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餐前運(yùn)動(玩了,口了,親了
衣服被一件件脫去,褲子也被除去,他覺得自己像是案板上一條任人宰割的魚。
“玩啊�!绷鴷苏Z氣仍是淡淡的,“他走了,只能玩你了�!�
“你是傻逼嗎?你自己讓他滾的現(xiàn)在怪我?”
先前的愧疚早被沖到九霄云外,林耀祖此刻才意識到柳書宜原來一直在記仇,憋著這時候才來個大的。
但他無力反抗,唯一的力氣只剩下破口大罵了,柳書宜悶笑了一聲,“嗯,你說得對,但他玩膩了,今天換換口味�!�
“你要做什么?告訴你拍裸照什么的我才不怕,我更加對男人沒興趣,你要是找操就去找那個男人,我對你硬不起來。”
林耀祖還說著什么惡心變態(tài)的字眼,柳書宜照單全收,他從床上少年的胸口一直摸到初具雛形的腹肌,最后落在蟄伏的性器上,手指搭在上面輕輕彈了一下。
“寶貝,希望你記住現(xiàn)在說過的話�!�
漂亮的少年長著雌雄莫辨的臉,語氣甜到發(fā)膩,宛如情人間充滿愛意的呢喃。
林耀祖心底承認(rèn)他的確欣賞這張臉,以至于他被迷惑地從未警惕過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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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玫瑰總是帶刺,而鮮艷的東西總是擁有致命的危險,林耀祖深刻地感受到了這一點(diǎn)。
他想,如果時光可以倒退,他一定不會推開那扇門。
“讓我們來看看,今天有什么好玩的東西。”
林耀祖被剝得干干凈凈,赤身裸體地癱在床上,而房間里的另一人卻衣著嚴(yán)謹(jǐn),全然不似在做什么下流的事情。
柳書宜饒有興致地把先前從那個男人那里得到的一堆東西倒在床上,隨手撥弄了一下拿起一個跳蛋在林耀祖眼前晃了晃。
“這個怎么樣?你玩過嗎?”
“什么狗屁東西,神經(jīng)病,要玩自己玩�!绷忠娌恢滥鞘鞘裁�,瞪了柳書宜一眼把頭撇向一邊。
“很好玩的,試試吧,嗯?”
“滾,你自己怎么不…��!”林耀祖正想破口大罵,突然感覺到自己jb被涂上了什么涼涼的東西,隨后又被溫?zé)岬氖种肝兆 ?br />
“滾開,你他媽的自己沒有嗎,死變態(tài)…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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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惡心,但他的確被爽到了。林耀祖此刻無比痛恨男人有些時候會被幾把主宰,就比如現(xiàn)在。
充血后不小的性器沒被使用過還呈現(xiàn)出新鮮的粉色,他微微抬頭向下一看就會看到少年蒼白有力的手指在上面來回滑動,大拇指是不是在龜頭按壓摩擦,視覺和感覺都帶來不小的刺激,林耀祖咬著牙無暇破口大罵,他很快就有了想射的沖動,但在即將到達(dá)臨界點(diǎn)的時候帶給他快感的手指突然離開。
“��!你他媽到底想怎樣?”
宛如被吊在了半空,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讓人無比難受。林耀祖想自己解決,可是費(fèi)力抬起手卻無法握緊,更別提自我紓解。
“你不是說不會硬嗎?”柳書宜撥弄了一下高高翹起的性器,林耀祖倒吸了一口氣,不出意外地龜頭又冒出幾滴清液。
“原來不是陽痿啊�!�
“你他媽才是陽痿,死變態(tài),老子的幾把大不大,羨慕去吧!”
“是挺大的,就是沒什么用處�!绷鴷诵χ謴椓艘幌�。
“你……”
林耀祖還想再罵,下一秒就被堵住了嘴,離開時下唇被咬了一下,不疼,卻讓他呆滯了數(shù)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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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不要再嘴硬了,勸你現(xiàn)在留著點(diǎn)力氣�!绷鴷苏f著又親了一下林耀祖的嘴角。
“你他媽……”林耀祖反應(yīng)過來連忙呸呸幾聲,不敢置信地瞪著柳書宜嫣紅的唇。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他被一個男的親了?這比柳書宜給他打飛機(jī)更加毛骨悚然。
“你惡不惡心啊死變態(tài),誰允許你親我的,神金病,滾啊!”
柳書宜見警告無效挑了一下眉也不再多說什么,屏蔽掉那些辱罵專注于眼下。
“快停下!”
