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過來,給我口出來(微)
祁北表情一僵,沉默了片刻。
他抬起頭環(huán)顧四周,跟他一起來的人已經和別人親熱上了。
換衣服時教他打領帶的那個男生,已經趴在了男人半敞著的胸口,吻著那個男人的胸膛。
男人的手在他的腰間揉捏,慢慢伸進褲子里面……
那個男人祁北在電視上見過,演一個很深情的男二。
沈欺掃了一眼他呆愣愣的樣子,嗤笑一聲。
“不愿意就……”
話還沒說完,只見祁北快速從桌上拿起沈欺沒喝完的酒杯,一口氣倒進了嘴里。
在沈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壓上沈欺的肩膀,長腿一邁跨坐在對方身上,低下頭含住了沈欺的嘴唇。
冰涼的威士忌在祁北嘴里含著的時間過長,渡到沈欺嘴里的時候已經微微發(fā)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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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北的面相很兇,搭配上他的寸頭,給人一種惹到我你這輩子就完了的感覺。
可是沈欺沒想到,這人的唇竟然這么軟,像小時候喜歡卻被父母禁止吃的果凍。
說來你們也許不信,這是沈欺23年來第一次接吻。
沈欺沒有談過戀愛,因為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找一個女朋友還是男朋友。
每時每刻,他都在掩藏自己是一個雙性人的秘密。
并且為他的父母和家族爭光。
威士忌在兩人口中的流速很快,被迫承接的沈欺喉結微微滾動,酒水順著他的喉嚨流向深處。
不知道是不是沈欺的錯覺,他覺得這次的酒沒有他剛剛喝的烈。
祁北的動作也不是很熟練,很快,溫熱的酒消失在兩個人的口中,兩人的舌頭相互交纏。
在祁北準備離開的時候,沈欺咬住了他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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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一個不認識的人,怎么還纏著不讓他離開呢?
可能是接吻的時候,心臟產生的微縮感和愉悅感讓人眷戀吧。
祁北也不知道自己身下的這位少爺到底怎么了,他嘗試著將舌尖往回縮,卻感受到一陣刺痛。
祁北眼里的不耐煩一閃而過,酒都喝了還要怎樣,難道還要跟那倆人一樣你儂我儂嗎?!
他皺起的眉頭都能夾死路過的蒼蠅了。
幸好,沒過多久,這位少爺主動松開了他。
祁北抬起屁股,準備從沈欺身上下來的時候,卻被人按住了腰。
操,這少爺又怎么了!
祁北低下頭去看沈欺,目光不經意間掃過他的嘴唇,呼吸滯了一瞬。
原本紅潤的唇在接吻過后變得更加紅艷,白皙的臉頰上泛著緋色,嘴唇微張像是在朝人索要一個親密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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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
沈欺盯著恍神的祁北加大了音量,試圖讓他回神。
“��?沈少爺您說什么?”
“我說——今天晚上跟我走吧?”
祁北遲疑了一秒鐘,問道:“給錢嗎?”
這句話不知道戳中了沈欺的哪個笑點,他忽然敞開了聲音,惹得整個包廂的人都朝他們看過來。
但兩人無心在意。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聲,他仰頭看向祁北,聲音瞬間冷了下去:“你朝別人老板要錢也這么囂張嗎?”
像是沒準備讓祁北回答,他自顧自地又說:“你想要多少?”
這要是再看不出來沈少爺不開心,祁北這么多年的社會就白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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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咧嘴一笑,裝的格外真誠:“只要您樂意帶我走,給多少都行�!�
沈欺也不是個傻白甜,他自然看出了祁北的不樂意,還不知道這小子在心里怎么罵他呢?!
但那又怎樣,他只不過是想跟人上個床而已。
總歸不會虧待了他。
沈欺的黑色西裝搭在旁邊的沙發(fā)上,襯衫的袖子高高挽起,露出白凈且肌肉分明的小臂。
他半仰在床上,一只腿伸直貼在床面上,另一只微微彎曲。
“過來�!�
他的聲音不大,卻格外有震懾力。
順著沈欺的視線看去,隱匿在黑暗里的少年穿著不合身的西裝,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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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北在原地猶疑。
他已經19歲了,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他知道自己一旦走過去,要承受什么樣的事情。
他會躺在一個男人的身下,任其為所欲為。
他會失去一個男人應有的尊嚴,那人會像野狗一樣在他身上馳騁……
祁北垂在雙腿的手掌漸漸緊握成拳,用力咬緊的牙齒讓臉頰兩側微微鼓起。
他想起了躺在病床上,等著錢做手術的母親,想起了跟他說要退學打工的妹妹,也想起了那些來要債卻把家里砸得稀巴爛的人……
握緊的拳頭漸漸松開,祁北緩慢地走向沈欺。
門口與床的距離不算遠,但祁北好像走完了半生。
他站在床尾,眼睛充血地看向沈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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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愿意?”
“您會給我多少錢?”
兩人的話同時暴露在空氣中,只不過一個輕佻,一個卻飽含屈辱。
“呵,你覺得自己值多少?”
祁北沉默幾秒,然后說出了一個數字——三十萬。
“你覺得自己一晚上值這么多錢嗎?”
沈欺不知道這崽子是真不了解行情還是裝的,但是他現在也沒心思再追究下去了。
“看你今天晚上表現吧�!�
“過來,給我口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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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還愣著?不會?”
沈欺說完便拿出手機,從網站里找了一個口交的視頻,打開之后扔給了祁北。
祁北慌亂接住之后看了兩眼,直接怔住了,耳朵瞬間紅透。
畫面里一個男人敞坐在椅子里,一個男人蹲在他雙腿中間上下吞吐。
時不時用眼神勾著對方,兩人都露出享受的表情。
他不是沒有看過片,也不是沒有自己弄過。
在工地打工的時候沒有女人,那些工友們多臟的話多臟的事兒都干過。
他被迫聽了許多。
只不過,這是他第一次看見男人給男人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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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會了就快點,你要是不樂意我就叫別人了。”
在沈欺的催促中,祁北走到床邊,慢慢蹲了下去。
沈欺的性器現在還是疲軟的狀態(tài),祁北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喚醒它。
他平時很少自己弄,只能憑借單薄的經驗來嘗試。
祁北并不黑,只是在工地上的時間太長,夏天的高溫將他的手指和手臂都曬成了健康的小麥色。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覆上沈欺平坦的下身,慢慢揉搓。
喝了酒的身體反應比平常更快,幾乎是一瞬間,沈欺的西裝褲就被頂起了一個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