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綁架
19
綁架
“身體不舒服?”
惝恍抬頭,映入眼簾的是游曦放大的臉,帶著迷人淺眸的帝國上將眼幕微沉,抬手貼在了林曉寒的額頭,手背溫度只是略有發(fā)涼,但并非病態(tài)。
自昨天拍賣會回來,林曉寒便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本就白皙的小臉更是血色全無,今日下午史無前例的將糖錯當成鹽加入了湯中,晚上更是對著同一集網(wǎng)課重復看了七遍,游曦現(xiàn)在都能把這節(jié)課倒著背出來了。
“嗯可能是昨天拍賣會人有點多,略微嚇到了,緩兩天應該就好了�!�
林曉寒沖游曦扯出了一個蒼白的笑,自己都驚訝于自己的晃神,她甚至連游曦什么時候走到自己面前的都不知道。
“有不舒服就給傭人說�!�
雖然仍對林曉寒的說辭抱有疑慮,但林曉寒確實也沒有其他身體病況,只是面色蒼白了一些,游曦簡單交代了一下便離開書房洗漱去了。
目送游曦離開書房,強撐了一晚的軀體終于可以暫時放松一下,林曉寒雙手捂住面頰,身體蜷縮,指尖與不經(jīng)意露出的手臂上全是扣出的血口與青紫的掐痕。
所以到底該怎么辦。
環(huán)顧又是最深黑的空洞,林曉寒獨自站在死寂黑水中的最后一塊立足之地,稍有失足便會徹底被這片混沌所吞沒。
昨天收到的照片已然被她粉碎,悉數(shù)沖進了帝國下水道,名片夾中的紙條上寫有一個日期與地點,右下角還畫有一個笑臉,也被林曉寒撕碎丟進了馬桶,隨著抽水漩渦消失殆盡。
但照片與紙條上的東西卻如利刃般一道道刻進了林曉寒的心間,怵目驚心翻出一片血肉。
到底是誰在謀劃這件事情,她們要什么?要錢嗎?還是想害游曦?
情緒又開始劇烈起伏,呼吸漸深,愈發(fā)急促。
她們真的敢把照片寄給游曦嗎?還是要曝光這些照片,讓游曦成為全帝國的笑話。
其實夜店內(nèi)是不允許顧客拍照的,但耐不住一些勢大兇狠的客人執(zhí)意拍攝,或是將攝影設(shè)備隱藏,偷偷拍攝,就連林曉寒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被留下了多少照片。
她們不會還留下了視頻吧?
雙手不自覺用力攥緊,稍長的圓甲在手心留下數(shù)個深深的甲印,整個身軀都開始瑟縮顫栗。
林曉寒真的害怕極了,以前一個人時,臭名與唾棄都只會朝她一個人涌來,但現(xiàn)在她扮演著游曦的妻子,稍有不慎便會讓游曦虧名損實,若是這些照片真的被公開了,不知道會給游曦增添多少麻煩。
況且,其他人都可以無關(guān)緊要,唯獨游曦,唯獨游曦不想讓她看見這些照片。
能游曦面前留有哪怕一星半點的尊嚴與顏面也好啊。
腦子又開始胡思亂想,擅自馳騁,牽引出一個個令林曉寒窒息的幻境,呼吸越來越不暢,最后林曉寒決定去洗漱平復一下情緒,過會還需要面對游曦,一定不能再讓游曦看出什么破綻來。
四肢無力,只得沿路扶著桌子前進,卻不慎碰掉了游曦放在桌角的書,數(shù)本書籍轟然倒地,凌亂間,一張照片不知從哪本書中滑了出來。
現(xiàn)在任何一張照片都會引起林曉寒的恐慌,強壓懼意,林曉寒拾起了地上的照片,祈禱著翻到了正面。
是自己在夜店接客的照片。
為什么游曦會有這張照片?是她們寄給游曦的嗎?
