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斷崖山不比門派的其他地方,不僅溫度極低而且常年積聚風(fēng)雪,甚至連靈力都運轉(zhuǎn)不開,是令無數(shù)弟子畏懼的刑罰之地,多少年來也沒有幾個人能在上面堅持超過三個時辰。
就是徒弟犯下了再大的錯,門派內(nèi)仙尊們也是把人拎上去嚇唬一下就算完了,怎么說也還是自己的親徒弟,要是真的傷到身體還是會心疼的。
狂風(fēng)夾雜著風(fēng)雪突然卷來,刺骨的冰涼瞬間侵進(jìn)衣物之內(nèi)。
薛聞則被風(fēng)吹得后退了好幾步,甚至身形不穩(wěn)只能倚靠在山壁上。
從天蒙蒙亮到正午,時間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三個時辰了。
薛聞則喘了一口氣,吐出來的白霧瞬間凝結(jié)成冰霜,他咽了一下口水,覺得喉管里都是冰凍一般的刺痛。
師尊沒有說要他在這里呆多長時間...
早上的時候,師尊甚至連門都不愿意開。
師尊一定是生氣了...畢竟自己昨天做了那樣的事情...
薛聞則一邊唾棄自己,一邊又忍不住想到師尊身上的那些印記。
“一個爐鼎而已...”
“爐鼎就該有爐鼎的樣子...”
薛聞則腦海里又浮現(xiàn)出祁疏看向懷瑜的眼神,纏綿得像是一潭能溺死人的水。
師尊喜歡懷瑜,他們又是陪伴了數(shù)百年的親密無間的師兄弟,怎么看怎么比自己相配。
又是一陣狂風(fēng)卷過,薛聞則已經(jīng)站不住了,臉色蒼白地滑坐了下去,指尖都成了烏紫之色。
明明不該肖想的,明明不該有所奢望的。
這時,管理斷崖山的長老發(fā)現(xiàn)了薛聞則。
“你是哪位仙尊的弟子,不要命了?”
“這地方是人呆的嗎?有這么不負(fù)責(zé)任的師尊嗎?”
薛聞則有點聽不清那人說的話,但還是下意識地反駁。
“我...我?guī)熥鸷芎�,是我做錯了...”
他執(zhí)拗地想要證明自己沒事,可是剛站起來就“咚!”的一聲栽了下去。
——
——
溪隴仙山。
祁疏擔(dān)憂地守在懷瑜床邊。
“阿瑜,為什么病情會突然加重?”
“那些藥呢,都吃了嗎?”
看著懷瑜虛弱的樣子,祁疏心里酸澀得不行,將儲物袋里的丹藥嘩啦啦地都倒了出來,喂到懷瑜嘴邊。
“我沒事...”
懷瑜靠在床上,擺了擺手,可是下一秒就猛地吐出來一大口鮮血,刺眼的紅瞬間濺滿被褥。
看著手中丹藥被染上的顏色,祁疏頓時愣住了,接著眼圈一點點變紅。
“阿瑜...”
在一旁候著的醫(yī)師連忙上前探查懷瑜的脈搏,眉頭逐漸緊鎖。
懷瑜咳嗽了幾聲,嘴唇都被血色浸染,“咳咳...沒事,師弟不用擔(dān)心...”
“你現(xiàn)在這樣哪里像是沒事的樣子!”
祁疏失控一般將儲物袋推到地上,連同里面亂七八糟的靈草丹藥,骨碌碌地灑了一地。
看著照顧自己長大的師兄變成如今這副模樣,仙尊抓住醫(yī)師的袖子,憤怒地質(zhì)問:“不是告訴你要好好照顧阿瑜?你就是這樣做的!?”
醫(yī)師被嚇得不知所措,“可是...可是這身體根基出了問題...”
“祁疏!”
懷瑜咳嗽著制止祁疏。
“阿瑜...”
