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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眼前是一片玄黑色的衣袍,衣袍下擺扎在蒼藍(lán)色的腰帶間,更顯健腰挺拔修韌,衣襟上繡著墨色的暗紋,鼓起來的胸肌一看便十分厚實,將上身的衣袍撐得硬實。

    鼻尖是一股讓人熟悉的夾雜著淡淡汗味的氣息,青黛一點一點抬起頭,一張輪廓分明、眉眼冷峻英武的臉正低頭對著她。

    是衛(wèi)淵。

    宴無好宴(四)

    衛(wèi)淵驟然見到撞進(jìn)懷里的少女那張小巧精致的瓜子臉時,瞳孔猛然間一縮,雖然五官輪廓要精致了不少,但這雙似水含情的黑亮杏核眼,他絕不會認(rèn)錯!

    “青黛……青黛——你、你還活著!”他醇厚聲線中的些微顫抖泄露了他不穩(wěn)的情緒,那張灰暗無光的面容如被燈火點燃,鷹眸里都流轉(zhuǎn)著激動的神采。沉浸于失而復(fù)得的狂喜中,又疑這不過是他太過執(zhí)著而臆想出來的幻影,以致于此刻的他來不及細(xì)究這一切。

    “砰——”那扇廂房的門就在此時也終于被楊巍撞開,他闖進(jìn)空無一人的廂房里,一抬眸,遠(yuǎn)遠(yuǎn)就對上了大開的后窗外,被男人擁在懷里的少女的眸子。

    “青青!”

    剛從衛(wèi)淵的胸膛里抬起頭,聽到門栓斷開的巨大聲響,青黛下意識就回過頭去,正好對上了楊巍一雙湛黑的眸子,其間的喜色與怒意翻涌碰撞,讓她根本不敢細(xì)看。

    青黛深刻地覺得自己最近是得罪了哪路神佛,要讓她面對這樣的場面。

    衛(wèi)淵的手如鐵鉗般緊緊抓住她的手臂,力度大得讓她忍不住疼得蹙起了眉心。他的注意力自她出現(xiàn)起便盡數(shù)放在了她身上,自然注意到了,克制著心中那股熱烈的瘋狂,如呵護(hù)珍寶一般放輕了禁錮她的力道。

    青黛察覺到他對她的鉗制變小,趁著肌肉增強(qiáng)貼的效力還未過,猛地掙開他的懷抱,擇了一處花樹繁盛的方向就往那邊跑。

    這回青黛是真有點慌不擇路了,驟然迎面碰上這兩個故人,讓她有種馬甲被扒光了在大太陽底下裸奔的錯覺。

    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青黛的雙腿也逐漸沉重,胸腔中灌入的冰冷空氣冷冽地鼓脹,她能聽到她如破風(fēng)箱般狼狽的喘息聲。

    前面是幾從茂盛灌木,她想也未想,一頭扎了進(jìn)去,顧不得枝丫糾結(jié)劃破她的衣裙,借著身形的嬌小,在這處樹叢間穿梭,很快便鉆了出來。

    她不敢回頭,接著悶頭往前沖,剛想抬頭觀察一下附近有沒有可以供她藏身的地方,拐過一道小路,赫然發(fā)現(xiàn)前方丈許遠(yuǎn)之處,立著一道朱紫色的身影。

    大抵是她真的得罪了哪路神佛,疾奔的慣性讓她不受控制地往他那邊沖了幾步,她頂著發(fā)麻的頭皮,眼睜睜看著那道人影緩緩朝她轉(zhuǎn)過了頭,俊秀的臉上面無表情,細(xì)長的眸子充斥著狠辣戾氣,盯著她的目光暗沉得如同西域最深沉的沼澤。

    青黛倒吸了一口涼氣,猛然頓住了腳步,回頭去看——楊巍和衛(wèi)淵分別從兩側(cè)繞過了她剛剛穿過的灌木叢,正大步朝她而來。

    而她面前的秋明良也緩步向她邁進(jìn),唇角掛著意味不明的笑意,挑高的聲線中蘊(yùn)著瘆人的危險意味,“表妹,你跑什么?”

