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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納蘭正澤神色陰沉地看著他,眸光像是淬了毒的利劍,“你還是不肯把東西交出來?”

    紇溪微笑:“不好意思,我不明白,納蘭老爺讓我交什么東西?”

    納蘭正澤卻是冷冷笑了起來,“納蘭紇溪,你現(xiàn)在還可以嘴硬,但是等你看到他,就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跟我�;ㄇ坏谋惧X�!�

    “哦?”紇溪挑了挑眉,“那我還真是好奇,納蘭老爺要讓我看什么了。”

    納蘭正澤瞇了瞇眼,起身走到那陣法前。

    他在陣法中隨便動作了一下,密室的門就被打開,而原本被綁在密室后的一個人影也倒了下來。

    納蘭正澤毫不留情地將他一把拽出來,一腳踩在他的胸口處,冷笑著盯著紇溪,“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只見被他踩在腳下的是個滿身臟污的人,這人的頭上戴著鐵質(zhì)頭盔,身上手上全是傷痕,手上一道巨大的傷疤還在留著血。

    而他的兩條小腿的腿骨被人粉碎性骨折,拖動的時候折到傷處,痛的他不停地發(fā)出哀嚎呻吟。

    紇溪神色平靜,并沒有去接他的話,而是緩緩問道:“比起這個人是誰,我更好奇,我的親生父親是誰?”

    “父親,你們哪來的父親,你們就是野種!!”

    一問到這個問題,納蘭正澤就再也維持不了原有的冷靜,幾乎歇斯底里般咆哮起來。

    “安陵月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在來到納蘭府的時候就已經(jīng)懷孕了,她竟然還用丹方要挾我,讓我做他的擋箭牌,讓她以納蘭家妾侍的身份躲在納蘭府中�!�

    “哼!她既然已經(jīng)成了我的妾侍,自然就是我的女人,為什么不讓我碰,還對我百般防備疏離?每天在我面前裝出一副高高在上,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我呸!賤人!誰知道早就被多少男人玩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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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遠的記憶

    納蘭正澤越說越激動,“哈哈哈,如果那個賤女人知道,她的兩個子女被我折磨的生不如死,她一定很后悔,后悔當初沒有服從我,沒有成為我的女人!”

    “安陵月真的死了嗎?”紇溪的聲音清潤動聽,卻莫名的帶著一股魅惑人心的力量,“她是怎么死的?”

    “當然是死了!!”納蘭正澤怒吼道,“那個該死的賤人,死了竟然連尸身都沒有留下!更不知道把那些丹方藏到了哪里!我當初翻遍了心月居的每一寸土地,甚至把陳嬤嬤打成重傷,搜了她的魂,都沒能找到那些丹方的位置!”

    “安陵月,既然你無情無義,那就別怪我狠狠虐待你的一雙兒女,讓他們活著比畜生還不如,哈哈哈哈……”

    說著,納蘭正澤望向紇溪,突然腳下踩著的力道猛地加重。

    “喀拉”聲響傳來,緊接著是底下人更加凄厲的慘嚎,很顯然是肋骨被納蘭正澤踩斷了。

    納蘭正澤呵呵笑道:“納蘭紇溪,你不想知道他是誰嗎?”

    紇溪神色平靜的看著他,眸光中無悲無喜,反而帶著淡淡的嘲諷。

    這種嘲諷讓納蘭正澤惱羞成怒,他厲聲道:“你不是早就知道納蘭梓筠是冒充你弟弟的嗎?那你可知道,你真正的親弟弟在哪?哈哈哈,我今天就可以告訴你,我腳下這個人不人鬼不鬼,活的比野獸還凄慘的人,就是你的親弟弟,真正的納蘭梓筠!”

