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算了,反正溪兒對那小子沒有心思,也沒有意識到他的心思,他又何必把話挑明,免得給那小子可趁之機(jī)!
南宮煜咬牙想著,看來最好的辦法就是他早點把溪兒娶回來!到時候看他們一個個還敢不敢對他的王妃懷覬覦之心。
想到這里,南宮煜嘆了口氣,將人抱入懷中:“好吧,誰讓你是本王唯一心愛的女人呢,本王拗不過你。帶你去震威軍的軍營就是了!”
紇溪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見他依舊是衣服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仿佛滿心委屈。
一時心中悸動,不由踮起腳,在他的唇角輕輕印下一個吻。
南宮煜一下子怔住,全身僵硬的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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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威軍軍營(Theme的萬幣加更4)
而紇溪已經(jīng)滿臉緋紅,松開他,招呼了四小只進(jìn)入空間,迅速往皇宮外走去。
南宮煜怔了好一會,才摸著自己的嘴角回過神,臉上哪還有剛剛的郁悶,神采飛揚的跟了上去。
哼哼,歐陽浩軒算什么!溪兒心里可是只有他!
南宮煜此時只覺得神清氣爽,心中愉悅的幾乎能冒泡泡。
別說紇溪只是想穿越魔獸森林去收服震威軍,就算他的小丫頭想要天上的月亮,他都會想辦法給弄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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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yuǎn)在金陵國西面邊境的龍虎山山腳下,此時清晨的微光剛剛?cè)龅竭@片土地。
龍虎山山腳下,密密麻麻駐扎著數(shù)不清的營帳。
隨著清晨來臨,這些營帳中穿戴整齊的士兵魚貫而出。
他們每一個都修為不高,最強(qiáng)的不過筑基期,有不少還是凡人。
但舉手投足間卻滿是軍人獨有的肅殺與凜冽,身上隱隱散發(fā)出血腥之氣,顯然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兵了。
這就是歐陽志雄一手帶出來的震威軍,也是金陵國的開國功臣。
震威軍從原來的二十幾萬,到后來經(jīng)歷一場場惡戰(zhàn),剩下如今的十萬將兵,但剩下的每一個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精銳。
而此時十萬震威軍被集合在一起,手持刀戟,神色肅殺,排成了一列列方隊。
站在他們前方的是震威軍的副將,也是歐陽志雄的死忠心腹——陳廣。
陳廣看上去已經(jīng)三四十歲年紀(jì),有著凝脈期的修為,平日總是一副溫和寬厚的模樣,被震威軍中的士兵將領(lǐng)親切的稱為“陳大哥”。
但此時,這位“陳大哥”的臉上沒有半分溫和,反而滿目猙獰,虎目投射出森寒的殺意。
他氣沉丹田,靈力運轉(zhuǎn)全身,低沉的聲音就在整個震威軍中擴(kuò)散開去:“相信大家都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的將軍,歐陽將軍在斷魂山中死于非命,將軍的獨子歐陽世子也下落不明!燕京城中,不!整個金陵的人都知道,是誰害了歐陽將軍,又是誰在追殺歐陽世子!”
陳廣的聲音一頓,隨即變得更加義憤填膺,“歐陽將軍是我們的統(tǒng)帥,是我們所有人效忠的對象。可是如今他和他的夫人,被人活生生害死了,我們要不要為他報仇?”
“要——!”
“死也要——��!”
“我們死也要為歐陽將軍報仇!”
十萬人齊聲呼喊,那是近乎驚天動地的聲浪,仿佛連整個龍虎山都在搖動。
陳廣雙目圓睜,咬牙道:“那你們知道,誰是我們的仇人嗎?”
“是鳳家——�。 �
一聲聲“是鳳家”在天地間回蕩,也是這句鳳家,讓所有人眼中迸發(fā)出深深的仇恨。
陳廣重重點頭,恨聲道:“就是鳳家!明明是鳳云景這個畜生在斷魂山中虐殺了歐陽將軍夫婦,可是,就因為他是鳳家的人,是鳳家的少主,我金陵國拿他們鳳家毫無辦法。所以,他殺了歐陽將軍夫婦,一點事都沒有。反倒是我們的將軍被誣陷為反賊,我們的世子,到現(xiàn)在還在遭到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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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威軍的決心(貓的外幣加更1)
“鳳家簡直豬狗不如��!”
