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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雁趴在躺椅上,由著侍從給他擦洗后背。線條流暢的脊背上印著青青紫紫的咬痕與吻痕,吮吸的痕跡在蜜色的肌肉上映照得格外情色。賀雁瞇著眼睛,直到感受到侍從的手緩緩地分開他的大腿。
"做什么?"
"莊主,淌下來了。"侍從用刻板的聲音回答。
白濁的精液正從微微翕張的小穴口淌出,零星地沾染在發(fā)腫的肉瓣上,蜿蜒地沿著賀雁的大腿根向下,而柔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也印著兩個清晰的咬痕,彰顯著另一個男人的占有欲。
賀雁臉色青白交錯,方才他是怒火攻心了才沒注意到這份不適的源頭,賀雁揮開侍從的手,起身走向浴池,"我一個人處理,你下去吧。"
身體泡入溫暖的池水中,賀雁戰(zhàn)栗了一下,隨后渾身放松了下來,他的手在蒸騰的熱氣的掩護下深入腿間,然后分開了發(fā)酸紅腫的兩片嬌嫩肉唇。
賀雁抬眼,"你怎么還在這兒?"
此刻侍從抬眼看了賀雁一眼。就這一眼,賀雁的心臟又劇烈地搏動起來。下腹?jié)L熱地發(fā)起燙來,賀雁暗叫不好,剛剛他一直在琢磨這件事,情蠱的兇名他有所耳聞,有讓對下蠱人情根深種的,有讓人成為見到男人就流水的婊子的,而邵研這樣陰晴不定的人則更難琢磨,但他此刻種在賀雁體內(nèi)的,怕真是,一份真心,,這份真心,渴望回饋所有表達出渴望和愛意的人。真是劇烈的憐愛。
下腹劇烈的溫度燒灼著頭腦,賀雁咬牙,他不能讓自己再陷入那樣神志不清的境地了。他翻身跨出浴池,在侍從措手不及間將對方按壓到了地上,在侍從驚愕的眼神下,賀雁啃咬上了侍從微微張開的雙唇。
心臟劇烈的鼓動好似微微平息,賀雁長舒一口氣,"別再露出那樣的表情了。"他撫摸著侍從的臉開口,侍從的手緊扣住賀雁的腰,賀雁后頭看,剛想讓對方松開手,對方下腹部的熱度就直抵在賀雁的雙腿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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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雁臉色發(fā)青,"你這是什么意思?"
這個低賤的人也喜歡他?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莊主……"侍從垂下頭,扣在賀雁腰間的手松開,面上的表情讓賀雁又是一陣眩暈。真好。賀雁咬牙想,要不讓他主動奉獻出自己,要不就讓他神志不清地被人肏,邵研真是留給他一份好禮物。賀雁掐住侍從的臉,"要做就做,裝什么樣子�。�
因著對方平日里低眉斂目,賀雁猝不及防倒是許久以來第一次看到對方的長相,一個名字突兀地出現(xiàn)在了他的心間,他皺著眉,看著這張秀麗的臉喃喃,"阿逸,你也長大了。"
侍從張大雙眼,嘴唇顫抖,"少爺……"
賀雁不耐地嘖了一聲,左手撐在身側(cè),右手伸下去隔著衣服撫摸侍從胯間勃起的陽物,"你也想操我嘍,阿逸?"賀雁譏諷地在侍從耳邊說,呼吸間的吹拂讓侍從白凈的臉上泛起一片紅暈。阿逸慌張地搖頭。
