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這么晚了,能做什么?
不同于楚琰的羞澀艱難,程策一進(jìn)來就利索地把衣服脫光,當(dāng)真是賞心悅目,胸肌腹肌一樣不少,并不是夸張虬節(jié)的膨脹硬塊,而是恰到好處的優(yōu)美線條,結(jié)實(shí)緊致,和楚琰的單薄瘦弱不同,另有一番風(fēng)姿綽約。
他像在特殊服務(wù)的酒吧點(diǎn)了男模一樣,飲了一杯清酒,叫程策走近了些,可以看到青筋暴起的下腹和人魚線,再往下,溫玉皺了皺眉,心里多了團(tuán)妒恨的火。
為什么這個(gè)人他的雞巴可以不碰就硬起來��?為什么我的雞巴擼禿嚕皮了都不能硬��?
程策絲毫沒有在外人面前脫衣服的羞恥,下面站的老高,又粗又長跟獸類的陽鞭似的,還不要臉的立著,好像多驕傲似的。
“你硬什么?是在本王面前炫耀嗎?”
程策沒說話,卻噗嗤一下笑了。
溫玉更氣了:“本王問你話呢!不許笑!”
程策老實(shí)答道:“奴才不敢�!�
你他媽都立成這樣了還說不敢?溫玉氣急敗壞地給了那肉棍一巴掌,程策吃痛,悶哼了一聲,那雞巴跟被打腫了似的又脹大了一圈。
程策享受地回味著被溫玉觸碰雞巴的美好,那可是溫玉的手,他每次給溫玉換手爐時(shí)不經(jīng)意觸及一下,都能興奮的下腹燥熱,現(xiàn)在被碰到了下面,他得多克制才沒能對溫玉胡來?不行,小殿下臉皮薄,脾氣古怪,他得捧著才行。
“程策,這是一種病,你得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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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溫玉這樣說,程策反過來道:“奴才不知道怎么治,一看見殿下,就忍不住硬�!背滩郀科鹚氖郑旁诖竭呌H吻,他不敢再含住溫玉的手指了,那樣的話他怕溫玉再哭。
“臭不要臉晚期患者,沒救了,等死吧。”
溫玉反手打了程策一巴掌,收回了手后還嫌棄地甩了甩,心中藏著一種窩著火的嫉恨,低頭看那根大棒子,暗自較著勁,一心想看它軟下去的脆弱,卻聽見了程策有些粗重的喘息。
這變態(tài)被打爽了。
溫玉突然發(fā)現(xiàn)享受侍駕的應(yīng)該是自己,現(xiàn)在卻成了程策,他和原主可能都更喜歡楚琰小白花一樣的羞澀好欺負(fù),逗一句能紅半天臉。程策是個(gè)不要臉的,不能給他這個(gè)陽痿帶來心理上的快感,反而讓他有種被調(diào)戲的感覺。
“殿下讓奴才來侍駕,奴才可不敢死呢�!背滩叱C情極了,溫玉后悔且無奈,想退貨。
“行了行了,今后你就不必侍駕了,我跟你聊會兒天,”溫玉勾起程策的下巴,端詳他這張完美無缺的臉,“你猜猜,楚琰現(xiàn)在在哪呢?”
程策剛剛的嬉皮笑臉沒了,明顯有些不高興:“殿下現(xiàn)在讓我侍駕,還提旁人做什么?”
溫玉就喜歡看他吃癟的樣子,故意挑釁道:“楚琰現(xiàn)在,跟我皇兄,也就是皇帝,在一塊呢�!彼肟吹匠滩咧雷约罕痪G時(shí)的菜色,卻被程策抓住了手,順著下巴摸到喉結(jié),再到胸肌,溫玉咽了口唾沫,手感真好,他摸得起反應(yīng)了。
“殿下以為他們在做什么?”程策靠近了他,分明現(xiàn)在被摸身子、被占便宜的是程策,溫玉卻覺得是自己的手被揩了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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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這么晚了,能做什么?”
程策牽著他的手一路向下摸過去,硬挺結(jié)實(shí)的腹肌、線條誘人的人魚線、溫玉臉色變得如番茄般的紅,再往下就是……
“啪!”
溫玉打了那根硬邦邦的雞巴一巴掌,程策居然牽著他的手,摸到了滾燙邦硬的玩意,讓他給他摸雞巴!這到底誰侍駕誰享受啊?
“你是奴才,哪有我伺候你的道理?”溫玉氣急敗壞,在程策腹肌上又抹又蹭,這不要臉的東西,把他手弄臟了。
“奴才也想伺候殿下,殿下剛剛不是不讓奴才侍駕了嘛�!�
乍一聽很有道理,再一想狗屁不是。
“殿下想讓奴才伺候,早說嘛。”
程策抬腿踏進(jìn)了湯池里,溫玉愣了愣,誰……誰準(zhǔn)他進(jìn)來的?這湯池好像溫玉的殼,現(xiàn)在被程策說撬開就撬開了。溫玉命令程策道:“出去!”
