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職場追逃：有些事只能上班時G，談妥口爆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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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景川也正看見這邊，表情有點一言難盡，像清晨霧氣迷蒙的湖面，突兀蹦跶起四五只蝦。
最終還是走過來，對老板說：“我認識他。”
這話在耀東城聽來，就像他跟人承認他們之間有十分密切的關(guān)系一樣。
心里正偷樂，見池景川目光對上他：“你是想今天就開始？”
“那必須的�！币珫|城躍躍欲試——這算是你在邀請，我能拒絕你？當我傻么？
“你帶換的衣服了？”
“呃，沒有，你有多一套么？”
“……這里有新的賣�！�
耀東城跟著他進更衣室：“你說巧不巧，我是必須定期健身的人，下班一搜索附近的拳館，就找到這里了�！�
“這周新搬過來的，廣告沒打，地圖上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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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沒開封的新運動服遞過去，池景川在旁邊抱臂淡然審視他，耀東城解了一半的襯衣扣子，手有點僵：
“要不你——”
池景川轉(zhuǎn)身出去了。
“先熱身，拳點隨意，我配合你�！笔痔讙伣o耀東城，池景川套上弧形靶板舉起做出防御姿態(tài)。
這手臂肌肉曲線，是頂級滑雪賽道吧？怎么可能打得下去？打壞了誰賠給我？
再者——隨意，是怎么打？
池景川見他半天不動，在靶板上相互點了位置：“左，左，右，左�！�
“哦，那我來了�！�
面無表情擋了幾拳：“你腰上發(fā)力方向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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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東城嘴角上揚：“用過的可都說好�！狈凑{(diào)戲和玩笑界限不清，對方能拿他怎么樣？
池景川眼瞳暗了少許，邁前半步靶板下壓，收不住的拳勢正面相撞，力量沖擊得胳膊一路麻痛到后肩，耀東城正呲牙咧嘴，對面人盯著他一字一字問道：
“你是不是想睡我？”
眼前耀東城如遭雷擊的愕然，池景川稍一遲疑，神色略緩：“是我誤會了？”
“沒，沒誤會”，耀東城搖頭笑道，“這么明顯么？”
“……繼續(xù)，還有二十三分鐘�！�
“啊？哦哦�！�
耀東城本就沒任何基礎(chǔ)，打到最后幾乎像個奄奄一息爬行的人拍門求救。
時間一到，摘掉手套，兩手撐在膝蓋上彎腰喘氣。
“職場性騷擾”，池景川褪下靶板，伸握下右拳淡淡道，“重點是職場，工作期間你想干什么都行，但下班后是我個人時間，別跟著糾纏不清，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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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略略前探，平聲靜氣：“干死你。”
撲通，撲通。
后半夜了，大床上耀東城被自己又沉又痛的心跳吵到睡不著。眼前全是池景川氣息逼近時的面孔，手臂流暢的肌肉線條，以及反反復(fù)復(fù)那句干死你。
既不像情話，也不像狠話，就只是敘述。
電話打過去半天，第三次終于接通。
“東城你過分了，擾人春夢啊�！卑殡S沈煜被吵醒的惱火，還有另外三重伴奏：
“哥，誰��？”，“嗯，怎么了？”，“沒事吧？”
“操，你那邊是下午四點吧？”
沈煜沙啞著嗓子低笑：“日落而做，日出而息，不是正常生活么？沒事沒事，你，你，繼續(xù)睡，你給他兩蓋好了被�！�
撒嬌聲吃吃笑：“哥，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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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我這來。”
耀東城在那邊被窩嬉戲聲中，狠狠按住額頭：“他說要干死我�！�
沈煜立刻像個打了血清的黎明戰(zhàn)士：“從頭說起！”
說到最后，耀東城苦笑：“我覺得他那個干，跟我們的可不是一個意思，是拳館里那種�！�
“釣魚高手啊”，沈煜悠悠舒了口氣，“小東城，別光顧著那句干你還是操你的，自己回想下他說話的重點，”
“什么重點？”
“他說工作期間你想干什么都行，還不明白？他這分明是在釣?zāi)惆伞！?br />
“……”耀東城沒說話，但徑自搖頭，肯定不是。
“哎，玩玩得了”，沈煜掛電話前隨口道，“別想些有的沒的�！�
