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臣以為,俞宏在任期間政績斐然未有差錯,浙江一省近三年的稅收翻了一番,其罪有瀆職失察之過,卻罪不至死。陛下仁德,還望開恩。”
最先站出來的竟然是一向最為較真的楊巍,素日里無論什么政令奏折落到他手里,鐵定是要被逐字逐句給琢磨透的,現(xiàn)在這樣大的貪墨案,還沒尋到俞宏的貪墨證據(jù),楊巍竟然就要這樣放過他了!
朝臣們大為震撼,只不過令他們更震驚的還在后面。
“末將復(fù)議,在俞宏任期內(nèi),浙江經(jīng)歷過數(shù)次水匪禍患,具未造成重大損失,皆因俞宏在軍隊(duì)糧草與后勤上周轉(zhuǎn)及時(shí),未有半點(diǎn)克扣。”
衛(wèi)淵一身武將官袍,手握笏板站出列隊(duì),聲音洪亮。
朝臣們面面相覷,沒聽聞俞宏與衛(wèi)淵還有交情�。科�.鵝.浩:2
而一些將表情隱在官帽下的官員卻心中焦灼,事態(tài)完全超出了他們的預(yù)料!
衛(wèi)淵話音剛落,更讓他們難以置信的事發(fā)生了。
“臣弟相信岳父的人品,岳父其人高風(fēng)亮節(jié),為國為民鞠躬盡瘁,除有失察之嫌外,無可指摘�!�
姜紹鈞面容冰冷,身似冰竹雅貴,字句清晰。
眾臣忍不住悄悄對著眼色——定王居然在朝會上說話了!有老臣回憶,上回姜紹鈞在朝會上站出來,好似是五、六年前……
而且還是幫他岳父說話……不是傳言定王與繼王妃感情極為不睦的?
有了他們?nèi)辉谇懊骓斨�,陸續(xù)便有一些俞家的姻親或是俞宏的同年好友站出來為其說情。
乾元帝默然不語聽了半晌,忽然轉(zhuǎn)頭問靜立在一旁一身朱紫飛魚服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明良,你覺得呢?”
站姿閑散的青年動了動腿,他的眼角微微抬起,似乎乾元帝的問話終于將他從漠然看客的狀態(tài)拉回來,他輕輕勾起一邊唇角,躬身回答道:“既然俞大人能力出眾,那便更該為圣上、為大周朝的黎民百姓貢獻(xiàn)心力——不如讓俞大人擔(dān)任一方父母官,教化一地百姓�!�
父母官、教化百姓……秋明良這是想讓俞宏貶低去偏遠(yuǎn)鄉(xiāng)縣做官!百官在心中驚疑不定,整個貪墨案都是由錦衣衛(wèi)指揮使秋明良主審調(diào)查,不管是搜索證物、押解上京還是百般審問,全都有錦衣衛(wèi)的身影。已經(jīng)大大地得罪了俞家,現(xiàn)如今又要留俞宏一條命,若是乾元帝應(yīng)了,俞宏雖遭貶低,此生官途并無起復(fù)之望——但是,俞家還有俞大公子可科考入仕,據(jù)說俞大公子文采斐然,年紀(jì)輕輕已中了舉!
錦衣衛(wèi)做事素來不留一絲余地,既已得罪,那便要斬草除根以防留下復(fù)仇的種子,這也是錦衣衛(wèi)在朝臣和百姓中聲名狼藉的主要原因。如今秋明良是吃錯了藥,居然懂得了做人留一線的道理?
“……說得有理。”乾元帝瞇著眸子,視線投向下方跪在殿上的俞老太爺,“浙江布政使司俞宏失察瀆職,浙江官員貪墨腐敗而不知情。念其在任期間民生豐裕,免其死罪,撤其布政使司官職,即日起任職平北縣縣令!”
俞老太爺再度叩首,蒼老的聲線沉穩(wěn),“微臣代犬子叩謝皇恩!”
