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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紇溪輕笑道:“弟弟說是,那自然就是了�!�

    納蘭正澤對紇溪那陰陽怪氣的語氣有些不滿,但還是繼續(xù)道:“梓筠,紇溪,你們母親生前曾告訴我,等她走后,她會把最重要的東西交給你們保管。等到納蘭府危機(jī)的時刻再拿出來,讓納蘭府重振聲威。當(dāng)然,你們隊納蘭府的功勞也會被銘記在心,以后納蘭府所有的資源都會任由你們調(diào)遣。”

    納蘭正澤隨即嘆了口氣道:“不瞞你們說,現(xiàn)在正是到了我們納蘭府危急的時刻。在這燕京城中,暗地里有一股強(qiáng)大的勢力,妄圖吞并四大家族。如今,慕容府和歐陽府已經(jīng)完了,接下來很可能就會輪到我們納蘭家。為了納蘭府,你們愿意把你們娘親留給你們的東西,交給我,來拯救納蘭家嗎?!”

    “我們當(dāng)然愿意!”納蘭梓筠連忙道,“我們是納蘭家的人,身上流著納蘭家的血,納蘭家的榮辱,關(guān)系的是我們的未來。如果母親的遺物能拯救納蘭家,我想母親在九泉之下也一定會愿意的。姐姐,你說是不是?”

    紇溪但笑不語,任由他表演。

    納蘭梓筠卻是急道:“可是父親,母親的遺物并不在我地方,姐姐比我年長,娘親以前就囑托過姐姐好好照顧我。我想母親一定是把遺物交給姐姐了。姐姐,如今情況危急,你就把母親留下的東西交出來吧!”

    紇溪臉上露出了適時的迷惑,“真抱歉,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么?你說母親留下了遺物,那么請問這個遺物是什么?母親親手為我們做的衣服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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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納蘭梓筠的憤恨

    “姐姐,到了這種時候,為什么你還在裝傻?!”納蘭梓筠氣憤地一拍桌子,臉上滿是慍怒與質(zhì)疑,“你也是納蘭家的一份子,納蘭家生你養(yǎng)你,給你三小姐的身份,你難道要忘恩負(fù)義,不顧父親和我的死活嗎?”

    “更何況,母親的遺物也有屬于我的一份,姐姐你將母親的遺物私吞,還送給了一個跟我們納蘭家毫不相關(guān)的小子,難道你就不怕到了九泉之下,母親責(zé)怪你不孝不義嗎?”

    紇溪眨了眨眼,臉上露出了幾分幽深的笑意,“弟弟真愛說笑,姐姐若是真拿到了母親的遺物,怎么會十幾年來都只能住在蒼山別院那種地方,吃不飽穿不暖,連一個下人都能隨意鞭打辱罵。更不會被納蘭飛雪指使人賣到豬玀市場……”

    “而且,姐姐怎么聽不懂弟弟的話是什么意思呢?你說我把母親的遺物送給了不相干的小子?請問我送給了誰呢?”

    “你敢說圣德堂賣的極品丹藥的藥方,不是你給的?你敢說你沒有把母親的遺物交給奚玥那小子?!”納蘭梓筠狠狠盯著她,恨聲道,“我才是你的親弟弟,納蘭府才是你的家,我們是你的親人,對你有生養(yǎng)之恩,你卻把母親的遺物送給一個陌生人,而不是給我們。納蘭紇溪,對得起父親,對的起我嗎?”

    紇溪似笑非笑地看著納蘭梓筠發(fā)火,狀似無異地在房間里踱步。

    當(dāng)走到書房的一個角落時,她明顯地感受到了那股強(qiáng)大的禁止力量。

    而且她看到納蘭正澤有些緊張的臉色,雖然極力壓制,但目光卻緊緊盯著她,生怕她發(fā)現(xiàn)什么。

    紇溪停下腳步,望向納蘭梓筠,狀似委屈道:“弟弟,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若是這么不喜歡姐姐,姐姐回別院就是了�!�

    納蘭梓筠被她一句話噎住,直憋得滿臉通紅,眼中滿是憤恨。

    納蘭正澤冷冷看著紇溪那張毫不起眼的蠟黃面容,眼神陰狠而沉郁。

    對于納蘭紇溪,這幾日~他已經(jīng)耗盡了所有的耐性。

    自從紇溪入住心月居后,他把心月居和紇溪在蒼山的別院翻了個底朝天,結(jié)果當(dāng)然是一無所獲。

    而且派出去的死士,隔段時間就會失蹤一批,連個渣滓影子都沒留下。

    納蘭梓筠對納蘭紇溪也是百般討好,但從前那么懦弱聽話一個人,如今卻是一副油鹽不進(jìn)的態(tài)度。

    帶她去圣德堂,圣德堂的人也似乎完全不認(rèn)識她,還讓梓筠三番五次被圣德堂的人羞辱。

    納蘭正澤覺得,自己這個女兒看來是皮癢了,不給她點教訓(xùn),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想到這里,納蘭正澤嘴角牽出一抹嘲諷的笑意,冷冷道:“紇溪,你可能還不清楚我們納蘭府如今的處境�!�

