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褚楚瞄了他一眼,低頭看紙,那上面寫著:
聽話,別亂動,過會兒吃小逼。
平時說話直露就算了,寫字也這么直白,那幾個字仿佛寫在她身上,讓她立馬就失了氣力。最不爭氣的還是自己,只看著他寫的,就能濕。
褚楚點點他的腿示意要筆,庾佑之在心里罵他自己腦子有病開會不鎖門,手上還是把鋼筆塞進了褚楚懷里。
余光里,少女穿著極短的毛絨短褲,趴在地毯上涂涂畫畫。過了一會兒,她小心翼翼在桌下抬起只手,把紙筆輕飄飄放在了桌上。
庾佑之拿過來一看,嘴角就是一抽。
這只鋼筆他用慣了,拿來簽過文件,給朋友下屬畫示意草圖,無聊的時候在財經(jīng)雜志內頁勾畫從前在部隊畫慣了的藝體字。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褚楚拿他這只鋼筆在紙上畫了個擬人丁丁,丁丁的兩只手分別拿著刀叉,表情張牙舞爪,頭上有個箭頭,指向褚楚龍飛鳳舞寫下的“庾佑之”三個字。
褚楚的挑釁之心暴露無遺。
庾佑之無聲冷笑,壓根沒看褚楚,而是把紙和鋼筆放到一旁,繼續(xù)淡定聽著會議。
褚楚又不滿意了。他每次欺負她非要等到她哭不可,永遠一幅氣定神閑的樣子,讓人看得牙癢。如今折磨他的機會擺在面前,自然不能輕易放過。
她再度伸手,一點點挪到桌子上,無聲拿下了鋼筆。庾佑之看到她的動作,沒說什么,只當她又要亂畫,還遞了張白紙。
褚楚把白紙扔到一邊,拿著鋼筆將尾端對準嘴唇,跪坐在地上,胳膊攀上男人的大腿,吊在上面。
庾佑之察覺她的蠢蠢欲動,低頭看了她一眼,卻見褚楚一雙杏花似的眼定定瞅著他,張嘴含住了鋼筆下端。她舌慢慢伸出來,粉色的舌尖繞著黑色的鋼筆打轉,然后一下一下含入又拉出,直到那上面裹了晶亮的水跡,模擬出性交的狀態(tài)。
她胳膊就支在男人大腿面上,兩個肘關節(jié)壓到上頭,像兩顆牙在咬他,咬得人心頭一片淺淺的酸。
庾佑之本來要捏著她手腕挪開的手驀然攥緊了,褚楚吃痛,蹙眉看著他,眼底帶了乞憐似的痛楚。
會議那頭的人看老板一直盯著桌子下面,就問怎么了,庾佑之頓了頓,露出個表情,道:“嗯,貓鉆到書桌下面了,我在看有沒有爬到線板那邊�!�
秘書從善如流地建議大家休息一會兒,庾佑之自然同意,暫時中斷了會議連接。
再低頭,褚楚原本跪坐的姿勢已經(jīng)變成了斜坐——庾佑之一眼就看出來,她在用壓在臀下腳的腳跟磨逼。他臉冷下來,拿過鋼筆放到桌子上,俯下身扣著褚楚后脖頸朝自己迎過來,彎腰就含吻住她的嘴巴。
男人還坐在椅子上,卻強迫褚楚直起身跪在地毯上把自己送到食客跟前。幾乎是沒有停頓的,他的舌就強勢地探進她口腔,那截毫無招架之力的粉色小舌被他裹住吮吸拉扯,動作兇而暴力,來不及吞咽的涎水從女孩兒嘴角流下,褚楚嗚嗚著要躲,庾佑之卻變本加厲地吸卷她,甚至把下唇也一并吮得紅腫。這種極色情的帶著欲望的吻法,庾佑之沒有用在褚楚身上過,卻在今天被她勾引得有些失控。
他啞聲道:“雞巴吃不到,就開始吃鋼筆了?”
