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衛(wèi)成淵的手上,明晃晃的舉著一個銀色的牌子,牌子上雕刻著一個奇怪的獸形圖騰。
他也沒說著牌子是代表什么的,可是瘦削老者和他的弟子、守衛(wèi)看到這牌子,卻都臉色大變。
衛(wèi)成淵走到瘦削老者面前,氣息還有些喘,臉上還有著焦急之色。
待回頭看到紇溪沒出什么事,才松了口氣。
朝著瘦削老者恭敬行禮道:“費長老,奚玥是尊上點名想要招攬的人,也囑咐了我們在神醫(yī)學(xué)府中看護其一二。如果費長老真的懷疑奚玥是什么小賊或兇手,必須出示足夠的證據(jù)。否則,尊上那里我真的不好交代�!�
瘦削老者的眼神變幻莫測,看著不遠(yuǎn)處還在醫(yī)治的少年,目光說不出的變幻莫測。
只是這短短的停頓時間,那些被搜魂的人又有治愈站了起來。
似乎經(jīng)過第一個人的治療,她摸熟了方法,治療變得輕而易舉——那可是治療搜魂術(shù)的創(chuàng)傷�。�
這樣的少年如果能帶回去……只可惜,如今碧景軒那位都出手了,他就算再不甘,也只能放棄。
除非,能證明這少年真的是兇手。
瘦削老者鷹隼似得目光陡然望向任雪玲,冷冷道:“證明這小子夜晚去過碧景軒,說,你是在何時何地,怎么發(fā)現(xiàn)他的?”
衛(wèi)成淵看到指認(rèn)奚玥的是任雪玲,神色一沉,沉聲道:“任雪玲,你最好想清楚,如果你敢有半句謊言,不只是你,你全家都會死無葬生之地�!�
任雪玲本就被那瘦削老者的可怕目光嚇得渾身瑟瑟發(fā)抖,等衛(wèi)成淵說會讓她全家都死,更是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她……她根本沒想過會有這樣的后果。
她只是想要奚玥死,想用最簡單粗暴的辦法,報復(fù)奚玥。
直到這一刻,她終于怕了。
可是一轉(zhuǎn)頭,看到不遠(yuǎn)處正在治療學(xué)生的奚玥,所有人都護著他,贊揚著他,擁護著,心中的恐懼頓時又被熊熊的嫉恨和仇怨之火焚燒。
她猛地?fù)纹鹕眢w,聲嘶力竭地大喊:“就是他,肯定是他害的!自從他來了以后,學(xué)府就不停的出事,甚至連蔡瑜哥哥都被她害死了。他該死……我要他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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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了
好了,這一下,不用再問任何問題,一切都事實都很清楚。
衛(wèi)成淵冷笑一聲,望向瘦削老者道:“費長老,相信你也看到了,奚玥今晚根本沒有離開過宿舍,是任雪玲為了私仇,想要陷害他。若是就因為別人隨便陷害一句就把尊上看中的人帶走,這種事我相信費長老一定不會做吧?”
說話間,紇溪已經(jīng)治療完了那些被搜魂術(shù)傷害的人走上前來。
玄穆和荒醫(yī)分院的人都跟在他身邊,就連那幾個被他救回來的學(xué)生也都滿臉崇敬和感激地跟在她身后,甚至連對瘦削老者的恐懼都忘記了。
衛(wèi)成淵看到紇溪立刻笑道:“奚玥,你的醫(yī)術(shù)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連搜魂術(shù)的傷害都能輕易解除,這讓碧景軒中的人對她能治愈主子的病更加期盼了幾分。
這也是,尊上那幾個護衛(wèi)火急火燎把牌子給自己,讓自己來保奚玥的原因之一。
紇溪笑笑,似笑非笑道:“就算醫(yī)術(shù)再好,我也治療不了自己的腦域。怎么,費長老是現(xiàn)在對我進行搜魂術(shù)嗎?”
