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細嗅薔薇(H)
火紅落霞像是將路燈逐個點亮,沙燕橋上車流稀疏平緩,四周高高低低樓宇散布,完全不似南面九龍和香港仔那般擁擠嘈雜。
眺望落地窗外河對岸方向,賽馬場賽道圍抱住“沙田市肺”彭福公園,綠意盎然郁郁蔥蔥,遛寵散步的市民正隨著公園關(guān)閉時間漸漸散去。
寬闊房間沒有著燈,整個室內(nèi)昏黃靜謐,只有面料窸窸窣窣和肌膚相互擁抱發(fā)出的細膩聲響。
待雷耀揚銜著一根ore雪茄回到臥室,齊詩允背對著他剛換好睡裙,男人腳步隨視線停住,般般入畫一幕嵌入眼簾。
細肩帶掛在她肩頸露出漂亮脊背線條,楚腰被精巧剪裁勾勒,輕盈布料剛巧遮住她筆直大腿下幾厘米,光裸的雙腿曲線展露無遺,是引人遐想的尺度。
女人轉(zhuǎn)過臉,正正迎上雷耀揚“虎視眈眈”盯住自己,她抬起頭望向天花板好奇發(fā)問:
“雷生當真是無神論者不信風水,但是天花板裝這么大片鏡子不怕出意外?”
“我住頂樓能有什么意外?”
“生死由命富貴在天,人生橫豎就幾十年,怕什么�!�
雷耀揚輕輕一笑不以為意,伸手往睡袍口袋里翻找打火機,正掏出要點燃時,女人赤腳踩在柔軟地毯上直至走近他跟前。
她握著對方手腕,動作很輕柔,按下他的手又抽走他唇邊細長雪茄放在一旁斗柜上。
“干嘛不讓我抽煙?”
“你想不想吃泰源樓的菜?”
“他家的雞粥和招牌乳鴿你嘗嘗看,我覺得還不錯,如果不想吃的話我再換別家…”
齊詩允抬眸直視他并不答話,在男人怔忡間,她一只手從睡袍縫隙探入,五指慢慢握住他胯間還未抬頭的肉莖,不是很熟練的開始上下套弄。
“你做什么…?”
“齊詩允…!”
“喂…!”
就在雷耀揚顯得慌亂無措時,她低眉看了看在手中已經(jīng)勃發(fā)的粗長性器,說得輕聲細語:
“嗯,看來沒壞,還能用。”
雖是半開玩笑,聲線卻突然變得撩人,齊詩允望向神色驚異的男人,唇角微微勾起弧度,開始輕輕觸碰被她不小心撞到的精囊。
“這里還痛嗎?”
雷耀揚克制紊亂情緒,靠在門框邊氣息漸重,剛才在浴室里他好不容易忍住沒做,沒想到這小女人突如其來玩這一手,讓他一時間無從抵擋,只能實話實說:
“…一點點,你不能太用力�!�
“現(xiàn)在這個力度剛好…”
只見女人兩腮泛起羞澀紅暈,邊握著勃發(fā)的猙獰巨物,邊仔細觀察對方變化,指尖滑動肉棕色囊袋上一層層細紋褶皺,時不時盈在掌心把玩揉捏,直到她感覺傘頭漸漸濕潤,一股溫熱腺液從鈴口冒出,頓時黏滑一片。
她好奇用食指指尖按了按馬眼位置,立刻激到對方抖動起高大身軀用手掌住她身體。
“好濕喔…”
“雷生,很舒服嗎…?”
齊詩允一臉俏皮嫵媚模樣故意刺激挑逗對方,下巴抵在他半露的胸膛等待回答。
男人垂眸輕喘著點頭,看著她睜著對無辜大眼與自己對視,肉莖也隨著他心跳無意識的彈動了幾下。
雷耀揚解開半松半垮的睡袍完全露出被她握住的粗長性器,女人雙手交替,好像漸漸掌握要領(lǐng),從未被她如此對待的爽欲猶如烈火焚燒荒原,又如毀天滅地般的強勁風暴席卷全身。
“詩允…”
“再快一點…別太重…”
低沉嗓音交雜著急促呼吸震蕩在耳邊,男人若有似無頂胯,滾燙肉莖在她掌心來來回回抽送,一直持續(xù)了將近兩分鐘左右,是另一種奇妙的緊致觸感。
齊詩允溫暖的唇瓣貼近對方胸膛,鼻尖若有似無掃過肌膚上猛虎刺青,經(jīng)過男人發(fā)硬乳頭時故意蹭了蹭,頓時感覺自己手中巨物又脹大了一圈。
“雷耀揚…”
“看你硬都成什么樣子了?”
“不覺得你很賤嗎?”
“就這么喜歡我玩你這里?”
