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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
我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杜潔,虧她能說出這么荒唐的話。
放開我!我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哪怕我對杜潔的作為再不滿意,都沒有對她擺過臉色。
但現(xiàn)在我不需要委屈自己來讓他們高興了。
杜潔或許是被我的眼神嚇到了,趕緊松開了我,轉(zhuǎn)頭對林心怡說:心怡,你看寧清什么態(tài)度啊!喜歡在小事上面計較就算了,做錯了事也不道歉。
在她看來,似乎我連呼吸都是錯的。
林心怡察覺到我的神情有些不對,提醒了杜潔一句:你不要說了。
我懶得聽他們說,繞過幾人走了出去。
林心怡想要追我,卻被杜潔攔住了。
在我出門前的那一刻,身后傳來杜潔刻意提高的嗓音:你要是走了,就別怪心怡跟人跑了。
我笑笑,終于明白了那句防火防盜防閨蜜的意思。
這段失敗的婚姻里,少不了杜潔的推波助瀾。
不過無所謂了。
我失魂落魄的走在馬路上,煙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直到喉嚨傳來干澀的感覺,我才停下。
今晚的夜空,星星點點,似乎比以往都要美。
可能是我以前把重點都放在了林心怡身上,忘記了去欣賞身邊隨處可見的美麗。
林心怡是第二天中午回來的。
我坐在沙發(fā)上看手機(jī),聽到開門聲,本能反應(yīng)的瞟了一眼。
她已經(jīng)換了衣服,妝容也卸了。
脖子上一枚淺淺的印記,格外醒目。
一時間,我腦子里腦補(bǔ)出了無數(shù)的畫面。
我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可林心怡每次都能往我心上扎針。
一針兩針,最終千瘡百孔。
我沒有說話,盡量壓制著內(nèi)心的情緒。
寧清,對不起,我昨晚上本來是想跟你一起回來的,但小潔不讓我回來。
林心怡脫掉外套,走到我身邊坐下,一股陌生的清香味傳入鼻子。
她不僅換了衣服,還用了其他味道的沐浴露。
昨晚上我喝多了,學(xué)長幫我和小潔在酒店開了房,我們就在酒店睡下了。
林心怡向我解釋著。
如果是以前,但凡我多問一句,她都會不耐煩,甚至覺得我是在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這會我確實挺意外的。
我淡淡嗯了一聲。
林心怡大概是注意到我的反常,不由得撇了撇嘴,有些不悅地說道:你能不能不要用這樣的態(tài)度跟我說話
那你覺得我應(yīng)該用什么態(tài)度說話我反問她,語氣冷漠,視線下意識的看向她脖子上的印記。
林心怡眼中閃過一絲不知所措的慌亂,抓著我的手:寧清,你是不是還在生氣昨晚上你走了之后,我沒有和學(xué)長有過肢體接觸,脖子上的是小潔用手抓的。
不管她脖子上的是怎么來的,我都不會去深究了。
就像她說的,多管閑事,她不開心,我也會不開心。
該放手就痛快放手。
心怡,你先看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