    “青黛!”

    “青青�!�

    身后傳來了楊巍和衛(wèi)淵的聲音,青黛一陣頭暈?zāi)垦�,多想就這樣失去意識暈過去,不用面對這一切,可惜該暈的時候反而越加清醒。

    她扶住額頭,想著干脆裝暈算了,剛要閉上眼,卻瞥見了一道快步朝這邊逼近的挺拔身影。

    “王爺——!”這是她叫了那么多句的“王爺”中,最為真情實感的一次了,青黛望著姜紹鈞清冷俊朗的面容,差點熱淚盈眶。

    姜紹鈞顯然也感受到了她的呼喚中不同尋常的依賴,疾步走近被三個男人圍著的少女,將身子搖搖欲墜的她扶住,沉聲問:“怎么了?”

    青黛借機(jī)裝暈,往姜紹鈞懷中一撲,臉埋在他胸膛,不省人事地閉著眸子,打定主意天塌下來都不再睜眼。

    秋明良唇邊的笑容添上一絲諷刺,瞥了一眼倒在男人懷里的少女,又掃過另外兩個面色不佳的男人,從鼻腔中哼出一聲似有若無的冷笑,率先朝姜紹鈞施了一禮,“見過王爺�!�

    楊巍的眉心早已擰成了一個疙瘩,強(qiáng)自讓自己的視線從少女身上剝下來,壓著心中疑慮混亂,也朝姜紹鈞拱手施禮,“臣見過王爺。”

    衛(wèi)淵是反應(yīng)最慢的,鷹眸沉沉如晦,緊盯著倒在故友臂彎中的少女,眸色幾經(jīng)變換,是疑是悔是怒。還是姜紹鈞把目光移到他身上,他才恍然反應(yīng)過來,低垂了頭掩蓋下種種心緒,對姜紹鈞道:“末將見過王爺�!�

    姜紹鈞把視線慢慢從衛(wèi)淵的面上移到一旁的二人身上,身姿筆挺的男子神色肅重,面帶輕佻笑意的青年站姿輕松。

    “你等若有何要事與王妃說,便來尋孤�!彼従�?fù)鲁鲆痪�,低了低眸看了一眼懷中之人。她顯然不是真的暈了過去,聽到他說的話,睫毛還快速顫動了好幾下。

    那三人都未開口應(yīng)答,姜紹鈞緊了緊摟在她肩上的手,“王妃身體不適,孤帶她回府,失陪�!�

    說完他又垂眸看了一眼,她的睫毛顫動得更快了,仿佛迫不及待要隨他離去,卻絲毫沒有要“清醒”的跡象。他攬在她腰上的手頓了頓,接著,一把將她攔腰抱在懷里,轉(zhuǎn)身便離開了此地。

    衛(wèi)淵的雙眸中宛如噴著幽焰,灼著眼前那幅恩愛夫妻般的畫面。

    楊巍的唇角抿得平平的,垂在身側(cè)的雙拳上青筋暴起。

    秋明良則挑著眉梢似笑非笑,眸底一片暗沉沉的混沌情緒。

    姜紹鈞抱著青黛,一路從安國公府后院走到了府門外,再將她抱上馬車。

    青黛根本不知該如何對他解釋剛剛他看到的場面,和三個外男糾纏不清,足夠她浸豬籠一百遍的了。只是桃香還不知去了何處,她再裝死下去,馬車就要回王府了。P.O文企鵝hao碼、㈡㈨⒈⒉㈥㈧㈡㈥㈦㈢

    被姜紹鈞輕柔放上坐墊的青黛輕輕嚶嚀一聲,裝作剛蘇醒的模樣,迷蒙地睜開眼,望著坐在對面的姜紹鈞,一臉訝異迷茫。

    姜紹鈞淡淡看了她一眼,少女的黑眸中滿是初醒的濕漉霧氣,神情也是恰到好處的茫然,若不是他方才發(fā)現(xiàn)了她亂顫的睫毛,估計就會信了。

    她果真有個瞞天過海的好本事,就像她在母后與俞家跟前裝得逼真的夫妻恩愛那樣。那時的他見到那樣粉飾太平的她只覺她表里不一、心機(jī)深沉,現(xiàn)在卻覺得這樣裝模作樣的她有些可愛。

    “醒了?”