    納蘭正澤抿了抿唇,似是回想到了什么,眼中的光芒一陣熾熱,“你一定很好奇他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吧?你還記得你小時候,有一次因為飛雪的戲弄,所以中毒發(fā)高燒嗎?納蘭梓筠看你口渴,想要找水喂你,可是,奴婢全都不聽他的,他找不到水,只好割開自己的手腕,用自己的血喂你。誰知道,卻陰差陽錯用他的血解了你身上的毒,讓你恢復(fù)如初�!�

    納蘭正澤的這番話,終于讓紇溪的神色微微變化。

    她翻找著原主的記憶,終于在遙遠模糊的角落中,找到了那一段印象。

    小小的稚嫩的孩子不停在她耳邊喊著她姐姐,而她神智模糊,什么話都說不出,只是覺得胸口火燒火燎的難受,喉嚨干渴,只能不停呢喃:“水�!�

    然后,她感覺一股醒甜的液體流入了自己干涸的唇瓣,慢慢滋養(yǎng)她受傷的五臟六腑,也讓那折磨人的痛楚慢慢消失。

    原來,那是弟弟的血!

    原來這一世的小池也和上一世她的弟弟一樣,拼了命的保護姐姐,哪怕犧牲一切也在所不惜!

    納蘭正澤見她容色有異,心中大為滿意,繼續(xù)道:“當年是他救了你,可是也因為她救了你,才被我發(fā)現(xiàn),他的血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功效。我用他的血為主材料,煉制成了九曲靈參丹,也讓我納蘭家站上了金陵國四大世家的位置�!�

    “納蘭紇溪,可以說,你弟弟他是因為你才被我囚禁了十幾年,難道你就不想救他?”

    777

    怎么會是你!

    紇溪點了點頭道:“想�!�

    這簡簡單單一個字的回答,卻讓納蘭正澤大喜過望。

    納蘭紇溪這個賤人,堅持了這么多天,如今看到自己的弟弟,終于決定妥協(xié)了。

    “既然你想救你弟弟,那就馬上拿你母親的遺物來交換。只要你把安陵月留下的所有的丹方和寶貝都給我,我就放了他,怎么樣?”

    見紇溪往前走了一步,她的丫鬟也跟進了一步,納蘭正澤連忙道:“你別妄想從我手上強行奪走你弟弟,我已經(jīng)給他喂下了毒藥,半個時辰不解,他就會死的很難看。我知道你有些解毒的本事,可是,難道你要拿你的親弟弟兼救命恩人的命來賭嗎?”

    紇溪停下腳步,微微勾起嘴角道:“你說他是我弟弟,他就是我弟弟嗎?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偽造出一個納蘭梓筠來騙我?”

    “哼,不見棺材不掉淚!”納蘭正澤冷笑道,“你不相信他是你弟弟?好,我現(xiàn)在就讓你看看他的真面目!你們可是龍鳳雙胞胎,雖然不是長得一模一樣,可是,他與你至少也有五六分相似。等你見到,你就知道我是不是騙你了!”

    說著,他飛快拿出鑰匙,喀拉一聲打開了鐵質(zhì)頭盔。

    頭盔“砰”一聲掉落在地上,頭盔底下是一張披頭散發(fā)的臉。

    納蘭正澤連看都沒看那張臉一眼,而是一把揪住他的頭發(fā),迫的他朝著紇溪抬起頭,哈哈笑道:“納蘭紇溪,看清楚沒,這是不是你的弟弟!你們這兩個野種都是安陵月那賤人生的,和她長得可不是一星半點的相似,你一眼就能認出來……”

    那張臉清晰地出現(xiàn)在紇溪與青鸞面前,雖然臉上滿是臟污,可還是能清晰地認出眉眼五官。

    青鸞看清了那人的面容,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說這是我們家小姐的弟弟?你說這人和我們家小姐長得相似?納蘭正澤,你不會是得失心瘋了吧?”

