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你不僅臟,還染了��!
你不僅臟,還染了��!
“我,跪!”
唐天魁咬著牙,強(qiáng)忍著劇痛,屈辱的道。
然后,他艱難的跪在了秦飛面前,再不敢有任何廢話。
秦飛那一腳,直接將他踢慫了。
靠山?
即便有靠山,那也是以后的事情,最起碼現(xiàn)在幫不了他。
全場寂靜,眾人見此,連大氣都不敢喘。
他們望向秦飛的目光,都是充滿了敬畏之色。
秦飛則是漠然的望著唐天魁,嗤聲道:“這又是何苦來哉?”
他明明給了對方機(jī)會(huì),對方偏不把握,還一次次的挑戰(zhàn)他的底限,真是咎由自取。
唐天魁低著頭,默不作聲。
秦飛搖頭,也懶得再廢話,直接道:“將別墅和錢還回來,你就可以滾了�!�
唐天魁哪里敢拒絕,立馬照辦。
對秦飛來說,只要?jiǎng)e墅回來了就行,至于其他的,他也根本不在乎。
“滾吧!”
協(xié)議到手,秦飛這才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神色也緩和了一些。
唐天魁沒有廢話,艱難的爬了起來,立馬帶著眾人就要離開。
“等一下!”
就在這時(shí),秦飛突然又喊住了他們。
唐天魁一激靈,整顆心瞬間提了起來,連忙陪著笑臉道:“您,還有什么吩咐?”
“將這些垃圾帶走!”
秦飛皺眉指著滿桌子滿地的垃圾,不滿的哼哼道。
好好的別墅,被這些人弄的亂七八糟,單憑這一點(diǎn),他就不能輕易放過這些人。
唐天魁連忙應(yīng)了一聲,帶著手下,抱起那些食品,飲料以及垃圾,逃也似的離開了。
轉(zhuǎn)眼間,偌大的別墅內(nèi),只剩下秦飛和方琴兩人了。
秦飛冷冷的望著對方。
噗通!
方琴的心神一顫,立馬跪下了。
剛才,她親眼目睹了秦飛的狠辣手段,此時(shí),她哪里還敢有任何僥幸�。�
“秦,秦飛,我,我錯(cuò)了�!�
她滿臉忐忑的望著秦飛,神情懊惱,后悔,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也是被逼的,實(shí)在沒辦法啊,你能放過我嗎?”
雙目如水,含情脈脈,“只要你放過我,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說著,她羞澀的橫了他一眼,然后開始解身上的衣服。
片刻之間,那火爆的身材就呈現(xiàn)在了秦飛面前,沒有任何的阻礙。
見此,秦飛不由的皺起了眉頭,目光冷然。
“以前,你最迷戀我的身體�!�
方琴站了起來,款步向他走去,“以后,這具身體只屬于你一人�!�
她的臉上全是嬌羞,對自己的身材充滿了自信。
很快,她來到了秦飛面前,吃吃一笑,探出玉手,直奔秦飛的要害抓去。
可就在這時(shí),原本沒有任何表情的秦飛突然動(dòng)了,直接一腳踹了過去,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
嘭!
方琴驚呼一聲,捂著小腹,當(dāng)場摔倒在地,她瞪圓了雙眼,不可思議的望著秦飛,“為什么?”
就像她說的那樣,秦飛以前非常迷戀她的身體,她很自信,如此赤果果的送到秦飛面前,秦飛肯定抵擋不了。
沒想到,秦飛直接賞了她一腳,這讓她不敢相信。
“因?yàn)椋椰F(xiàn)在看到你,只會(huì)感到惡心!”
秦飛冷冷的望著她,絕情的道。
以前,他確實(shí)很迷戀對方的身體,但這只是以前,方琴最近做的事情,早已讓他對她徹底失望。
方琴怔然,神情慘白。
“好心提醒你一句,最好去醫(yī)院檢查一下身體。”
秦飛搖了搖頭,冷淡的道。
對方的身體不僅臟了,而且染病了。
別說他對她已經(jīng)沒任何興趣,即便有反應(yīng),他也不會(huì)碰。
“你,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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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僅臟,還染了病!