    被他隱含深意的眼眸一瞥,青黛心中一跳,但還是決定演到底,擺出了一副選擇性失憶的迷惘無措,“方才發(fā)生了何事?妾身明明和桃香去了廂房歇息……”

    她似是猛然想起什么,直起身子四處追尋,“桃香呢?王爺,桃香呢?”

    姜紹鈞看了一眼被她在急切中拉扯住的袖子,開口道:“我已讓正平去尋她,就在后面的那輛馬車?yán)铩!?br />
    她松了口氣,拍拍胸口,臉色又立馬變得蒼白,虛弱無力地躺下來,準(zhǔn)備接著裝死。只是還沒等她將腦袋挨到引枕上閉起眼睛,就聽到了姜紹鈞冷淡的聲線。

    “你同……鎮(zhèn)北公、楊丞相和秋指揮使認(rèn)識?”

    夜闖香閨(上)

    聽清他的問話,青黛面上僵硬了一瞬,才轉(zhuǎn)變成了訝然,半撐起了身子,淺笑著解釋道:“妾身與秋大人……王爺也知曉,他是妾身的表哥,只不過妾身久居江南,與秋大人來往甚少。至于國公爺和楊大人,妾身也只是曾從父兄口中聽聞過他們罷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笑著抬眸,爭取讓姜紹鈞看清她一清二白、坦坦蕩蕩的眸底。只是剛觸到他清冷無波的丹鳳眼,她后面的話音就卡了一下,干脆抬起手,用衣袖掩住面容,擋去了他的目光,柔弱地道:“妾身著實不適,恕妾身失禮了�!�

    將最后幾個字放在唇齒間喃喃出來,青黛便裝作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的模樣,軟軟地躺在坐墊上。只是即使她閉著眼睛,依舊能感覺到兩道難以忽略的視線在她面上定格。

    這回青黛是打定了主意他就算把她的臉盯出兩個洞,她也不會再睜開眼了!甚至到了王府門外,她都由桃香把自己架著,一路半瞌著眼眸回了南菱院。

    姜紹鈞望了一眼她靠在丫鬟身上的背影,摩了摩衣袖上的竹葉紋繡樣,轉(zhuǎn)身去了書房。

    這一場宴,青黛可以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賠了夫人又折兵。既沒能求到秋明良善待俞家的承諾,還讓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就是少年俞琮,更是在衛(wèi)淵和楊巍那暴露了自己!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姜紹鈞好似沒太追究此事,夜里也沒來南菱院。

    不過,這夜,青黛無論如何也睡不著,躺在床榻上翻滾到了二更的梆子聲幽幽響起。

    她仰面躺在榻上,思緒紊亂繁雜,全是今日所發(fā)生的一幕幕,又混著對俞家的深深擔(dān)憂,一絲睡意都升不起來,干脆睜開了眼,盯著帳頂繡了芙蓉花圖樣的柔粉色床帳。

    她輕輕吁了口氣,默念了幾遍“船到橋頭自然直”,決定明日再次入宮覲見皇后,便闔上了眼睛準(zhǔn)備勉強(qiáng)自己盡快休息。

    床榻對面的窗扇忽而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極其細(xì)微,卻在這寂靜幽深的暗夜里分外明顯。

    她蹙了蹙眉,偏頭朝窗欞的方向望去。

    她的床榻前豎了一扇八幅屏風(fēng),屏風(fēng)外的桌案上留了一盞燈,昏暗的燈燭搖曳下,一個高大的人影投映在繪著花鳥紋的屏風(fēng)上,在她身上籠罩下一片暗沉的影子。