    “朱家的公子,你還記得吧?昨天他們來訪,要求定下之前那門親事的迎娶時間,而且今天下午就回來下聘,這個月就回把我納蘭家的女兒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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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裸裸的威脅

    納蘭梓筠適時的露出憤憤的表情,驚呼道:“爹,他朱家只是一個商賈之家,那朱胖子更是長相丑陋,連筑基期的修為都沒有,竟然還想強(qiáng)娶我納蘭家的女兒,這豈不是根本不將爹放在眼里?”

    納蘭正澤嘆了口氣,一臉無奈道:“唉,梓筠,你不知道,如今四大世家勢微,我納蘭家又飽受威脅,早已不是當(dāng)初那風(fēng)光強(qiáng)盛的光景。若是能拿到你母親留下的遺物,讓納蘭家重新壯大起來,那我們自然不會畏懼朱家那點威脅和勢力�!�

    “紇溪,如果我們再想不出辦法,爹爹很可能連你都保不住。為了家族的興衰和未來,爹爹也只能將你嫁去朱家了�!�

    納蘭梓筠立刻擔(dān)憂地大聲道:“爹,那怎么可以?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朱重八別院里有多少小妾,又搶占了多少民女。而且聽說他還特別喜歡虐待侍妾和仆從,若是姐姐嫁過去,那以后的日子該是多么凄慘��?”

    納蘭正澤也做出了一副不舍難過的表情,“梓筠,爹也是沒辦法。難道要爹眼睜睜看著納蘭家敗落嗎?”

    納蘭梓筠連忙看向紇溪,“三姐姐,你還在猶豫什么?難道母親的遺物比你的你的終身幸福還重要嗎?只要你拿出母親的遺物,爹又怎么可能把你嫁給朱重八那個惡心的人渣?”

    紇溪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我怎么記得,朱重八要娶的是二姐姐呢?和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

    納蘭正澤卻沒有生氣,而是意味深長道:“紇溪,你還不知道吧,你大姐姐已經(jīng)來信,這幾日就要?dú)w家。你大姐姐的身份你是知道的,她是醫(yī)師協(xié)會的會員,還是虛空長老的親傳弟子,在我們整個納蘭家的地位和話語權(quán)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就算是爹,也不能無視你大姐姐的意見�!�

    “飛雪又是你大姐姐的親妹妹,若是你二姐姐不想嫁,朱家就算沖著你大姐姐的身份,也不會太過強(qiáng)求。可納蘭家和朱家的婚事已定,為了兩家的顏面,也必須要有一個人嫁過去。如此一來,算來算去,能頂替飛雪嫁過去的,也就只有你了!”

    “當(dāng)然,若是你愿意交出你母親的遺物,我們納蘭家有了底氣,自然能挺直腰桿,到時區(qū)區(qū)一個朱家,爹如何會放在眼里?到時候,爹一定給你找一門好親事,就算你想要嫁入皇家,那也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說到這里,納蘭正澤目光灼灼地看著紇溪,緩緩道:“紇溪,你這么聰明,事情孰輕孰重,該如何選擇,不會不清楚吧?”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紇溪幾乎要忍耐不住笑出聲來。

    她果然是把納蘭父子逼得太甚了,竟然讓他們連溫情的假面具都不想戴了,赤裸裸地拿她的婚事做威脅。

    若是交出安陵月的遺物自然萬事好說,若是不交出來,就要把她嫁給那個朱胖子。

    呵呵……真有意思。

    紇溪狀似不經(jīng)意地捋了捋頭發(fā),手中的動作悄無聲息,將一顆紫冥幽蘿的種子丟進(jìn)了書房那個可怕的陣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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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殿下來求親

    紫冥幽蘿的種子還未成長,所以沒有心智,沒有靈力波動,和一顆普通的豆子差不多,陣法禁制當(dāng)然不會有反應(yīng)。

    臉上卻是露出了一副無辜的表情:“可是爹爹,我真的不知道母親留下了什么遺物啊,你讓我怎么交出來呢?”

