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包現(xiàn)場
呵,他硬的起來嗎?虞樂心想。
還單純,胥勐祝這個老東西心里憋著的懷,可比虞樂少不了多少。他嘴角的笑就很復制粘貼在他臉上似的,一路沒放下來過。
胥勐祝的眼神實在是太過凌厲,直直的落在虞樂身上。
虞樂被看的心虛,心想明明是胥勐祝這個老狗無縫銜接,中途劈腿,怎么搞的像他跟別人婚內(nèi)出軌被人抓包一樣,他嘴角冽著僵硬的微笑:“是啊,他好像也姓胥。”
不僅姓胥,而且還坐在你跟前,你說巧不巧。
“那不有緣了嗎?其實也不用你介紹,嘉泓他原本就是科室主任,不過多一個朋友不多,少一朋友不少,多個朋友多條路出了社會,人情世故還是很重要的。”
勐祝,
虞樂快把自己后槽牙咬斷了。
他心道:媽的,我快忍不住了。
“是么…也是主任啊…那科長級別的你們要不要認識一下?”
顧盼盼知道虞樂只手遮天,在j城有相當分量的立足之地,但此刻對方酸溜溜的語氣顯然讓顧盼盼誤會了他的意思:“啊不用不用,我和嘉泓平時工作比較忙所以即使你那個朋友有時間,有時候我們也抽不開身,但是月明你的心意我們還是領了�!�
虞樂也不知今日自己這是怎么了?
明明兩人已經(jīng)分手了,談妥了,毫無關系了,他偏偏還和街邊上桿子迎上來的鴨子一樣,拼命往前湊想問個所以然來。。
“問完了嗎?”胥勐祝忽然抬頭。
昏暗的燈光下虞樂看不清胥勐祝現(xiàn)在的表情,但是作為和他相處了兩年的“臨時情侶”直接告訴虞樂,胥勐祝現(xiàn)在不僅生氣了而且很有可能還氣得不輕。
事實也是如此。
虞樂冷不丁聽見對方問話,愣了下:“問完了�!�
“那到我了�!�
胥勐祝蹭的一下站起來,對一旁一臉懵逼的顧盼盼說了聲抱歉,道了句失禮。虞樂甚至都沒反應過來,手腕子就被人擰著,別別扭扭的,當著顧盼盼的面就被身前男人“拷”了出去。
月光皎潔,馬路寬敞。
餐廳外部似巴洛克風格的設計的琺瑯彩碎玻璃將幽幽折射出來的光一股腦的映射在虞樂身上。若此時他們身處教堂,那虞樂恐怕會感嘆一句:“這就一切都是主的旨意�!�
“虞樂你在鬧什么?”胥勐祝的聲線如同被火煉過,刀刻過一樣淬血鋒利。
虞樂喉頭微滾,有點心虛:“我就…不高興,況且你吼我干嘛呀…”他輕輕的顫了顫眼睛。
“月明,我沒有吼你,我只是想不明白你為什么會生氣?”男人嗓音帶著低啞的深沉,胥勐祝側身將戴在自己脖子上的菱格圍巾取下,轉而套到了虞樂身上。
虞樂垂著眼,心緒不寧的伸腿去踢地上小石子:“我沒有生氣,我們兩個早就分手了我哪還有能耐在栓著你,你出去找誰我都覺得無所謂,護士挺好的,聽說你和顧盼盼還在一家醫(yī)院里…”
年輕的男孩兒在月光下紅了眼,夜風一過,便吹澀了他萬轉千回的眼睛。
胥勐祝忽然嘆了口氣。
他伸手,拽著圍巾流蘇將虞樂扯進自己懷里,胥勐祝的吻不容置確,捧著男孩兒被凍的通紅的臉,不自覺的拉進,接吻。
虞樂心臟跳的奇快,黑暗的夜里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怯生生的移開眼,將自己半張臉埋在蔣嘉的脖頸,滾燙的呼吸打下來,燙的兩人皮膚皆是一紅,胥勐祝附在他耳畔低聲道:
“你明知道她在騙你�!�
兩人戀愛兩年,熟知半年。
胥勐祝之前有沒有女朋友,虞樂還能不清楚嗎?他就是故意自己給自己找氣受。
男人低頭,看著虞樂的眼睛:“月明,逃避有時不能解決所有問題。”他們之間的感情不是可以任意切割的線,虞樂單方面的分手也根本解決不了任何事情。
“可我就是氣!”
虞樂抖著肩膀,
“我討厭你高高在上的樣子,討厭無論我說什么你都表現(xiàn)的那么游刃有余!就像今天……在你眼里,我是不是活的特像一個小丑?你就那么生生看著我和顧盼盼演戲。”
“不是�!�
“不是什么?!胥勐祝我今天就實話跟你說吧,我其實特別討厭你!你知不知道你這個人,乃至全身都透露著兩個字:沒勁!和你談戀愛簡直是我做過最愚蠢的決定�!庇輼氛f話不過彎,說完就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