“陛下仁德圣明!”隨后是朝臣此起彼伏的恭維聲,不管內(nèi)里藏了什么心思,都明了此事已是塵埃落定了。
時(shí)隔兩月之久,俞宏與俞筠終于從大理寺中被放出來了。只是容不得他們喘一口氣,俞宏立馬便要趕往千里之外的平北縣赴任。
平北縣乃是大周朝最靠近漠北草原的州縣之一,屬于大周朝北邊境線上的一座窮困而偏遠(yuǎn)的小縣城。北疆的氣候條件十分不適宜人居住,夏季燥熱干旱,冬季更是冷得能凍壞人的手腳。再加上土地的貧瘠,糧食、布匹及藥材的稀缺,可以想見從江南富庶地輾轉(zhuǎn)到此處的落差。更為重要的是,漠北上的草原民族兇悍異常,經(jīng)常到大周朝邊境線上燒殺搶掠,在此處做父母官,危難重重。
只是俞大老爺已經(jīng)很知足了,能讓家人都保住性命,甚至他自己的命都還在,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出他的預(yù)想。
佳人有約(上)
將俞大老爺、俞大夫人和俞筠送出京城時(shí),青黛沒忍住,濕了眼眶。
“阿黛,是父親無用,無法予你更多庇護(hù)。”俞大老爺?shù)纳硇斡质菹髁嗽S多,一張臉上滿是疲色,卻無法掩蓋望著她的雙眸中那滿腔的愛女之情。
青黛搖頭,啞聲道:“爹爹為我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爹爹定要保重身體,”她握緊了俞大夫人的手,“照顧好娘親和大哥哥�!�
俞大夫人已哭得淚流滿面,眼中的不舍幾乎要溢出來,反復(fù)攥著她的手心,哽咽道:“阿黛,我不放心你,你一人在京中……”后面的話沒能說出來,倒是被和青黛并肩而立的男子接過。
“岳母放心,孤會照顧王妃。”
男子面容俊朗出塵,氣質(zhì)清貴端方,本該是讓俞大夫人這個丈母娘心喜的,但是想起他的身份,和她聽過的那些傳言,她便喜歡不起來。只是俞家一落千丈,女兒的未來只能系在他這個女婿身上了。
“勞煩王爺費(fèi)心,妾身不盡感激�!庇岽蠓蛉苏f著便要鄭重地朝姜紹鈞行禮,姜紹鈞避開,虛扶了她一下。
“岳母言重�!�
“時(shí)候不早,我等也該上路了�!庇岽罄蠣敵B鈞拱手施禮,誠懇道:“多謝王爺相送,小女還請王爺多多關(guān)照�!�
姜紹鈞回了一禮,“路上孤會遣人護(hù)送,還望一路安康平順。”
眾人再度行禮道謝,俞家?guī)兹艘苍谇圜斓暮瑴I目送下踏上了馬車。
俞筠是最后一個上車的,在踏上馬車前,一直沉默未言的他目光溫柔地望著青黛,語氣堅(jiān)毅果決,“三妹妹,你放心,我還會上京的。將來,有哥哥替你撐腰�!�
說完他便毅然轉(zhuǎn)身登上馬車,車夫揚(yáng)鞭,馬蹄與車輪帶起官道上的滾滾黃沙,也模糊了青黛的視線。
她遠(yuǎn)遠(yuǎn)望著幾輛馬車的背影,直至消散不見,淚水終于決堤。
直到姜紹鈞和她一起進(jìn)了王府馬車的車廂,她坐在他對面的條椅上,依舊還時(shí)不時(shí)用帕子擦著泛紅的眼角。
姜紹鈞心里有點(diǎn)堵,特別是在看見俞筠對她保證,她又望著他背影落淚那幕之后,總有股莫名的酸意縈繞不去。
“待岳父回京述職時(shí),你們便可再相見了�!�
男人語氣淡淡,臉也未轉(zhuǎn)向她這邊,像是在賭氣一般。
只是青黛這時(shí)無心去分析他的心思。
她無法隨著俞家人離開京城同甘共苦,但是,她有必須要在京城才能做的事。
在俞大老爺一家離京的第二日,輪值的錦衣衛(wèi)在錦衣衛(wèi)衙門前拾到了用一張白帕子包著的螺子黛和一小撮茶葉。
府衙內(nèi)的秋明良看著那方白帕子中的東西,唇角扯起冷笑了一聲,在太師椅上坐了半晌,豁然起身。
將詭異的白帕子呈上的錦衣衛(wèi)望著他離去的背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雅寧茶樓是京城中頗具名聲的茶樓之一,其最為出名的便是祁門紅茶,從滇南運(yùn)來專供京城,是別家茶樓都沒有的品類。
雅寧茶樓中的布置十分精巧雅致,大堂是販賣展示各類茶葉的,上面的三層閣樓全是一個個的小包間,閣樓包圍的中心是一處平臺,專門供給茶樓請來的樂師撥琴彈奏,氛圍很是清雅。
秋明良身著錦衣衛(wèi)的朱紫色飛魚服大步踏進(jìn)茶樓,把店里正在迎客的小二嚇得面皮一緊,趕忙哈著腰迎了上去。
“這位爺,可要品茶?或是約了人?”