“殿下不要伺候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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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出去!”
程策將溫玉的身體在水中看得清清楚楚,溫玉消瘦的身板,兩粒粉嫩的乳尖,還有光潔無毛的下身,比一般人瘦很多的大腿與殘疾如手臂般纖細(xì)的小腿,整個(gè)人都如一塊泡在水中的玉,溫香軟玉。他碧色的眼睛變得幽深無比。
他緊緊合攏著自己大腿,把那處原本就軟綿綿的小陰痙藏在腿間,那處玲瓏可愛,程策看得口干舌燥。
溫玉見他還盯著自己看,威脅道:“程策,你皮又癢了?”
他現(xiàn)在的威脅像奶貓伸著沒有鋒利的爪子,用盡全力抓在身上也只是留下一點(diǎn)紅印罷了。
“奴才只是想伺候殿下�!�
程策的手伸入水下,溫玉來不及喊覃瑯,就被握住了軟綿綿的命根子。
程策一握住就感覺到了不對,他沒察覺到溫玉陰痙下的囊袋,而是更加柔軟、嫩滑的一塊皮膚,他清晰地察覺到了,那里正在溢出與湯池中不同的汁水。
程策試探地伸出一根手指在水下探訪那片異常的柔軟,是他從沒有見過摸過的東西,好奇怪,那里是什么?軟得像塊嫩豆腐,有條閉合的縫隙,還會出水?一摸淌水淌得更歡了。
溫玉感覺到被觸碰,渾身都酥麻地軟了骨頭,他長久地忽視著那處濃重的欲望,只是稍微一碰,他就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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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策帶著薄繭的手指抵在了縫隙間,想往里面伸進(jìn)去,溫玉有些沉淪地身體突然一激靈。
溫玉如夢初醒,大驚失色,拿起酒壺朝著程策頭上摔去,急忙叫道:“覃……嗚……”
程策居然敢壓著他強(qiáng)吻,還在給他擼雞巴時(shí),假裝不經(jīng)意實(shí)則刻意地觸碰他的秘密!溫玉拿起摔碎的瓷片,朝著程策的胸口劃去,咬破了程策的嘴唇,才逼得程策收了手。
“程策,你真是不想活了�!�
溫玉冰冷地看著他,叫來覃瑯抱著自己出了湯池,吩咐道:“程策侍駕有失,罰二十鞭�!�
程策踏出湯池,從覃瑯手中搶回了溫玉,任溫玉如何捶打都穩(wěn)穩(wěn)抱著他,將溫玉放回床上,把覃瑯趕出清靜殿鎖上大門,才在他耳邊悄聲道:“殿下真是好狠的心吶。”
溫玉冷哼道:“是你自作孽�!�
程策舔了舔嘴角的血,笑得像頭剛吃過獵物的野狼,“就算是我自作孽,殿下也爽到了吧�!�
溫玉惱羞成怒,下令道:“你跪在這一晚上,明天一早就去受罰!”
“程策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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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溫玉轉(zhuǎn)過身面對墻背對地上跪著的程策,他怎么感覺,這懲罰像是在獎(jiǎng)勵(lì)他呢?
他將楚琰的父母關(guān)進(jìn)大牢的消息很快穿到了京城,按照主線劇情,楚琰會請求皇帝幫忙救他父母。
而皇帝救臨江御史的第一步,就是調(diào)虎離山,召他回京,共賀新年。
自從那次侍駕有失,他已經(jīng)冷了程策十幾天了,因?yàn)樗l(fā)現(xiàn),程策這人不要臉的很,就算他責(zé)罰,程策也能讓他更加氣惱,索性不理,還能清靜。而現(xiàn)在要去京城,溫玉吃瓜的心思按捺不住,他太想看看,程策在看到楚琰和皇帝在一起時(shí)的臭臉了。此次新春家宴,不就是修羅場本場?
溫玉勾起一抹笑容,程策和皇帝打起來才好呢。
馬車上覃瑯和程策輪流侍奉,程策來車廂時(shí),溫玉藏不住的笑,程策被他的笑容勾的心猿意馬,牽著他的手暖在掌心,問道:“殿下很喜歡京城嗎?”
這十幾天溫玉冷落他,程策已經(jīng)好久沒有能夠近身的機(jī)會了,他一沾溫玉的身子,想到那天手上觸摸的異常柔軟,下面就支起了帳篷,被黑色的棉袍遮蓋,才沒被溫玉看見。
“不喜歡,但是……”溫玉像只勾人的狐貍一樣笑著,“出來玩就是高興�!�
他們乘的馬車上空飛過幾只金雕,一路跟隨著飛到京城,仿佛護(hù)送一般,直到入了皇宮,金雕才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