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偷聽兄弟爭執(zhí),在小房間里陷入夢境幕天野戰(zhàn),
烏紙走在無人的走廊里,他也不知道這是哪兒,只是靠系統(tǒng)給的指引瞎走。走著走著他聽到前方有人說話的聲音,烏紙后退了幾步躲到了一旁聽著。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為了一個床上的玩意試圖激怒安杰勒斯大人。”
好像是……德爾的聲音?
另一個熟悉的聲音也傳來,“安杰勒斯大人不缺這么一個玩意,我缺�!�
這是伊萊嘉吧。
德爾冷笑一聲:“艾文斯家族多虧了大人才能繁衍至今,你想為了一個性奴斷送家族的榮耀嗎?”
伊萊嘉反駁道:“一個偽神而已,真把他當(dāng)什么了,要是我斬落另一個真神,我也能做他那樣的神�!�
德爾毫不猶豫地抬手扇了伊萊嘉一巴掌,“清醒點吧。”
伊萊嘉不甘示弱:“你也沒少操幾次,現(xiàn)在裝什么好人?第二日的晚宴我沒讓烏紙去你不也同意了嗎?”
德爾說:“我會給你找一個新的玩具,你沒必要在他身上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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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嘉似乎是做出了一個什么表情,激得德爾怒火沖天:“你想要什么樣的玩具,我都可以給你找,唯獨他不行。”
“然后呢,你給我找到第二個玩具再一次被他看上,我又要忍痛割愛一次?”伊萊嘉沒好氣道,“這幾年神殿所謂的恩賜都是從我身上割下的,他只掛著一個名頭坐享其成,如今又來搶我的東西。我已經(jīng)不計較給他供給了一百四十年的神力了,而我現(xiàn)在唯一喜歡的人卻要被他搶走,我做不到�!�
烏紙咬著手指,在心里對系統(tǒng)說:“哇!打起來了。”
系統(tǒng):“……他們好像在說你�!�
烏紙:“我知道啊。”
系統(tǒng)有時候很想把他腦子拆開看看,把里面的構(gòu)造研究清楚,它完全摸不透烏紙奇怪的腦回路,面對一個關(guān)乎自己生死大事的談話居然只想著湊熱鬧,出副本后匿名發(fā)上系統(tǒng)論壇絕對立馬飄紅幾百條回復(fù)。
德爾為了讓伊萊嘉清醒一點,兩人扭打在了一起。
伊萊嘉:“我可以把別人給他,烏紙不行�!�
德爾:“蠢貨!”
烏紙蹲在暗處看得起勁,突然間卡米爾從那一邊跑來,“德爾大人,伊萊嘉大人,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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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停下了互毆,德爾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問:“怎么了?”
卡米爾的聲音里透露出了一絲恐懼:“圣嬰死了!”
烏紙忍不住和系統(tǒng)說:“好慢啊,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
系統(tǒng)表示贊同:“確實有點�!�
伊萊嘉也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三人急匆匆地往卡米爾來的地方走了。直到腳步聲消息,烏紙才從暗處出來,慢慢地走回了那個神像背后的小房間。
一直等到晚宴時,伊萊嘉都沒有回來,烏紙只能先前往宴會廳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今天餐桌上又少了一群些人,德爾也沒有出現(xiàn),反而是一個自稱管家的陰郁吸血鬼主持了晚宴。
烏紙回到自己原本房間里和系統(tǒng)早早就說了,然后就爬上床睡覺了。
系統(tǒng):“……”
真的不想和它討論一下今天的事嗎?
烏紙一覺睡到了天亮,醒來時窗外的血月高懸著,他伸了一個懶腰,坐了起來,系統(tǒng)催促他快一點,因為別人已經(jīng)在去神殿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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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知道了�!睘跫埪朴频卮┥狭俗约旱囊路�
系統(tǒng)脾氣都被他磨沒了,只能由著他去了。
反正出了事烏紙的屁股會解決。
烏紙晃悠到了神殿前,被很早就等在門口的伊萊嘉抓住了手臂。
“跟我走!”
烏紙被他嚇了一跳,慌亂地問:“怎么了?”
伊萊嘉拉著他走進(jìn)了一個走廊,不知道做了什么,眼前的墻壁出現(xiàn)了一道小門,他把烏紙推進(jìn)了門內(nèi),摸著他的臉看著他,眼里有很多烏紙看不明白的情緒,他想說出來,但最后還是咽下了那些話語,最后只說道:“在里面等我�!�
門被他關(guān)上了,外面?zhèn)鱽睚X輪運(yùn)轉(zhuǎn)的聲音。烏紙被迫陷入了一片漆黑中,他站在原地,過了一會適應(yīng)了黑暗的眼睛才看清了這是什么地方。
“因戴那……?”
烏紙湊近了房間的地面上著的覆滿了灰塵斷裂神像,神像臉部和靈體待的那件密室里因戴那的神像無比相似。這個房間里裝滿了神像斷裂的肢體和石塊,塵埃的味道很重,烏紙只是走動幾步就掀起來一陣很大的灰,他咳嗽幾聲,找了一個略微干凈的地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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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從那里刮來了一陣風(fēng),撫過烏紙的臉頰,他瑟縮地靠在墻上,還能隱隱聽見大殿里飄來的樂聲,莊重嚴(yán)肅。
烏紙打了一個噴嚏,腦袋里突然開始發(fā)昏,暈乎乎地倒在了地上,連系統(tǒng)叫他都沒有聽見。
他入了一個夢境,腳下是有腳踝高的野草,目光所及處是一個瀑布,水花四濺打在石頭上異常壯觀。耳畔傳來了清脆的鳥鳴,烏紙突然間感到內(nèi)心平靜了不少,原地坐了下來。
但是他好像忘記了一件事。
是什么呢?