秋明良沒搭理他,抬眼在二三層的閣樓上掃了一圈,目光很快定在其中一間上——那處雅間門外立著一個他眼熟的丫鬟。
“佳人有約�!鼻锩髁己咝χ鴴佅逻@句話,抬腳往目光鎖定的雅間而去。
雅間門外的桃香看著越走越近的男人,壓著內(nèi)心張惶恐懼,在他走到近前時(shí)微微福身,“奴婢見過秋大人,王妃在內(nèi)已久候多時(shí)�!�
秋明良瞥了她一眼,伸手推開了雅間的門。
屋內(nèi)陳設(shè)干凈清新,梨花木雕藕荷葉的圓形茶桌上置了一個甜白瓷描彩繪的細(xì)頸花瓶,其內(nèi)插了幾朵香味淡雅的月季花。一套汝窯青瓷茶具擺在桌面上,一只細(xì)白柔膩的手正持著茶匙,從茶罐中舀了一勺茶葉放進(jìn)茶壺里。
門扉被他從身后緩緩闔上,也擋住了桃香滿是擔(dān)憂的眼神。
他站在門前眸光陰沉沉地看了她片刻,才信步走到她面前,拉開她對面的藤椅坐了下來。
他的目光肆無忌憚,從她的嬌容掃到她玲瓏的身姿。她巋然不動,煮水斟茶,將茶葉過了兩道水后,將澄澈的茶水倒進(jìn)兩個小巧的茶杯里。
“王妃找我,可是有什么事?”他的語氣十分輕佻,自如地端起她斟的茶飲了一口,半點(diǎn)看不出上回落荒而逃的狼狽。
她也沒有和他繞圈子的意思,連寒暄都省略了,直言道:“祖父辭官歸隱,父親貶低偏遠(yuǎn)縣城,俞家分崩離析,再不復(fù)曾經(jīng)的輝煌�!�
“所以呢?”秋明良輕蔑地笑了一聲,不冷不淡地問道,眉眼間滿是涼薄的冷意。
“你已經(jīng)大仇得報(bào)了,俞家如今垮了,姑母再無可以依仗的憑借——”她深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溫軟低柔,“所以……放過俞府一家的性命罷�!睆木┏堑狡奖笨h的路途遙遙,失去了高官身份和圣眷的俞家猶如脆弱的羔羊,若是秋明良想,他手中的錦衣衛(wèi)隨時(shí)可以在路途上制造一起意外。
口中殘留的香醇茶湯徒然澀意彌漫,秋明良捏緊手中茶杯,連被微燙的茶水燎紅了手掌也不自知。
“你可真聰明啊表妹,我以前怎會從未發(fā)現(xiàn)——”他用夸張的表情掩蓋心內(nèi)沖撞,狠狠將茶杯擱在桌面,“你姑母那邊,你就放心吧,比起直接了結(jié)了她的性命,讓她眼睜睜看著親近之人受難,日日活在惶惶中,不是更有意思嗎?”