    納蘭正澤一怔,沒反應(yīng)過來青鸞這話是什么意思。

    紇溪冷冷一笑,手中無影針飛出,扎入了那“藥人”的身上穴道。

    頓時,那“藥人”沙啞著嗓子驚恐地大哭大喊,“爹,爹,是我�。∥沂氰黧薨�!爹爹救我!”

    “什么?!”

    納蘭正澤聽到聲音手上力道陡然一松,被他提著的人就砰一聲掉落在地上。

    原本就裂開的肋骨經(jīng)過這下撞擊,頓時戳入內(nèi)臟,引來一陣凄厲的慘呼。

    納蘭正澤渾身顫抖的低下頭去,看到的是自己最心愛的兒子納蘭梓筠的臉。

    他此時的臉色已經(jīng)不能用蒼白來形容,而是泛著死氣的青黑。

    因為肺葉被肋骨戳破,他的口中不停噴出血沫,鼻尖的呼吸也越來越微弱,眼看就要斷了生機。

    “梓筠!梓筠!怎么會是你�。 �

    納蘭正澤渾身顫抖,想要去扶自己的兒子,可是,伸出去的手卻仿佛僵硬冰凍了一般,半點力氣都試不出來。

    終于,他抖索著摸出一顆療傷的丹藥,想要喂入納蘭梓筠口中。

    778

    納蘭梓筠之死

    “梓筠,你不會死的!爹不會讓你死的,你是爹最心愛的兒子��!”

    納蘭梓筠眼中滿是恐懼與期盼,他張開嘴,把納蘭正澤喂給他的丹藥吞下去。

    爹說的對,他不會死的!他還有遠大的前程,還有美好的未來。

    他還要向納蘭紇溪那個惡毒的女人報仇!

    他還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

    丹藥吞入腹中,原本像要把他生命力榨干的寒冷褪去,納蘭梓筠臉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

    納蘭正澤也松了口氣,正要囑咐人進來把少爺抬下去好好休養(yǎng)。

    突然,納蘭梓筠面部一陣扭曲。

    緊接著,一片青紫之氣彌漫上他的面頰,讓他整個人都抽搐扭動起來。

    “梓筠……梓筠��!”

    納蘭正澤臉上出現(xiàn)了明顯的驚惶恐懼之色,他認出來了,這……這是他給納蘭梓筠喂下的毒藥發(fā)作的癥狀。

    可是,明明還有半個時辰,這毒藥才會發(fā)作?

    這可是見血封喉,沒有解藥的劇毒,除了九曲靈參丹,無藥可解!

    他原本,根本就不打算讓納蘭紇溪的弟弟能活下去!

    他原本是要在拿到安陵月的遺物后,把她的兩個孽種統(tǒng)統(tǒng)殺死的!

    可是如今,這劇毒卻要毒死他最心愛的兒子。

    “不……我不想死!爹,救我……救我……救……”

    納蘭梓筠的手緊緊掐入納蘭正澤的手腕中,拼命的想要求救,想要說話。

    可是,一口血涌上來,他兩眼翻白,終于還是心跳停止,徹底成了死尸。

    納蘭正澤呆呆地看著納蘭梓筠那死不瞑目瞪著自己的樣子,只覺得腦中一陣轟鳴作響。

    他猛地站起身,瘋狂地朝著紇溪撲過去,“賤人,是你!都是你害了我兒子!我要你償命!!”

    納蘭正澤全身靈力暴漲,但整個人的行動卻瘋瘋癲癲,連飛劍法寶都沒有御使。

    青鸞輕蔑的冷哼一聲,上前一步,和納蘭正澤顫抖在一起。

    納蘭正澤雖然是金丹期的武者,但他多年沉浸在汲汲營營和煉丹中,哪里有時間精進自己的修為。

    而青鸞同樣是金丹期,卻是冥王府暗營中精心培養(yǎng)出來的。

    孰強孰弱,一望便可知。

    只是短短一炷香后,納蘭正澤就被青鸞打倒在地,口吐鮮血,臉色青灰。

    他發(fā)狠地瞪著紇溪,歇斯底里地大喊,“賤人,你以為你能從納蘭府逃出去嗎?就算我拼著安陵月的遺物不要,我也一定要讓你這個賤人死無葬生之地!我要用你的血肉來給我兒梓筠償命!”