褚楚指尖緊緊扣在他大腿上,這兒的肌肉緊實有力,褚楚摸著就已經(jīng)足夠歡喜。她拿臉蹭著男人的腿哼哼唧唧地撒嬌。庾佑之只靠深吻哪里能滿足,看了眼表,時間并不剩很多,便把她拉到了腿上。
拿過來鋼筆,他摩挲了下光滑的外殼,確定不會傷到她。那上頭水跡還沒干透,沾了他一手濕。
從腰部攬住女孩兒,她的胸沉沉壓在小臂,觸感一片綿軟。
庾佑之嘆了聲:“奶子是真的又長大了點。”
他手上使了點勁,輕而易舉把她屁股拖起來,而后拉下居家短褲和小熊內褲,露出白嫩的臀和殷紅濕潤的穴,把鋼筆從穴后插了進去。
圓潤鈍重的筆帽劃過私密的小小褶皺,而后順著濕漉漉的印跡滑進小逼,先頂?shù)綔\處的軟肉,而后一路往里插入。褚楚細細吸氣,脖子線條崩得很是好看。庾佑之眼底暗了暗,垂頭就在她脖子后面留了個紅印。
手上插動了兩下,他感覺穴里的水爭先恐后擠出來,便知道她還是爽的。遂把褲子給她拉好,淡道:“這么喜歡吃,就讓鋼筆操穴�!�
褚楚動一動就容易被內里的東西頂?shù)絻缺冢外子又u巴比起來算是細的東西夾著,雖然有點不適,但居然也有一點點舒服。她還想爭取一下,就嚶嚶嗚嗚求他拿出來,庾佑之也不搭理她。
他從抽屜重新拿出只筆,準備恢復電腦上的會議連接,表情逐漸正經(jīng)冷肅,會議繼續(xù)前的最后幾秒空當,男人摸了摸褚楚的頭,道:
“就在這地毯上躺著玩自己,等我開完會再收拾你�!�
事后如何褚楚實在記不清了,她只記得穿著西服又兇狠吃咬她胸乳的庾佑之性感得讓她腿軟,而她本來是抱著吃他肉棒的目的去,卻直到最后被男人抱著到浴室洗澡的時候,也沒有吃到。
0012
叔叔,看看雞
剛回家的幾天,庾佑之每天晚上都能收到褚楚發(fā)來的消息:
“叔叔,在嗎,看看雞�!�
“雞”還是emoji表情。
“……”
這幾乎成了一種暗號。
庾佑之有時候得空,會給她撥個視頻過去,看褚楚在自己的房間里穿著吊帶內褲玩帶回去的小玩具,自己跟著她的節(jié)奏擼。有時候沒空,就發(fā)段語音過去,讓褚楚老實點在家沒事干就看看書,實在不行就去社區(qū)做志愿者培養(yǎng)社交能力。
褚楚說他是有事鐘無艷,無事夏迎春,庾佑之早摸清了她的脾氣,見她氣了就順毛擼,倒也很好哄。
褚楚家現(xiàn)在住的房子是當時褚家破產前的一處房產,原來住的房子在事情剛發(fā)生的時候就拿去抵債了。褚母宋玉敏早年就與褚父一起創(chuàng)業(yè),如今重操舊業(yè),慢慢也有了起色。
生活眼看又能繼續(xù)下去,宋玉敏開始關心女兒的感情生活。
“在學校談男朋友了嗎?”
褚楚吃的手頓住,看了媽媽一眼,含糊其辭:“還沒有……怎么啦?”
宋玉敏自然察覺她的猶豫,“媽媽不插手你談對象的事,只是你自己心里要有桿秤,知道嗎?”
褚楚埋頭揪的梗,隨口道:“什么樣的秤?”
她賣乖的時候面相極有迷惑性,宋玉敏看著自己單純乖巧的女兒,嘆了口氣:“兩個人一定要有基本的平等,或者是物質,或者是精神,否則總要爆發(fā)矛盾。你還年紀小察覺不到,等以后意識到了再回頭,就連來時的路都看不到了�!�
入夜又想到母親說的話,褚楚覺得,自己還是要早點睡到庾佑之,一日不能上床,一日她欠的債就算不得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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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的新年從以往的三人變成兩個人,使得褚楚和媽媽都不太習慣。
做錯了事情還以死逃避,褚楚對自己這個父親可以說又恨又怨,然而她也無法不去想,畢竟是陪伴養(yǎng)育了自己十七年的人。家里原本的小儲藏間改成了供臺,褚楚在大年三十按媽媽說的上了供果和燈香。
她家情況比較特殊,父親和母親都是北方人,在有了褚楚后到南方打拼,本來以為要一直定居在南方,卻不想事情發(fā)生的突然,兜兜轉轉還是回北方來了。
新年鐘聲敲響的時候,她低頭摸出手機,給庾佑之發(fā)消息祝他新年快樂,結果一激動發(fā)成了生日快樂,幾乎是同時,看到了庾佑之轉賬的新年紅包。
庾佑之:“?”
她連忙撤回,重新發(fā)“新年快樂”,發(fā)完放下手機,看到媽媽遞來的微妙眼神。
宋玉敏臉上有笑:“和男朋友發(fā)消息呢?”
褚楚連連擺手:“沒有沒有。”
她看到媽媽笑著拿出個紅包給她,周身氣氛輕松了許多,那是家里出事前才能從她身上看到的狀態(tài)。在那一刻,電視里春晚的聲音甚至讓她覺得喧囂。
“新年了,囡囡,我們也要向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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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過客廳,褚楚在和媽媽互道之后,回到了房間。
打開手機,庾佑之在剛才還發(fā)了條消息過來:“撤回做什么,反正是發(fā)錯了,那一條可以留到明年再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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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過完回來的時候,褚楚帶了身上多長出來的五斤肉,和一只發(fā)炎近一個月的耳洞。
那只發(fā)炎耳朵的耳垂腫得很明顯,庾佑之幾乎是第一眼就看到了,他覺得好笑:“半大的姑娘就這么想戴耳環(huán)?”