他話中之意狠辣又充滿惡意,青黛被他提到的“親近之人受難”所激,猛然抬眼看向他,神情平靜地問:“所以你選擇迷惑我,讓我嫁給你,放在你手下折磨?”
下顎傳來一陣疼痛,他再次鉗住了她的下巴,俊朗的面容離她不過咫尺,垂著細(xì)長的眸子看她,氣息稍顯急促,神色陰晴不定,“你想知是怎樣的折磨嗎?”
他的唇幾乎是貼著她的唇吐出了這幾個字,最后一個字說完,他張口含住了她嬌花般的唇瓣。
0185
佳人有約(中)
他的吻技很好,吮著她的唇瓣,舌頭霸道又不失技巧地從她的齒間掠過,纏繞上她的丁香小舌。她的唇柔軟芬芳,小舌頭滑膩濕濡,津液更是清甜如花蜜。
和她唇齒相觸的瞬間,秋明良便感受到了來自身體的顫栗,嘗過了她的唇舌,更是癡迷于她的香軟。
正吻得動情,舌尖猛然一疼,血腥味彌散在二人的唇齒間。
秋明良蹙著眉退開,淺白的薄唇被血跡染成了鮮紅色,他甚至伸出舌尖舔了舔,配上陰冷狠戾的眼神,像極了妖異的魔鬼。
青黛被他親得也有些喘息不勻,直勾勾地盯著他,忽然問道:“你最該恨的人,難道不該是你父親嗎?”
她的滋味能讓人上癮,剛想繼續(xù)的秋明良聽她提起自己父親,動作頓了頓,沖動消散大半。
“親手造成你姨娘這一生悲劇的罪魁禍?zhǔn)�,難道不是你父親嗎?若不是你父親管不住下半身,也不會有后面的事了。”她說著,又像是自言自語般解釋起來,“但是那樣,也不會有你的存在了。所以——你無法對你父親復(fù)仇,就把滿腔恨意發(fā)泄在俞家身上嗎?”她嗓音柔和,言語卻犀利如刀。
“你!”
他的手掐著她小巧的臉,在細(xì)嫩的皮膚上留下了兩個淺淡的紅色指痕,她被他掐得生疼,卻恍若無事,鎮(zhèn)定自若地與他對視。
他最恨她這樣宛如看破一切、能將他所有偽裝悉數(shù)看穿的眼神,粗重喘息了幾聲,卻忽而笑開了,俯身在她耳畔低語:“你以為俞宏貪墨的證據(jù)是真的尋不著么?”
她心中一凜,面上帶了些警惕之色。
他被她的神情取悅,淺淺低嘆了一聲,挑唇道:“這世上,就沒有錦衣衛(wèi)查不到的事。證據(jù)找不著,自然是因?yàn)椤谖沂掷�。”最后這四個字,他是咬著她嫩白薄透的耳垂說的,含含糊糊卻如炸雷般在青黛腦中響起。
她的面色終于徹底變了,震驚而難看,她本以為已經(jīng)塵埃落定的處罰,若秋明良把貪墨的證據(jù)交上去,都不需要他自己親自動手,俞大老爺就會性命不保!