祁疏還是松開了手,他看著滿地的藥物,卻生出了無助的感受。
懷瑜咳了一陣,臉上露出了疲倦之色,“師弟你先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祁疏張了張嘴,終究是沒再說什么。
祁疏放輕了動作,推開門走了出去,可是那臉上的悲傷任誰都能看見。
一直等在門口的慕子真見狀也沒有開口,就沈默地跟在祁疏身后。
“子真,你之前一直跟在阿瑜身邊...”
祁疏頓了一下,看向身后低著頭的少年,“為什么阿瑜的病情會突然加重?”
慕子真表現(xiàn)的有些猶豫,似乎是不知道該不該說。
祁疏立刻就察覺到了什么,他的語氣嚴(yán)厲了下來,“現(xiàn)在我是你的師尊�!�
慕子真像是害怕被祁疏怪罪,直接倒出來一連串的話。
“懷瑜仙尊服用了上一回您帶來的藥后,那惡疾神奇地被鎮(zhèn)壓了數(shù)日,可是不久后又再次爆發(fā),甚至更加猛烈了...”
祁疏的心沉了沉。
“繼續(xù)�!�
“后來仙尊發(fā)現(xiàn),能夠暫時壓制是因為那些丹藥中含有極靈之體的部分靈氣。”
慕子真抬頭看了祁疏一眼,“仙尊目前的病情,僅靠那點微不足道的靈氣完全不行�!�
“根治的唯一方法是,取得靈體的心臟...”
——
——
“嘭——”
薛聞則剛從昏迷中醒來,房門就被祁疏猛地推開了,仙尊像是過于擔(dān)心,急得額頭上都滲出了一層汗,看見他在屋子里后才松了一口氣。
薛聞則心頭一顫。
師尊,是...
這時,祁疏已經(jīng)來到了薛聞則床邊,“剛才去斷崖找你,還以為你出事了...”
祁疏說著又去探查薛聞則的身體情況,喃喃道:“幸好...幸好...”
如果薛聞則出事了,那阿瑜怎么辦?
薛聞則卻一下子抓住了問題的關(guān)鍵,“師尊,您去斷崖了?”
那里這么危險,師尊怎么能去呢?
祁疏一邊往薛聞則的身體里灌輸治療用的靈力,一邊說:“幸虧你不是個傻的,知道自己下山�!�
看著師尊著急找尋自己的樣子,薛聞則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抱住了正在為自己的治療的師尊。
觸碰到祁疏身上冰涼的溫度,薛聞則感覺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原來師尊也是擔(dān)心自己的嗎?甚至為了自己不惜跑到那么危險的地方去。
抱住了人,薛聞則才越發(fā)覺得師尊清瘦得不行,在自己懷里像是被嚇住了一樣僵直著。
薛聞則貪婪地嗅聞著祁疏身上冰雪般的氣味,“師尊,您別怕,弟子就抱抱您...”
讓薛聞則更加驚喜的是,師尊居然回抱住了他,薛聞則恍惚間甚至生出了想要哭出來的沖動。
他的師尊...
他真的好喜歡師尊...
祁疏安撫地摸著薛聞則的頭發(fā),下巴輕輕墊在薛聞則肩膀上。
“雙修嗎?”
交歡之時,是剖取靈體心臟最為絕妙的時機...
祁疏主動吻上了薛聞則。
薛聞則像是一條發(fā)狂的狗,用力地啃咬著祁疏還帶著涼意的嘴唇。
祁疏的手臂搭在薛聞則的后背上,姿態(tài)順從。
但是他們卻像是交換了一個鮮血淋漓的吻...
小
第21章背叛邊吸奶邊操把師尊干到狂顫吐精,惡毒值滿值顏
木床上,被褥床單都擰做了一團(tuán),大堆的耷拉到了地上,而床榻上,一對師徒正在激烈地交合。
那受罰回來的徒弟剛從昏迷中醒來沒多久,皮膚上還有明顯的瘀傷和凍痕,可是現(xiàn)在卻霸道地把他的師尊整個壓在了床上,健壯有力的身體幾乎把清瘦的師尊遮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用那柄肉刃猛烈地貫穿師尊的身體。
“唔呃——”
祁疏剛從斷崖山回來,身上還卷雜著冰雪,身上也是冰涼的,他被徒弟的炙熱燙得顫抖,纖長漂亮的手指緊緊地抓在薛聞則的脊背上,壓出來難耐的指痕。
薛聞則內(nèi)心被興奮充斥,滿心滿眼都是師尊擔(dān)心他的樣子,所有的情緒在此時都變成了無處發(fā)泄的情欲,他托著祁疏的腰,身下狠狠一撞!