褚楚捂住不讓他再看:“你才半大。”
“……”
庾佑之轉了轉女孩兒的腦袋,露出另一側耳朵,那邊的耳洞恢復得很好,上頭穿著個防堵的銀棒,耳面上嵌著個銀珠子。
庾佑之突然明白為什么女人總愛戴耳飾了。尤其是褚楚這樣帶著肉感的耳垂,他可以想象她戴有重量的長飾的時候,窄窄的洞眼拉扯耳朵,這點沒他指尖大的軟肉會帶著點紅,像第一口咬下去的薄皮嘉慶子。
男人捏了捏沒發(fā)炎的那只耳朵,緩聲道:“……這么一看,好像年一過,人還真是長大了點�!�
褚楚掀起眼皮看他,察覺到他眼底的稀薄情意,她以為那是欲念,手很自覺地慢慢從男人堅實的胳膊摸向胸肌,小聲道:“叔叔,那要不要做愛?”
她還想得寸進尺往男人那里湊,卻被抵著腦門按了回去。
庾佑之看了眼后視鏡,啟動車子,待駛遠了高鐵站才開口道:“褚楚,人長大了點,膽子也是越來越大,都會蹬鼻子上臉了。”
褚楚扁著嘴,悶悶道:“假惺惺,說得好像我是在趕鴨子上架一樣�!�
結果當晚,褚楚真就蹬鼻子上臉,趴在庾佑之辦公的書桌上紅著臉求他舔。
她知道如何讓男人興奮起來,故意把臉貼在冰涼的桌面回頭乞求似地看他,果然就聽到庾佑之立即粗重了些的呼吸。
一個月余沒有交歡,此時的褚楚軟得像脫了皮的水蜜桃,朝著庾佑之露出綿軟敏感的水穴。他坐在桌前,按著女孩兒兩條白嫩的腿,手探進去勾撓。
褚楚腿繃緊的時候,腿彎處的痣尤其明顯,庾佑之摩挲著,吻從腿根一路輾轉到她胸側。
把人翻過來,庾佑之捻著她胸前挺立的櫻果似的奶頭,垂眼看她竭力仰著頭,伸出小截舌頭舔自己的喉結。
庾佑之喉頭滾了滾,按著她腦袋貼近自己,手加了力道到揉捏乳肉,再到腿心的潮濕。
他的手大,輕易就包裹住腿間的全部。褚楚每次被他帶著熱度的掌心包攏,只覺得靈魂都被攥去。
注意力都在身下庾佑之慢條斯理卻并不溫和的手上動作,褚楚沒力氣再去含男人喉結,于是突然攀上他的肩,抬了下巴去吻他的唇。
她只覺得理所當然,沒發(fā)現(xiàn)庾佑之僵了一下,反倒自信于自己撬開他的齒輕而易舉,顯然是吻技有所進步。
只頓了一下,面上的男人就動了。
褚楚瞬間被他纏緊,不論是唇齒還是身下。她想他應該是喜歡這樣的姿勢,不然也不至于人還站著就壓著她親。撐著桌子承受他近乎粗暴的吻實在太累了,褚楚慢慢就躺到了桌面上,她幾乎是本能地抬腿去勾他的腰,庾佑之卻在這時候停了。
他俯身看著她,手撐在桌子上,呼吸很重,好像和雪夜那天一樣。
“……第一次主動親我�!扁子又_口,平靜陳述的語氣:“想操你�!�
褚楚愣住,她感覺自己心跳得很快,但不知道是因為第一句還是第二句。
不過庾佑之沒有繼續(xù),而是起身退開,順帶著把褚楚又翻了個過,讓她背對自己。
“為什么翻我啊……”褚楚覺得不舒服,她想從桌子上下來,卻被庾佑之按住。
“不想讓你看見我的臉�!�
褚楚還要問他,庾佑之卻沒再說話。隨即她感覺腿間有滾燙的東西擠了進來,是男人的雞巴。
他抽插的速度很快,也不出聲,褚楚被晃得頭暈,時間一長,幾乎要睡著。
直到庾佑之突然用力按住她的腰,進出速度陡然變快,褚楚才突然回神,腰臀下意識一抬,肉棒就因為腿間方才小穴流出水液的潤滑,擠進兩片穴肉之間。
陰蒂被龜頭直棱棱碾過去,濕漉漉一片,女孩兒身子瞬間繃緊,大腿內側的嫩肉箍住性器,給男人的感覺像極了真正插入的性交。
庾佑之罵了一聲,壓著她就射了出來。
精液射在地毯上,庾佑之深吸了幾口氣才道:“媽的,……我剛真的以為把你操了�!�
褚楚被剛才突如其來的快感弄得暈頭轉向,還趴在桌上細細喘息,沒理他說的屁話。
庾佑之頓了頓,起身出去不知道拿了什么,細碎的擰動聲音響起來,男人俯身把冰涼的固狀東西涂在她發(fā)炎的耳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