“我們一定要為將軍報仇,一定要救世子于危難��!”
陳廣緩緩?fù)鲁鲆豢跉�,搖頭道:“可是,鳳家的實力實在太強(qiáng),別說鳳云景是元嬰期,就是多來幾個金丹期的,我們這十萬兵將也只能成為他們手中的螻蟻。不用說報仇,到時候我們自己都會統(tǒng)統(tǒng)死在鳳家手中�!�
陳廣的話很悲觀,但確實是實話。
在這個強(qiáng)者為尊的修真世界,普通的軍隊在那些高階武者眼中,就像是螻蟻一般。
底下的兵將統(tǒng)統(tǒng)露出了悲憤、痛苦的神情,許多人都忍不住紅了眼眶。
陳廣卻陡然抬起頭,揚聲厲喝道:“可是,就算鳳家再強(qiáng),我們也絕不會放棄為歐陽將軍報仇!所以,我們要努力加強(qiáng)訓(xùn)練,能夠修煉的人,加快實力的提升�!�
底下有人忍不住開口道:“可是陳副將,就算我們再怎么提升自己,又如何能與鳳家抗衡呢?”
陳廣咬著牙,冷冷笑道:“我們是無法與鳳家抗衡,可是我們金陵國卻不是沒有軍隊,能讓鳳家忌憚�!�
“將軍說的難道是……冥王府的鐵麒麟?”
“正是��!”陳廣握緊了拳頭狠狠一揮,“等我們提升了實力,我就去跪在冥王府門前,求冥王收編我們震威軍。只要他能為我歐陽將軍報仇,我們就愿意歸順冥王府!”
“啊——!”
陳廣的這一決定,讓底下的士兵都露出了驚容。
雖然他們震威軍從來就知道自己和冥王府的鐵麒麟是天差地別,無法相比。
可是,震威軍從來都是屬于歐陽將軍的,如今卻要認(rèn)別人為主。這樣的落差,讓他們心中都生出了悲苦和惶然。
陳廣又何嘗愿意讓老將軍的私軍成為別人的下屬,可是,這是唯一能為將軍報仇,能救世子與危難的辦法了。
陳廣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諸位不必多說,我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只要能為將軍報仇,能從鳳家手中救下世子,無論讓我們認(rèn)誰為主,我們都心甘情愿�!�
“現(xiàn)在,大家回去自己的位置好好訓(xùn)練。哪怕要歸順冥王府,也決不能讓冥王府的人看不起我們。聽到?jīng)]有?”
“是,陳將軍��!”
十萬大軍立刻散開去,各自結(jié)成方陣開始訓(xùn)練自己的戰(zhàn)場戰(zhàn)斗能力。
而那些筑基期的小士官則回到了有聚靈陣的營地,潛心修煉。
十萬震威軍明明喪失了主帥,可是非但沒有頹廢死寂,反而呈現(xiàn)出一片熱火朝天、眾志成城的景象。
太子等人冒著漏夜寒霜趕到龍虎山腳下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一聲聲齊聲呼喊的“喝”、“殺”,把太子嚇了一跳。
可是等看清了這批密密麻麻、氣勢軒昂的軍隊時,他的心中又涌起了無限的貪婪與興奮。
這可是十萬震威軍�。《荫R上這十萬軍隊都將成為他的人,他的勢力。
再加上他手上那道上官文驥親自書寫的傳位詔書,他很快就能成為金陵國的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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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貓的外幣加更2)
哈哈哈……等他當(dāng)了皇帝,他第一時間就把自己那群礙眼的兄弟姐妹都?xì)一干二凈,然后讓鳳家去牽制南宮煜。到時候,整個金陵國就都是他的,他想要怎么為所欲為都可以。
太子穩(wěn)穩(wěn)地從空中降落到地面上,接過一旁太監(jiān)遞上來的布巾擦了擦臉上的塵污
這位太監(jiān)就是原本跟在上官文驥身邊伺候的人,只是卻早已倒向了太子和皇后那邊。
上官琦在逼上官文驥寫退位詔書時,上官文驥原本不肯寫,也不肯說出玉璽所在的位置。
還是這太監(jiān)對上官文驥最為了解,非但告訴上官琦,讓他用他最心愛的妃子和女兒相逼,還讓他拿到了藏起來的傳位玉璽。
所以上官琦拿到了兩份圣旨從皇宮出來后,就帶上了這個太監(jiān)。
而在上官琦的身后,還跟著十來個他太子府養(yǎng)的武者,大部分都是筑基期的修為。
那太監(jiān)狗腿的湊到上官琦身邊,討好的笑道:“太子殿下,不如奴才現(xiàn)在就去傳旨?”