得到了師尊允許的徒弟急躁得不行,每一次都貪婪到了極致,昂揚的性器勢如破竹地侵入柔軟的后穴,砰地操開了師尊的后穴。
碩大的頂端碾壓著腸壁上的所有敏感點往里狠命地砸,攢著勁兒地往里頂撞,全根沒入后再猛地拔出,跟幾百年沒吃過肉一樣摁著師尊死命地干,拔出來的那根肉棍上都沾滿了鑿出來的淫液,濕滑黏膩地裹成了一層的水膜。
薛聞則常年刻苦修煉,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是實打?qū)嵉�,就連兩只手掌上都是握武器練出來的繭子,祁疏被他壓著操,沒經(jīng)歷過什么磨練的皮膚上都被搓出了不少的紅痕。
薛聞則一邊操一邊憐惜地去揉祁疏身上被他弄出來的印記,帶著薄繭的手卻把師尊的兩只乳頭都揉捏到了艷紅。
祁疏短促地尖叫了一聲,眉眼間盡是隱忍,“別...別弄啊啊——”
話音未落,師尊胸前一粒紅腫著的乳尖就被徒弟吸到了口中,隨即就是瘋狂得舔咬。
狗崽子一樣的徒弟仗著在床上的蠻力把師尊強勢壓制住,牙齒碾住師尊粉紅的乳頭研磨,同時胯下操干得越來越猛,不帶停地次次貫穿師尊被撐到老大的穴眼,操穴和吮吸時發(fā)出來的水聲在這場師徒亂倫的交歡中聽起來淫靡到了極致。
原本僅是簡單的插入頂操都會讓師尊受不住地嗚咽叫罵,現(xiàn)在再加上被咬奶頭的刺激,師尊呻吟的聲音都帶上了明顯的顫抖,嗓子也是緊得不行,腿間那根干凈漂亮的肉棒沒堅持幾下就顫巍巍地開始往外面吐出精水。
“慢點...薛聞則...慢點嗚!”
師尊的陽具流水,眼睛也流水,明明看起來是最不知情欲的人,可是現(xiàn)在卻被膽大包天的孽徒玩到渾身都在顫,師尊實在受不住了,雙手推搡著徒弟埋在自己胸前的腦袋,可是后穴又被重重一頂!
“嗚...嗚啊...”
師尊的雙腿都合不攏了,原本夾在徒弟腰上的雙腿也滑落了下去,大腿內(nèi)側(cè)也滿是手指印。
“�!�
徒弟終于嘗夠了師尊的乳尖,嘴唇從師尊皮膚上松開時發(fā)出了啵的聲音,完全可以看出來這徒弟是有多么的冒犯,甚至把師尊的乳尖都吸到紅腫,和另一邊比簡直是大了一倍。
“師尊對不起...弟子實在是太喜歡師尊了...”
薛聞則握住了師尊射了又射的性器,圈在手中用手指勾去了上面殘留的精水。
徒弟嘴里說著道歉,可是抽插的速度卻不見停,甚至因為師尊的流淚顫抖變得更加興奮了,擠在穴里的肉棍上青筋都突了起來,啪啪啪地往里挺動著,帶出來一腔的黏熱水液。
師尊身上的衣袍都還沒有脫呢,就被徒弟摁著操到哭喘,甚至隔著衣物都能看到腹部的鼓起,像是要被徒弟的孽根頂穿一樣啪地凸起來好大一塊,然后又猛地平坦下去。
師尊忍得實在是難受,小肉棒都射了不知道有幾回,他壓抑著要發(fā)出來的哽咽,牙齒咬住手背。
薛聞則卻突然抓住了師尊的兩只手腕,猛地舉到頭頂,俯身便堵住了師尊要叫罵出聲的嘴,怒漲的孽根也猛地深入,震顫了幾下就陡然噴出大股黏熱!
