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玩脫衣服小游戲,邊抽積木邊被人隔著衣服玩弄
很顯然,有時候也不是努力就能做到的,就比如烏紙晚上站在被鎖頭鎖起來的高三教學樓外面,由于鐵絲怎么也撬不開這個鎖,他只能愁眉苦臉地蹲在門外。
“系統(tǒng),不行啊,”烏紙努力地轉(zhuǎn)動插進了鎖芯的鐵絲,“搞不開。”
系統(tǒng):“……換一個地方看看?”
烏紙想了想,繞著這棟教學樓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在一樓的廁所想到了一個辦法,“可以從窗戶翻進去嗎?”
但是窗戶被從里面扣上了,烏紙力氣有限,無法直接將整個窗子拆出來。系統(tǒng)讓他找找有沒有石頭,直接將窗戶砸壞看看。烏紙覺得可行,找了一會,艱難地從草叢中抱起一塊大石,“砰”地一聲將一個窗戶砸破了一角。
玻璃隨著石頭一起落在了廁所里,烏紙比劃了一下,覺得這個口太小了,他應(yīng)該是進不去的,于是便又撿了幾塊石頭,幾聲巨響后終于砸出了一個烏紙能爬進去的洞。
里面有些冷風順著洞口吹出來,烏紙看了看在黑暗中的廁所,好像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于是他便小心翼翼地避開鋒利的玻璃碎片,翻了進去。
但盡管再怎么小心,烏紙的手也還是被劃出了一道血痕。
他皺著眉舔了舔傷口,系統(tǒng)讓他想辦法包扎一下,但烏紙身上的校服太抗造了,撕了很久連一根線頭都沒有扯出來。烏紙很快就放棄了,在廁所里打開水龍頭洗了洗就算清理了。
系統(tǒ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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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應(yīng)該不用太長時間,等會到寢室再包扎應(yīng)該也不遲。
教學樓很黑,一盞燈都沒有打開,烏紙心里有些發(fā)毛,從踏出廁所的那一刻他就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在看著自己。但轉(zhuǎn)過頭卻又什么都看不見,因此他便只能懷揣著不安繞著走廊來回走動。
一直上到三樓,前方卻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亮著燈的教室,烏紙警覺起來,他放輕了腳步,緩緩地挪過去,想要看看情況。但一走進光源,教室的門就被拉開了,寺柏從里面探出頭,他不復白日被卷入游戲的狼狽,現(xiàn)在反而神采奕奕。
他招呼道:“烏紙?快進來。”
烏紙卻站在原地不動了,小動物本能的警惕讓他想要遠離眼前的男人。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但寺柏卻很熱情地站出了教室,他腳的落點在光源里,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快進來烏紙,我們一起玩游戲�!�
又是游戲?
烏紙后退到了黑暗之中,寺柏也不催促,依舊是笑意盈盈地看著烏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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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紙汗毛豎起,他下意識轉(zhuǎn)身就像跑,回頭卻撞上了一個人。
“傅忍玉……?”
傅忍玉笑著推了他一把,將他推進了光源里。
“一起玩游戲吧。”
在踏入光源的那一瞬間,烏紙只覺得自己的意識恍惚了起來,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走到了教室里被并起來的課桌旁。
眼前是一個高高累起的積木,寺柏把手放在了烏紙的肩膀上,“玩過釜底抽薪嗎?”
被操縱的身體微笑道:“當然�!�
傅忍玉卻在一旁道:“如果只是單純的抽積木一點都不好玩�!�
寺柏反問:“那你想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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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忍玉提議道:“當然是倒一次脫一件衣服�!�
不行!
烏紙看到了從門外走進來了許多人,只是傅忍玉與寺柏都看不見一般,那些人貼著墻把他們圍了起來,每個人臉上都掛著烏紙極為熟悉的貪婪。
不、不行……系統(tǒng)……系統(tǒng)……
系統(tǒng)沒有任何反應(yīng),似乎是被屏蔽了一般。
但自己的身體卻不受控制地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他們?nèi)俗谧雷优裕{(diào)笑著輪流將手伸向累好的積木。
烏紙的身體在他忐忑的目光里選擇了一根積木,他緩緩地抽出,積木堆搖晃了幾下,在烏紙欣慰的目光中堅持了下來。
