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火熱撐開之勢,脹痛欲裂,卻又橫沖直撞,絲毫不給他緩沖,林方生眉頭緊皺,身軀緊繃,卻被穆天降扣住胯骨,手腕向前一送,強(qiáng)硬頂入。
石精前端堪堪頂住符紋,強(qiáng)烈情潮,自那處突然涌起,竟令下肢自劇痛緊繃化為酸痛無力,又是微微顫抖不已,林方生反手握住寒鐵鎖鏈,卻覺全身傷口疼痛,竟點點催生更多欲念,這等粗魯,反倒如久旱遇甘霖一般,只求更進(jìn)一步,更重幾分。
他心知不妙,后槽牙緊咬欲裂,口中亦是泛起一絲血腥滋味,只得緊緊閉眼,強(qiáng)忍那火熱石精遞送進(jìn)出,帶來的摩擦酥熱,孽根更是長大幾分,濕漉漉滴水不停。
卻是鼻音暗啞,火熱撩人。
穆天降哪里肯放過他,自是取出一柄靈劍,以魔氣包圍,現(xiàn)場煉化成細(xì)如銀針的一根發(fā)簪,把玩片刻,將尖端對準(zhǔn)孽根孔洞,靈巧刺入。
那等脆弱之地,何曾被如此虐待。一股火辣難忍的疼痛驟然炸開,林方生猛烈掙動,已是臉色青白,慘呼聲變調(diào)。
穆天降卻有幾分滿意,又取出兩塊天隕銀塊,煉化成兩個銀光閃閃的耳環(huán),繼而俯身,將那銀環(huán)一左一右,穿透胸膛兩粒乳突,又將接口牢牢扣住,燒熔鎖緊。
一時間,穿刺劇痛,酸熱情潮,羞恥欲念,符紋歡喜,種種百味交纏,林方生只覺識�;煦�,無從接納,便如大浪翻卷,要將他吞沒一般。
唯有啞聲喘息,徒勞扯拽鎖鏈,只是那脹熱塵根,不見萎靡,反愈加堅硬,更惹來穆天降一陣低笑:“如此待你,想來也是喜歡的。”
而后捻動胸膛帶血肉粒,又屈指輕彈沒入塵根中那根發(fā)簪,石精亦被法陣驅(qū)動,時時震顫,頂磨符紋。
更叫林方生氣息難繼,失聲嗚咽起來。
穆天降便見一串透明水珠,自林方生眼角滑下。
那細(xì)碎啜泣之聲中,隱隱傳來林方生低語:“閻邪,我有愧于你,便是千刀萬剮,由你便是�!�
穆天降剝離七情,煉造投影,又被林方生斬殺、繼而被公冶明鏡吞噬。本以為自此七情斷絕,天下萬物,再激不起心中半分漣漪。如今直勾勾盯住那串剔透水珠滴落,卻是心緒大亂。
先前預(yù)想種種折磨,如今卻覺索然無味,再不欲施為下去。一揮袍袖,鐵鏈又咔咔響動,將人松開,墜落之時,便被他接在懷中。
林方生手足一松,跌落在溫暖胸膛之中,熟悉之感,就如那魔修仍在。
不由嗓音輕吟,伸手將他脖頸勾住。
穆天降垂目看去,卻見林方生雙眼失神,唯有身軀火熱,血腥滋味縈繞鼻端。胸前一對銀色小環(huán),點綴一點殷紅,誘人得緊。
便將他放在皮毛之上,俯身將那小環(huán)連同肉粒一道含在口中,細(xì)細(xì)舔咬啜吸,啃磨撕扯,另只手卻伸到林方生股間,握住石精鼓搗起來。
林方生迷蒙之際,突覺一點柔軟濕熱在胸膛肆虐,尖針一般刺痛混著酸麻,快感堆疊得愈加厲害,欲待掙扎,卻被后背一只手掌牢牢禁錮,符紋又興奮不已,扭曲纏繞,享受石精火熱磨礪。
如此幾處撩撥,他便是待要反抗,亦是目不暇接、顧此失彼,更在這股情潮洶涌中愈陷愈深,最后只得輾轉(zhuǎn)低吟,盡數(shù)承受。
而后卻覺那帶來無限快樂的物事作勢退出,不由緊皺眉頭,伸手握住那人手腕,卻聽穆天降嗤笑道:“這等死物,哪里抵得上我?”