“表妹怎么這般看著我?”他憐惜般的伸出手指,撫上她顫顫巍巍的眼睫,輕笑道:“俞家的命運(yùn),可就掌握在表妹手里了。”
“你想怎么樣?”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側(cè)過臉避開他的手指,輕聲問道。
“表妹任我予取予求嗎?”他已經(jīng)繞過圓桌轉(zhuǎn)到了她這邊,手指曖昧摩挲她細(xì)嫩的肌膚,粗糙的指腹將她的臉頰刮出了泛紅的血絲。
她細(xì)眉微蹙,似乎是在強(qiáng)行忍耐他的觸碰,溫玉般的側(cè)臉如琉璃水晶般精致脆弱。秋明良內(nèi)心再度涌現(xiàn)想將她摧毀玷污的惡劣燥意,他用不容抗拒的力度將她壓在藤椅上,順著自己的心意,手掌向下滑進(jìn)了她的衣襟里。
掌心里一捧香軟滑嫩,滿滿地掬了一手,他驚奇于女子不同于男子的柔軟,探索般握住她的小白鴿,指尖掐著嫩紅色的尖嘴揉捻。
她的衣襟被他弄得松散開了,卻沒有被脫下去,一低頭就能看見嫩黃色的肚兜里突出的一只大手形狀。
將她的兩只乳兒揉摁捻弄一番,滑膩的觸感讓他身上也升騰起了熱意,抬眸一看,發(fā)現(xiàn)她眉眼低垂,米粒般的一排貝齒咬著粉白的下唇。
“不是說戀慕我?怎么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他嗤笑一聲,將手從她的懷中抽離,居高臨下冷眼看著她,“自己脫。”
青黛抬頭瞄了他一眼,從她主動去糾纏秋明良開始,她就沒抱著僥幸心理覺得自己能全身而退,早已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
她捏了捏腰間的腰帶,掃了一眼二人背后的窗扇,低聲道:“先把竹簾放下吧�!�
秋明良也抬眸往外望了一眼,臉上浮起一絲別有深意的笑容,“不放,我就喜歡這樣�!�
心中預(yù)感不妙,她自個起身想去把窗扉關(guān)上。只是剛走到窗戶前,就被他從身后壓在了窗臺邊上。
“你不想脫也沒事,穿著有穿著的樂趣�!逼�.鵝.浩:d2
他的聲線清啞,寬闊的胸膛貼在她纖薄的后背,伸出舌頭舔著她脖頸上突出來的纖巧骨頭。兩條長腿把她的腰身牢牢固定住,一只手從她的裙擺下探入,幾息的功夫就扯下了她里面的褻褲。
“你別——”她被他牢牢制住,連扭動身子都無法做到,伸手往后去推他,哪知慌亂中摁倒了他腹肌堅(jiān)實(shí)的小腹,他悶哼了一聲。
作亂的小手反而被他拉著往下而去,緊貼著他的人魚線游弋到他立起來的陽物上方,他低笑著調(diào)侃,“這么急?”
他鉆進(jìn)她裙擺里的手指早已靈活地摸上了她的花戶,他仿佛一個剛獲得了新玩物的孩童,指腹如探尋般在她的私處寸寸摸索。
從最后方那朵小雛菊開始,他只是探了半個指尖,她便劇烈地掙扎搖擺起來。他便從那里滑走,觸到她中間的穴口,探入了半根手指。穴內(nèi)還有些干澀,她眉間輕蹙,他來回抽插了幾下,便有幾許濕滑的液體黏在了他手上,而她也開始弓著細(xì)腰輕喘。
感覺到整個手指都被她的花液浸濕后,他把食指抽了出來,接著往上爬,碰到了她前面最小的那個洞口。這里她照樣不給他碰,雖然腰肢已沒力氣如方才那般扭得激烈,卻處處躲著他。
他只好接著往上滑,碰到一處挺立起來的小豆子時(shí),她的嬌軀突然顫了一下。他發(fā)現(xiàn)了樂趣,摁住那點(diǎn)綠豆大小的花珠搓揉,她的背脊猛然挺直,雙腿夾緊了他的手臂,嬌花般的玉顏上神情有種說不出的難耐。
秋明良挑了挑眉,在她耳后吹了口氣,“這里舒服?”