又是下午才進銀行大門，池景川一成不變坐在他的格子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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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去敲隔板：“小池，跟我進來。”
“能等半小時么？”
“不能�！�
“一分鐘，手頭這點收尾�！�
鄰座等人走后探出頭小聲道：“他這發(fā)什么神經(jīng)？是不是太蠢被你罵了所以找茬兒？”
池景川存完檔站起身，不咸不淡道：“他想上我�！�
“�。抗�，你這種萬年不說笑話的人，偶爾說一個真要人命。哈哈哈，記得帶套安全第一。”
人走進來，關(guān)門聲響讓耀東城心上一緊，后靠緊轉(zhuǎn)椅椅背，抬臉散漫笑道：“你昨天說，上班時可以讓我為所欲為？”
“不然你也會拿工作威脅我�！�
“本來我都沒想到”，耀東城顯得更不懷好意，“這可是你自己聰明，提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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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景川不羞不惱，平靜道：“你身邊少不了替你積極出謀劃策的人。”
耀東城喉下不自覺的吞咽動作，抬手撐在臉側(cè)：“我其實……也沒想這么快就……”
“你能等，我等不起”，池景川淡淡道，“再被你這么拖累幾天，我這季度都白做了�！�
“你不是都在上班么？又沒算你曠工。”
池景川默然兩秒，顯然是略過了白費口舌的解釋，抬手指下電腦：“你能不能挑我空出來那幾個時間段？”
“時間段？”耀東城好奇拉過鼠標，點開新郵件里表格，“上午十點半到十點四十，下午三點到三點十分，四點五十到五點……這什么玩意？全是十分鐘？你當我這是課間操呢？”
池景川像在談判桌上，思索片刻做出讓步：“午飯那半個鐘頭也可以�！�
“你不用吃飯的？”
“我吃東西不多，時間用不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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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耀東城邪性一笑，推桌子轉(zhuǎn)椅退后，沖池景川張開腿，“要我答應(yīng)也行，就讓我見識下你怎么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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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景川的外貌五官，眉毛眼梢平直，不帶妖冶魅惑，也并非冷若冰霜，只是恒定沉穩(wěn)，認真專注時，就有種光澤透亮感。
“現(xiàn)在，或者——”，耀東城嘴角上揚笑意更甚，“就下班跟我找個餐館�！被疱伒辏课鞑蛷d環(huán)境更適合吧，雖然東西不好吃。
“腰帶解了。”
耀東城一時做不出任何表情，池景川走到他面前，垂眼看下來：“怎么了？我應(yīng)該沒誤解你的意思吧？”
狹路相逢，勇者勝。有種對峙，退不如死。
鎖扣咔聲微不可聞，卻是宣戰(zhàn)槍響。
耀東城不明白自己僵硬個什么勁，此時就很像在網(wǎng)游里一身史詩級神裝，跟誰pk都毫無懸念，但落敗躺地的人只需一句話：有種就脫到白裝打。
池景川單膝點地半跪，正手法干脆，剝他核心部分的裝備，顯山露水的黑色內(nèi)褲被扯下去，挺立的陰莖突跳搏動著，落進手掌攥握住上下緩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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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等一下，哎——”耀東城手按上身前男人肩頸處，卻在眼見對方低頭嘴唇觸及前端時，如遭電擊，五指變成緊抓不放。
溫熱潤濕包裹住他，攪動時輕時重掠過前口，吞吐進出能抵觸到喉嚨內(nèi)本能的抗拒，耀東城全然忘了之前那點阻止意圖，變本加厲扣壓著男人后頸，挺腰操動到深處，快感中遍布焦躁和說不清的恐懼，越想抓的，越抓不住的飄忽無力。
爆發(fā)時撤退不及，時機卻像故意的惡劣，精液濺射在池景川臉側(cè)，對方眼睛反射性閉了閉，久違充足的空氣讓他緩慢張嘴喘息，幾聲清理調(diào)節(jié)嗓子的咳音。
然后拉起耀東城外散的襯衣下擺，擦掉臉上熱度體液站起來，回頭掃了眼電腦下方的時間：“四分半�！�
花了兩秒理解其中意思，耀東城幾乎是跳起來，推人向后撞到桌上，狠聲道：“你以為這就結(jié)束，眼睛保健操呢！”
池景川被他壓著身形后仰，沒什么抗拒，眼神泰然問了句：“保險套帶了么？”
耀東城愣住，沒過腦子就答：“沒，你那里有么？”話出口，終于是有點覺察是不是太過厚顏無恥。