瘦削長老眸光微微一沉,這小子竟然在挑釁和質(zhì)問自己。
可是,偏偏衛(wèi)成淵的牌子和玄穆在這里,讓他想要發(fā)火,都要顧忌三分。
一肚子的怒火憋著發(fā)不出,瘦削老者的臉色越加陰沉,他一轉(zhuǎn)頭,看到躺在地上的任雪玲,突然陰測測笑道:“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欺騙老夫!”
話音剛落,瘦削老者手中一道陰暗的墨色黑光,陡然朝著任雪玲打去。
“啊啊啊啊——————��!”
凄厲的尖叫劃破夜空,震得人耳膜發(fā)疼。
就連剛剛還對任雪玲指指點點,嘲諷她污蔑別人的學(xué)生,臉上都露出了憐憫的神色。
只見任雪玲的丹田破開了兩個碗口那么大的血洞。
腸子和鮮血從洞中汩汩流出,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這樣的傷口,只要明眼人都知道,任雪玲的丹田是被徹底廢了。
而因為丹田被廢,修為和靈力消失,所以傷口無法自行止血,而任雪玲的面容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蒼老、丑陋。
陸芷曦一下子撲到任雪玲面前,指著紇溪尖叫道:“奚玥,你也未免太惡毒了!剛剛想讓玄穆廢了我還不夠,如今,如今竟然就這么害死了雪玲!她就算做再多錯事,也是你的同學(xué),你……你怎么能如此狠心呢?”
一旁的學(xué)生都竊竊私語,有說任雪玲活該的,也有人說她太凄慘的。
突然,人群中傳來一個陰沉尖利的男聲:“奚玥你的醫(yī)術(shù)不是很好嘛?如果你還有點人性,就應(yīng)該救救任雪玲!”
這話一出,人群中竟然還真有些因為同情任雪玲而附和的。
就連童冰都露出憐憫的表情,走近紇溪身邊低聲道:“奚玥哥哥,這個女人就算再壞,她也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要不然你救救她吧?”
一旁的晉澤宇卻眸光一瞇,朝著身邊的陳曉峰說了一句話。
陳曉峰突然騰空而起,猛地竄入人群中,將一個矮小的男子如小雞般抓出來,狠狠丟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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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吵了
許多人一眼就認(rèn)出來,這個矮小的男子竟然是學(xué)理會如今的副會長蔣忠誠。
陳曉峰冷笑道:“剛剛就是你說讓奚玥治療任雪玲的?”
蔣忠誠被甩在地上,摔了個七暈八素,痛的不住哀叫,聞言做出一副憤怒狀:“是……是我說的又如何?奚玥既然是醫(yī)師,難道不應(yīng)該救治同學(xué)嗎?”
陳曉峰的目光在陸芷曦身上掃了一眼,輕笑道:“我記得,芷曦仙子身上,應(yīng)該也有醫(yī)師協(xié)會的至寶九轉(zhuǎn)蘊靈丹吧?那可是能活死人肉白骨的?既然芷曦仙子也是醫(yī)師,任雪玲還是她師妹,干嘛芷曦仙子不自己救?非要讓我們家奚玥救?”
蔣忠誠一僵,頓時說不出話來。
而陸芷曦則是臉色萬分難看,九轉(zhuǎn)蘊靈丹可是十品的丹藥,她自己身上也只有一顆,那是保命用的,怎么舍得給任雪玲這個廢物用?
而且,她身上有九轉(zhuǎn)蘊靈丹,這幾個荒醫(yī)分院的廢物怎么會知道?
衛(wèi)成淵此時卻收起手上的牌子冷笑道:“聽說費長老你們在找昨天出現(xiàn)在碧景軒附近的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位蔣忠誠,昨晚剛好就到過碧景軒吧?”
衛(wèi)成淵這話一出,蔣忠誠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立刻尖叫道:“我沒有……我不是……我是奉陸會長的命令去碧景軒的,我什么都沒有做��!”