    剛升起的那絲睡意頓消,她豁然起身,盯著那道顯然不是女子的身形,張了口便想呼救。

    “你的丫鬟暫時醒不過來,這院內(nèi)的暗衛(wèi)卻是一刻都沒落下將你這里盯得緊緊的,”在她的呼喊沖口而出前,男子低而溫潤的聲線響起,帶著情人絮語般的調(diào)情音調(diào),“難道你想讓人知曉,你我深夜相會嗎?”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他的人也從屏風(fēng)前繞了進(jìn)來,雙手松松抱著手肘,立在她的榻前。

    如果說剛剛發(fā)現(xiàn)有男人潛入了她的閨房她還只是覺得害怕,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潛入的人是秋明良時,只覺骨寒毛立,那股冰寒之意從脊椎一路攀升到胸腔,仿佛連頭發(fā)絲都戰(zhàn)栗著豎了起來。

    背對著光,他整個人都掩藏在昏沉的黑暗里,她看不清他面上的神色,只能硬生生壓下心頭驚惶,盡量平靜地問道:“秋大人深夜來訪,有何要事?”

    黑暗中,他淺灰色的瞳孔輕轉(zhuǎn),目光落在少女纖瘦的身上。屋內(nèi)燒著地龍,她手掌撐著被褥,半坐在床榻上,內(nèi)里穿了一件單薄的海棠色寢衣,身上的被子拉到了胸腹間,只露出一截細(xì)白如瓷的脖頸,在夜色中白得灼人眼球。

    他淺淺哼笑了一聲,聲線里充滿了耐人尋味的情緒,“要事?我以為表妹該知曉的——哦不,或許我不該稱你為表妹,而是——”

    他的話音到此停頓了一下,青黛的心也隨之被高高地吊起,宛如被他扼住了脖頸,呼吸都停頓了一瞬。

    “青黛?青青?俞小弟?我該稱呼你什么?”

    她抓緊了胸前的被褥,將臉偏過一側(cè),“什么青黛青青,秋大人的話,我聽不懂�!�

    “聽不懂?”他的聲調(diào)輕揚(yáng),青黛幾乎能想象出他臉上似笑非笑的輕佻表情。

    “那俞小弟,你總該懂吧?”

    一陣風(fēng)從大開的窗扉里掠過,燭光晃動顫抖,他倒映在她床榻上的影子一陣搖晃,連帶著她的一顆心也隨著晃動。

    “秋大人是指我娘家四弟?還是我哥哥的朋友?我也很久沒見過他們了�!鼻圜毂M量裝出若無其事的模樣,擠出一個笑容。Qqun:

    一片死一般的沉寂后,他忽然朝她的床榻靠近了一步,高大的身形極有壓迫感地朝她襲來。

    “我之前倒是沒察覺,你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性子�!彼Z聲緩緩地說道,視線在她有些瑟瑟的薄肩上逡巡,似乎很享受她極力壓下驚懼的模樣,“那我便問得更直接些,今日在安國公府,為何俞小弟進(jìn)了那間倒座房,出來的卻是你?”

    青黛在他的迫近中渾身冰涼,他已彎下腰來,把一張俊臉湊到了她面前,她能感受到他身上寒露帶來的滲人冷意。

    “我也不知為何,我本是身子有些不適,尋了個廂房歇一歇。之后便失去了意識,等醒來時,就已經(jīng)在王府馬車上了�!彼冻鲆桓崩Щ蟛唤獾哪�,兩條細(xì)細(xì)的眉毛在眉心擰了個小疙瘩,盛滿著無辜的黑眸眼尾微微下垂,就這般望著人時,能讓人由心底生出無限憐惜之意。

    她可真會裝啊!

    他倏地伸出手,掐住了她白嫩的下巴,這個下巴的弧度分明和那“少年”一模一樣,他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呢!