仍是將石精抽出。
林方生頓覺空虛難忍,緊皺眉頭。穆天降隨后卻分開他雙腿,俯身貼在腿根,孽根火燙,摩擦在他自身那物柱身傷口,又帶起陣陣顫抖與刺痛熱潮。
隨即便頂住入口,徐徐壓進(jìn)。
雖是脹痛不已,卻又有無盡滿足感充斥胸臆,林方生不由得低低悶哼一聲。
那硬物蓬勃有力、飽含生機(jī),填充在符紋通道之內(nèi),每次頂撞都帶起幾欲滅頂?shù)臎坝靠煳�,確是死物難以企及之能。
林方生后背壓在皮毛之上,根根粗毛刺在傷口里,痛癢難當(dāng),又兼胸口脹痛、孽根被堵塞處火辣疼痛,種種疼痛,卻又隨穆天降強(qiáng)硬頂撞,盡數(shù)化為情潮翻騰,終是忍不住,強(qiáng)烈快感化作沙啞低吟。
穆天降將他兩腿托高至肩頭,再俯身而下,再度征伐狠撞,竟有幾分貪得無厭。那符紋卻柔順綿軟,將他種種粗暴力度盡數(shù)承受下去,又露出些不堪凌虐的脆弱顫抖,竟將他孽根緊緊絞纏吞咽,吮吸痙攣。
林方生覺出他動作愈加粗暴,彎折身軀時,腰骨不堪重負(fù)地悲鳴不已,卻咬牙忍住,手指緊緊抓著身下皮毛,滅頂情潮沖至孽根,卻又被發(fā)簪堵塞出口,生生逼了回來。如此幾次,不得發(fā)泄的憋脹難受已極,便欲伸手去拔,才抬手,卻被穆天降扣住兩手手腕,壓在頭頂,水聲翻攪、軀干碰撞、鼻息粗喘,幾欲將林方生細(xì)碎哀求聲淹沒。
“閻邪……”
“我在�!�
“將它取下�!�
“尚早�!�
而后又是不知時日的征討殺伐,林方生喘息過久,嘴唇干裂,咽喉幾欲冒火,快感聚集過久便成了折磨,不由蜷起腳趾,曲腿頂在那人肩頭,欲將他蹬開。
穆天降哪里容他逃走,扣住腳踝往旁邊一扯,便將他轉(zhuǎn)了半圈,壓成趴跪姿勢,又將他兩手反剪扣住,縱身一頂,半露塵根重又沒入,狠狠撞在內(nèi)側(cè)嫩肉。
林方生被楔入又轉(zhuǎn)了半圈時,半邊身子俱是酸麻難當(dāng),眼前白光繚亂,若非出口被堵,已不知泄了幾次。待得回神時,卻已成了趴跪之姿,更是無從反抗,任由那魔修予取予求。
一身汗水沁得傷口刺癢,孽根滲水更將身下皮毛濡濕成綹,不由得暗啞悶哼,啜泣得不成音調(diào):“閻邪……夠了……”
穆天降仍是道:“尚早。”
俯身環(huán)緊林方生腰身,嘴唇壓在劍修后頸,狠厲頂撞,享受那符紋討好吮吸,無上愉悅。
如此不知過了多久,林方生只覺下肢盡數(shù)燒灼成焦炭,眼前只有白光繚亂,識海之內(nèi)除了情潮便是情潮,再容不下其他。
方覺身后頂撞又加快加重幾分,便有熱液燙得粘膜一陣痙攣,堵塞的發(fā)簪亦是突兀被抽走,積累已久的熱漿噴濺而出。
如此猝不及防,林方生不由腰下一沉,驚喘出聲,符紋通道更是將適才吐精之物牢牢絞纏,宛如百般不舍。
這一次憋得狠了,林方生只覺此時泄出,酣暢淋漓,眼前白茫茫一片,眼角亦是濕潤起來。熱液噴得皮毛上幾欲積成水洼方才停下。
體內(nèi)那些,卻在他暢快發(fā)泄之時,被經(jīng)脈自發(fā)行功,盡數(shù)吸收干凈。
待他再醒轉(zhuǎn)時,穆天降卻已不在房中。
仍是燭火閃動,熏香濃郁,那傀儡刑官亦不在房中,林方生自皮毛上坐起身來,身上已被套上干凈衫袍,又覺皮毛柔軟干爽,應(yīng)是更換過一塊。
憶起先前失控種種行徑,又有些羞赧。
