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可是我給他口了
水滴從高懸的花灑中噴涌而出,祁北半仰著頭眼睛緊閉,任憑它們堅實地落在臉上。
他布滿肌肉的雙臂輕輕地上下晃動,手掌心中粗大的性器毫無變軟的跡象。
自母親住院后,他每天在醫(yī)院和工地上兩頭跑,根本沒有興致做這些。
可是今晚好像跟以往不一樣了。
那位沈少爺動情的樣子時不時在他的腦海中閃現(xiàn)。
殷紅的嘴唇、潮紅的臉頰、以及射精時爽快的喊叫聲,那人連看他的眼神好像都帶著勾引……
騷貨。
祁北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急促的悶哼聲從他的喉嚨中傳出。
狹小的浴室里充滿著精液的腥味,很濃。
比那位沈少爺?shù)奈兜肋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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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北晃晃腦袋,將沈欺從腦海里晃了出去。
他快速沖完澡,將身子擦干以后隨意套了個內(nèi)褲就走了出去。
剛剛射完精的性器又半硬了起來,將內(nèi)褲撐出了一個小小的帳篷,他也沒管。
想著男人擼這種蠢事,做一次就夠了,不會再有第二次。
祁北住在公司給安排的宿舍里。
宿舍是公司安排的,當初和張岱簽約的時候,他們那邊要求強制住宿,也不知是為了什么。
祁北也沒反對,正巧現(xiàn)在的房子快到期了,到時候他可以給妹妹租個小點的房子。
便宜。
這么一番折騰下來,已經(jīng)快凌晨兩點了,再過倆小時天都亮了,但是宿舍里仍然只有祁北一個人。
因為宿舍里的人和他一樣,都去參加了昨晚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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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他回來了,而他們沒有。
祁北仰著身躺在床上,雙手交疊墊在腦袋后面,兩只眼睛瞪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人叫什么來著?
唔,好像沒說。
他到底會不會打錢給我��?
說好的三十萬是做到底才給的嗎?
可是我給他口了��?
他會不會不給我��?
不管�。�
必須給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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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給,我就去會所蹲他!
抱著這樣的念頭,祁北閉上了眼睛。
這一覺睡得很不踏實,祁北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六點多鐘。
他才睡了三個多小時。
不過也夠了,隨便套了個t恤工裝褲,他就洗漱去了。
今天姓張的那個狗東西估計不會聯(lián)系他。
把他們送出之前,他說過能不能從老板手里獲得資源、能不能紅就靠自己的本事了。
這才第一天,姓張的肯定不會打擾他們。
宿舍不在市區(qū)中心,但位置也不算偏僻,甚至比他自己租的房子位置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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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們其中的某些人以后可能會爆紅,也不能住得太差。
祁北從路邊買了仨包子,邊吃邊往之前的工地走。
包工頭看見他來還驚訝了一瞬。
說話的語氣陰陽怪氣:“呦,這不是我們祁北嗎,不是說掙大錢去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祁北動了動嘴角,拿出從路邊超市買的兩盒煙,遞給了包工頭,又好聲好氣解釋了一遍,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這大哥說的話,祁北也沒放在心上,畢竟說好在這干到底的,半路走是他不地道。
況且這位哥知道他家里的情況,平常幫襯他挺多,祁北不是不知道感恩的人。
這次祁北提前說了,不知道能干多久,最好是上一天工給他結(jié)一天工資。
那包工頭看了他兩眼,沒說話,站在原地抽完兩根煙后,答應(yī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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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氣溫高達40度,祁北做的是鋼筋工,錢多但是費力,一天下來手上全是磨出來的水泡。
祁北將t恤的袖子擼到肩膀上,裸露在外的臂膀像山丘一樣連綿起伏,結(jié)實有力。
大滴大滴的汗水從臉頰往下落,滴到滾燙的地面上,滋滋兩聲就被蒸發(fā)不見了。
一天下來筋疲力盡。
但祁北沒有時間休息。
他已經(jīng)一周的時間沒有去醫(yī)院了,再不去,母親和妹妹就該察覺不對勁了。
他簽約經(jīng)紀公司的事情沒有告訴她們,幸好他平常就住在工地上,他們也沒有過多的懷疑。
到醫(yī)院的時候,護工正在喂母親吃飯。
看著又瘦了一圈的母親,祁北準備明天就去找那位沈少爺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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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白天在工地打工,晚上下了班就去會所門口蹲人。
一連三天,他連人的影子都沒見到。
他沒辦法,第四天直接去公司堵了張岱,逼著他讓他把那位沈少爺?shù)穆?lián)系方式給他。
祁北一臉兇相,張岱沒空跟他糾纏。
跟祁北同期的人早就拿到了資源,準備開干了,張岱忙著給他們安排活呢。
他直接說沒有。
祁北的脾氣直接就上來了,他拎起張岱的領(lǐng)子,直接一拳就掄了上去。
還好旁邊的警衛(wèi)反應(yīng)快,將在第二拳的時候?qū)⑵畋崩×恕?br />
“反了你了,祁北!你竟然還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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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給我聽好了,以后不準他踏進公司大門一步!”
“等著被雪藏吧你”
祁北坐在馬路邊上抽煙,五塊錢一盒,他平常都不舍得買,今天卻一根接著一根。
他深吸一口,隔了幾秒后吐出了一個完美的煙圈。
看著煙圈逐漸消散在空氣,祁北忽然覺得好累。
這生活真他媽沒意思。
他找不到姓沈的,拿不到錢,他媽就做不了手術(shù)。
平時再怎么成熟深沉,祁北也只不過是個19歲的孩子。
平常人家里,19歲的孩子不過剛上大學,還在父母的庇護下無憂無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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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祁北小小年紀就要扛起這么重的擔子。
遠處的黑色賓利上,沈欺雙腿交疊,身體放松地靠在柔軟的靠背上。
微微側(cè)頭看著馬路牙子上那個頹廢的身影。
語氣淡淡道:“確定調(diào)查出來的都沒問題吧”
駕駛座上的人恭敬有加:“沈總,沒問題,我親自盯的�!�
后座上的人不再說話。
他將旁邊的文件放在膝蓋上,一頁頁翻著。
祁北起身準備離開,沈欺讓司機開車跟著。
祁北走得很慢,沈欺的賓利就慢悠悠在后面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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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祁北的背影,沈欺不由自主想起了他的調(diào)查結(jié)果。
父親賭博,欠著高利貸消失的無影無蹤。
母親被氣出重病,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躺著等著錢做手術(shù)。
哦,對了,還有個上學的妹妹等著他給生活費……
這可憐的。
沈欺嘆口氣,都不忍心再多晾他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