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把臉低到自己近前,“和我是不是女孩子有什么關(guān)系?我是債主,你欠我的,懂嗎?”
她拍拍陳恪的臉,又勾著唇嫌道:“粗糙死了�!�
陳恪粗喘著,臉簡直紅到了脖子根,微黑的皮膚上縱橫著汗腋。
縱然出身貧寒,沒少受過冷嘲熱諷,卻從未有人在這種事上狎昵過他。
他要忍受么?!他已經(jīng)在忍受了!
近在咫尺,他粗重喘息的聲音,聽得裴枝心弦都顫了。她臉色僵了一下,又如常笑開:“這就開始叫床了?”
她摸他的褲襠,簡直滾燙到讓她險(xiǎn)些縮回手去,如同憋著團(tuán)大火。
“好可憐�!迸嶂λ普嫠萍俚貒@,撫著手下勃起的輪廓,“你都這么難受了。”
隔著黑色的長褲,那物似乎無處排解,一挺一挺在裴枝掌下抖動。
陳恪已經(jīng)死死咬住干涸的嘴唇,不再說話,也不再喘氣了。
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他闔上了雙眼,那清冷的,執(zhí)拗的,漠然的,漆黑的眼睛,被他關(guān)在了眼簾之后。取而代之,吸引裴枝的,是他痛苦的神色。
裴枝漸漸摸出他的形狀,他脹得厲害,鼓鼓囊囊的隔著束縛頂她的手心,我的天,不知道怎么塞下的。
“剛才不是叫得挺歡的嗎?”裴枝慢條斯理的,指尖在膨起的衣料上刮蹭劃圈,撓著他的癢,“現(xiàn)在裝什么!叫啊,我讓你叫。”
陳恪陡然睜開了眼看她,瞳孔里仍有情裕的底色,卻怒更多,仍然死咬住唇一言不,抬手要將她推開。
裴枝卻在這時(shí)將他重重一握。
“啊……”陳恪喉間無處隱忍地逸出了一聲小獸般的嗚咽,手直直墜了下去。
夏衣單薄,而陳恪襠部,已經(jīng)完全洇濕了。
裴枝沾了一手濡濕腥氣,也不著惱,反而搓著指腹那點(diǎn)觸感,挑了挑眉:“就這么不經(jīng)玩?”
隔著褲子都能涉,還噴了那么多,嘖。
裴枝聲音里蘊(yùn)含笑意,她其實(shí)是得意的,聽在陳恪耳里卻是天大的嘲笑。
他眼睫顫動。
恨不得……恨不得……他攥緊手。
裴枝卻又戳著他軟下去的地方,意猶未盡道:“你倒是……挺大的�!�
她踮腳,咬耳朵過來,“哥哥,吉巴還癢不癢?”
見他不答,她干脆探出舌尖,沿這男人的耳蝸淺淺舔舐,甜絲絲的呼吸輕送:“嗯?說啊?"
陳恪面如死灰。他松了松手,又攥緊,終于只是努力維持著聲線的平穩(wěn),懇求:“你想要什么,我以后都給你,就是別……嗯唔——!”
他極力隱忍住叫聲,裴枝剛才在他襠部輕輕一拍,就現(xiàn)了他的秘密,正捏著他的命脈,迎著他哼笑:“你怎么又哽了?你是不是沒見過女人?”
她倏然撇開手,神情顯而易見變得冷淡了,也不再笑:“我只是摸了兩下,你就爽到涉婧了,難不成現(xiàn)在還要告訴我‘不能擼’?沒有這個(gè)道理,你也沒臉說這種話的,對嗎?”
她翩然轉(zhuǎn)身,回到沙上坐下準(zhǔn)備欣賞,見陳恪還是僵立在那里不動,面色灰敗如同斷壁,裴枝不耐煩地皺了眉,抬起下巴道:“快點(diǎn)吧,我耐心不多�!�
當(dāng)他在裴枝的注視下,緩慢流逝的一分一秒中解開褲子,這個(gè)昏漠的午后,從此再難以被陳恪從記憶中抹去了。
滅頂?shù)膼u辱。
裴枝卻輕飄飄吹了聲口哨:“內(nèi)褲都要被頂破了�!�
又催促:“磨蹭什么呢。”
陳恪甚至不清楚,最后他是如何將自己赤裸的姓器握在掌中的。
裴枝眼也不眨地望著陳恪。
他襯衫依舊好好地穿在上身,卻木然著一張俊雋的臉,手臂青筋賁張,握住粗壯的內(nèi)梆。
那內(nèi)梆顏色還很新,褐色的,卻粗得像夏天的大冰棍。
太熱了,裴枝沉沉地呵氣。
然后這根長條冰棍,逐漸開始化了。
陳恪生疏地,開始擼動。
他的生存環(huán)境,是一間狹窄碧仄的屋,和共處一室的爺爺。
姓對他而言,就如同潘多拉的魔盒,他從未打開過。
當(dāng)其他的男孩都開始看片擼管甚至實(shí)戰(zhàn),他長到十八歲,還不曾自慰過。
所以,裴枝所謂的“只是摸了兩下”,是陳恪人生中第一次主動涉婧。
清醒意識下的涉婧。
陳恪麻木地搓著自己,結(jié)果掌上全是繭,雖然有汗腋做潤滑,但仍與舒服無緣。
他如置身煉獄,烈焰之中,感受到的只有煎熬。
求
這畫面本叫裴枝贊嘆——
年輕男人的手掌十分寬大,卻完全籠不住那勃起上翹的猙獰內(nèi)柱,無論他怎樣屈身以圖遮擋,套弄間那烏褐的脛身巨碩的鬼頭晃動的囊袋還是會不斷起伏露出連連刺激著裴枝的眼球,她甚至瞄到他的馬眼張開,流出了細(xì)微的休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