    “你想說,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你扮成男子接近我,不知道你假冒身份、編了一堆謊話來騙我?”他把她的臉抬起來,說話時噴出的氣息全灑在她嬌嫩的肌膚上,分明是灼熱的鼻息,卻無端讓她覺得徹骨寒涼。

    “秋大人說的話我不明白,你是否把我同哥哥的朋友弄混了?但我可是女子……”

    他的手從她的下顎游曳到她的喉間,摸著那段平滑光潔的脖頸,低低啞聲道:“我聽聞,南疆有一種縮骨術(shù)與易容術(shù),既是能讓骨架、面容改變,那么假做性別,想來也不是不可能�!�

    夜闖香閨(下)

    望著他在幽暗燭火中泛著暗光的眼眸,青黛震撼不已,沒想到她還未曾說些什么,他都替她腦補(bǔ)全了。

    “秋大人說的奇術(shù)我聞所未聞,看來還是我孤陋寡聞了�!鼻圜烀嫔仙裆宦斗趾粒Z氣中滿是聽不明白的困惑。想讓她承認(rèn),做夢!

    對于她的負(fù)隅頑抗,秋明良只是低低冷哼了一聲,隨即手掌一翻,將手心上的物件送到她眼前。

    借著清淡的月色和昏暗的燭光,青黛看清了面前攤開的掌心上的東西,神情一僵,下意識抬起了手。

    秋明良卻已合起了掌心,用兩根手指將手掌中的物件拈起,細(xì)細(xì)放在眼下觀察,一邊嘖嘖贊嘆:“這物雖不起眼,功效卻著實令人難以置信,且其中成分,我讓好幾位能人異士分析,也未得結(jié)果——”他將目光從手中的白色藥片上移開,落在她難掩駭然的嬌容上,一字一句地問:“表妹,你就是用了這物,來扮做男子的罷?”

    她的唇色剎那間泛白,唇瓣輕輕顫抖,卻吐不出一個字,只能側(cè)過了臉,留給他一個弧度柔婉的精致側(cè)臉。

    秋明良看著她半張臉上隱約透著的不屈倔強(qiáng),與那“少年”被他壓在身下拒絕他時如出一撤,他指尖的藥片化為了齏粉。

    深夜里一片岑寂,室內(nèi)二人的呼吸聲一輕一重,清晰可聞。

    燭芯爆出一聲“吡�!陛p響,燭火也隨之亮了一剎,青年仿佛被其驚醒,手心中的藥片粉末滑落她的床沿。

    “把我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他幽沉喑啞的嗓音宛如從地府傳來,激起一片徹骨陰冷,一張俊臉陰戾得可怖,青黛忍不住將背脊緊緊貼在了墻壁上。

    “用俞琮的身份叫我大哥,用俞黛的身份叫我表哥,”他扯著嘴角,露出一個笑,眸底卻混著濃濁的陰霾,“你是不是在心中暗嘲我傻?”

    被她欺騙的怒,對俞氏乃至俞家的恨,和那一絲不明不白的情愫,在他心中拉扯不休,濃烈炙熱的情感幾欲將他包裹吞沒。

    “你就沒有騙我嗎?”

    就在他以為她不會再出言時,她忽然扭過了頭,望著他的眼睛,雙眸黑白分明。

    她的聲音很低,但聽在秋明良耳中,竟讓他有了一種無所遁形的狼狽。

    他捏著她的下巴再次逼她靠近他,冷冷一笑,語氣似譏還嘲,“王妃娘娘好大的架子,莫不是忘了,你的父母親人,還在錦衣衛(wèi)手里?”

    她身子一震,眸中的平靜瞬間土崩瓦解,浮上了縷縷哀求,“秋大……表哥,是我戀慕你,用了男子身份去接近你。也是我臨陣退縮,嫁作旁人婦……”

    一串淚珠從她玉嫩的雙頰上滑落,滴在他的手背上,如沸水般滾燙。她就是個巧舌如簧的騙子,明明知曉這或許又是她的手段,但當(dāng)“戀慕”二字從她微張的檀口中吐出時,秋明良的心依舊不受控制地震顫不休。

    “你若是想對俞家復(fù)仇,便都沖著我來罷,放過旁人,我愿做一切。”

    少女淚眼晶瑩,皓齒輕咬嫩唇,一張精致絕色的芙蓉面梨花帶雨。脖頸下的衣襟微敞,露出一截小巧的鎖骨,整個人如風(fēng)中搖曳的嬌弱柳條,有種引人去摧毀的脆弱。

    “你什么都愿做?”