才動得一動,就聽見鐵鏈脆響,足踝沉重。卻原來被一條寒鐵鎖鏈鎖住了左足。
若是閻邪,絕不會如此待他。
如此一想,林方生便不由得,一顆心漸漸沉下。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哈沒留神虐high了=
=
OTZ應(yīng)該不算虐吧……
因為內(nèi)容相對完整,就決定……放在一章里,免得又被說卡H,導(dǎo)致方便面里沒有調(diào)料包
這是不是叫不是雙更勝似雙更=
=
以及,真心謝謝各位讀者一直守到現(xiàn)在。就要到結(jié)局了我好激動……捶地,我還從來沒完結(jié)過超過10w字的文。
第四十九章
通天圣主
到此時,林方生方才得以看清四周情形。
這屋內(nèi)甚是寬闊,俱以長條青石建造,厚重古拙,又以油灰填補(bǔ)石縫,復(fù)以法陣加持,雖簡陋粗糙,卻堅固無比。
房中器具,亦是實用為主,陶罐骨杯、獸皮石桌,此外唯有墻壁上懸掛一個碩大的吊睛白額虎頭,權(quán)作裝飾。
如此看來,竟有幾分蠻荒景象。卻不知這是囚室、客房,亦或屠龍仙人寢殿。
林方生觀看完畢,方才放出神識,卻在觸及墻壁與大門時,被狠狠撞回。卻原來設(shè)置法陣,將內(nèi)外隔絕。
他只得扯住肩頭外袍,站起身來,往窗口走去。那鐵鏈雖是固定在墻角,長度卻很是足夠,容他在室內(nèi)行動自由。只是行走之際,金鐵交鳴的脆響,與足邊束縛重量,卻時時刻刻提醒著j□j的事實,委實叫人心生不快。
那石墻上空出一塊,權(quán)作窗口,又以石條鑲嵌,人力難動。自空隙看向窗外,卻見遠(yuǎn)處行人如蟻,衣著皆以獸皮赤腳為主,長相亦是怪異的多、正常的少,或青面獠牙、或尖耳魚鰓、或全身長毛、或背生膜翼,千般奇形,萬種怪狀,竟比妖怪還詭異幾分。
只是從這角度看去,這囚禁的房屋卻是修建在高處。
驚鴻一瞥,林方生對魔界已有大致印象,生活困苦、化外之民,只是若當(dāng)真如此……卻斷不至令上古大能,要將這一族隔絕在晶壁之外。
這等問題,卻非他如今所能明白。索性不再多想,又邁步往鎖閉的大門行去。
行走之間,胸膛兩點隱隱墜痛,腰身亦是刺痛不已,周身傷痕,俱是閻邪……不,如今已是穆天降,留下的痕跡。
他便憶起情潮狂亂中,穆天降俯身撕咬他后背皮肉時亦曾宣布,“本座要讓這傷,永世不消。時時疼痛,叫你時時憶起是何人所賜。”
低啞嗓音火熱霸道,卻……難辨心意。
閻邪對他有情,從不掩飾。
穆天降卻斬斷七情,若是如此,為何卻不肯殺他報仇,反倒囚禁起來,以這等方式折磨。
思忖之時,已行至門前,那大門自是不出所料,被自門外鎖上。
他不過推扯兩下,大門吱呀一聲打開,門外便有一名年輕男子,容色絕艷,紫發(fā)柔順,眉飛入鬢,薄唇不點而朱,不施脂粉,卻是艷若桃李,比女子還美上十分。
又著一身紅衣,更將他襯得唇紅齒白,妖嬈絕色。
正是他開了門,見林方生立在門口,便用一雙狐媚眼打量于他,上上下下,百般挑剔,又揚(yáng)起薄唇笑道:“喲,我道圣主看上哪家美人兒,想不到竟是個小小人修�!�
那男子亦是魔修,不過凝脈三層,卻又似頗有身份,兩旁守衛(wèi)侍女皆低頭行禮,又有兩名侍女立在他身旁,焦急勸阻道:“宗少爺,圣主有令,任何人不許打擾……”
那宗少爺聽聞此言,卻是眉頭一挑,冷然道:“我可是任何人?”