池景川倒像對此習以為常了，平靜回答：“沒有�！�
“我現(xiàn)在就去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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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班前我都有事情要做”，池景川看著他說道，“我既然是為了保住工作，那就跑不了，你急什么？”
開門出去，耀東城見他回工位前先去了洗手間，想必是更徹底清理痕跡。
冷氣還是好的，嗡嗡工作著，吹的耀東城慢慢冷卻下來。
這到底算什么？池景川怎么就能接受得，如此順暢詭異。耀東城拎著購物籃，在超市貨架前腳步機械的移動。
各種口味的，螺旋還有凸點的，超薄無感的，不知道他喜歡哪種。
那款用慣的潤滑，水體自帶熱感，這邊為什么找不到��？他是不是第一次？雖然冷靜，但現(xiàn)在回想他做的毫無技術(shù)含量。
子彈震動棒？持久環(huán)？這些東西也能直接擺貨架賣？國外真他媽開放。所以他才——那么不當回事？
結(jié)賬時隨著滴滴打價聲，收銀員神情從見怪不怪變成一種對性癮患者的同情。
走出超市看了眼透明塑料袋，耀東城開車到常用品牌店，指了下柜臺里大小合適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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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們當季新款，先生眼光真好。”
“不用包，我直接用。”刷過卡，耀東城就在導(dǎo)購員注視下，將塑料袋里成堆用品塞進新包里，背上就走，像個終于領(lǐng)到槍的戰(zhàn)士英勇無畏踏上征程。
摩拳擦掌整夜，一清早就在銀行門口等的耀東城，把準時來開門的分行長嚇一跳，只是類似起床氣的低氣壓讓他也沒多問。
陸陸續(xù)續(xù)半小時，不止員工全到了，甚至還來了幾個辦業(yè)務(wù)的客人，耀東城終于忍不住推開分行長辦公室：
“池景川今天遲到了？”
“小池，不會，他從不遲到”，分行長點開電腦，一副果然如此的確認，“他今天去c城出差，產(chǎn)品討論會，要去一周。”
又跑不了，跑不了，跑不了……
操你大爺，池景川你耍我！
“耀總，你一直背著包干什么？不過包倒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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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會，在哪里開？詳細時間地點，全發(fā)給我！”
c城繁華，分行是獨棟樓，最上三層的會議室，耀東城推開厚重大門時，池景川正站在投影屏前對著一長桌的人講解圖表：
“雖然資產(chǎn)排第六，但前五大行都是合資，持股復(fù)雜，產(chǎn)品簡單，斥資推廣，我們顯然更靈活，先確定目標客戶，明確需求，再量身定做產(chǎn)品�！�
耀東城砸場子的氣勢瞬間吸引所有人，離門最近的反應(yīng)極快：“保安——”
“耀總，你來了�！背鼐按ㄒ痪湓�，在座十多人臉色有些紛繁，介于原來這就是國內(nèi)那個不學無術(shù)搞出男男動作片網(wǎng)上遠播被總裁發(fā)配國外的二世祖，和但他怎么也是唯一繼承人我升職加薪全靠拍他馬屁，八卦之魂空前滿足和實際考慮拖累心情的矛盾。
離門那個反應(yīng)確實快：“保安，麻煩加把椅子進來，沒人聽見，我去搬吧�！�
池景川對靠近屏幕坐的另一人說：“先進行你那部分吧，我照顧下耀總�！�
那人碼齊材料利落接手。
池景川接手搬進來的轉(zhuǎn)椅，抓著椅背往長桌最遠那端走，滾輪在大理石地板上，跟他說話聲一般低沉：“耀總，你坐我旁邊，有什么想問，直接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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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桌遠端中間位置，單人主持坐的地方，擠進兩人，肩緊挨在一起也沒什么奇怪之處。
前面屏幕前進了段宣傳片，聲音還調(diào)得更大，耀東城側(cè)身在池景川耳邊吹了口氣，流氓十足：“我看你還能跑？”
“工作行程表是一個月前就定好的�！背鼐按ㄑ鄱⒃谄聊簧匣亓艘痪�。
“我現(xiàn)在就想——”
話沒說完，桌下手腕被目不斜視的池景川抓過去，放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手輕點。”
耀東城從外到內(nèi)石化到心臟，這是什么？掌下布料阻隔，也能感到肌肉緊致觸感，拇指外側(cè)碰到，透出體溫熱度的……
“池——”
“別吵”，池景川有點淡淡的不耐煩，“開完會，讓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