    “我愿�!�

    “我若是要你的身子呢?”

    他的聲音依舊溫潤,卻帶上了十足的邪意,壓在她身上的高大身體下壓,屬于他的濃郁氣息將她籠罩得愈發(fā)密不透風(fēng)。

    青黛將下唇咬出了兩道血痕,雙眸卻不閃不避地直視他的眸子,一雙嫩白的小手覆在了寢衣的衣襟上。

    單薄的寢衣被她兩根纖細(xì)的手指捏著,衣襟被她一點一點地拉開,如同剝開了皮的蜜桃,逐漸露出內(nèi)里鮮嫩多汁的桃肉。

    她里面穿了件胭脂色的肚兜,襯得肌膚格外白皙瑩潤,宛如一塊上等美玉。撥開了衣襟的掩映,那兩團(tuán)渾圓的乳兒也暴露在了他眼下。雖然外面還有一層肚兜裹著,卻能清楚地看到它們的形狀。甚至中間的兩點櫻桃大小的突起,也將肚兜撐起了兩處尖尖。

    她的手指輕輕松開了被扯開的衣襟,挪到了肚兜上,食指勾在了乳肉深陷的縫隙中,緩緩將肚兜往下拉。

    那玉柔雪凝般的軟肉一寸寸露出來,肚兜的邊緣壓在飽滿的峰上,印出紅暈的壓痕,如兩峰白雪中碾落的紅梅。

    就在肚兜的邊緣已經(jīng)碰到了那處尖尖,都能看到乳暈粉嫩的顏色時,壓在她上方的男人驟然退開。接著,如陣驟風(fēng)一般離開了。

    秋明良身形如鬼魅般避過了暗衛(wèi)的視線,躍上房頂,幾步便遠(yuǎn)離了南菱院。只是在躍下墻頭,到了定王府外時,他終是掩不住紊亂的呼吸,閃身進(jìn)了一處隱蔽的巷子。

    靠在巷道的墻壁上,秋明良低低喘息,身軀微彎,腮幫緊緊咬著,雙腿間的衣料被高高撐起了一個帳篷。

    輾轉(zhuǎn)難眠了一夜,在凌晨時分,青黛才勉強(qiáng)入睡。沒過多久,便被桃香喚起來了。

    揉著發(fā)疼的額角擁被坐起,趁著桃香替她梳妝綰發(fā)時,青黛習(xí)慣性地點開系統(tǒng),看了一眼系統(tǒng)界面下方的點數(shù)后,她豁然站了起來。

    桃香被她嚇了一跳,手上的木梳上還留著因她方才突然起身而被扯斷的發(fā)絲。

    青黛卻連扯疼的頭皮都顧不上,盯著那漲到了九百六十六點的點數(shù)不放,立馬點開了系統(tǒng)商城,毫不猶豫地花了八百八十八點兌換了“免死金牌”。

    剛摁下兌換鍵,她手心里就多了一塊質(zhì)地堅硬的物件。她抬起手來,仔細(xì)觀察手中這塊被她寄予厚望的昂貴道具。

    這是一塊用金鐵鑄成的四方塊牌,約莫有她一只手這么大,中間雕了“免死金牌”四個字,周圍飾有龍紋,牌子邊緣已有些銹跡,看起來十分具有年代感。

    青黛的心中冒出一點狐疑,在她所知的歷史中,“免死金牌”大多指帝王賜給功臣的丹書鐵券。其上會記載功臣的功績,而不是這樣的一塊什么信息都沒有小牌子。

    “王妃,您怎么了……”桃香滿面憂心地扶住她,見她一直望著手中那塊不知從哪弄來的牌子,出聲問道。

    青黛把牌子仔細(xì)地收好,讓桃香接著給她梳妝,“弄一個簡單些的發(fā)髻便好,今日不進(jìn)宮了,回一趟俞府�!�

    免死金牌Qqun:

    在聽到孫女詢問他是否曾見過“免死金牌”時,俞老太爺驚訝地抬眼,審視地目光掃向她,眉心的豎紋深深陷下,“你怎有此一問?”