有關(guān)她們是否真的會把照片寄給帝國上將的猜測也土崩瓦解,這張照片必定是提前的警告,提醒著林曉寒,若是她不聽話,便會迎來怎樣的后果。
心如槁木,萬念俱灰,林曉寒灰敗著臉色將地上散亂的書慢慢拾起,將照片塞進了最下面的一本書中,拖著恍惚的身子洗漱去了。
***
紙條上安排的時間在這周三的中午,即便再抗拒與畏怯,這一天都還是來到了。
昨晚近乎整夜未眠,結(jié)果便是疲軟的四肢與昏沉的腦子,強提精神應付完早上的游曦,做好中午的盒飯,盡量不露破綻地給守門的傭人說自己想要獨自去公園散散心。
推宕著來到了紙條上的地點,抬頭一看,是一所奢靡異常的酒店。
心頭更是酸澀,林曉寒本還一路祈禱對方是為財而來,這樣即便她目前沒有太多錢,但后面想想法子應該也是能慢慢弄到部分錢的。
口袋里揣了一把銳利的美工刀,這是她最后的手段。
不是用來刺殺別人,而是用來解決自己——這樣至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事態(tài)發(fā)展到最壞的一步,到時即便照片被曝光了,面對一個已死之人,網(wǎng)民與媒體們好歹也會留點口德,不會太為難游曦。
林曉寒知道自己跟同齡人比起來經(jīng)常顯笨,但這已經(jīng)是她琢磨這幾天想出的最好的辦法了。
距離約定的時間只余五分鐘,林曉寒原地深呼吸數(shù)下,奔赴戰(zhàn)場般決絕走入電梯,按亮了頂樓的按鈕。
電梯門剛一打開,便迎面走進了兩個健碩高大的保鏢,黑沉的西裝與墨鏡,一把抓住林曉寒的手臂,將她懸空架起。
“你們干什么�。�!快放開我!!”
林曉寒的細胳膊細腿根本擰不過訓練有素的保鏢,倉皇失措間只有小腿無助地在空中亂蹬,但也是無濟于事,只得眼睜睜看著保鏢將自己帶進了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
從略微狹小的走廊進入房間,霎時豁然開朗,走廊的紅毯與燈飾已是高檔無比,房間內(nèi)部卻是更為豪奢,似乎是頂級的總統(tǒng)套房,保鏢架著林曉寒繞過房間內(nèi)長長的木制隔斷,來到了軒敞的客廳,而客廳的黑金沙發(fā)中心,正慵懶地躺著一位貴氣的女人。
“別來無恙啊,林小姐�!�
女人的嗓音清亮,隨意套上的綢緞睡衣露出大半胸脯,一枚帶有奇怪符文的項鏈懸于雙乳正中,一雙挑目死盯著林曉寒,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
“呀不對,現(xiàn)在似乎應該叫上將夫人呢~不知夫人現(xiàn)今顯貴了,還有沒有忘了昔日的故友我呢?”
客廳的地上鋪著厚厚的手織地毯,沙發(fā)上的女人赤腳站起,步步搖曳朝林曉寒走來,輕飄撫上了林曉寒的臉龐,繼續(xù)開口。
“夫人倒是貴人多忘事,此前帝母家宴上,夫人你看都不看我一眼便走了,真是涼薄得很,可知這么久以來,我對夫人可是念念不忘呢~”
女人近乎癡醉沉迷的表情看得林曉寒不寒而栗,身軀被保鏢牢牢定住,只能任由女人步步走進,隨著女人的臉頰愈發(fā)貼近,一些埋藏至深的回憶又被悉數(shù)挖出,閃過的零散碎片盛滿厚重的情緒,單單只是憶起,絕望與痛苦便又能將林曉寒埋葬。
“趙明慧小姐”
趙家千金,趙明慧,林曉寒并不知曉趙家具體的行當,反正這些光鮮亮麗的大小姐,沒一個是她惹得起的。
“天哪,夫人你居然還記得我,我可真是感激涕零呢~也是,畢竟我們曾經(jīng)是那么的水乳交融,里里外外的深切交流過,你又怎么會舍得忘了我呢~”
聽聞林曉寒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趙明慧顯然更亢奮了,右手肆無忌憚的向下,一路撫摸到林曉寒的下腹,色情地在此處打圈,似乎還在回味昔日的味道。
趙明慧的話真是惡心極了,林曉寒面色更白,極力扭動也還是躲不開趙明慧恣肆的手,強壓惡心繼續(xù)開口。
“趙小姐,請問你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你要錢的話,我后續(xù)會慢慢湊給你的,但如果你的目的是想用我威脅上將,我只能說你的計謀注定會落空,上將是絕不會聽你擺布的�!�
