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男友在婦產(chǎn)科相遇,好巧?
分手這事兒是虞樂提的。
俗話說的好,大事無大過,小事必分手。
年中的項目一直輪軸轉(zhuǎn)到年尾,剛一拿到項目尾款,虞樂就招呼著幾個靠的住的兄弟出來喝酒,j城的巷口是他,曹光還有陸魏民從小就躋身而立的根據(jù)地,紅磚白瓦的房子里,虞樂喝酒喝的有些許上頭。
今兒個他手氣背,輸了好幾把,曹光看出他不高興連忙把賬單拿來說是要記在他的頭上。
虞樂聽到了也沒攔著,他知道這小子最近發(fā)達了,接手了他老爸分派的企業(yè)項目。
曹光老爸是國營企業(yè)的董事長,如今曹光進到公司里去,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某蔀榱斯纠锏摹耙话咽��!?br />
這名頭是虛的,拿到的錢才是實的。
好一個父慈子孝
呸
這波屬實是虞樂沒文化了,應(yīng)該叫父承子業(yè)。
“那就謝謝了。”
曹光無所謂的揮揮手。
和曹光打牌一直打到深夜,期間同為虞樂發(fā)小的陸魏民第一個受不住,說是凌晨一過他家門口的門禁卡就刷不動,反正就是要走到意思,j城好玩的高干子弟反正都知道,陸魏民這人是出了名的怕老婆,他第一個成家,也是第一個有孩子。
同是二十七八歲的年紀(jì),別人還在會所里泡著,他就已經(jīng)要養(yǎng)家糊口。
“走吧?我還能攔著?”
虞樂往身后一靠,作出一股懶散的樣子,他朝陸魏民使了個眼色,對方就跟感恩戴德似的拿起外套就出了身后的會所門口。
等到了凌晨三點曹光也玩兒累了,說是城北路附近開了個好玩兒的地方,眉飛色舞的問虞樂要不要去。
虞樂正抽著煙呢,修長白皙的指節(jié)夾著一截短短的煙頭,青白色的迷霧里他漫不經(jīng)心的瞥了對方一眼,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不去,誰知道你小子憋什么壞呢�!�
說罷,他搖搖頭,伸手將手中煙頭摁滅。
“能讓你小子看上的,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
這話確實不錯,早些年他們是圈內(nèi)出了名的玩得開,后來等他們稍微歲數(shù)大些了,也就不屑于去那些鶯鶯燕燕的場所,尤其是這幾年虞樂他老爸還面臨投票競升的問題。
所以論作風(fēng),他必須對自己嚴(yán)格嚴(yán)格再嚴(yán)格。
說話期間,虞樂的手機響了。
急促的鈴聲讓長期保持輪軸轉(zhuǎn)的男人,身體下意識的緊繃起來,他和曹光對視一眼,隨后指腹一動將上面的鎖屏化開了:“哪位?”
“我,胥勐�!�
男人輕飄飄的聲音順著聽筒鉆進虞樂的耳朵。
虞樂面色一頓,隨后神色自若的問:“怎么了?”
胥勐祝的聲線帶著慣有的清冷與溫和,溫和嗎?虞樂心想,這老東西心里指不定盡憋著壞呢,他正不平的忿忿道,只是沒等他細想,那邊又說了:“你媽生病了,在婦產(chǎn)科�!�
所以當(dāng)虞樂大半夜拿著一堆打印單站在胥勐祝的辦公室時,他還是一臉懵逼的。
婦產(chǎn)科的診療室內(nèi),胥勐祝露出一雙被天藍色口罩遮住的眼睛。冷不丁聞到虞樂身上一股揮散不去的洋酒香,他不自覺的輕蹙了下眉,然后恢復(fù)成與往日無異的冷漠表情:“喝酒了?”
“喝了”
“和誰一起喝的?”
虞樂盯著他的眼睛:“這關(guān)你什么事兒��?”
分手兩個月,虞樂居然和前男友在婦產(chǎn)科相遇,知道的是他媽生病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全國首例男人確診懷孕的,這擱誰身上誰不隔應(yīng)。
虞樂冷著張臉,將手中的化驗單還有檢查單往下一砸:“我媽到底怎么了?”
沉默片刻,胥勐祝拿起手中檢查單掃了一眼:“恭喜,你媽懷孕了。”
cao,你媽才懷孕了。
【作家有話說】:求珠珠各位,大家走過路過不要錯過,都賣力投起來呀各位,拜托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