陸芷曦臉色蒼白,恨恨看著衛(wèi)成淵,“衛(wèi)大哥,我跟你也算從小一起長大,你今日要為了奚玥這個外人來誣陷我嗎?”
衛(wèi)成淵眸光沉沉道:“到底是誰誣陷誰,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說著,他沒有再去看陸芷曦,而是望向瘦削老者道:“費長老,如今真正的嫌疑人已經(jīng)找到了,今晚的搜查是不是可以結(jié)束了?這里畢竟是神醫(yī)學(xué)府!”
瘦削老者臉色一陣暗沉,他看了地上嚇得全身顫抖的蔣忠誠一眼。
這個人和那叫陸芷曦的小姑娘,他當(dāng)然知道他們晚上到過碧景軒,但那是他們允許的。而且這兩人是屬于為他們一族效忠的勢力。
這個叫蔣忠誠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是真正的兇手。
事情鬧到這種地步,連那尊上都驚動了,他本應(yīng)該就此收手。
可是,今天晚上他們吃了那么大的虧,讓他怎么能甘心!
瘦削老者深吸了一口氣道:“不管如何,今天必須查到真正的兇手,否則我無法跟族里交代,至于神醫(yī)學(xué)府的損失,我過幾天用高階丹藥和法寶補償你們就是了�!�
說完,瘦削老者心下一橫,就要命守衛(wèi)抓人。
突然,黑暗的夜空中炸開了一團刺目的光暈。
光暈中出現(xiàn)一個讓人無法直視的人影,可是紇溪卻一眼就認(rèn)出,那人正是自己在碧景軒中見過的中年男子。
光團中,他慵懶地靠坐在榻上,淡淡開口道:“太吵了,看來就算我派了人過去,你們也學(xué)不會什么叫做安靜。那么,就讓本尊親自來教教你們吧!”
話音剛落,中年男子手輕輕一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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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了
而且這兩人是屬于為他們一族效忠的勢力。
這個叫蔣忠誠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是真正的兇手。
事情鬧到這種地步,連那尊上都驚動了,他本應(yīng)該就此收手。
可是,今天晚上他們吃了那么大的虧,讓他怎么能甘心!
瘦削老者深吸了一口氣道:“不管如何,今天必須查到真正的兇手,否則我無法跟族里交代,至于神醫(yī)學(xué)府的損失,我過幾天用高階丹藥和法寶補償你們就是了�!�
說完,瘦削老者心下一橫,就要命守衛(wèi)抓人。
突然,黑暗的夜空中炸開了一團刺目的光暈。
光暈中出現(xiàn)一個讓人無法直視的人影,可是紇溪卻一眼就認(rèn)出,那人正是自己在碧景軒中見過的中年男子。
光團中,他慵懶地靠坐在榻上,淡淡開口道:“太吵了,看來就算我派了人過去,你們也學(xué)不會什么叫做安靜。那么,就讓本尊親自來教教你們吧!”
話音剛落,中年男子手輕輕一揮。
不遠(yuǎn)處,碧景軒禁地的方向,一陣恐怖的轟隆聲連續(xù)傳來。
瘦削老頭看到那中年男子先是一愣,等聽到轟隆聲,頓時臉色大變。
墨景軒……墨景軒竟被那人翻手之間夷為了平地。
轟隆聲響徹,光團消失,而廣場上的人還都陷入在屏息的靜寂中。
瘦削老者更是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在接觸到衛(wèi)成淵溫文爾雅微笑的目光,頓時嘴角一陣抽搐,恨恨轉(zhuǎn)身離去。
他走了,那些守衛(wèi)自然也都跟上。
留在原地的學(xué)生們意識到自己終于脫離了陷阱,頓時發(fā)出一陣陣歡呼。
紇溪望向衛(wèi)成淵,微笑道:“多謝了!”