“真想影下來在《明周》刊登,標題就叫“東英奔雷虎春袋受襲,金槍不倒又被女人玩到殘”怎么樣?”
“你們東英社少說也有五萬人,加上其他社團…一定賣到爆…”
譏笑聲突然劃破欲望穹頂,齊詩允放開雙手,扶住身旁灰色斗柜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臥室燈光驀地亮起,下一秒身子一輕,女人被怒氣沖沖的嘲諷對象橫抱起丟上柔軟大床,天花板銀亮鏡面清晰反射出她曼妙身姿,緊接著男人如猛虎撲食一般壓上她身體。
“又耍我,好玩嗎?”
“就這么記仇?把我玩殘了你就開心?”
男人邪笑著質(zhì)問,一只大掌從下往上伸入她裙底,內(nèi)里沒有任何布料阻隔,輕易就能觸及到那飽滿又柔軟的小山丘。
齊詩允不緊不慢,伸手環(huán)住雷耀揚脖頸,微微扭動著腰還是一臉得意:
“雷生敬我一尺,我敬雷生一丈,不是很公平嗎?”
“剛才在沙發(fā)上你不是也玩得好開心?”
“那是氣話�!�
“被你撞了又被你耍了,還不夠解氣?”
“我對你怎樣你還不清楚?”
雷耀揚無奈解釋,低頭吻她鎖骨邊一枚小痣,試圖哄好這處處跟他較真作對的鬼馬小女人。
齊詩允伸手輕輕撥開他額前發(fā)絲,指尖順勢停留在他臉頰,嬌笑著回答:
“如果雷生好好為我服務(wù)一次…”
“或許就能解氣了�!�
聽罷,男人嘴角上翹,按揉花苞的力度和緩溫柔,側(cè)頭在她耳邊細細廝磨,牙尖咬上她發(fā)燙耳垂嘬在唇邊撫慰,直到女人發(fā)出舒服的輕哼才慢慢放開。
修長中指陷在她花縫中央輕輕搓揉,鼻息游走在她耳廓邊緣,齊詩允被挑弄得滿臉潮紅,飽滿胸口微微起伏著,隔著絲質(zhì)面料的兩粒圓潤珊瑚珠慢慢頂起曖昧輪廓。
溫熱唇瓣隔著睡裙含咬她頂起的乳尖,直到布料被浸潤得緊貼著皮膚,又被男人十分利落地褪去隨意扔在一旁,露出大片如玉般姣好肉體。
齊詩允睜開眼望向天花板鏡中,裙身勃艮第色像是不慎灑在雪白床單的一杯紅酒,她看見男人半褪睡袍下的寬闊肩背,肌肉凹陷出性感線條,看見雙乳在他籠罩下若有似無出現(xiàn),看見自己意志迷亂失神模樣…
視覺海浪般襲擊神經(jīng),開始刺激體內(nèi)潮涌尋找出口,被緊貼在貝肉里的手指撞了個正著。
男人延伸到穴口蘸取濕潤,又用手指兩邊撐開黏滑花瓣,中指一下一下輕輕點擊已經(jīng)勃突的花珠反復(fù)挑逗,又慢慢向下輕掃小小的橢圓延孔,最終抵達淅淅瀝瀝的幽徑入口磨弄幾秒停止了動作。
雷耀揚向上挪動跪伏在她大腿兩側(cè),低頭與她鼻尖觸碰,兩邊虎口托舉起渾圓乳肉反復(fù)抓揉,指腹不斷刺激翹立的蓓蕾,胯中巨物亦是在花瓣中來回穿梭抵蹭,直到傘頭被蜜液完全浸潤,已經(jīng)是隨時可以進入的濕滑狀態(tài)。
“呃嗯…”
“雷生…”
語調(diào)夾帶著詐嬌的綿軟尾音,齊詩允扭動起腰臀想要更進一步,抬眼看到鏡中自己欲求不滿模樣,小腹熱流涌動,只覺得酸慰更甚。
“怎么一直叫“雷生”?顯得我們不熟一樣�!�
“換個稱呼好不好?”
只聽到男人失笑與她對視,身下的齊詩允像是恢復(fù)了一點理智,也盯著他開口:“…雷耀揚?”