這宗少爺名為宗震,雖凝脈三層,修為低微,卻已陪伴圣主十余年,很得圣寵。如今雖有新寵得勢,只是圣主素來喜怒難測,尋常侍從,自是兩邊也不敢得罪。
那兩名侍女自是不肯回答,喏喏低頭。
宗震復(fù)又和緩了顏色,道:“我也不與你們?yōu)殡y,也不會進(jìn)房,不過前來瞅瞅,究竟何等人物,竟敢在圣主房中賴了一月有余�!�
林方生聞言,卻是臉色一白。
穆天降這一番糾纏,竟然過去如此之久?也難怪林方生如今腳步虛浮,周身痛楚,難以減緩。
而這月余時間里,又不知其他人卻是如何了。
這羞惱交集的神色,落在那宗少爺眼里,卻成了驚慌畏懼,他不由嗤笑起來,揚(yáng)聲道:“喲,如今知道怕了?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后宮的規(guī)矩,你一介新人不好好牢記在心,卻色膽包天,無視他人,將圣主纏了如此多時日,縱使圣主尚未立后,這規(guī)矩……”
宗震這些話語,卻被另一人聲音截了過去:“既然圣主尚未立后,那如今,就立一個。”
話語依然冷酷平淡,倨傲無情,就見穆天降一身黑錦華服,自長廊一頭,緩步走近。
沿途守衛(wèi)侍從,皆紛紛跪拜在地,不敢抬頭仰視,亦是凝聲斂氣,原本尚算熱絡(luò)的一條青石回廊,立時死寂一片。
林方生目光微沉,心道這魔修好大的架子,好大的氣勢。
卻忘記初見之時,他自己亦是被這人氣勢所懾,險些嚇得腿軟。
不過是月余廝混,又融他陽精,熟悉之后,便少了些懼怕罷了。
而此時,守在林方生門口的侍衛(wèi)們亦是紛紛下跪,唯有那宗震,卻是面露驚喜,迎了上去,在穆天降面前躬身行禮,朗聲道:“恭迎圣主。”繼而便笑道:“圣主可算開了金口,若立圣后,實乃我通天百姓之福!”
穆天降面色不變,捏著那男子尖削細(xì)膩的下頜,微凝眸道:“你倒是慣會討喜,從何處習(xí)得這等甜言蜜語。”
宗震自是柔順仰頭,任他手指托高,雙眼水波瀲滟,情意纏綿,柔聲道:“臣不過一心為圣主分憂,絕無旁的心思�!�
穆天降此時方有幾分笑意,嘴唇微勾,贊許一般,又道:“既然如此,就看看本座所立的圣后如何?”