上官琦對他的討好很受用,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不過,不等他說話,陳廣就聞訊趕了過來,看到來人是太子上官琦,不由皺起了眉頭。
但君臣有別,他心中嘀咕,但還是微微躬身道:“參見太子殿下,不知殿下來這里是做什么?”
上官琦對陳廣的態(tài)度很不滿。
他雖然說著恭敬的話,但對自己行禮的態(tài)度和神態(tài)都很敷衍,像是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上官琦瞇起眼,冷冷道:“我此次前來是奉了父皇的圣旨而來的,還請陳將軍集結(jié)全軍,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陳廣狐疑地皺起眉頭,“不知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太子殿下親自前來?”
上官琦聞言臉色一沉,“陳廣,你太放肆了!這是你該問的嗎?我讓你集結(jié)全軍,你乖乖去做就是了!”
他身邊的太監(jiān)也適時走前一步,拿出圣旨晃了晃,尖著嗓子道:“陳副將,皇上的圣旨在此,難道你想抗旨不成?”
陳廣的臉色變幻不定,他對金陵皇室如今可是沒有半點好感。
雖然鳳家勢大,金陵不敢相抗,可自家將軍那可是為金陵國立下了汗馬功勞的忠臣良將,被鳳家虐待而死,竟然非但不追究,反而說歐陽家是反賊。
效忠這樣的君主,只會讓人心寒。
但陳廣畢竟當(dāng)了金陵國數(shù)十年的臣子,君臣之道是刻進(jìn)骨子里的,輕易無法改變。
所以很快,十萬大軍又被集結(jié)起來,而太子和陳廣則又站上了那個山丘,所有人都抬首仰望著幾人,臉上滿是疑惑。
當(dāng)十萬大軍被集結(jié)起來時,看上去陣勢是比分散開來時強(qiáng)大百倍的。
上官琦看著底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心中樂開了花。
這個軍隊很快就是他的了。
太子朝一旁的太監(jiān)使了個臉色,那太監(jiān)立刻上前一步,攤開圣旨,尖聲念起來,“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夕有震威軍十萬歸于歐陽志雄,驍勇善戰(zhàn),保家衛(wèi)國,為金陵國鎮(zhèn)國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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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旨叛國(貓的外幣加更3)
“然歐陽志雄突然謀逆叛國,罪在不赦,朕雖心有不忍,卻不得不誅殺反賊。如今歐陽志雄已伏誅,然十萬震威軍群龍無首,故封我兒上官琦為震威軍新統(tǒng)帥,全權(quán)處理震威軍收編與整頓事宜。欽此!”
太監(jiān)的聲音又尖又細(xì),仿佛有什么銳物在切割著人的耳膜。
而這一篇圣旨讀下來,更是讓陳廣和十萬震威軍臉色大變,人人臉上都是難以置信的悲憤神色,狠狠瞪著那太監(jiān)和他手中的圣旨。
待太監(jiān)讀完,陳廣終于忍不住,上前一步狠狠一拳砸在那太監(jiān)臉上。
那太監(jiān)猝不及防,哎呀慘叫了一聲,整個人就像是陀螺一樣滾下山去。
可是,還不等那太監(jiān)站起來,就有站在前排的士兵憤怒地沖過去,拿著手中的刀戟狠狠朝他砍下。
鮮血四濺!