“聽起來不夠親切。”
“那…雷總?雷老板?奔雷虎?雷電交加?雷打不動…”
“你正經(jīng)點,我沒同你講笑�!�
雷耀揚皺起眉,一副拿她沒辦法的表情,正要開口卻見齊詩允收斂起俏皮姿態(tài)。
一雙皓腕再次纏上他脖頸,女人仰頭吻了吻他的唇喃喃道:
“可是我鐘意你的名字,跟你很相襯�!�
聽罷,心臟地帶震感強烈。
此時此刻,這個姓氏都顯得不那么令他憎厭。
兩人四目交匯距離不到一公分,又隨著漸濃夜色一起陷溺在彼此瞳眸中。
男人唇角上揚,手指撫上她眼尾淚痣,低頭深吻以示回應(yīng)。
柔軟唇瓣相貼,舔吮,折動,裹覆,涎液交纏出嘖嘖水聲,留蘭香味伴隨呼吸在口腔蜿蜒流走,肌膚相融成灼燙溫度,神思搖晃著被烈風撲進黑暗,又互相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直至找到屬于彼此的那束光。
人人都道小別勝新婚,因為只有體味過的才知道等待的時間有多難熬。
再相見時,悸動就像破土發(fā)芽無法完美自抑隱藏,就如同現(xiàn)在彼此間的每一次觸碰,都會像電流穿過體表直達心臟。
僅僅是分開一個多月,齊詩允本以為自己早就習慣,也不會有多想他。
可是現(xiàn)在身和心都做了叛徒,在這張大床上徹底成為雷耀揚的“俘虜”。
仰起頭的視線里,鏡中軀體像是存在于另一個空間,恣意和放蕩都被清晰呈現(xiàn)反射到瞳孔內(nèi),眩暈感在腦海交錯,令人分不清現(xiàn)實和虛幻。
男人寬大手掌握著齊詩允緋紅腳跟,溫熱雙唇在白嫩腳背骨骼輕吻游移,細細密密吮舔落下,激得她腳趾曲蜷緊繃。
雙唇沿著緊實小腿一路向上,鼻尖來來回回蹭在大腿內(nèi)側(cè),修長手指仿佛正彈奏某首協(xié)奏曲般蜒滑向腿心。
頓覺陣陣癢意襲來,輕柔低嘆從喉中一點一點婉轉(zhuǎn)釋放,女人揪緊手心下雪白床單,雙腿不由自主曲起誘人弧度,在一雙琥珀色瞳孔前慢慢綻放。
指尖撩動艷紅軟肉,仿若薔薇花瓣盛開吐露芬芳,晶瑩蜜液淙淙流泄,與兩旁細軟藤蔓難舍難分糾纏不清。
“詩允�!�
“有話想跟我說嗎?”
沉磁嗓音震蕩柔軟肌理,傳遞到她耳中時,像是化作致命符箓定住她三魂七魄。
“雷耀揚…”
“嗯?”
“…我濕了”
“我知道,所以呢?”
“……你快一點…”
“快一點做什么?要我插你,還是舔你?”
雷耀揚側(cè)臉貼在她纖白大腿,低沉聲線震得她皮膚麻麻癢癢,他用指腹上下挑磨式“拷問”,這張床便是最溫柔“刑場”。
一股羞惱鉆上太陽穴,齊詩允幾乎是憋紅了臉,不敢睜眼面對自己在鏡中的羞怯淫靡。
正當她抿唇不語時,感覺到男人指尖正沿著穴口輪廓畫圈,嫩肉極度敏感經(jīng)不起挑逗,一股銀亮細長情絲纏繞上他骨節(jié),被雷耀揚就著這濕滑抹在她乳間紅蕊,用兩指夾住其中一枚增大力度揪扯。
痛感雜糅著快感,女人難耐的仰頭喘息,微闔的雙眸里瞥見鏡中兩團豐盈乳肉泛著粉暈,正隨著她敏感反應(yīng)不停晃動,剎那間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小腹內(nèi)熱流涌動,快要盤剝她理智。
齊詩允雙肘撐起身與雷耀揚對視,挑動眉睫用腳尖點住男人胸膛猛虎刺青往下推,宛若一頭處在情欲風暴中的牝獅。
“你不是說要我對你再貪心一點?”
