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寵而驕(H)
近者不恭。
蘭澤話音剛落,甄修證卻含住了她的唇瓣,兩人滾落在榻上。
蘭澤手腕被縛,繼而拉伸到發(fā)頂,雪膩的皮肉緊出紅痕,她被緊緊堵上了唇,講不出任何話語。
甄修證捏著她的腿根,莖身脹出灼眼的紫紅。敏感的牝戶本就被舔吻許久,極易容納肉具鑿弄。
隨著順利地肏入,蘭澤的恥骨被撞得發(fā)疼,腿根亦是紅腫一片,肉具卻像灼熱的烙鐵般重重進出。屄道于刺激中泌出清液,腰肢起伏之時,四下飛濺。
“慢一些……”她太縱容甄修證,被抵在被褥上狠肏,淚痕交織,溫?zé)岬娜鈱虏粩嘁绯鐾该骶К摰乃欢鄷r,戰(zhàn)栗著又去了一次,淫液從兩人交合處淌出。
鼻尖全是淫靡的氣息,甄修證一面舔舐著她的乳尖,一面問她:“微臣較之寶觀殿琴師……孰優(yōu)孰劣?"
"望陛下明示,以正臣失。”
憶及寶觀殿琴師,甄修證眸色微黯,雖明知蘭澤貴為天子,雨露均沾乃常理,但心底幽思難解,終是意難平。
蘭澤咬牙不語。
她陷入了漫長而劇烈的情潮,連呼吸停滯了,仍在抽搐的雙腿再被分開,肉具重新插入抽送,一路劈開重疊嫩肉,將剛噴過水的牝戶頂?shù)么箝_。
蘭澤的唇瓣被男子含住,無法叫他停下。床幔紗帳搖晃,她緊攥被褥一角,腫成一條縫隙的肥穴被粗硬柱頭頂開,嫩紅逼肉不得泌出源源不斷的淫水,讓燙熱的陽物強硬進出。
見蘭澤呼吸不暢,臉龐殷紅,甄修證又去含她的奶尖,舌尖勾動,唇瓣吮吸,本來小巧奶尖被吃得紅腫,比往常大了一倍,嫣紅挺翹,綻出熟膩的風(fēng)情。
“不行唔…不行了、哈、慢一點……”蘭澤甫一張開唇瓣,就被他含住了舌尖,一下下往喉口探去。
她甚至想干嘔,又被舌尖肏了嘴。
肉具肆無忌憚在濕膩的牝戶中頂鑿,屄中泄下甜膩汁液,打濕整個股溝,往大腿處淌去,泛著瀲滟水光。蘭澤被他抓住了手,往綿軟的小腹帶去。肚子上被頂出了肉具的形狀,有若隱若現(xiàn)的弧度,足以見肏得多狠多深。
她難以接受,又覺得難堪,手跟被火灼燒的似的,卻被甄修證帶著按壓著小腹。
蘭澤不愿開口求饒,臉龐汗津津的,硬是咬牙承受了激烈的熱潮,而幾下深鑿之后,肉具毫不保留地肏進了嬌嫩的宮口。
緊致的宮腔被兇狠撐開,酸麻、脹痛到了極點,她感覺自己的小腹會被撐破。
肉具在青澀稚嫩的宮腔內(nèi)頂鑿,于痛苦與歡愉中搖擺,極致的情潮讓蘭澤瞳仁渙散,發(fā)絲濡濕貼在臉側(cè),腳踝繃直。
僅存的羞恥心抵不過快慰,蘭澤嘴巴里發(fā)出含糊的嗚咽,她被肏得只能想起淫亂的交合,完全失去神志,眼中霧蒙蒙一片,看不出曾經(jīng)的威儀。
熱淋淋的淫液澆在肉具上,嬌嫩的內(nèi)壁和肉具上的青筋緊緊貼合,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響。
蘭澤嗓音都被撞碎了:“……不許……不許射在里面……”
她癱軟在床上,下體泥濘一片。
卻為時已晚,腥稠的白精盡數(shù)灌入宮胞,蘭澤小腹鼓起,能感受到體內(nèi)肉具的跳動。當(dāng)肉具抽出時,各種淫液大股涌出,屄口被肏得殷紅外翻,一些白精淌在牝戶上,淫靡至極。
被內(nèi)射之時,蘭澤抖著身體去了一次,清液打濕了身下的被褥,熱潮讓她神智混沌,也難以反應(yīng)甄修證的陽奉陰違,迷糊著睡了過去。
甄修證饜足地攬過蘭澤綿軟的身子,將她翻轉(zhuǎn)過來,緊緊擁入懷中。
翌日拂曉,蘭澤驚覺自己腰肢扭傷,竟至無法起身。
她臥于床榻,想到昨夜荒誕情事,怒意難平,但不敢再命人責(zé)打甄修證,恐章慈太后以為其失寵,卻難消心頭之恨。
"膽大包天,"蘭澤眉眼含霜,"你敢以下犯上,都是朕素日太過縱容你,讓你忘了本分,連朕的話也敢置若罔聞。"
昨日還見她眼尾泛紅,淚落錦衿,強忍嗚咽,今晨便要翻臉治罪。
甄修證眼底掠過笑意,又迅速斂去,叩首道:"臣罪該萬死,犯大不敬之罪,然太醫(yī)院特制膏藥已至,此藥需趁溫?zé)岱�,才方見奇效�!?br />
"懇請陛下暫息天威,容臣以推穴之術(shù)為圣體紓解,待陛下身體康寧,臣甘領(lǐng)責(zé)罰,縱跪三日亦無悔。"
蘭澤聞言更怒,廣袖一揮直指殿門:"既不知禮,便去文華殿將《臣軌》《禮則》各抄百遍。未竟之前,不得擅離半步。"復(fù)喚女官近前:"你親往監(jiān)刑,若有一字潦草,加倍重抄。"
甄修證這方知事態(tài)嚴(yán)重:"陛下明鑒,臣知罪矣,臣不該恃寵而驕,更不該"
話音未落,前來監(jiān)督的女官已橫擋在前,隔斷了他望向床榻的視線。
被帶離時,甄修證心中嘆息,仍在回首凝望,眼中憂思如潮,幾欲穿透重重錦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