    納蘭正澤和納蘭梓筠的臉色陡然一沉,看著紇溪的目光再沒有了半分偽裝的溫情,只剩下赤~裸裸的森寒。

    “既然如此。”納蘭正澤慢悠悠道,“既然你如此執(zhí)迷不悟,那就不要怪為父沒用,實在是形勢比人強(qiáng)。朱家的人這兩天就會來下聘,七天后就回將你抬上花轎,以后的日子,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說著,正要揮手將納蘭紇溪趕出書房,突然門外傳來紛亂的腳步聲。

    “老爺,老爺,太子殿下來訪?”

    “太子殿下?”納蘭正澤將納蘭梓筠和納蘭紇溪都帶出書房,又仔細(xì)地鎖上門,才詫異地問氣喘吁吁跑來的小廝,“太子殿下怎么會屈尊來我們納蘭府上?”

    納蘭梓筠卻是神色不變,微微驕傲地笑道:“父親你忘了嗎?太子殿下可是我在七星宮的二師兄,他來探望我也是正常的。”

    納蘭正澤臉上同樣露出了笑容,正要囑咐納蘭梓筠兩句。

    卻聽那小廝連連搖頭,“不……不是,奴才聽說,太子這次前來是……是來求親的!”

    “求婚?”納蘭正澤和納蘭梓筠同時發(fā)出一聲驚呼。

    隨手,納蘭正澤的臉上很快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他已經(jīng)知道太子上官琦是來向誰求親的了!一定是他的二女兒納蘭飛雪。

    納蘭正澤不止一次聽飛雪說起,她曾在外出游歷時碰到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對她溫柔呵護(hù),照顧有加。

    自己的大女兒納蘭語蓉天資卓絕、身份尊貴,不是區(qū)區(qū)一個金陵國的太子能匹配的。但小女兒不一樣,若是能搭上太子,對他們納蘭家也是很大的助益。

    想到這里,納蘭正澤的笑容變得溫和,“梓筠,你隨我去招待太子殿下,讓人備下最好的靈果和茶點�!�

    隨后又看向那小廝:“你馬上去通知二小姐,就說太子殿下前來求親,讓她趕快梳妝打扮,千萬不要在太子殿下面前失禮。”

    說完,連看也沒看紇溪一眼,就帶著納蘭梓筠離開了。

    紇溪微微一笑,也沒有去管什么太子,緩步朝自己的心月居走去。

    留下那小廝站在原地,無措又迷茫地?fù)现约旱念^,半晌才喃喃道:“可是太子殿下要求娶的人是三小姐啊,關(guān)二小姐什么事呢?”

    想了一陣,小廝還是匆匆趕去了二小姐的廂房,主子的命令不管對錯,他只要遵循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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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你說太子殿下來求親?!”

    納蘭飛雪猛地從床上彈跳起來,因為碰觸到傷處,痛的她一陣齜牙咧嘴,可盡管如此,卻還是不能掩住她面上的喜色。

    納蘭夫人也是笑容滿面道:“你確定來求親的人是太子殿下,不是那朱家的死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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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熱情招待

    小廝連忙道:“千真萬確,太子殿下還帶了幾大箱子的聘禮,還送上了拜帖,言明是來求親的�!�

    “哎呀,他……他怎么都沒跟我商量一下?”納蘭飛雪捂著自己通紅的臉蛋,嬌羞道,“我……我一點心理準(zhǔn)備都沒有呢!”

    納蘭夫人把小廝趕了下去,頓時笑容滿面道:“傻丫頭,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每日日理萬機(jī),哪有時間來跟你商量?如今肯親自登門求親,那就代表他對你有多看中了�!�

    “娘~”納蘭飛雪不依地喊了一聲,隨即連忙道,“司琴,快,快把我的那套百褶鸞鳳天蠶絲裙拿出來,還有那套八寶琉璃首飾……”

    而此時的正廳中,納蘭梓筠和納蘭正澤已經(jīng)在熱情的招待太子上官琦。

    上官琦端著手中的茶盞,抬眼打量著納蘭府,臉上雖然帶著溫和的笑,但卻掩不住他眸中的那點高傲和驕矜。

    在上官琦看來,他是金陵國的太子,除了皇帝和那個無人能動的冥王殿下,金陵國的其他人都不過是他的臣民,對他恭敬跪舔那是理所當(dāng)然的。

    而近日他紆尊降貴來納蘭府中求親,納蘭家的人當(dāng)然應(yīng)該誠惶誠恐。

    不過納蘭梓筠畢竟和他曾是同門師兄弟,態(tài)度就稍微隨意了些,“太子殿下,你中意我二姐姐,怎么在斷魂山和七星宮一點口風(fēng)都不露?聽說你們很早就相識了,你們倆是怎么認(rèn)識的�。俊�

    上官琦一愣,他怎么記得他要娶的是納蘭府的三小姐?難道是他記錯了?