只是眨眼的瞬間,那做著美夢以為自己會飛黃騰達(dá)的太監(jiān)就成為了一具血肉模糊的死尸。
到死的時候,他都沒有想明白,自己明明應(yīng)該苦盡甘來,以后權(quán)勢滔天了,怎么會落到這樣的下場?
上官琦根本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情,他身后的侍衛(wèi)們也沒想到,一時間竟呆在那里說不出話來。
等回過神,他立刻指著陳廣大罵:“陳廣,你這是做什么?難道你們想抗旨叛國不成?”
“你說我們叛國?!”陳廣雙目赤紅,狠狠瞪著上官琦,厲聲道:“那就當(dāng)我們叛國好了!反正歐陽將軍一生忠心耿耿,還不是被你們這群狗娘養(yǎng)的冠上了叛國的罪名!”
陳廣話音剛落,山谷里立刻呼聲震天!
“叛國就叛國,老子怕他個鳥!”
“我們要為歐陽將軍討回公道!!”
“死閹人死有余辜�。 �
“侮辱歐陽將軍的人統(tǒng)統(tǒng)該死——��!”
上官琦怎么也沒想到,他滿懷壯志興沖沖的趕來軍營,得到的居然是這樣的結(jié)果。
這……這震威軍中的人都是怎么回事?難道真的是只認(rèn)歐陽志雄,不認(rèn)皇室?!
該死,他早說過要制衡歐陽家,都怪上官文驥那老東西不聽!
十萬人的群窮洶涌是很可怕的,再加上上官琦的修為又不高,強(qiáng)大肅殺的殺氣釋放開來,讓他的腿都開始發(fā)軟。
上官琦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立刻掛上了笑容,口氣溫和道:“陳將軍,你也不要動氣。圣旨只是個形勢,歐陽將軍是忠臣良將,我們金陵國誰不知道。只是你也要明白我和父皇的苦處,鳳家對我們逼得緊,而且到現(xiàn)在還在城中大肆搜捕歐陽浩軒�!�
“為了找到歐陽浩軒,他們甚至還想要跑來滅了你們整個震威軍。我和父皇出此下策,也是希望能保住震威軍,被收編和解散,總比被鳳家滅了好,你說是不是?就算歐陽將軍泉下有知,也不會希望自己的軍隊落得如此下場吧?”
太子上官琦的這一番話軟硬兼施,總算是讓陳廣和士兵們的情緒穩(wěn)定了一下。
但陳廣還是冷著臉,沒有給太子任何好臉色,冷冷道:“很抱歉,太子和皇上的這道圣旨,我們恐怕是無法遵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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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做夢(貓的外幣加更4)
“陳廣,你什么意思?我好壞歹話都說盡了,你還如此冥頑不靈?”
陳廣嗤笑一聲,神色平靜道:“震威軍在創(chuàng)立之初,陛下就曾答應(yīng)過,震威軍是屬于歐陽家的,也只有歐陽家的人才能決定我震威軍的去留和歸屬。陛下不會以為僅憑一道圣旨就可以抹殺了當(dāng)初的承諾吧?別忘了,君無戲言!”
上官琦聞言,這一次卻沒有動怒,而是哈哈笑道:“你說歐陽家的人才能決定震威軍的去留是嗎?那你看看這位是誰?”
說著,上官琦從身后拉出來一個穿著黑色甲胄,戴著頭盔的男子。
這男子被拉出來后,立刻手忙腳亂地摘掉了頭盔,露出一張有些蒼白,但與歐陽志雄三四分相似的臉。
上官琦得意的指著這男子笑道:“陳將軍不會不認(rèn)識這個人吧?他是歐陽志雄的族弟,歐陽志平。這位可是真正的歐陽家人,和歐陽志雄同父異母,血緣關(guān)系濃厚,他總可以代表歐陽家了吧?”
