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8 透衣
他難挨的挺過發(fā)情,可惜子宮口被按摩的微微開了口。
本就是大夫為小太子準(zhǔn)備的,又被沈應(yīng)淮偷偷拿走改造施法的器具,自然不懂一些隱秘的玩法。
花穴內(nèi)的玉勢尖端,感到不同尋常的熱度之后,忽的注入子宮一股藥液——平時泡在淫藥里吸收的。
沈既安瞬間眼球上翻,淫水從縫隙中擠出淌下,平息了很久的嫩陰莖又翹了起來,女性尿口的玉珠被推著滾動,滴滴的漏出尿液。
只是因為被強烈射擊的沈既安刺激著高潮后,卻并未感受到宮口的瘙癢難耐。
原來這物并非淫藥,只是一些松弛的藥物,長此以往可以調(diào)養(yǎng)子宮使其永遠(yuǎn)濕潤著張開小口,不得閉合。
沈既安艱難的平息下涌動的情欲,尿液一點一點滴落在地上。
沈應(yīng)淮取下他身上的淫物,放在浴池里揉搓洗凈后,哄著沈既安沉沉睡了一覺。
月光皎皎,泄出縷縷風(fēng)光。
沈既安昏沉轉(zhuǎn)醒,看見爹爹就坐在地上直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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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蒂環(huán)墜的他腰眼發(fā)酸,只能竭力控制自己不喘出聲音,輕輕動作,從后方環(huán)住了抹眼淚的爹爹。
他撒嬌似的搖了搖爹爹的手臂,臉龐貼在脖頸旁,輕輕說:“不傷心啦,爹爹哭成小花貓啦。”
沈應(yīng)淮抽噎著應(yīng):“可是你看起來好難受啊,爹爹的功法只能治愈不能轉(zhuǎn)移,我的安安從來沒有受過這些苦……”
他說著說著就將身體赤裸的乖寶摟在了懷里,滾燙的淚水止不住的淌進(jìn)了沈既安的心。
“爹爹~”
沈應(yīng)淮趕緊摸了一把眼淚,強裝淡定的問沈既安想干什么。
他微微彎眉,附在沈應(yīng)淮的耳邊,“我今日的劍訣還沒練呢……”
身上只松松垮垮披了件薄而透明的白色長衣,幾根系帶挽結(jié)固定,因此什么都遮不住。
且看上半身還算的上精美,但小腹往下卻是遮不住的淫蕩,管教的器具需要時刻配帶,但是空虛的騷穴里卻空無一物,滴滴答答的訴苦自己的不滿。
猩紅的騷蒂被樣式繁雜的綠玉掐出,馬眼硬挺,滲出的清液順著鏈條流到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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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fù)責(zé)控制排泄的的玉珠簡直是一個天大笑話。因為兩個尿道連的都是一個膀胱,而這膀胱早已壞的不能再壞,根本不存在什么換了排泄的路徑就能治療漏尿的方法,反而因為過于急切不得當(dāng)?shù)拇胧⿵氐讚p壞了排尿的功能,只要積攢下一點水液,就會隨著玉珠滾動而滴落在地。如果哪日將玉莖里的玉棍抽出,只怕是要兩處同時漏尿。
那淫邪的滾珠被夾子錮在陰唇上,每步行進(jìn)都會帶動著按摩青澀的外陰。
風(fēng)輕輕一吹,大張的穴口里的肉壁就會被刺激著流水。
這般淫靡的場景,在皎潔的月色下反而更顯得色情。
沈既安哪能接受,當(dāng)即便紅著臉懇求他的爹爹換一件得體些的衣物。
沈應(yīng)淮為難的說:“可是只有這一件長袍啊,你穿褻褲會受不了的。”
他急急地向前邁了一步,剛想應(yīng)答說自己可以忍耐的。
可因太過急切,步幅大了些,翹腫的花蒂直直磨上了衣物。
這衣物已是沈應(yīng)淮多年前唯一置辦過的一件長袍,料子也并不精細(xì),剛開始學(xué)著套在衣服外邊裝高冷,實則迷瞪的可愛,所以沒穿過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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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本就嬌嫩的陰蒂被藥物改造之后哪還能受得住衣物的摩擦。
沈既安堪堪抑制住嬌媚的喘聲,也意識到自己真的穿不得褻褲。
他頗有些沮喪,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沒再嚷嚷著要換衣服。
沈既安為了哄得爹爹開心,不顧花蒂被墜的發(fā)癢發(fā)騷,纏著沈應(yīng)淮教他劍法。
美人騰空而起,銀光閃爍的劍尖在空中劃過一道冰冷的弧線,持劍的手腕旋轉(zhuǎn)起來,似水中探月一般,輕輕一挑,潭中水滴盡浮。
手指纖細(xì)修長,如玉般完美無瑕,衣角翩繾,足不沾塵。
水滴也成了利劍,一揮,只聽見“嚓”的一聲,竹身微震卻不見變化,只待幾秒后,翠茂的竹林在一陣暖風(fēng)中轟然倒地。
如此清冷的美人,在舞完著劍后便站著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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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應(yīng)淮高高興興地說:“我們乖寶真是天才,才看一遍就能舞的一字不差,就是后面力道有點小了�!�
是啊,后面過于頻繁的動作切換,導(dǎo)致衣物飄飄覆著騷蒂上好幾次,他顫手沒把劍丟出去就是好的了。
雙目含淚,欲縱還休,眼尾潮紅,身下的穴把本就無甚作用遮擋的衣物噴了個潮濕。
沈既安想:好——好爽——
沈應(yīng)淮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孩子呆站著不動,他擔(dān)憂著走到前面。
霎時眼睛大睜,不可置信地看著沈既安的下身。
束縛的器具根本不能阻止他無知無覺的淫蕩行為,淫液淅淅瀝瀝直流,薄衣沾水后就黏在了艷紅的花蒂上,穴口還一縮一縮的吃進(jìn)去些許,妄圖解饞。
再看沈既安已然是面色潮紅,神志不清地爽的直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