"真的?你要是不想操我,為什么這兒硬的這么厲害?"賀雁握住對方硬挺的肉棒,冷笑一聲扯下了侍從的褲子,勃起的肉棒彈跳而出,賀雁膝蓋著地,俯視阿逸,他的手指繞到后頭,對著阿逸分開依然泛腫的肉穴,里頭屬于另一個男人的精液正緩緩流淌而出。賀雁身體下沉,握住阿逸的肉柱在穴口摩挲,通紅的龜頭柔膩地擦過艷紅的媚肉,"你可得好好看著阿逸,記著你現(xiàn)在是怎么操我的。美夢成真的滋味可是好極了。"
阿逸睜著眼,目光一瞬不瞬,近乎目眥盡裂,賀雁的腰身下沉,那窄小的肉穴緩緩?fù)滔掠餐Φ娜獍�,兩瓣嬌嫩的肉唇被大大分開,戰(zhàn)栗著抿在肉柱的兩側(cè)。里頭高熱緊致,媚肉蠕動著含住肉棒,這就是少爺?shù)捏w內(nèi),這個高傲驕矜的人的體內(nèi),卻淫蕩如同下賤的娼婦。阿逸愣愣的,淚水不由得淌下。他聽得一聲嗤笑,賀雁俯下身,飽滿的胸乳就在阿逸的眼前,而挺立的粉色乳尖如同花瓣一點,"阿逸,你不想舔舔嗎?"那聲音如同蠱惑。
阿逸如同飲鴆止渴般吮入了那乳頭,饑渴地繞在舌尖吮吸。他忍不住扣住賀雁的臀部,下身瘋狂地挺動,賀雁沙啞地呻吟,"嗯……阿逸……慢些……"那聲音卻如同上好的媚藥一般,讓阿逸的理性更加喪失。
在狂亂的挺動中有白濁的細沫淌出,那是上一個男人留下的精液,被攪打著逼出。阿逸胸口發(fā)堵,"少爺……"他的牙齒在賀雁的頸畔摸索,終究忍不住咬了下去。聽得賀雁抽氣,阿逸又慌張地伸出舌頭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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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逸摟著賀雁的身軀,讓這句健壯的身體趴在他的身上,讓對方每塊柔軟飽滿的肌肉都緊貼在自己身上,阿逸的胯部挺動著,充滿占有欲地操干著。
而在阿逸看不見的地方,賀雁厭倦地皺眉,他并不沉迷于這種肉體的游戲,一直以來他都因自己的這副身體而飽受歧視,但那又如何,原本不屬于他的這個莊主之位,還不是被他用自己的這副身軀搏來了。少年亢奮的喘息就在耳邊回蕩,聽得讓人直犯惡心,邵研這次真是給他添了不少麻煩,等他找到邵研,非得讓人把他輪奸上七天七夜。賀雁陰冷地想,指甲嵌入了掌心中。
阿逸射在了賀雁體中。他羞澀地進入了池水中,手指分開濕熱的肉穴,看著他射入賀雁體內(nèi)的男精蕩開在池水中,阿逸耳尖紅的近乎滴血,嬌小的肉瓣顫抖著抿住阿逸的指尖,如此嬌嫩的下體,方才真的容納了他嗎?阿逸偷偷地抬眼,賀雁在這時說話,阿逸因著被逮到而慌張地移開視線,"阿逸,我打算出門一趟。"
"你不必跟隨。"
阿逸的臉一下慘白起來�,F(xiàn)在這副樣子倒也惹人憐愛,但賀雁的手掌貼在自己的胸口,心跳卻再沒有那樣劇烈的搏動。他譏諷地扯起嘴角,什么真心,真是滑稽。邵研怕就是給他下了一個陰損的情蠱,逼得他獻身而已。他不知道這個情蠱能維持多久,他是往后都不必因為另一個人而心顫呢,還是僅僅片刻。賀雁捏住阿逸的下顎,偏轉(zhuǎn)對方的臉頰微微打量,賀雁笑了一下,"你在家里等我回來阿逸。好好看家。"
阿逸的臉?biāo)矔r通紅。"是。"他應(yīng)承。偷偷地打量了賀雁一眼,阿逸咬了咬嘴唇,大著膽子靠過去,將對方胸前脹大的乳頭含進了嘴里。
賀雁并未勸阻,他打算外出去尋找邵研,最好不要有熟人跟隨。
真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