他忽然加快了速度捻著小花珠飛速摩擦,她低“嗚”了一聲,腰肢驟然繃緊后,上身軟軟地倒在窗欞上,整個身子只能靠著身前的窗桿和被她夾在雙腿間的他的手臂支撐。
“泄了?”他從鼻腔中哼了一聲,放開她的花核,探向她的花穴,穴里涌出一股晶瑩的花液,是她動情的證據(jù)。
青黛將微燙的臉頰貼在窗框上,她現(xiàn)在的身體好像更敏感了,光是這樣被捏著陰蒂小高潮一次,浪潮就將她沖刷得體嬌骨柔,一絲反抗的氣力都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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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有約(下)
臀腿忽而一片涼意拂過,青黛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一根粗硬的物件已經(jīng)抵在了她的臀縫間。
“竹簾……”箭在弦上,她還是堅(jiān)持著要將竹簾放下,這間包廂的窗子直對著外面的大街,若是路上有行人抬起頭來,肯定會發(fā)現(xiàn)窗邊靡亂的二人。
背后的男子仿佛沒聽到她的話,用已經(jīng)吐出前精的傘裝龜頭在她的縫隙間滑動,手掌用力壓著她兩瓣渾圓彈軟的臀肉,很是享受這份稚嫩的觸感。
她趁他騰不出手掐她的腰,奮力挺直上身,努力伸長了手臂去夠被卷在上面的竹簾。在她的指尖就要觸到竹簾的那剎,花穴猛然被他從身后貫穿。
她發(fā)出一聲壓抑而短促的嗚咽,身子不由自主地被他的力道頂?shù)觅N在了窗欞上。
吮吸著陽物的花穴實(shí)在太緊太小,秋明良面上的游刃有余和閑適褪去,透出些兇狠。他握著她的胯,大力沖撞著,每每在頂進(jìn)去時(shí)便要狠狠將她壓向自己,讓陽具頂?shù)剿淖钌钐�,讓她發(fā)出求饒般的單音。
而被他抵在窗沿上狠入,連抬手去拉竹簾都不行的青黛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秋明良還真是彎的。
也并沒有彎出一個角度那樣夸張,只不過他的陰莖比起她經(jīng)歷過的其他男人,彎的弧度都要大。這樣后入的姿勢,本就能讓陽具入到最深處,更加凸顯了他陰莖的獨(dú)特,讓她的一口氣差點(diǎn)沒喘上來。
又深又重的進(jìn)出了幾下后,他好似是解了點(diǎn)饞,開始放輕放柔了攻擊。她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技巧很高超,淺淺抽插幾下,又深深沖撞一次,帶有弧度的肉棒將她幽穴內(nèi)的每一道皺褶都擦過,輕而易舉地頂?shù)剿ū谏厦舾械能浫狻?br />
“嗯、唔……”愉悅的快意慢慢從二人相連的地方升騰而起,她眸子微瞌,抑制著從唇齒間溢出的呻吟。
秋明良不緊不慢地挺著腰,她赤裸的臀每每撞在他的小腹前,都會發(fā)出一聲響亮的拍打聲。他瞇起眼睛,望著她塌著細(xì)軟的腰趴在窗臺前,凹凸有致的身形勾勒出柔美的曲線,胸前有一只白兔跳出了肚兜的束縛,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晃動。
他從后方伸手,撈住那晃蕩的乳波揉摁,陽具一下下?lián)糁幕ㄐ�,彎下腰附在她耳邊,“你往外看看,景色是不是很美?�?br />
她下意識朝窗外看了一眼,他用如魔鬼般誘人墮落的語氣說道:“你若是喊得大聲些,下面的行人會不會看上來?”
“嗚——”
她的花穴瞬時(shí)收緊,花液淋漓澆在他進(jìn)出的肉根上,他忽然興奮起來,摁著她的腰感受著她的緊致,才又接著道:“看來你也很喜歡……”
話還未說完,他猛然停住。青黛正難耐地?fù)u著頭,發(fā)現(xiàn)他的動作停下,不由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茶樓外的街道上,一位身著錦衣的男子正策馬經(jīng)過,男子面容俊朗,五官清逸貴氣,身形高大修長。
看到他的那瞬,青黛激烈地掙扎,想要從窗邊離開。
只是秋明良卻死死將她摁在了窗欞上,下身的動作迅猛又剛烈,不復(fù)先前三淺一深的技巧。
“他碰過你了,對吧?”