    而且他什么時候和納蘭飛雪相識了?

    正想把疑惑說出口,就聽丫鬟稟報道:“老爺,夫人和二小姐來了。”

    話音剛落,房間里就帶起了一陣香風(fēng)。

    緊接著,納蘭飛雪就攜著納蘭夫人的手裊裊婷婷走上正堂來。

    一見到坐在左首位的太子殿下,納蘭飛雪臉上一紅,一雙杏眼水波盈盈,含羞帶怯,又似蘊(yùn)藏著綿綿情意,朝他盈盈下拜道:“參見太子殿下。”

    納蘭飛雪長得也算是嬌美可人,上官琦兩眼直勾勾看著她含情的眸子,鼓囊囊的胸~部和玲瓏的曲線,眼中露出了幾分驚艷。

    納蘭飛雪剛剛精心打扮了半天,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此時看到上官琦眼中的癡迷,立刻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太子哥哥,上次梵云山一別,已經(jīng)好久不見了。飛雪一直很掛念太子哥哥,當(dāng)初在梵云山如果不是太子哥哥護(hù)著飛雪,飛雪還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呢。只是沒想到,太子哥哥今日竟然會來我納蘭府……”

    說到最后,她臉上一片緋紅,嬌嬌怯怯地垂下了頭。

    乖巧柔順的樣子,和她平日那刁蠻任性,飛揚(yáng)跋扈的模樣,簡直像換了個人一樣。

    納蘭正澤卻是極其滿意。

    正好他想讓紇溪代替納蘭飛雪嫁給朱重八,讓她受一受朱重八的折磨,到時候就會知道納蘭家的好處。

    等她走投無路的時候,自己和梓筠再去幫她,還愁她不把安陵月的遺物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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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家上門

    只不過朱家在這燕京城中也算有些勢力,若是用紇溪換了飛雪,他還怕朱家不同意,畢竟紇溪那長相,實在是乏善可陳,朱重八向來貪戀美色,怎么會看得上紇溪?

    到時候若是朱家父子真的不管不顧鬧起來,還不知道會如何收場。

    不過,如今就不一樣了。

    太子殿下來向飛雪求親,那朱家就算再有勢力,難道還能和太子殿下抗衡?

    只要太子殿下發(fā)話,朱家就算不滿,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到時候再提出讓他們?nèi)⒓v溪,相信朱家的人也不會不同意。

    想到這里,納蘭正澤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上官琦卻是很快從納蘭飛雪的美色中回過神來,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

    他來這里要娶的是納蘭紇溪,可不是納蘭飛雪。

    只是還不等上官琦說話,就聽外面一陣鑼鼓翻天的嘈雜聲,由遠(yuǎn)及近傳來。

    隨后就聽到朱家老爺子朱益夋扯著嗓子喊,“小心點,那里面的東西可都精貴著呢,壞了一樣,拿你們的腦袋都賠不起!”

    話音剛落,就見朱益夋已經(jīng)領(lǐng)著朱重八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正廳來。

    幾個月不見,朱重八又胖了幾分,修為依舊沒突破筑基期,反倒是腳步虛浮,眼皮浮腫,一副縱欲過渡的模樣。

    尤其是那肥胖的身形,走起路來,腰部和臉上的肉就一顫一顫的,看著都讓人惡心。

    朱益夋一進(jìn)正廳,看到納蘭正澤,立刻哈哈笑道:“正澤兄,以后我們可就是一家人了,看在我們的姻親份上,你以后可要多拉拔拉拔我這個兒子啊!”

    說著,朱益夋的目光一掃,很快落在了盛裝打扮的納蘭飛雪身上,“這就是納蘭家的二小姐吧?哎呀,果然是嬌俏可人,年紀(jì)輕輕已經(jīng)是筑基期的高手。我們家重八娶了她,那可真是三生有幸啊,哈哈哈……”

    朱重八一看到納蘭飛雪,兩眼立刻發(fā)直,嘴角的口水都流了下來。

    口中含糊不清地喊著,“飛雪妹妹,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誰跟你是一家人?!”納蘭飛雪迎上朱重八那色瞇瞇的表情,只覺得一陣反胃惡心。

    只是喊完一句后,她馬上狀似委屈的低下了頭,眼中淚光瑩瑩。

    此時太子殿下在場,她可不能表現(xiàn)的太過失態(tài),平白讓太子對她印象不好。

    納蘭正澤輕咳了一聲,皺眉不悅道:“朱老爺,說話請注意一些,也不看看現(xiàn)在誰在場?”