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但下一輪他卻沒有這么幸運了,被規(guī)劃好的層數(shù)在烏紙選中的積木離開后轟然倒塌,烏紙渾身一顫,寺柏笑著說:“脫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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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紙本以為這具身體會從穿好的鞋襪開始脫,卻不曾想他直接褪下了薄薄的上衣,露出了里面的裹胸。
冷風吹過他光裸的身子,烏紙打了一個寒顫。身體大大方方地繼續(xù)參與游戲,可烏紙卻感覺后背好像被人放上了一只手。
那只手在光滑的脊背上惡意地摩挲著,在敏感的腰肢故意按壓揉弄幾下,烏紙挺了挺腰部,像是想要避開這樣的褻玩一般,但很快這只手就伸到了前面,撫弄著他細膩的皮膚玩弄。
烏紙精神高度緊繃著,他看著自己的手指落在了一塊積木上,輕巧地掐著積木的尾部準備抽出,卻因為小腹被驟然出現(xiàn)的吮吸而微微顫動了一下,積木瞬間倒塌,散落在了桌子上。
他錯愕地看著這一切,肚腹上冰冷濕潤的親吻越來越過分了,一直在裹胸布料與皮膚相連的縫隙舔咬,像是要突破他的裹胸玩到里面跳動的玉乳一般。
身體猛地站了起來,嬌嗔著脫下了校褲,露出被白色三角褲包住的陰戶,甚至可以在光下看到無毛的嫩逼,很快這隱隱約約的肉色就被摁上了手指,隔著薄薄的內(nèi)褲開按揉著敏感的肉蒂。
“啊啊啊……繼續(xù)嗯啊啊輕一點不要揉這么快……嗯嗯好會玩啊啊啊……你們快抽啊……哈啊……”
烏紙被困在這具身體里,看著自己被玩得雙腿搭上了桌子的邊緣,呈字形將隔著內(nèi)褲的穴口朝上對著燈光,讓逐漸被淫水打濕花唇顯得更加清晰。
他看到寺柏身下鼓起一大團,傅忍玉自然也是陰莖豎起。他們各抽了一次,很快又到了烏紙,他艱難地伸出手,被不斷隔著內(nèi)褲搓揉陰蒂的手指搞得渾身發(fā)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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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哈……討厭、討厭不要在、哈啊抽積木的時候……啊啊啊加快速度啊嗯呃啊啊…又、又輸了……”
積木再一次掉落在地,這一次不受控制的身體卻是選擇蹬掉了自己的一只鞋,大概是沒有如玩弄著自己的人所愿,花穴立即被隔著內(nèi)褲戳了進去,對于騷媚的嫩肉來說被過于粗糙的布料摩擦刺激實在是大,不一會烏紙便顫抖著像尿一般噴出來淫液。
內(nèi)褲完全濕透了,黏糊糊地粘在臀肉上,烏紙雪白的皮膚全都泛著粉紅,因為高潮沁出了細細的汗液,很快又被幾根冰冷的舌頭舔去,舌尖淫邪地一起舔咬著烏紙的皮膚。
“好過分……內(nèi)褲都被玩得濕透了……嗚哈不要玩我的騷逼了……又要噴了、嗯嗯不要舔不要舔!——啊啊啊玩到肉蒂了……慢一點慢一點嗚嗚嗚……”
烏紙被抱著換了一個姿勢,像條母狗一般趴伏在了并起來的課桌之上,他屁股被人強迫地抬起,一根大舌隔著內(nèi)褲來回掃過雙穴穴口,內(nèi)褲被他的口水和烏紙自己的愛液玩得皺皺巴巴的,偶爾還能被舔到大腿根部的那一點敏感的嫩肉。
他放蕩地趴在桌子上淫叫著,寺柏與傅忍玉都抽完了一輪,不懷好意地催促他,“烏紙,到你了?”
被困在身體里的烏紙也因為接連不斷地玩弄變得恍惚起來,像是被泡在了性愛的漩渦里,高潮的小穴完全麻痹了他的大腦,一直聽到他們的催促他才醒悟過來。
“好……嗯啊又舔到肉蒂了……嗚哈不要咬……”
他被扣著屁股,只能以一種極為淫靡的姿勢伸出手起抽積木,渾身都是因為快感而酸軟的,慢慢悠悠地抽出了一根積木,本以為積木堆不會再倒塌了,卻沒曾想下一秒烏紙因為被咬住了肉蒂用舌頭惡意彈弄而渾身劇烈一抖,手指不留神地推到了積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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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來……嗚嗯肉蒂要被哥哥咬壞了……嗚嗚嗚怎么又倒了……小蕩婦又要脫衣服啊啊啊……”
烏紙被短暫地放開了,他喘著甜膩的氣息,當著所有人的面剝下了濕噠噠的內(nèi)褲,甚至從穴里拉出了一根細細的銀絲,在燈光下泛著些色情的顏色。
“脫下了……這樣可以了吧……啊哈大雞巴操、操進來了嗚嗚嗚……哥哥輕一點啊啊啊啊——子宮不能直接操進去的……會壞掉會壞的!——”
粗大的肉具在溢滿了騷水的嫩逼里大開大合地抽插著,囊袋拍得穴口啪啪作響,烏紙終于奪回了自己身體的主導權(quán),他無力地往后伸出手,想要推拒花穴接連不斷地操干,卻被當成索求一般被扣住手臂,抱著直起上半身,將肉棒在穴里不斷進出的樣子展示在寺柏和傅忍玉面前。
傅忍玉拿過了烏紙被淫水弄得濕漉漉的一小團內(nèi)褲,他當著烏紙的面展開這條沾滿了騷媚氣息的布料,放在自己完全勃起的肉棒上,開始粗魯?shù)刈晕俊?br />
這樣的場景竟然詭異地讓烏紙心里有一絲快意,遠超于身下密密麻麻的抽插子宮,烏紙渾身都被操軟了,他嗚咽一聲,把腿分得更快了,主動地迎合起身后啪啪的操干。
寺柏說:“繼續(xù)?”
烏紙的身體又被奪走了控制,自己淫浪地呻吟起來:“好啊……嗯嗯大雞巴好厲害……子、子宮里面好舒服……哈啊再用力一點……小蕩婦喜歡被這么干……還要、里面還要……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