青黛完全聽不出他這句話中的情緒,只能低泣著不語,承受著他突如其來的發(fā)難。
像是不滿意她的反應(yīng),他兩指夾著她胸前的小紅果拉長,聽到她壓低的痛呼后,才問道:“他若是知曉自己的妻子就在路邊的茶樓和其他男子歡愛,會怎么想?”他的話如同惡魔的低語,見著被他欺凌蹂躪的少女眼圈泛紅地轉(zhuǎn)過頭,含情目可憐又哀求地望著他,他心上宛如被人潑了火油,烈焰燎原。
“不想讓他知道?”他以為他面上還帶著輕松戲謔的笑意,卻不知自己現(xiàn)在的神色陰沉到了極點(diǎn),一雙淺灰色的眸子蒙了深厚濃重的黑云。
她依舊沒有答話,他又深頂了她幾下,把陽具頂端喂到她開合的花心深處卡住。
花心酸脹,她難受得扭著腰,他卻壓著她一手可握的腰不讓她動彈分毫。
“他收了個賣唱女進(jìn)府,還深信不疑那賣唱女就是前妻轉(zhuǎn)世�!笨粗鴴暝獢[脫他的她,心頭那把火焰幾乎燒到了他的腦頂,他扯了嘴角冷笑,徒然將陽具抽離她的花穴。
“他有那個女人,能滿足你?”
杵在穴里的物什忽而離開,她繃緊的身子軟倒在窗欞前,沒了支撐,就要順著窗沿滑下去。
他又一把將她撈起來,陽具再度從下至上入了進(jìn)去。
“滿足不了,所以勾我是吧?”他的大腿發(fā)力,拉著她的胳膊,深深頂弄了幾下,她發(fā)出細(xì)小如幼貓般的低吟。
他從二人交合處抹了一手濕滑的花液,舉到她眼前,頗有些羞辱的意味:“是吧?小淫婦?”
“我、我……不是——”姜紹鈞終于從對面的街道上離開,青黛小聲的反駁,卻被他顛得語句都支離破碎。
秋明良眉眼晦暗,拉著她讓她轉(zhuǎn)了個身,讓她的一小半臀部挨在窗臺上,他圈著她的腰入得劇烈。
若是有人從街上抬頭張望,便能看見雅寧茶樓的一扇窗框前,靠著一個身段曼妙的少女,少女梳著婦人發(fā)髻,髻上簪著的流蘇金釵隨著她身體的搖晃打在她白皙細(xì)嫩的后頸上。她湘妃色的衣衫松散,領(lǐng)口拉得很開,小半個圓潤精致的肩頭都露了出來,肌膚上還透著動人的微粉。
她的柳腰被她身前的男子握著,那條攔在她腰間的手臂結(jié)實(shí)有力,提著她上下顛弄,男子時(shí)不時(shí)低下頭,啃咬著她露出來的那片玉質(zhì)般的鎖骨。
“啊……嗯——”她被他忽輕忽重的動作搗得花液直流,那根插在她花蕊間的硬物將馥郁粉白的花瓣肏得紅艷,如被粗壯搗臼碾得汁液橫流的玉蕊粉瓣。
她的蜜穴緊得不得了,他被她夾得幾乎寸步難行,他咬緊了牙關(guān),寸寸抵弄她嫩軟的穴肉。她骨頭都被他搗酥了,軟綿綿地靠在他身上,一只玉白的小手搭在他肩頭。
花穴里的媚肉貼著他青筋暴起的陽物,奮力而瘋狂地吮吸�?煲庖宦窂奈沧禌_到后腦,秋明良死死盯著她攀上頂峰時(shí)迤邐絕艷的眉眼,恨不能將她肏死在自己身下,再不用被她隨意操控著自己的情緒。
只是在他將一股股濃濁的乳白激流射進(jìn)她幽穴深處時(shí),他異常溫柔地吻住了她的唇,細(xì)致舔弄她精巧的唇珠。
她完全沒了力氣,張著小口任他予取予求,比任何時(shí)候都要乖順柔軟。
他抵著她的額頭淺淺喘息,她微紅著面頰,瞌著水潤的雙眸,激情過后,難得的溫情在兩人之間存續(xù)。
“……我是真的想過娶你為妻,真心對你好的�!逼�.鵝.浩: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