歐陽志平抬頭對上陳廣兇悍冷冽的目光,全身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可是想起鳳家那些黑衣人的可怕,和他們的承諾,歐陽志平咬了咬牙,上前一步道:“陳副將,大哥去世的消息我也收到了,大哥的死,我也很難過。但震威軍不可群龍無首,陛下和太子也是希望能給震威軍找條出路。我這次來就是代表歐陽家來接管震威軍的軍權(quán)的�!�
陳廣冷冷看著歐陽志雄,目光宛如利刃一般。
歐陽志雄被看的心中發(fā)顫,隨即想起他們對歐陽家的效忠,立刻惱羞成怒地道:“陳副將,你這么看著我是什么意思?難道對我接收震威軍有疑問?我有圣旨,而且還是歐陽家與大哥血緣最近的人,接收震威軍是理所當(dāng)然的�!�
“還是陳副將覺得,沒有了我大哥,你就可以趁機(jī)奪權(quán)了?”
陳廣卻沒有被他的挑釁之語激怒,而是伸出手,“你想要震威軍的軍權(quán)?可以,先把兵符拿出來給我驗證。”
“什……什么兵符?”歐陽志平先是一僵,隨即立刻大聲駁斥,“我是歐陽家的人,你們是歐陽家的軍隊,現(xiàn)在大哥死了,浩軒行蹤不明,我接收震威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要什么兵符,我怎么從沒聽說過大哥管理軍隊需要拿出什么兵符的。”
陳廣聞言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你連震威軍的兵符都不知道,就向來接收震威軍。簡直做夢!”
“我告訴你們,想要收編震威軍,就必須出示兵符,并且由歐陽家的嫡系血脈認(rèn)主。沒有兵符,我們絕不接受!什么圣旨、什么將軍的兄弟,我們一律不認(rèn)!”
“陳廣,你這是出爾反爾,欺人太甚��!”上官琦怒道,“你說要歐陽家的人才能調(diào)動震威軍,我給你找來了,你現(xiàn)在又說要什么兵符。歐陽將軍死的時候,死無全尸,他身上的兵符早就被人毀掉了。難道沒有兵符,你們就永遠(yuǎn)都不接受統(tǒng)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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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光就殺光(久的萬幣加更1)
“你們要知道,震威軍是金陵皇朝的軍隊,你們的主人是皇家,豈是你一句不接受收編就可以的?!”
陳廣一副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雙手環(huán)胸,冷冷道:“我還是那句話,沒有兵符,沒有歐陽家嫡系血脈,我們震威軍絕不認(rèn)主。陛下當(dāng)年可是親口承諾過,震威軍是屬于歐陽家的,我們的目的是保衛(wèi)金陵百姓,而不是什么皇族。就算太子殿下殺了我,殺了我們所有震威軍的士兵,我們還是那句話!”
上官琦被他這一番話氣的整個身體都不停顫抖。
這個陳廣,該死!太該死了!等他收編了震威軍,一定要讓這個混蛋死無葬身之地!
突然,身后的侍衛(wèi)中另一個蒙面的男子走上前一步,冷冷道:“上官琦,既然他們不聽話,打到他們聽話就是了,何必跟他們多說廢話�!�
上官琦一回頭,對上一雙閃爍著寒光的三角眼,身體打了個寒顫,立刻躬身道:“孫堂主,這陳廣和他的部下都跟歐陽志雄一樣冥頑不靈,倔強(qiáng)的很,我就怕,把人都?xì)⒐饬�,那十萬震威軍就……不!我是說,沒有了震威軍,孫堂主也沒辦法引歐陽浩軒出來了。”
這個蒙面的男子叫做孫明遠(yuǎn),是黑煞特地派來跟著上官琦來收編震威軍的。
鳳家除了家主和長老,還有不少多年培養(yǎng)的勢力,對鳳家都是忠心耿耿。
其中實力最強(qiáng)的就是黑白兩大護(hù)法和四個堂主。而孫明遠(yuǎn)就是四大堂主之一,有著金丹期巔峰的修為,甚至可以說已經(jīng)半只腳踏進(jìn)了元嬰期。
所以,對于整個金陵國,什么上官家皇族,什么歐陽將軍,什么震威軍,他是完全不放在眼里的。
鳳家唯一重視的就只有歐陽浩軒,和他體內(nèi)的火行靈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