跳蛋被開到最高檔綁在還沒軟下去的幾把上,頻率極高的震動在敏感點(diǎn)帶來的刺激無可比擬,林耀祖大叫一聲想抬手取下卻沒有力氣,急速喘息間大腦感官過載,只覺眼前一陣白光閃過,后知后覺才意識到自己射了。
甚至算秒射。
來不及覺得丟臉,跳蛋還在不停震動,剛射過的性器無比敏感,他想掙扎起身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跳蛋在幾把上震動,而罪魁禍?zhǔn)自谝慌责堄信d致地看著,時不時撥弄兩下。
床上的人被刺激得渾身冒出一層薄汗,小麥色肌膚泛著健康的色澤,柳書宜沿著性器往上摸了兩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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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耀祖正咬牙全力對抗性器上過載的刺激,身上驀然落下一片微涼,這一點(diǎn)細(xì)微的觸碰引得他瞬間破功,倒吸了一口氣呻吟出聲。
“你他媽……啊…滾�。 �
柳書宜點(diǎn)點(diǎn)頭,親了一口林耀祖如他所愿地起身離開。
“站��!給我把這鬼東西弄開,死變態(tài)你給我站住!”
被叫做死變態(tài)的人充耳不聞,窗外夜色將晚,不知何時淅淅瀝瀝地下起了瓢潑大雨,緊閉的門窗隔音效果極好,嘩啦的雨聲都沒有傳遞進(jìn)來。
柳書宜走進(jìn)浴室打開照明燈,調(diào)好水溫在浴缸里放水,就這么一會兒他回到床邊的時候發(fā)現(xiàn)床上的人還在瞪著他,只是咬牙切齒的模樣似乎沒先前那么有活力了。
“嗯?又射了?”柳書宜終于大發(fā)善心地取下沾滿白濁的跳蛋,他握著有些軟下來的幾把擼動了兩下,毫不意外地聽見幾把的主人深吸了一口氣。
“好可憐�!彪m是這樣說著,罪魁禍?zhǔn)讌s沒有該有的悔過之情,隨手在林耀祖身上擦掉手上沾染的精液,抱著對方起身朝浴室走去。
“死變態(tài)你有完沒完?”身為一個大男人卻被公主抱,林耀祖氣得舉起拳頭想揍這個人,軟綿綿的拳頭舉到中途卻無力地垂下,輕飄飄地落在柳書宜胸口,就像是在調(diào)情。
“寶貝,別對我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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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話,林耀祖更生氣了,他氣得都沒有意識到對方抱起他一個一百多斤的大男人輕輕松松毫不費(fèi)力,這說明了什么不言而喻。
到浴室后柳書宜把懷里的人放在浴缸里,林耀祖恢復(fù)了一點(diǎn)力氣可以自己靠在浴缸上不至于被淹死。
雖然坦誠相待也不是沒有過,他和張瑜以前也有幾次一起洗澡,但柳書宜在他面前脫下衣服褲子,露出半勃的性器時林耀祖感覺頭皮發(fā)麻,他直覺這和以前的任何一次好兄弟之間的玩鬧不一樣。
“喜歡嗎寶貝?”
欠揍的聲音傳遞到耳邊,林耀祖突然回過神來,眼睜睜地看著柳書宜向前走了幾步,雪白的大腿中央不小的幾把直挺挺地懟在他眼前。
“喜歡你媽,死變態(tài)滾啊,真不嫌惡心。”
“我看你挺喜歡的,目不轉(zhuǎn)睛地看了這么久�!绷鴷颂羝鹱旖锹冻鰷睾偷男�,冷不丁地掐住林耀祖的下頜,“看來是想嘗嘗�!�
但手上的動作卻不似試探,他想偏頭躲過卻掙扎不開,這才意識到柳書宜力氣那么大,掐得他下頜發(fā)痛。
龜頭被貼在嘴唇上,林耀祖被挾制著微微仰頭與柳書宜對視,居高臨下的視線看似漫不經(jīng)心卻滿是勢在必得。
“你敢?”林耀祖咬牙切齒地冷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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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介意卸掉你的下巴。”
……
“乖,寶貝張嘴�!�
性器被容納進(jìn)口腔,他以為自己會惡心地想吐,但實(shí)際上柳書宜的性器并不猙獰,也沒什么奇怪的味道,因為皮膚白就連卵蛋都是粉色的,硬起來的幾把沾染口水更是紅得發(fā)亮。
他的反感都沒有想象中的強(qiáng)烈,心里更是有種奇怪的感覺,林耀祖悄悄抬眼看向幾把的主人。
那張嫣紅的唇瓣微微張開,他也想把自己的幾把塞進(jìn)那張嘴里。
光這樣一想著,才射過幾次的幾把又有了感覺,林耀祖猛地回過神來,他剛剛在想什么?被變態(tài)折磨了自己也被同化了嗎?