    “此間事關(guān)重大,若祖父知曉,還望祖父告知孫女!”青黛雙拳緊握,一張嬌妍的面容略有些蒼白憔悴,雙眸中也泛著疲倦的血絲。

    他在心中低嘆了一聲,回憶了片刻,說道:“約莫三十年前,我初入官場時,曾有幸見過一次,那是——一塊手掌大小的玄金色牌子,上書‘免死金牌’�!�

    既然不是帶有功臣信息的丹書鐵券,那她這個不是帝王親賜,而是來自系統(tǒng)的“冒牌貨”,成功糊弄乾元帝和朝臣的可能性就非常大!

    “可是這樣?”

    俞老太爺望著她從懷中珍而重之地掏出了一樣物件,然后展露在他眼前,他震驚地從太師椅上立了起來。

    “這……這是——!”

    “祖父,若有這塊‘免死金牌’,父母兄長……可能逃過一劫?”

    她的眸底亮起灼灼的希望之光,殷切地望著俞老太爺。

    俞老太爺聽得她的話音,先是一喜,接著,面上閃過凝重,“阿黛,這是定王給你的?”

    “免死金牌”的來歷她不好解釋,只能垂下視線,當(dāng)做默認(rèn)了。

    俞老太爺?shù)囊暰落在她緘默的側(cè)臉上,心緒有些紛雜,沒想到定王待她如此真心,這般重要的保命符都交給了她。

    “祖父,有了這個,可以助俞家渡過難關(guān)嗎?”見他久久不語,青黛再次焦急地追問。

    俞老太爺緩緩呼出一口氣,拿起了她呈在面前的金牌,對上她欣喜若狂的面龐,他沉吟片刻,說道:“我會在你父親上京后盡力一試,雖無十拿九穩(wěn)的把握,但保住一家子的性命,該無意外。”

    俞大老爺摻進(jìn)了貪墨案里,本身也不干凈,不管他貪得或少或多,總是有罪的。她也不求俞大老爺還能官復(fù)原職,只要性命還在,總有希望。

    “祖父!多謝祖父!”她哽咽著道了一句,跪在俞老太爺跟前便給他磕了個頭,被俞老太爺扶起后,才說道:“還請祖父勿要提到這塊牌子的由來,只說是俞家祖輩流傳下來的便好�!�

    俞家是耕讀世家,已書香傳世流傳了上百年,出過不少首輔宰相,百年大族枝繁葉茂,就算有那么一塊不在史冊記載上的“免死金牌”,或許也不足為奇。

    “祖父知曉,你快起來罷。”俞老太爺親自托著她的手臂將她扶起,這才發(fā)現(xiàn)短短幾日的光景,她竟是瘦了許多。

    知曉她得到消息后該是寢食不安了許久,他低嘆一聲,寬慰道:“你且放寬心,今早我剛收到了徽州傳來的消息,你父母兄長雖被錦衣衛(wèi)押送上京,卻因并未定罪而未受皮肉之苦,不過是吃穿用度都被嚴(yán)密看守監(jiān)視罷了�!�

    俞老太爺透露出來的消息確實讓青黛安心不少,再加上她能做的事都已努力去做了,差不多一夜未眠,坐在王府馬車上的她便有些昏昏欲睡。

    經(jīng)過一條寂靜的小路,她正閉著眸子小憩時,馬車驟然一停。青黛靠在車廂上的身體被往前一甩,毫無防備的她差點撞到對面的車壁上。

    桃香連忙護(hù)住她,朝外面趕車的馬夫嬌喝道:“怎么了?差點讓王妃受傷!”

    她的話語剛落,車夫諾諾的聲音便響起了,“……王妃,有人攔下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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