手無寸刃,動彈不得的瘦弱小人卻說出了這么硬邦邦的話,逗得趙明慧嫣然一笑,不禁在手下的腰側(cè)掐了一把,感受到林曉寒的顫抖與躲閃,激得趙明慧真是想立馬把林曉寒按在床上。
“哎呀這位夫人,別這么兇嘛,你放心,我不缺錢,我當然也知道,用你一個當雞的估摸也威脅不到游上將,至于我的目的嘛”
趙明慧捏住林曉寒嫩滑的臉蛋,綻開了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
當然是想把你再肏一次了。
其實在帝母家宴之前,趙明慧近乎都忘記林曉寒這個人了,她一向喜歡尋歡作樂,帝國大大小小的夜店她幾乎都去過,漂亮的女人她也都會陪著玩一玩。
有關(guān)林曉寒的相關(guān)記憶也都很模糊了,只記得初次見林曉寒時她似乎才剛成年,但卻已是姿色絕倫,火辣嫵媚的身子卻又配了這么一張小巧楚楚的臉,看見的第一眼就讓人想把她肏哭。
趙明慧也確實立馬就行動了,當即便是沖林曉寒發(fā)出了邀請,但是被林曉寒拒絕了,理由是她只是夜店的調(diào)酒師,并不打算從事賣身這一行業(yè)。
后來去問這家夜店的老板,也是得到了差不多的回答,說什么老板無權(quán)逼迫員工做出選擇,搞得趙明慧更是不悅。
裝什么裝,屁股這么大在夜店晃來晃去,不就是招人肏的嗎,婊子倒還立起牌坊了。
老板話多,又絮絮叨叨什么林曉寒才剛成年,有機遇的話還是能走的不錯的,聽得趙明慧頓時眼睛發(fā)亮。
好家伙還是個雛啊。
要知道她趙明慧可是這一片貴姐圈里最愛玩雛的,就喜歡這些青澀懵懂的嫩雛被肏得驚慌淚流的樣子,本來以為這么勾人的女人,估摸早就被人駐足先登了,結(jié)果倒真讓她撿到大便宜了。
好事多磨,好事多磨,她也確實連著一周都去那家夜店大筆消費,磨林曉寒的口風,但惱人的是這丫頭居然這么倔,死活不松口,最后趙明慧氣急敗壞之下直接一包藥把人迷到床上去了。
撕開林曉寒的全部衣物,趙明慧擴張都等不及,直接就這么硬擠進去了,粗暴肆虐。
這般粗魯?shù)慕绘派鷮⒘謺院o痛清醒了,一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被強奸,腿間插著不堪入目的東西,強奸之人還得意洋洋地沖自己嘻笑,牝戶與半張床單全是血跡,論誰不會驚愕流涕。
林曉寒一叫,開始掙扎反抗,反而引來了更兇殘的對待,趙明慧捁住林曉寒的雙手,要她睜大眼睛看看現(xiàn)在是誰在肏她,是誰給她開的苞。
如玉美人叫喊哀求著,哭得淚如雨下,到最后嗓子哭啞了,臉也哭腫了,身下更是紅白橫溢,慘不忍睹,月貌花容的美人近乎暈厥。
趙明慧按著林曉寒折騰良久,弄得林曉寒里外都白濁不堪,才心滿意足地將林曉寒丟給了在一旁幫忙和拍攝的手下們,讓她們也品味品味,隨即便拍拍屁股走了。
之后的幾天趙明慧又去找過林曉寒,想要再來幾次,但都沒有看見林曉寒的身影,詢問老板得到的回答是林曉寒住院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趙明慧也沒這個耐心再折騰下去了,已經(jīng)肏過的女人還有什么稀奇的,就又去其他夜店廝混了,漸漸也是忘了林曉寒。
但上次她們趙家首次出席帝母家宴,竟就讓她在宴會上見著了林曉寒,貼身白裙包裹下的綽約身姿,身材似乎比當年更好了。
后來再一打聽,才發(fā)現(xiàn)帝國上將游曦因為意外標記了林曉寒,所以不得不訂下婚約。
這美人千千萬,但是頂著游曦老婆這一名號的美人可著實不多。
她們這代帝國的所有貴女,誰不是從小便知曉游家長女如雷貫耳的名聲,似乎是能集所有正面詞匯于一身的女人,帶著神明的親吻與眷顧,年紀輕輕便當上了帝國上將,倜儻不群而又運籌帷幄,后來更是被譽為帝國的太陽。
可以說,只要有游曦一人站在上邊,那周遭所有的同輩人都只有黯然失色的份。
趙明慧也是少不了自小便被家人被拿出來和游曦做對比,狗屁老母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得趙明慧怒火中燒,她自覺聰慧,只是她不想努力罷了,但凡她努力一下,這游曦還能一直壓她一頭?
