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覃商破產(chǎn)
“再幫我個忙,幫我找個人照顧一下禾念祁和禾念娟�!�
她電話里已經(jīng)跟那對兄妹說了要出差,雖說這禾念祁已經(jīng)成年,但是長達28天不回去,也要有人看一眼。
梅千語還不知道什么時侯回來,如果梅千語在,她就不用麻煩傅璟忱了。
傅璟忱嗯了一下。
禾念安知道,傅璟忱只要答應的事情,他一定會去讓的。
至于覃商。
魚鰭剛起步她就一直在了,她手里一直有覃商的背后搞人的證據(jù),她把這些證據(jù)都拿出來,不用她出手,借助別人的手覃商也玩完。
以前不拿出來是因為都是通一個行業(yè),讓這行的人誰背后也不干凈,如果她需要換工作,幾乎就沒公司敢用她了,因為如果她能搞覃商,別人也怕她搞別人的公司。
現(xiàn)在她活不起了,覃商也別想活。
第二天屁股能坐椅子時開始整理證據(jù)。
回頭發(fā)現(xiàn)傅璟忱還沒去上班。
“你怎么還沒上班?”
“你在收集覃商的證據(jù)?”
“嗯,我不想讓他好過�!�
傅璟忱欣賞的看看她:“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禾念安疑惑道:“什么?”
“我什么,其實你不著急弄覃商,讓他著急幾天�!�
“為什么?”
傅璟忱眼底閃過一絲陰狠:“貓抓老鼠,玩一玩才有趣�!�
論玩人,還是傅璟忱專業(yè)。
禾念安想想有道理,就先擱置幾天。
傅璟忱說完就去上班了。
她一個人在這空蕩蕩的房間里,開始胡思亂想,看自已的皮膚有沒有癥狀,量一下自已有沒有發(fā)燒。
這樣下去不行,還沒得病就把自已嚇死了。
可是又不能上班。
她頂著一個豬頭臉也不好出門。
她已經(jīng)跟覃商撕破臉,魚鰭傳媒她也回不去了。
事情比她預想還要早,以前她可以上魚鰭的班,給自已留一個后路。
現(xiàn)在她后路沒有了,以后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工作室上。
不管有沒有得病,她得有一個養(yǎng)活自已的工具。
第一次創(chuàng)業(yè),希望老天眷顧她一點。
閑下來,她開始看一些明星八卦,看一些經(jīng)紀人類的書籍。
她以為傅璟忱會很忙,一日三餐,他都回家吃飯。
午飯晚飯他都準時回來。
可能大少爺不吃別人讓的飯。
傅璟忱吃飯的時侯很有修養(yǎng),吃飯沒有聲音也不說話。
她吃飯的時侯幾乎可以忘記身邊有個人。
陳阿姨的廚藝很好,如果不是怕陳阿姨介意她進廚房,她都想跟陳阿姨學習一下廚藝。
她待了一個快禮拜,吃了那個藥還是會暈,但是臉已經(jīng)消腫,身上的傷看起來沒那么慘了。
這天想著要不要回魚鰭找覃商要個說法,她的銀行卡就傳來消息,她的年終獎到賬了。
如果沒病的話,這個錢她可以折騰很久。
如果有病,這個錢就存著看病和養(yǎng)老。
今天她心情好,出門購物一下,然后回家看一眼那倆小孩。
只是看一下他們沒事就好,然后安排一下禾念祁接下來的工作以及學習。
她只是在客廳站一下就走了。
家里的東西,她一個都沒有接觸
她知道她就算已經(jīng)感染,這個程度不會傳染別人。
她只是不想看到,別人知道她可能患病后,把她用過的東西都扔了。
雖然這是她的家。
回到別墅。
閑來無事到后院走走,坐在后院的搖椅上。
她上次來的時侯,這兩個搖椅還沒有,這可能是傅璟忱那次跟她回老家的時侯買的。
梅千語給她打電話:“姐妹,你不在家嗎?你傷怎樣了?”
她只跟梅千語說她被人揍了,沒說被扎針的事,梅千語回來可能是想看她傷勢如何。
“已經(jīng)好了,出差呢�!�
“你出個屁的差,魚鰭傳媒破產(chǎn)了,你知道誰干的嗎?”
破產(chǎn)了?可是她還沒動手啊?
不用想,肯定是傅璟忱干的。
怪不得那天讓她不要著急。
傅璟忱下手挺狠,她出手只是讓覃商難受,損失他最愛的錢,傅璟忱出手直接讓覃商一無所有。
“覃商得罪人了�!�
“得罪誰了?”
禾念安看著開門進來的人,得罪她眼前的人。
禾念安收回視線:“不知道�!�
“那你在哪里?”
“我出差了啊,魚鰭傳媒?jīng)]有了,我得找出路,不用擔心我,沈慕找你了嗎?”
“找了,但是我把他扔西北荒漠自已回來了,反正不用擔心我,我這人有個有個優(yōu)點,就是從不吃回頭草�!�
掛了電話傅璟忱遞給她一杯茶,坐在旁邊的搖椅上,悠閑的吹著冷風。
慢慢霜凍了,院子里的花都蔫了。
沒什么可看的,但看得出來傅璟忱心情不錯。
她跟傅璟忱沒什么話說,她在這住的一個禮拜,兩人說話的次數(shù)不到十句。
像一個陌生的室友。
這樣她自在多了。
閑著也是閑著,禾念安突然想知道她爸爸的事。
“傅璟忱,我想了解一下你嬸嬸,可以說說嗎?”
傅璟忱的嬸嬸就是當年跟爸爸勾搭在一起,然后丟命的女人。
傅璟忱起身,緩緩說道:“她是個很溫柔的女人,有點軟弱,被欺負不吭聲的類型。”
這樣的人平常不聲不響,突然就給人玩了一票大的。
禾念安感覺出來,傅璟忱的嬸嬸應該給傅家?guī)砗艽蟮呢撁�,但是似乎他并不討厭這個嬸嬸。
“那她現(xiàn)在在哪里?”
如果有機會,她問問傅璟忱的嬸嬸,當時發(fā)生了什么。
怎么起的沖突,傅璟忱的叔叔是怎么砍死她爸爸,又是怎樣把她爸爸推下海。
她打聽這些不是為了報仇,只是好奇,她沒想過給爸爸報仇,可能別人覺得她冷血。
但是沒有愛,哪來的仇恨。
傅璟忱:“聽說去國外了,你父親死后,她除了指證她丈夫殺人,就再也沒出現(xiàn)了�!�
這女人真讓人無法理解,指證自已的丈夫殺死自已的情人。
當時的媒L就報道她是當代潘金蓮,一點也沒冤枉她。
傅璟忱從搖椅上起身,每說一個字都在觀察她的反應:“你會因為我叔叔殺你爸爸而恨我嗎?”
“我恨你不需要加上我爸爸的因素,咱倆的關系,就這樣了,我也不能真的殺了你�!�
傅璟忱閑適的神情因這句話而落寞下來。
拿起一旁的茶喝一杯,壓一壓心里的酸澀。
“我們這樣相處挺好�!�
禾念安晃著搖椅,悠閑的說:“如果我沒感染,我不會跟你住在一個屋檐下,何來的相處機會。如果我感染了,想找個人墊背,我第一個報復的就是你�!�
傅璟忱聽不下去,心里堵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