宗震滿心以為以他十余年榮寵不衰,圣后之位亦是非他莫屬。故而在穆天降開口之際,便已調(diào)整神色,七分驚訝,三分欣喜,眼角淚滴亦是欲滴未滴,宛若海棠含露,更是艷麗端方,就要下拜謝恩。
誰知圣主卻自他身邊走過,握起那人修一只手,又征詢看來。
林方生由始至終,只當(dāng)看戲。這等宮闈之事,當(dāng)真聞所未聞,故而還帶上幾分好奇與趣味觀望,卻不料穆天降卻行事出人意料,將他自旁觀者,拉入戲中,頓時愕然呆滯,不知如何反應(yīng)才是。
那宗震表情卻很是精彩,七分驚確是驚了,三分喜卻僵在面上,時青時白,時紅時黑,最后竟叫他強(qiáng)撐著驚喜神色,露出個僵硬笑容來,朝穆天降與林方生二人端正下拜:“臣,恭賀圣主圣后�!�
這人來時張揚(yáng)無禮,如今卻能對他下跪,當(dāng)真是前倨后恭,能屈能伸,這等本事,倒叫林方生有幾分嘆服。
穆天降卻再無半分興趣看門外諸人,只是扣住林方生右手,進(jìn)入房中,手掌已覆蓋在他后腰上揉撫:“可好些了?”
自他手掌傳來的溫?zé)崃Χ�,將酸痛點點緩解,林方生頓覺松快些許,便任他揉搓,并不掙扎。也不矯情,點頭道:“并無大礙�!�
穆天降卻又低笑起來:“那再來�!�
林方生眸色一沉,便將他手腕打開:“你究竟,意欲何為?”
穆天降目光微冷,反手扣住林方生兩只手腕,壓在一旁石墻上,胯間熱塊,卻已然堅硬隆起,頂在他腿根。
火熱鼻息,又噴灑頸側(cè),令得肌膚起了一層酥麻,竟有幾分毛骨悚然之感。
林方生奮力一掙,卻被穆天降強(qiáng)硬體魄抵在墻上,困在手臂之間,無從逃脫。
他只得忍住那魔修嘴唇在頸項肩頭廝磨撩撥的熱氣,竭力平緩聲線道:“什么圣后……姑且不論,司華鈞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何囚住他不放?”
穆天降享受唇齒啃咬肌膚的愉悅,自肩頭緩緩轉(zhuǎn)移到胸膛,隔著外衫含住一側(cè)突起,連同銀色小環(huán)一起,撥弄吮吸,將衣襟弄濕一片,又覺林方生顫抖隱忍時,嗓音一點輕哼很是動人,便愈加火熱起來�!盁o怨無仇?那妖修曾逐本座出北溟,獨留你一人在宮中,不過化神鼠輩,竟敢冒犯本座,若非他給你留了那霸道印記,同生同死,本座早將他千刀萬剮,刮鱗抽筋,再把那顆龍頭懸到城門暴曬示眾�!�
胸膛那點火熱,亦蓋不住這魔修氣量狹小、睚眥必報的行徑,林方生皺眉,卻是曲腿踩在他腿上:“你那時可是殺了與他同為北溟七霸主的寶珠……將你放走,為何卻不知感恩,反倒……唔……”
說教之時,卻頓時滯住,卻是那魔修在他胸膛狠狠一咬,又將他衣擺撩起,撕扯開褻褲,那火熱孽根,亦是肆無忌憚,緊貼在腿根來回廝磨。
符紋亦是乖覺,食髓知味,感知到寶貝到來,迫不及待地做了準(zhǔn)備。
正是花?徑為君掃,蓬門為君開的架勢。
林方生頓時羞窘難當(dāng),幾欲抬不起頭來,穆天降卻觸到他入口濕滑,手指慢慢擠入,又嗤笑一聲:“得罪便是得罪,縱使你日日雌伏本座身下,婉轉(zhuǎn)承歡百年,也休要為那畜生求情。”
林方生下肢僵硬,卻又氣急:“你這人……為何不講道理。”
穆天降卻冷笑:“道理?本座就是道理!”