對游曦日久的不滿終于在帝母家宴上尋到了破局口。
美人本身確實能算得上是較好的玩物,但也還是比不上終于有一方面能將游曦踩在腳下來得愉快暢然。
一想到她曾經(jīng)把游曦老婆壓著肏,就能興奮到趙明慧顫栗不已。
仍你再優(yōu)秀了不起又怎樣,老婆還不是被我開的苞,仍你戰(zhàn)功再有多赫赫,老婆不也翹著屁股被我肏。
這么多因素一結(jié)合,記憶中林曉寒的開苞之夜頓時又是鮮美無比,趙明慧喜歡把與每一個漂亮美人做愛的場景都錄下來當收藏集郵,回家后立即便是翻出了林曉寒那日的錄像和照片,真真是金齏玉鲙的絕品,看得趙明慧又是心癢無比。
這般的興奮一直環(huán)繞著趙明慧,沖得她忘乎所以,思來想去,你說誰會想要娶一只雞當老婆呢?就算是她游曦,肯定也只是表面做做樣子,背地里惡心的不行吧?所以悄悄把林曉寒叫出來再爽幾次,問題應該也不大吧?
她沒膽量直接去威脅游曦,但逼迫一個低賤妓女卻是不在話下。
派人盯梢了這么幾個月,終于在前幾日的拍賣會上抓住了機會,這林曉寒果然也上道,直接就過來了。
現(xiàn)在盯著被保鏢死死壓制,憤懼不已的林曉寒,走進細看,這張臉蛋果然更是天仙絕色,穿著低調(diào)的大衣與襯衫,卻還是完全藏不住碩大的酥胸,看得趙明慧當即便是下腹著火。
“目的嘛當然是與夫人你再續(xù)前緣,好好恩愛一番了�!�
趙明慧話音剛落,便嚇得林曉寒搖頭后縮,極力想要掙脫保鏢的束縛,面色更為慘白,趙明慧越靠越近,林曉寒情急之下一抬膝蓋,狠狠撞向了趙明慧的腹部。
“不不,趙明慧,你不能這樣,我現(xiàn)在是上將的妻子”
“噢?那你說,你是想要乖乖給我肏,還是想要我把這個視頻傳給那個姓游的,讓她好好看看你是怎么在我床上浪叫的?”
林曉寒反抗的動作激怒了趙明慧,區(qū)區(qū)一個妓女也敢打她趙明慧?旋即抬手便給了林曉寒實實的一巴掌,打開了墻上的投影,播放的正是趙明慧與林曉寒性愛的視頻,趙明慧揪住林曉寒的頭發(fā),將她砸到了正對投影的地上。
“臭婊子,抬頭睜大眼睛好好看看,姑奶奶我當年是怎么爽得你下不來床的�!�
“你你果然還是留了視頻”
林曉寒被趙明慧側(cè)砸到地上,即便有地毯也還是疼得不輕,勉強抬頭看了看屏幕,入目盡是昔日的苦痛與不堪,那日的徹哭又透過時年流淌到她的身邊。
聽到身后趙明慧的腳步聲漸漸靠近,林曉寒心一橫,拿出了口袋里的小刀,就向著自己的頸項刺去。
即便十分不舍,但這段時間也算是圓滿了她的所有心愿,她本就是一個不打算再長活的人了,今日死在這里,也算是給了自己一個勇敢的結(jié)局。
但趙明慧的保鏢終究不是吃素的,在林曉寒伸手掏口袋時便迅速反應過來,林曉寒還未刺到自己,手上的刀便已被奪去,雙手又被健碩的保鏢控制住。
“喲,你一個雞還想著用死給自己保貞潔?演什么演,又不是沒被我肏過,不過沒事,我就喜歡烈一點的,你乖乖順順的反而沒意思了�!�
趙明慧抬腳,沖林曉寒腹部狠狠踹了幾腳,疼得林曉寒話都說不出來,才滿意地收手,沖保鏢吩咐道:
“你們把她雙手捆住,把藥給喂了,架好攝像機就滾出去吧。”
林曉寒尚蜷在地上,呻吟著消化著方才的痛苦,便又被保鏢一把拽了起來,一人捆住了她的雙手,一人掐住她的臉,灌入了一杯不知名的液體。
