M去一根手指,薛聞則像是在羞辱一般隨意插弄著仙尊的小穴,手指進出著深入。
“吸得好厲害...”
臉上戴著面具的男人呢喃著,從仙尊的耳尖一路向下,舔舐出一連串的紅痕。
滿心厭惡和痛恨的仙尊輕顫著,可還是只能雙腿大敞著,像是什么下賤的供人玩樂的臠寵。
“難不成仙尊這身子要被本尊破了?”
薛聞則抹去了仙尊嘴邊的濁液,語氣放肆至極,“仙尊,您這上下兩張嘴可都要被開苞了...”
仙尊驟然發(fā)力,抬起腳就向薛聞則蹬去,清冷淡漠的一張臉上滿是怒意。
薛聞則輕而易舉地就抓住了仙尊的腳,“仙尊是等不及了嗎��?”
說著,薛聞則便故作粗俗地在仙尊穴里胡亂地摳挖,像是急色得不行了一般強行擴開仙尊的穴道,手指咕啾咕啾地插入。
“水這么多,怕不是那窯子里最受歡迎的娼妓都比不上仙尊!”
薛聞則詆毀辱罵著,看見仙尊羞憤欲死的樣子,只覺得心中的郁結(jié)都暢快不少。
“還什么仙尊?”
“我看倒不如整天就呆在床上等本尊操!”
薛聞則吐出來的話越來越過分,惡意滿滿地羞辱著身下的人,單手就除去了身上礙事的衣袍,胯下的粗強勢頂入。
“唔!”
一連串的淫言穢語讓仙尊氣得發(fā)抖,“混賬!”
“畜生!”
真是可憐,仙尊連罵人都不會,翻來覆去也只會說那幾個詞了,輕飄飄的,哪里起得上半分作用呢?
薛聞則暢快至極地笑,露在外面的下半張臉滿是譏諷。
薛聞則猛地抬起仙尊的兩條腿,將人幾乎折起來,隨后便是兇狠不留一絲情面的挺入,只進了一個頭的性器“噗嗤——”一聲全部都被捅了進去,力道殘忍兇猛,仙尊慘叫一聲,腳趾瞬間蜷縮在了一起。
“嗚!唔...出去!”
仙尊的兩條腿被翻了上去,后庭完全暴露出來,他硬生生地將叫喊聲忍了下去,咬著牙讓魔頭把他那根狗玩意拔出去。
薛聞則完全不理會仙尊的要求,反而將仙尊的臀肉用力掰開,胯下猛烈地沖撞,“仙尊怎么不罵了�。俊�
“就是我這個畜生給仙尊這小穴開了苞!”
薛聞則雙手大力地掐住仙尊的臀肉,性器稍微拔出來就重重操入,狠狠地砸在穴心上,青筋環(huán)繞的肉棍幾乎要把仙尊的腸肉都操到哀鳴干到痙攣!
仙尊泄出了一聲難受的嗚咽,在空中揮舞著要反抗的雙手也顫巍巍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單,指節(jié)分明的手指汗津津的,像是要把床單給揪爛一樣用力。
“嗚...唔混蛋!粗俗...”
仙尊被操得幾乎喘不過來氣,巨大的屈辱感簡直要把他給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