    話音剛落,納蘭正澤陡然捏碎了求救玉簡。

    青鸞看了紇溪一眼,神色凝重,手中也你捏了個玉簡:“小姐,要我現(xiàn)在就招主子過來嗎?”

    咳……為什么說的你家主子是那什么一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紇溪低咳了一聲,搖頭道:“不必,我能感覺到這個玉簡傳訊的范圍并不遠,他應(yīng)該只是召集納蘭府的長老和侍衛(wèi)過來。如此正好,也免得我到處去找人斬草除根,如今正好一次性都解決了!”

    779

    統(tǒng)統(tǒng)去死吧

    青鸞如今對紇溪極端信服,她如此說,自然再不懷疑。

    果然,正如紇溪所說,片刻之后,納蘭府的人傾巢而出,團團圍住了書房。

    其中還有一個金丹期的高手,納蘭晟明,其他也大多都是凝脈期的武者,實力實在不容小覷。

    納蘭正澤一看到納蘭晟明,立刻嘶聲喊道:“三長老,這納蘭紇溪她大逆不道,想要殺害我這個父親,還有她的親弟弟納蘭梓筠,也死在了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手上。三長老,你決不能放過他啊!”

    納蘭晟明接到傳訊趕來,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他原本是在閉關(guān)沖擊金丹期高階的,沒想到突然接到了納蘭正澤的求救。

    原本以為是有強敵入侵納蘭家,誰知道,到了這里看到的居然是納蘭紇溪這個小丫頭把納蘭正澤打得都吐了血。

    他皺眉道:“納蘭紇溪,你大逆不道,打傷你父親,如今還不跪下認錯?”

    紇溪輕輕笑了笑,眼中滿是輕蔑,沒有說話。

    納蘭正澤連忙大喊,“三長老,這納蘭紇溪勾結(jié)了外人奚玥,她身邊那個丫鬟就是奚玥派來的,本事極大,連我都不是對手!”

    “這個畜生把安陵月的遺物都交給了奚玥,才換來了奚玥的幫助,那圣德堂中售賣的極品丹藥和丹方,原本都該是屬于我們納蘭家的啊!”

    “什么?!”

    “你說的都是真的?!”

    這一下,別說納蘭晟明,納蘭家的其他人也都統(tǒng)統(tǒng)大驚失色。

    大驚過后,是難以置信的狂喜。

    圣德堂,那可是如今金陵國最炙手可熱的所在,連青霞門的沈家都對圣德堂的一個小掌柜恭恭敬敬。

    為的是什么?還不就是圣德堂能提供的那些強大神秘的極品丹藥?

    若是……若是那些極品丹藥都是自己的,那他們納蘭家豈不是……

    一想到這里,納蘭晟明等人就一陣激動。

    幾個凝脈期巔峰的武者不著痕跡地繞過去,把紇溪和青鸞團團圍在中央。

    納蘭晟明灼灼的目光盯著紇溪,沉聲道:“三丫頭,我知道你父親從前待你不夠好,讓你受了委屈,可你到底是納蘭家的人……”

    納蘭晟明的話還沒有說完,紇溪已經(jīng)長長嘆了口氣,仿佛無聊般緩緩道:“你們的廢話,可真是夠多的��!以前我樂意陪你們嘮嗑,是我心情好,可如今,我已經(jīng)不耐煩了。”

    “所以,你們給我……統(tǒng)統(tǒng)去死吧!”