他拍拍腦袋,之后還是愉悅地決定不去細(xì)想,仰躺在草叢里看向湛藍(lán)的天空。
一個溫和的男人穿著白袍從瀑布中走來。
烏紙歪著頭看他,他向烏紙微笑道:“我叫因戴那。”
等到烏紙再回過神來時,他已經(jīng)被因戴那抱起,男人修長的手指繞著烏紙的花穴口轉(zhuǎn)圈圈。小穴被他挑逗得吐出了一些水液,又被他的指尖抹到了整個穴口上,濕淋淋的誘惑極了。
“這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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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紙紅著臉握著他的手,腦袋暈乎乎的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羞澀道:“唔……是我的小穴�!�
因戴那似懂非懂地應(yīng)了一聲,而后問道:“我可以插進(jìn)去嗎?”
烏紙咬著唇搖了搖頭,但因戴那低下頭與他對視,鬼使神差間他說:“可以�!�
因戴那的手指緩緩插進(jìn)了烏紙的穴內(nèi),他的手纖細(xì)且修長,在花穴里胡亂戳弄著,手指上的關(guān)節(jié)凸起處一次次地碾過烏紙的敏感點,烏紙無力地呻吟著,花穴像是發(fā)了大水一般,淫液早就流遍了男人的手。
他握著男人手腕的意圖已經(jīng)變味了,烏紙的小穴收縮絞緊著男人的手,他掐著男人的手腕想他再往里面插,要是能直接插到子宮就好了,里面真的很想要……
“可能我的手指有些不夠長,”因戴那笑著說,“可否允許我換一個更長的東西插到您的子宮里幫您止癢呢?”
烏紙咬著自己的手指,子宮口在甬道深處饑渴地騷動著,于是他誠實道:“好�!�
小穴很快就被一根粗長的淡色性器抵上了,烏紙看著那根肉棒頂著花穴口,慢慢地操了進(jìn)去,花唇?jīng)]有來得及被掰開就被跟著肉棒一起陷進(jìn)了穴里,很快又在抽插間媚紅地吐了出來。子宮一下就被頂?shù)搅�,龜頭卡在宮頸外有些進(jìn)不去。烏紙抽噎幾聲,尖叫著小穴又噴出一些愛液。
因戴那操得很慢,但干得很深,卵袋“啪啪”地打在烏紙的的穴口上。這樣溫吞的操弄一開始讓烏紙很適用,紅著臉躺在他懷里感受著子宮一點點被干開的過程,但很快烏紙就有些不滿起來,他難耐地扭了扭屁股,小聲地懇求:“想要……想要哥哥快一點……里面想被用力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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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把自己抱在懷里,兩人的距離無比貼近,可因戴那卻說:“抱歉,我聽不清�!�
烏紙捂著自己的眼睛,有些羞恥地浪叫道:“……下面想要、想要被哥哥用力干……哈啊里面癢癢的想要哥哥的大雞巴止止癢……額啊小蕩婦喜歡被哥哥大雞巴用力干……嗯啊阿就是那里好快好舒服!——”
因戴那瞬間加快了速度,龜頭一下下地打在烏紙的子宮里,干得烏紙尖叫連連,爽到難以自己地噴出了一大灘淫水。從子宮中升起的快感是與先前慢悠悠的操弄完全不同的,這個男人不僅干得快還干得重,子宮里被龜頭重重碾過的快感讓他胡亂晃著頭甜膩地媚叫。
“啊啊啊啊好舒服好喜歡……子宮被干了嗚嗚嗚哥哥的大雞巴好厲害……里面、里面不行了……不行不行要壞了小蕩婦要被哥哥操壞了……嗚嗚嗚嗚哥哥的雞巴干得好深好深……好喜歡好喜歡啊啊啊……射了、射了!”
烏紙的粉莖吐出了一口淡淡的濁液,軟在了胯下,但又很快就被操到勃起。子宮里酸楚擴(kuò)展到了全身,他無力地被男人禁錮在小小的手臂間,雙腿無力地隨著被操弄的速度晃動著,干得全身雪白的肌膚一片潮紅,快樂的淚水從眼里籟籟流下,他哽咽地求饒,但因戴那并不聽,依舊高速重?fù)糁鵀跫埖男⊙ā?br />
花穴里的媚肉都有一些被快速拉出又隨著雞巴送了回去,原本粉嫩的花穴現(xiàn)在早就是被操熟了的艷紅色,輕而易舉就能勾起男人的性欲,烏紙咬著自己的唇,可憐兮兮地抬頭看向男人,因戴那低頭與他激吻,他的吻技很生疏,咬著烏紙的舌頭有些疼,被不高興地推到了一邊。
烏紙從他身上坐起來,把雞巴吃得更深了,“嗯哈……哥哥的雞巴好大……小蕩婦好喜歡大雞巴……啊啊啊里面、里面又要噴了……哥哥射給我、射給我好不好……小蕩婦想要啊啊啊啊……”
因戴那抓著他的屁股沒能抵過烏紙刻意的絞咬,小穴收縮著擠壓著穴里的肉棒,硬生生逼出來他忍了許久射精欲望的精液,熾熱的白液全部打在了子宮里,烏紙心滿意足地趴下了和他接吻,舌尖誘導(dǎo)的與他交纏,兩人互相擁抱在一起度過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