“嗚!唔——”
所有的嗚咽都被堵在了喉管,師尊眼睛睜大,被抓住舉在頭頂?shù)碾p手難受到擰著床單,可最終還是無力反抗,雙腳蹬踹著床榻被射了一肚子的元陽。
“呼...都給師尊...”
身為爐鼎的徒弟極有自知之明,充分發(fā)揮自己身為爐鼎的作用,射出來的元陽多得師尊肚子都裝不下。
等師尊身體抖得沒那么厲害了,薛聞則就撈起師尊,他們的身體還交纏在一起,像是最親密無間的戀人,薛聞則又要去親他。
此時,祁疏眼里哪還有半分渙散,那柄藏在袖口的靈鞘短刀頓時抽出,被猛地刺進(jìn)了薛聞則的胸膛。
“呲——”
短刀上淬煉了純凈的靈力,只是瞬間就穩(wěn)穩(wěn)地扎進(jìn)皮肉,鮮血頓時噴涌而出。
薛聞則感受到了銳痛,他不可置信地看向祁疏,卻發(fā)現(xiàn)祁疏的眼神冷得可怕,仿佛剛才的濃情蜜意全都是他的幻想一般。
薛聞則猛地一晃,心口處致命的傷害讓他產(chǎn)生了幾瞬的恍惚。
薛聞則忍著疼痛開口,聲音都浸上了血腥味。
“師尊,是弟子錯了...”
“師尊...是還在生氣嗎?”
薛聞則想,可能是師尊還沒有消氣。
可是在薛聞則給祁疏道歉的時候,祁疏正在猶豫要不要再給他下個定身咒。
手腕翻轉(zhuǎn),刀刃割裂皮肉的聲音就更加清晰了。
薛聞則幾乎沒辦法喘息,他感覺到身體里的靈力正在飛速流逝。
師尊,是要殺了他嗎?
祁疏都不知道這任務(wù)還做不做得下去了,怎么到這種地步,惡毒值還會不漲?
系統(tǒng)給祁疏打了針鎮(zhèn)靜劑。
祁疏勉強相信了,于是,這位即將殺死自己的小徒弟的仙尊露出來幾分羞愧,他開口,“抱歉,阿瑜生病了,我需要你的心臟...”
短暫的預(yù)警之后,系統(tǒng)又重新恢復(fù)正常。
小
第22章折辱玷污清冷仙尊,白眼上翻爆了滿嘴濃漿顏
“哈哈哈這就是澤靈派那個仙尊?”
看守魔宮的幾個魔族一看到被押過來的白衣仙人就哄笑起來。
“呦說什么呢!到我們這地盤了還仙尊?”
“你看看你,別嚇把人家仙尊嚇壞了,這細(xì)皮嫩肉的...”
押著祁疏走的那個魔徒把人往前推搡,“往里走��!”
祁疏眼前被他們圍上了一層黑布,本來就看不清,現(xiàn)在腳下一個磕絆更是站不穩(wěn)猛地向前傾倒。
一個長相痞氣的魔徒?jīng)_旁邊的人擠了擠眼,順勢就接住了人:“嗬!怎么?仙尊現(xiàn)在就開始投懷送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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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本就不兩立,澤靈派又一直都是魔族最為痛恨的勢力,現(xiàn)在魔界新誕生的魔尊一上臺就點名要讓澤靈派把祁疏交出來,這些魔徒對待祁疏的態(tài)度就更加輕視了,認(rèn)為這絕對是他們魔尊弄來穩(wěn)固人心的樂子。
仙尊哪里聽過這等狎昵褻玩的話,憤惱地催動體內(nèi)靈力,盡數(shù)攻擊在鄰近的魔徒身上。
“��!我的眼睛!”
捂住眼睛的魔族也端不住那股故作的“憐香惜玉”了,抬起手就要去打祁疏,被一旁的人攔住了。
“還是交由魔尊處置吧�!�
魔徒呸了一聲,“給人綁好了!看到了魔尊面前還能不能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