    “你——�。 奔{蘭晟明的話被打斷,又聽到紇溪如此無禮的宣言,頓時勃然大怒。

    納蘭正澤此時已經(jīng)服下丹藥站起身來,恨恨道:“三長老,這個賤人就是仗著她身邊的那個丫鬟。這丫鬟確實修為強大,絕對有金丹期的水平�!�

    “哼,不過是一個金丹期,難道我納蘭晟明還會怕了他不成!”納蘭晟明冷哼一聲,“我去拖住她那個丫鬟,你們給我把納蘭紇溪好好綁起來,在拿到安陵月的遺物前,可不能讓她死了!”

    780

    準備好還債了嗎

    青鸞冷厲的目光掃了圍著兩人的這群人一眼,眼中滿是輕蔑,“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也就那個金丹中期的還算有些看頭。小姐,讓我先去收拾那金丹中期的老頭吧�!�

    “不必了!”紇溪淡淡的取出漓水劍,聲音清潤動聽,宛如風吟,“我懶得跟他們耗,索性就一口氣,統(tǒng)統(tǒng)解決吧。”

    話音剛落,她身上陡然竄起漫天的紫色藤蔓。

    藤蔓像是龍卷風一般,所到之處,摧枯拉朽地把整個書房的墻壁和屋頂都掀了個一干二凈。

    飛揚的石頭瓦礫紛紛落下,散了納蘭正澤等人一身,可是卻半點沒落在紇溪身上。

    納蘭正澤和納蘭晟明一身狼狽,可是他們連擦一擦臉上的塵土都顧不得,只是驚悚的目光死死瞪著眼前的納蘭紇溪。

    少女身形羸弱,貌不驚人,可是那瘋狂洶涌的靈力,卻強大到讓納蘭晟明都覺得恐懼戰(zhàn)栗。

    納蘭正澤此時的感受,簡直比剛剛看到鐵質(zhì)頭盔下納蘭梓筠的臉更加驚懼、更加瘋狂。

    不……不!這不可能!

    那是納蘭紇溪,他雖然折磨她,暗中指使仆役虐待她,看著她活的豬狗不如。可是卻從來沒有放松過對她的監(jiān)視。

    納蘭紇溪是那么軟弱,那么無能,那么一無是處。

    怎么會是眼前這個,能散發(fā)出強大靈壓,讓他都生出無法抵抗的絕望的少女!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不是納蘭紇溪,你到底是什么人?”

    納蘭正澤發(fā)出一聲沙啞的嘶喊,像是在說服別人,也像是在說服自己。

    紇溪輕輕一笑,紫色藤蔓如有意識般瞬間收攏,回歸她身體內(nèi)。

    她冷冷地看著納蘭正澤,那個曾經(jīng)讓納蘭紇溪有過仰慕之情,有過期盼的父親,嘴角勾起一抹冰冷殘酷的笑容。

    “我當然是納蘭紇溪啊,我親愛的父親,你監(jiān)視了我十七年,難道如今連我都不認識了嗎?”

    她的聲音一頓,隨即陡然冰冷,那聲音明明悅耳動聽,卻詭異的帶著森森寒氣,仿佛來自十八層的地獄。

    “我是納蘭紇溪,卻已不是原來的納蘭紇溪。原來的納蘭紇溪已經(jīng)被你們這群畜生聯(lián)手逼死了,如今站在你們面前的,是從地獄爬回來的納蘭紇溪,你們準備好償還欠下的債了嗎?”

    話音剛落,漓水劍沖天而起。

    就在納蘭正澤和納蘭晟明還沒反應(yīng)過來前,漫天劍雨鋪灑而下。

    劍雨飛花,萬箭穿心!

    就算是在斷魂山中,紇溪的這一招就已經(jīng)能輕易殺死一頭五階魔獸。

    更何況,在經(jīng)歷過斷魂山一役,又閉關(guān)修煉后,她如今的實力早已不是當日可以比擬的了。

    漫天的劍雨就像是催命的符咒,像是死神的召喚。

    在這些武者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就已經(jīng)直接穿透了他們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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