    朱益夋一愣,等眼角余光撇到一旁的上官琦,立刻露出誠惶誠恐的神色,“參見太子殿下!”

    看著朱益夋拉著朱重八下跪磕頭,上官琦臉上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他就喜歡看別人對他恭敬惶恐的態(tài)度。

    朱益夋行完禮站起身,眼珠子一轉(zhuǎn),立刻笑道:“既然太子殿下在場,那就再好不過了。今日小兒與納蘭二小姐的親事,能得到太子殿下的見證,真是天大的榮幸。”

    納蘭正澤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納蘭夫人立刻大喊,“朱老爺,我們可沒有答應(yīng)把飛雪嫁給你們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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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個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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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朱益夋聞言立刻眉毛倒豎,氣急敗壞道,“你們堂堂納蘭府,難道想要出爾反爾?當(dāng)日也是在這正廳中,可是納蘭正澤親口應(yīng)允的我,六皇子也在現(xiàn)場,回去后更是將這門婚事稟明了貴妃娘娘的。你們?nèi)缃裣胍Y�,難道就不怕傳出去讓天下人恥笑?難道就不怕貴妃娘娘懲治你們?”

    納蘭夫人被朱益夋吼的一縮脖子,不過隨即看到坐在一旁的太子殿下,底氣立刻足了起來。

    “六皇子又怎么了?你沒看到太子殿下就坐在你旁邊嗎?六皇子和貴妃難道還能大過太子?”

    說到這里,納蘭夫人神情中立刻充滿了驕傲和得意,“朱老爺,你知道今天太子殿下是來干嘛的嗎?太子殿下是過來求娶我們家飛雪的,難道你還想跟太子殿下?lián)層H不成?”

    朱益夋聞言頓時大驚失色,“你說什么?”

    朱重八還在狀況外,只顧著直勾勾的目光盯著納蘭飛雪,不時擦擦嘴角的涎水。

    納蘭正澤輕咳了一聲,狀似溫和道:“朱老爺,我們也不想讓你們?yōu)殡y,但你也看到了,太子殿下對小女有意,又親自帶了聘禮來求親,朱老爺你總不會想要忤逆太子殿下的意思吧?”

    “不過,我們納蘭家和朱家的婚事,也確實是早就商定的,既然答應(yīng)了,自然也不能反悔,更不能讓朱老爺吃虧。朱老爺你看這樣如何?我把我的三女兒納蘭紇溪許配給令郎,如此一來,朱家和納蘭家仍舊是姻親,太子殿下也能滿意。不知朱老爺意下如何?”

    朱益夋臉色一陣變幻,撇到兒子看著納蘭飛雪癡迷的目光,還有納蘭飛雪那出色的天資容貌,再想想當(dāng)初納蘭紇溪那蠟黃的臉色,心中就覺得一陣不甘。

    怎么看都是納蘭飛雪比納蘭紇溪更出色,更適合他的寶貝兒子。

    可是太子殿下就坐在那里,若是違逆了太子殿下,萬一給朱家降下禍端……

    朱益夋心中權(quán)衡之下,最后只能妥協(xié),他咬了咬牙,正要答應(yīng)。

    突然,一直沉默坐著的太子殿下站起身開口道:“等一下!”

    見所有人的目光都望過來,上官琦微微一笑,這才雙手背在身后,緩緩開口道:“納蘭醫(yī)師,你們是不是誤會了本王的來意?”

    “本王想要求取納蘭家的小姐是沒錯,但是本王要娶的是納蘭家的三小姐,納蘭紇溪�!�

    說著,他朝著納蘭正澤微微一頷首,露出個仿佛紆尊降貴般的表情,“納蘭醫(yī)師,本王想要納貴府的納蘭紇溪小姐為本王的側(cè)妃,還請納蘭醫(yī)師成全�!�

    此話一出,在場的全都傻掉了。

    正廳中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寂靜,納蘭飛雪那裝委屈的楚楚可憐表情還掛在臉上,此時僵直在那里,看上去卻像是個笑話。

    剛剛還意氣飛揚(yáng)的納蘭夫人臉上滿是錯愕和難以置信,臉色一陣青一陣紫。

    納蘭正澤更是滿臉震驚,原本擬好了一肚子冠冕堂皇的話要說,此時卻統(tǒng)統(tǒng)像是被一只蒼蠅堵住了,吐不出,咽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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