衛(wèi)成淵卻是沒有半點喜悅的樣子,擦了擦額頭的汗,神色凝重道:“奚玥,你一定要治好尊上的病,否則,我們誰都活不成�!�
紇溪嘖嘖嘴,心里沒有半點擔(dān)心。
區(qū)區(qū)一個開顱手術(shù),又不是在人體脆弱的前世,這世間的武者一個個強悍的跟怪物似得,怎么著都不會死在什么感染或并發(fā)癥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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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剛蒙蒙亮,神醫(yī)城中各個大街小巷一片靜寂無聲。
但在一條偏僻的小巷上,卻有一個人影如幻影般快速穿梭。
不過眨眼的瞬間,就已經(jīng)來到了一家店鋪的門前。
那店鋪上方赫然掛著牌匾——圣德堂。
人影在圣德堂門前停下,往上看了看,見正對街道的窗戶打開著,里面還有隱約的光亮,臉上不由露出幾分笑容。
她整個人騰身而起,如一陣風(fēng)般將窗戶掀開,落在屋內(nèi)。
只是,還不等她站穩(wěn),身后的窗戶就傳來“砰”一聲響,隨后整個人都被按壓在窗欞上。
在昏暗的光線中,紇溪看到靠自己很近很近的男人,近的讓她在他那雙顛倒眾生的眼眸中,看到了她自己的身影。
“南宮煜,你……”
話還沒說完,聲音和呼吸已經(jīng)完全被吞噬。
一吻結(jié)束,南宮煜低頭抵著女孩的額頭,聲音無奈地道:“真想把你綁在我身邊,讓你哪里也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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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
他低頭親吻女孩被自己肆虐的紅腫的唇瓣,聲音沙�。骸罢嫦氚涯憬壴谖疑磉�,讓你哪里也去不了�!�
紇溪回過神來,臉色一片緋紅,心中也是暗暗心驚南宮煜對自己的影響力。
她對這個男人的感情,已經(jīng)越來越深,也越來越無法抗拒。
甚至,許多時候她會想,如果能與他長相廝守一輩子,哪怕平平淡淡也無所謂。
紇溪深吸了一口氣,平復(fù)呼吸后,輕輕推開他到:“別鬧,讓我看看你的傷�!�
在墨景軒釋放那些妖獸時,南宮煜不小心觸發(fā)了里面的機關(guān)。雖然逃過了機關(guān)中的毒氣和陣法,但也受了不小的傷。剛剛在神醫(yī)學(xué)府時,紇溪就一直很擔(dān)心。
南宮煜笑道:“我是在表達(dá)我的相思意,溪兒你怎么能說我鬧呢?”
紇溪白了他一眼,自己動手扒他的衣服。
南宮煜隨她折騰,既不反抗,也不主動,反而滿臉慵懶邪魅的調(diào)笑道:“沒想到溪兒你比我還急��?不如我們今天就成親,然后洞房花燭如何?”
紇溪嘴角勾起一絲邪笑,手中出現(xiàn)幾枚銀針,陰森森道:“你要是再不讓我看傷口,信不信我讓你在床上躺三天起不來,看你還想不想洞房花燭!”