“我都要。”
雷耀揚笑著緊緊握住她腳踝,扯向自己唇邊張嘴咬了一口腳背,將女人猛推向床。
身體陷入柔軟被衾,目光再次向天花板聚焦,齊詩允整張臉都被此刻畫面熏紅熏熱。
雙腿向兩邊被雷耀揚撐得很開,他埋頭舔開她腿心兩瓣柔韌旖旎軟唇,舌尖不斷刺激頂端肉核,滾燙溫度融為一體,熱流陣陣從尚未填滿的穴縫里向外吞吐,流落在床單四散。
兩根手指塞進緊窄腔道出入抽插,不斷摳弄內(nèi)里欲點摧花落雨,嫩肉被吸食出聲,密集麻癢感過電一樣占據(jù)每一處感官,女人望著鏡里這香艷一幕,就像是迷途羔羊?qū)げ坏椒较颉?br />
緊繃甬道內(nèi)壁被迫擠滿,欲液跟隨手指抽送頻率淅淅瀝瀝濺落,柔軟厚長的舌舔吮嬌嫩柔脂,牙尖時不時把唇瓣銜動又含入口中反復(fù)細品。
整團媚肉濕漉漉嬌滴滴,在柔和燈光下泛起迷人光澤,手指稍稍離開一段距離便能拉扯出一縷銀亮。
后腦濃密發(fā)根被齊詩允用力攥在指縫,腳尖觸在男人雄壯背肌上蜻蜓點水般游弋,雷耀揚孜孜不倦埋首在她腿心上下起伏探覓光景,女人全身酥軟得用不上勁,口中呻吟時有時無,如游絲一線牽動彼此神志。
涎液滋潤每個縫隙,潮熱包裹肌肉積累快感,爽欲突如其來的剎那,只見女人緊繃身體弓起腳背,喉中音調(diào)漸高又把男人拽得更緊,一系列強烈反應(yīng)襲來,頃刻解鎖高潮閘門。
一股股清澈透亮蜜液漸變成乳白色,雷耀揚厚軟雙唇覆蓋住顫抖的貝肉細細吸食,喉結(jié)上下緩緩滑動,一點一點吞咽下她驟然釋放的漿液。
破碎的嚶嚀和喘息攻心入竅,無止盡的抽搐和痙攣就像是死前召喚。
愛欲,性欲,死欲三位一體轟然降臨,如同惡魔于烈焰中對她桀桀仰望,召喚脫離軀殼的靈魂,被拋向天堂的同時又急速墮入地獄。
須臾后,鏡中倒影著男人脫下睡袍過程,胯中央擎天一柱昂揚挺立展露雄風,在低頭含住高聳乳尖那一刻同時往她腿心猛力一頂,精神抖擻碾入翕張軟滑穴道,彼此胸腔中共鳴出舒爽低吟。
意識流緒微夢般朦朧,好不容易魂歸原位,尚在荏弱的身體再次被肆意征伐。
齊詩允嘴里含含糊糊嬌嗔出聲,男人雙唇嘗過白糯雙乳,又向上熨貼她溫熱粉頸,鼻頭碰鼻尖,瞳眸對望生出綿綿意,又慢慢裹結(jié)成情繭,醞釀成濃情一吻。
心搖神蕩間肢體起承轉(zhuǎn)合,女人整個仰臥在對方堅硬灼熱胸膛,汗粒融合交織,后頸被粗重鼻息熏得酥癢,雷耀揚啟唇在她耳畔低聲軟語,示意她睜眼欣賞兩人交纏畫面。
齊詩允秀眉輕皺,杏眸瀲滟著晶瑩,她微張仰頭,不由得哼喘出聲。
頭頂鏡面框住床榻上如膠似漆男女,肉莖粗如蛇身鉆進花口,粗暴撐開艷紅蓮瓣,巨物長驅(qū)直入,影影綽綽中撞出水珠,濡濕兩人交合溝壑縫隙,飛濺播撒在床。
敏感花徑因此刻春宮畫卷一幕收縮得更緊,神志四分五裂,再多言語都空洞。
只聽男人在滾燙耳后沉吟,雷耀揚骨感十指抓揉起兩團玉峰,綿滑嫩乳在他指縫中不停變幻形狀,忽而又將其釋放,隨下體抽送動作撞出晃動乳波。
皮肉貼緊皮肉,胯間粗壯徑直狠搗蕊心,齊詩允被身下男人頂弄到雙眼失焦,視線內(nèi)模糊一片,耳際只余留黏滑水聲越來越響。
幽徑綿密細膩包裹住經(jīng)絡(luò)盤繞肉莖,呈從下至上后入姿態(tài),囊袋不斷聳動,恨不得一起擠入濕滑腔道,圓弧形脆弱褶皺被撐成纖薄一片,卻能承受男人深挺猛進。
雷耀揚手掌慢慢攀至她脖頸處,虎口掐在下頜向上頂,指腹不斷加重按壓在兩側(cè)總頸動脈,齊詩允微張絳唇卻啞然失聲,缺氧窒息感激得額頭青筋漸漸凸起,迷幻暈眩如海嘯般沖擊大腦神經(jīng)。
甬道比之前更加用力絞咬肉莖,花瓣頓時鮮紅充血,男人琥珀色瞳孔緊盯鏡中淫靡忍不住粗喘嘶吼出聲,頓覺自己販賣的lsd藥效也不及此刻強勁。
性器持續(xù)搏動間,溫軟嬌軀不停顫動,抽噎著與他同時攀上愉悅高峰。
滾燙白漿擠出縫隙邊緣往外溢,只感覺身上女人香魂欲去,雷耀揚手掌慢慢離開齊詩允脖頸,徒留一片緋紅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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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晚了來晚了!感謝寶寶們耐心投珠等待!
吃點肉~大家冬至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