方琴緊盯著他,有些慌亂的道。
“就那意思。”
秦飛的語氣很平靜,“你走吧,我不為難你�!�
然后,方琴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
“也不知道現(xiàn)在什么情況了?”
隱蔽處,張鴻遠(yuǎn)喃喃一聲,滿臉著急。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立馬藏的更好了,緊緊的盯著遠(yuǎn)處的狼狽人群,滿臉震驚。
“這不是那個(gè)魁哥嗎?這是怎么回事?”
“這簡直就是一群殘兵敗將啊,難道,他們被秦飛教訓(xùn)了?”
他的心中冒出一個(gè)念頭,自己都將自己嚇了一大跳,連忙搖頭,“不可能!”
唐天魁等人比秦飛還兇悍,僅憑秦飛一人,怎么可能是這些人的對手?
可是,誰將他們打傷的?
很快,唐天魁等人就走遠(yuǎn)了。
張鴻遠(yuǎn)輕呼了一口氣,想了想,正準(zhǔn)備去別墅打探一下情況。
就在這時(shí),一道落魄的身影出現(xiàn)在眼前。
“方琴?”
他直接跳了出來,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
此時(shí)的方琴,那真是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頭發(fā)蓬松,臉也腫了,嘴角還有血絲,身上的衣服更是多處破損。
“你,這是怎么了?”
他好奇的問道,同時(shí),那眼中更是充滿了暢快,對方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方琴緊緊的盯著他,隨后,咬著牙,滿是怨恨的道:“是不是你?”
“我怎么了?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張鴻遠(yuǎn)嗤笑道,“這就是給老子帶綠帽子的下場!”
“一定是你!”
方琴好似魔怔了,直向張鴻遠(yuǎn)的臉上撓去,“肯定是你在外面胡搞亂搞,得了病,這才傳給了我,老娘殺了你!”
張鴻遠(yuǎn)的臉上被撓出了好幾道血痕,痛的大叫,一把將她推開了。
“你發(fā)什么瘋?”
他沖著對方怒叫,“什么得了�。磕愫詠y語什么?”
方琴失魂落魄的看著他,“秦飛治好了他母親,醫(yī)術(shù)肯定很厲害,他讓我去醫(yī)院檢查一下,我很可能被傳染了那種病。”
聽此,張鴻遠(yuǎn)當(dāng)場怔住,臉色變的煞白,拼命的搖頭,“不可能,不會(huì)那么巧的!”
“混蛋,你果然在外面亂搞了�!�
看到他的樣子,方琴哪里還不明白啊,直氣的破口大罵。
“別發(fā)瘋了,還是趕緊去醫(yī)院吧!”
張鴻遠(yuǎn)哪還有心思和她廢話,風(fēng)急火燎的就向醫(yī)院跑,生怕晚了一般。
……
而這時(shí),秦飛望著亂糟糟的別墅,心中充滿了愧疚。
秦母將別墅傳到他的手里,他卻沒能保護(hù)好這里,真是愧對秦母。
“先找人將這里打掃一下,再請媽回來。”
很快,他就有了決定。
若是讓秦母看到別墅現(xiàn)在的樣子,只怕要?dú)獾耐卵?br />
叮鈴鈴!
突然,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卻是周正元打電話過來了。
“喂,周總�!�
秦飛招呼道。
“你好啊,秦先生�!�
周正元笑呵呵的道,“自從上次一別,我那侄女對你可是念念不忘啊,女孩子臉皮薄,不好意思打電話,這不,求到我頭上來了,呵呵�!�
你侄女?
對我念念不忘?
聽此,秦飛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滿臉古怪,你確定,你說的是你侄女,而不是你?
“周總,有事請直說,不用兜圈子�!�
他也懶的廢話,直接說道。
“嘿嘿�!�
手機(jī)內(nèi)傳來周正元的嘿笑聲,似乎很不好意思。
秦飛揚(yáng)了揚(yáng)眉,這是幾個(gè)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