南宮煜真是愛煞了她這副狡黠又強勢的樣子,將少女的身體拖入懷中,重重親了幾口,才施施然把自己身上的衣衫拖了下來。
南宮煜的肌膚勻稱而光滑,像是最細(xì)膩溫潤的玉石。
全身的肌肉勾勒出完美的線條,讓他明明俊美到了極致,卻絲毫不顯得嬌柔女氣,反而帶著讓人血脈噴張的性感。
然而,這一次紇溪卻完全沒心情去注意南宮煜的身材,她的心神完全被男人背上那猙獰的傷口吸引了。
不知道墨景軒中的機關(guān)是用什么材質(zhì)制作而成的,割傷了人后,竟然無法用靈力直接止血愈合。
所以,一夜過去了,紇溪看到的南宮煜身上的傷口依舊是那么血肉淋漓。
紇溪覺得自己的心臟一陣緊縮,仿佛有什么在自己胸口抓撓,讓她痛的想要吸氣。
南宮煜看到女孩眼中的心疼與憐惜,真是說不出的熨帖滿足。
其實這傷口雖然特殊,他也不是沒辦法治療,但,他想要看到溪兒關(guān)心他,為他心疼的樣子。
沒錯,墨景軒中出現(xiàn)的那個神秘黑衣男子,讓咱們冥王大人產(chǎn)生了強烈的危機感。
只是看到紇溪微微發(fā)紅的眼眶和臉上的愧疚,南宮煜又心疼后悔了。
他將人一把摟進懷中,柔聲道:“傻丫頭,別擔(dān)心,這傷口只是看著嚴(yán)重,事實上也不過是皮外傷。雖然愈合速度慢了點,但放著不管,頂多三天也會愈合如初�!�
紇溪低低“嗯”了一聲,撒嬌般抱住男人在他懷里蹭了蹭,才從空間里拿出金針和靈泉水。
雖然知道,但她怎么可能放著南宮煜的傷不管?
靈泉水將傷口沖洗干凈,金針止血止疼縫合,再灑上特別煉制的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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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里扒外(求票票)
剛剛還猙獰的傷口,眨眼就好的差不多了,只留下一條殷紅的傷疤。
而這條傷疤,也會在一兩天后自然消失。
南宮煜抓著女孩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輕按在自己的傷疤上,在她耳邊喃喃道:“溪兒,我沒有開玩笑,一想到你要這樣碰觸其他男人的身體,我就恨不得把你綁在身邊,讓你哪里都不能去,誰都不能見!”
紇溪眼中掠過一絲笑意,直起身戳了戳他的胸膛:“我是一名醫(yī)者,當(dāng)我醫(yī)治病人的時候,他們在我眼中只是一個軀體,是無分性別和種族的。就算手術(shù)臺上躺的是一頭豬,我也會全神貫注的去做手術(shù),難道你連一頭豬的醋都要吃嗎?”
被跟豬相提并論的某人,看著眼前少女狡黠的笑容,覺得牙癢癢,抓過她的手,輕輕咬了一口。
紇溪笑著將人一巴掌拍開,才收斂了心神說正事。
“巫契雖然救出來了,但他的情況卻很不好�!�
紇溪說著將空間中的幾個小家伙都放了出來。
蛋蛋一看到南宮煜,就大叫著爹爹撲了過去,聲音中滿是親昵和欣喜。
南宮煜對這個萬分會拍他馬屁的小家伙也很親昵,將人抱起來,捏了捏他的小腳丫,笑道:“我讓你幫我看著你娘親,你有做到嗎?”
“當(dāng)然有��!”蛋蛋這毫無骨氣的小白眼豬,感受到南宮煜渡給他它的靈氣,立刻毫不猶豫得開始告狀,“爹爹,你都不知道在這個學(xué)院有多少人覬覦娘親,那個叫衛(wèi)成淵的小白臉,每天跟在娘親后面轉(zhuǎn),還讓娘親搬去跟他一起住。還有荒醫(yī)分院那個姓曾的老不休,每天纏著娘親討論煉丹就算了,還總是動手動腳,粘娘親煉丹。還有還有,最可惡的就是那個玄穆……”
紇溪一股靈力打過去,沒好氣道:“蛋蛋,你給我閉嘴!”
蛋蛋是紇溪的靈寵,雖然兩人沒有主仆契約,可是紇溪這一動念,小家伙頓時只能嗚嗚嗚,發(fā)不出聲音,別提有多幽怨了。
小金龍看它那樣子就忍不住幸災(zāi)樂禍地哈哈大笑。
一蹦蹦到了紇溪的肩頭,趾高氣揚道:“讓你吃里扒外出賣老大,要我說老大那么厲害,就應(yīng)該廣開后宮,把天下美男都搜羅到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