而后便一縱身,強(qiáng)行壓入他體內(nèi),更帶起鐵鏈一陣清脆顫響。
林方生被這一頂,又是凝滯了半晌才緩過氣來,卻不待適應(yīng),那強(qiáng)硬肉刃已在體內(nèi)粗暴頂磨,次次貫穿,強(qiáng)烈情潮更令他只顧得上喘息承受,再無暇開口。
穆天降卻不滿足,將他兩條腿托在臂彎,竟叫他成了懸空之姿,后背靠墻,搖搖欲墜。兩人楔合之處,便是唯一著力點,如此更是前所未有深入,林方生頓覺絞纏如此之緊,盡至于通道鈍痛,不由皺眉,啞聲碎吟出聲道:“太……緊了……”
穆天降卻是笑道:“這該是本座所言才是……”復(fù)又緩緩后撤,再暴力一撞,竟撞得林方生身軀往石墻上聳了一下,方才道,“果真太緊,放松些。”
林方生怒道:“閉嘴!”
那魔修卻是笑起來,在他眼角落下親吻,繼而又是狂轟濫炸,叫那符紋顧不上緊縮,光是顫抖痙攣,婉轉(zhuǎn)承歡,林方生更被頂?shù)蒙ひ羯硢�,孽根腫脹,不多時便是眼前陣陣白光,汩汩吐精,將二人衣衫下擺染了許多痕跡。
穆天降又頂了多時,方才釋放。又站立不動,逼他行功化元,將體內(nèi)熱液盡數(shù)吸收干凈。
只是渡劫大能,靈氣之渾厚,豈是他一個小小金丹所能輕易承受,每每化用陽精之后,便疲倦至沉睡。
待他再度醒轉(zhuǎn),竟然……已進(jìn)階至金丹中期。
更是百味雜陳,不知是福是禍。
正如上次那般,穆天降不在房中。門卻打開,有一隊侍女魚貫而入,手捧鳳冠霞帔,林方生看著眼熟,俱是人界成婚之物,不由白了臉色。
那為首的侍女卻是盈盈下拜,恭聲道:“圣主正在前朝宴請群臣,恭請圣后前往,接受朝賀。”
作者有話要說:OTZ我會坦白說人物一次次不聽話,整出些新劇情新角色我都控制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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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宗震之變
林方生目光微沉,在那些織錦霓裳間掃過,苦于靈劍不在手中,靈力又被寒鐵鎖鏈壓抑,最后勉強(qiáng)釋放兩道劍意,將侍女手中托盤斬為兩段,錦緞紗綢,珍珠寶石,散落一地。又冷笑道:“穆天降,當(dāng)真欺人太甚。”
六名侍女面露懼色,接連跪下,面露懼色,將額頭低低貼在地上,竟是哀泣起來:“求圣后慈悲,饒小的們一命�!�
這些侍從雖是無辜,但林方生亦不糊涂,復(fù)又冷笑道:“爾等生死,掌握在主子手中,為何來向我求饒。”
那為首侍女道:“小的命賤,怎敢勞圣后費(fèi)心。只是若是惹怒圣主,小的一死尚不足惜,唯恐拖累圣后,況且圣后摯友,也尚在地牢……”
林方生更是朗聲笑起來:“軟的不成,就換威脅?穆天降當(dāng)真教的好仆從。那摯友若得知我如今所為,只怕還要贊上一句,倒叫你盤算落空了。去尋你們主子來,我有話說�!�
眾侍女見軟硬兼施皆不奏效,只得依次起身,魚貫退出。
那宗震原本得知今日圣主大宴群臣,要叫未來圣后與群臣見面,便抱病不出,懨懨躺在床上,又得心腹報告林方生一場大鬧,立時精神一震,翻身坐起,道:“速與我梳妝!”
他那貼身侍女小茹利落為他梳起發(fā)髻,一邊道:“少爺可算起來了,正該好好打扮一番出去,叫那小小人修知道,六界之中,誰人美貌能及少爺。圣主當(dāng)真是……”
宗震見她口不擇言,立刻沉下臉喝道:“休得胡言,圣主深意,豈是我們所能揣測�,F(xiàn)下且先瞧瞧,那人修打算如何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