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甜頭
“不是�!毙藓蓜傁胍q解,就聽到了李惜兒的笑聲,知道她是在逗弄自己了。
“我出來的時(shí)候父皇才剛睡下,時(shí)候還早,寒松哥哥不如陪我走一會(huì)兒吧。”
“微臣榮幸之至�!�
&羽金殿是檐下,二人并排走在一起。
“許久不見寒松哥哥了,原本想著過幾日要親自到你府上拜訪的,也不知彥兒還記不記得我�!�
修廷彥是修寒松的唯一兒子,今年不過八歲大。
“這是自然,彥兒也嘗念著公主�!�
李惜兒忽然停下身,臉蛋靠近修寒松,“只是彥兒念著我嗎?那寒松哥哥呢?”
平日里舌戰(zhàn)群儒的男人,此刻面對(duì)李惜兒居然有些結(jié)巴了,“我、我自然也如彥兒一般,想著公主的�!�
李惜兒像是不經(jīng)意似的,撩起散落發(fā)絲的同時(shí)碰到了修寒松的手,然后繼續(xù)向前走,“寒松哥哥怎么能說和彥兒一般,彥兒年幼,想著我去也是和他玩耍罷了,寒松哥哥也只是這樣想的?我可不信~”
被李惜兒盯了半晌,修寒松忽然拉起了她的手來,聲音真摯又清澈,“我和彥兒自是不同的,我總是想著公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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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惜兒微笑看向修寒松,然后拉起他的另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間,湊近他,抬起腳后跟,在他的薄唇上輕輕一點(diǎn)。
李惜兒原本只是想給他一個(gè)淺淺的甜頭,卻不想這個(gè)吻一發(fā)不可收拾。
修寒松只一瞬間就扣住了李惜兒的腦袋,然后了李惜兒的唇,從被動(dòng)變?yōu)橹鲃?dòng),李惜兒也迎合而上,激情萬分的深擁親吻。
“唔嗯~嗬嗯~哈……哈唔唔~唔……嗯哈啊~”修寒松像是舍不得離開李惜兒的唇瓣一樣,又或是太久沒有觸碰,而太過渴望她的觸碰,吻得越來越深,越來越濃烈。
修寒松的大舌頭長(zhǎng)驅(qū)直入,闖進(jìn)李惜兒的口腔,不斷的掠奪著不屬于自己的一切,他此刻就像是一個(gè)小偷,明明擔(dān)驚受怕別人的異樣目光,卻又像是一個(gè)癮君子一般,對(duì)李惜兒沒法割舍。
李惜兒身后跟著的奴仆全都是自己的人,見他們二人在前面停下來,那些人便自覺的遠(yuǎn)遠(yuǎn)的站著,護(hù)住這一方的安靜。
“唔嗯~嗯……嗯哼……哈~”李惜兒離開修寒松的唇,他有些不舍的看向她,“寒松哥哥的吻技漸長(zhǎng)啊,我一時(shí)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修寒松微張著嘴巴,噴灑出滾燙的呼x1,常年寫字的手起了厚厚的繭子,指腹觸0她的額頭和臉蛋,“都是公主教的好�!�
李惜兒的小手向下探去,隔著k子,0到了修寒松那已經(jīng)b0起的ji8,她輕聲呵笑,“寒松哥哥怎么這么不矜持,一會(huì)兒還要面見父皇呢,可怎么辦才好啊。”
修寒松摁著李惜兒的手,讓她握的更緊了,聲音粗啞,“公主有什么好辦法?”
李惜兒突然ch0u出了自己的手,而后擺手說道,“我能有什么好辦法呢,不都得是寒松哥哥自己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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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寒松知道李惜兒今日就是起了玩弄自己的心思,哭笑一下,拉起李惜兒是手放在自己的嘴邊,輕啄了啄,“公主過些日子來家里嗎,我和彥兒等著你�!�
李惜兒0了0他的俊臉,隨后在他的臉蛋上親了一下,知道他話中的深意,“好啊,我得了空就去~”
忽的,只見修寒松看向自己的身后,原本的濃情蜜意不見,李惜兒好奇的扭過頭去,是自己的皇兄李君煜。
李惜兒拍了拍修寒松的臉,“去吧,父皇這個(gè)時(shí)候也快休息好了。”
“是,那微臣在府里恭迎公主的到來。”
修寒松從李君煜身邊走過時(shí),停下身來服了服身子,說了句“四皇子安”便抬步離開了。
而李君煜的眼神卻沒有一刻落在修寒松的身上,只一直盯著遠(yuǎn)處一身正紅美yan的李惜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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