他在心底又開始罵著柳書宜死變態(tài)惡心,猛地做了一個深喉,如愿地聽見頭頂傳來一陣吸氣聲。
林耀祖得意地抬眼,對上那雙帶著笑意的眼睛毫不退宿,又無師自通地用力地吮吸了一下,像是在挑釁。
柳書宜垂眸看著吞吐的少年,對方臉上得意的表情像是鉤子在他心上撓了一下,刺激得他差點(diǎn)控制不住,這種行為與其說是挑釁,倒不如說是調(diào)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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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著少年的側(cè)臉,笑容愈發(fā)莫名。
“寶貝,我本來想溫柔一點(diǎn)的。”
林耀祖的嘴酸了,速度慢了下來,聽見這話無語地閉了閉眼睛,雖然不能說話但柳書宜知道他的心里一定是又在罵著死變態(tài)什么的。
但無人在意,停留在側(cè)臉的手掌緩緩向后攥住發(fā)絲,柳書宜猛地擺動腰部挺進(jìn)炙熱的口腔最深處,喉頭反射性的吞咽擠壓著龜頭引起一陣又一陣強(qiáng)烈的快感。
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愉悅,急促的喘息在這個封閉的空間回蕩,林耀祖奮力拍打著身前人的大腿想讓對方停下來,但力道微乎其微,嘴里的幾把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趨勢,反而越來越快地在嘴里沖撞,他的惡心與難受全都轉(zhuǎn)換成了另一人的快感與刺激,甚至連被激發(fā)出的生理性眼淚都是一個不錯的戰(zhàn)利品。
林耀祖感覺有些發(fā)暈,情動的喘息在他耳邊回蕩,缺氧的大腦無暇分析其他信息,他竟然覺得柳書宜喘也真他媽好聽。
他聽得愈發(fā)沉浸其中,性器也有了感覺,甚至連對方快高潮的時候都沒有發(fā)現(xiàn)。
被射在了嘴里,林耀祖深感晦氣,惡心得不行,他沒來得及推開那個死變態(tài),都怪他。
“寶貝,你好棒�!�
“我棒你媽,咳咳……你在叫一句寶貝試試,死變態(tài),咳……看我不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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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耀祖被精液嗆得不�?人裕婀值奈兜缆釉谧炖镒屗麗盒膲牧�,更別提還被迫吞下去了很多,看著那個始作俑者一臉得意的笑就很欠扁。
“你過來�!�
“?”
柳書宜挑了一下眉也不問做什么,不請自來地跨進(jìn)浴缸坐在林耀祖身后。
“喂死變態(tài),我沒讓你進(jìn)來�!绷忠鏀Q眉忍了又忍,他現(xiàn)在是真的想打人,但藥效還沒過去。
“那你要說什么?”
柳書宜摟著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清水,雙手在少年的軀體上游走,手法黏膩又色情。
林耀祖竭力忽視著身上的異樣,悄悄感受著藥效過去了多少,手臂的力氣又恢復(fù)了一點(diǎn),他猛地轉(zhuǎn)身將身后的人撲倒在浴缸邊緣。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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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要說話的嘴唇被堵住,舌頭順著還未閉攏的牙關(guān)伸進(jìn)去肆意攪動。
不就是親嘴,誰怕誰。
林耀祖拿出平日里霸凌對方的氣勢壓著柳書宜又吸又咬,他自認(rèn)為吻技了得,更何況嘴里還殘留著對方精液的味道,唾液的交換讓兩個人的嘴里都溢滿這種奇怪的味道,即便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招數(shù),他也覺得出了一口惡氣。
不知親了多久,林耀祖有些喘不過來氣,覺得也差不多了終于離開被肆虐的唇瓣。
他的嘴巴有些腫了,呼吸間鮮紅的唇瓣微微張開,林耀祖覺得還不解恨,還想去咬一口。
正憤憤地想著,視線一抬卻突然發(fā)現(xiàn)白皙的臉上掛上一抹緋紅。眼眶也紅紅的,半闔的眼睛蒙上一層朦朧的水霧,平白無故地讓人有種侵犯的錯覺。
死變態(tài)。林耀祖暗自罵了一聲,不知道是在罵柳書宜還是自己。竟然和這個神經(jīng)病同流合污,還使出這種招式,真是鬼迷心竅了。
他轉(zhuǎn)過身自己默默生氣,暗自詛咒這個死變態(tài)陽痿,一輩子都硬不起來。
但他的詛咒沒能實(shí)現(xiàn),在他轉(zhuǎn)過身的時候柳書宜又抱住他,親了親他的側(cè)臉喉頭溢出一聲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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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真可愛。”
林耀祖渾身僵硬,倒不是柳書宜又叫他寶貝,而是一根粗熱的毫無疑問是幾把的東西正存在感異常明顯地擠在他的臀縫里。
“寶貝,我想要你�!闭f著那根才進(jìn)到過他嘴里的性器又在臀縫里摩擦了幾下。
林耀祖這下真的慌了,他掙扎著起身卻被順勢按趴在浴缸邊緣,屁股被迫翹起,雙腿被頂開,身后人一手按在背上一手揉捏著他的臀肉。
“你來真的?”林耀祖抱著最后的僥幸,但抵在臀縫里處來回摩擦的炙熱給他澆了一盆冷水。
“剛才是你把我親硬了�!�
“我可以幫你口�!�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