林曉寒極力掙扎,卻也還是喝入了大半杯中的液體,發(fā)絲凌亂,胸口衣衫盡濕,狼狽地被丟在了沙發(fā)上。
保鏢迅速離去,林曉寒從沙發(fā)上回頭,趙明慧正心情甚好地緩步向她走來,而在趙明慧身后的位置,正放置著一個碩大的攝像機。
“你到底給我喝了什么”
“當然是能讓我們開心的東西了,小美人你放心,這個可是我特地為你購入的最高端的新款攝影機,過會一定能把你的小屄照得美美的,成為我們愛的紀念~”
趙明慧邊說邊靠近,最后站在沙發(fā)邊,拿起一把剪刀悠悠哉便開始剪林曉寒的衣服。
“不要��!啊啊不要”
林曉寒極力掙扎,想用腳將趙明慧踹開,卻被趙明慧直接坐到了腹部,壓制得死死的,手也被綁在了沙發(fā)旁的扶手上,動彈不得。
“哎喲小美人你別亂動,要是不小心誤傷了你漂亮的奶子,我可是會心疼的呢~
哼哼哼,你也別指望那個姓游的能來救你,我都打探過了,今天是她們軍部核驗,帝母都要到場參觀,你的小上將想必正忙得暈頭轉(zhuǎn)向呢,哪里還顧得上你一個婊子呢?”
反正時間充裕,趙明慧也不急,慢條斯理地將林曉寒胸前的襯衫剪成一塊塊碎布,漸漸露出了其下遮掩的肥美,飽滿的半圓與深溝把趙明慧眼睛都看直了。
“啊啊啊嗚嗚嗚別看從我身上下去嗚嗚”
死命掙扎也還是逃不出趙明慧的壓制,林曉寒漸漸也知曉今日估計是毫無辦法了,明明已經(jīng)以為可以擺脫這些事情了,卻還是始終不得安寧,甚至還要牽扯到游曦的名聲。
念及此處,熱淚便是剔透而下,無望地播撒在黑金沙發(fā)的精致蓋布里,雙乳也大半暴露于空氣之中,體內(nèi)在漸漸發(fā)熱,想必方才保鏢給她灌下的是催情藥。
趙明慧這么愛玩的貴姐肯定不會給她用什么溫和的藥,要用都是最烈的,要是過會她真的意識模糊到翹著屁股懇求趙明慧,她真的會瘋的。
“啊臭婊子,奶子這么大,騷貨,看奶奶我今天干不死你。”
趙明慧直接上手捏住林曉寒嫩軟的奶子,肆意揉捏著,手上力道大得出奇,疼得林曉寒無助踹動雙腿,趙明慧見到林曉寒哭得花枝亂顫,更是興奮,狠狠給了林曉寒漂亮的雙乳幾巴掌,滿意地聽著林曉寒疼痛尖叫。
“嗯?繼續(xù)哭啊,破鞋一個,怎么,放心,你姑奶奶的家伙事不但東西漂亮,過會還能直接讓你爽上天,保證把你這小嫩屄肏得合都合不上。”
方才趙明慧打開的視頻并未關(guān)閉,現(xiàn)在視頻內(nèi)外都是林曉寒的尖叫與求饒,趙明慧握住林曉寒的雙乳,左右上下肆意揉捏,將身下人晃目的雪乳捏成一個個色情的模樣,力度之大,沒兩下就在林曉寒嫩滑的肌膚上留下了道道青紫。
肆意揉搓仍不覺滿足,趙明慧今日本就是想與林曉寒行那交媾之事,只是虛虛批了一件睡衣外袍,里邊什么都沒穿,此刻一掀衣服,便將自己的東西暴露了出來,一手握住自己的東西,一手捏住林曉寒的臉蛋,不讓其動彈。
“對,就是這張臉,就是這哭得嬌滴滴的樣子……啊……臭婊子……真騷……”
說話的間期,趙明慧身下的手已經(jīng)圈住性器擼動了起來,趙明慧喘息著,手下的動作也愈發(fā)熱切,性器的尖端不斷有無名的液體流出,順流滴在林曉寒的胸脯上,碎布與黏液混雜,使得林曉寒原本就被折騰青紫破皮的雙乳更生疼痛,卻也只能眼淚徒流。
就這般折騰了一會兒,趙明慧便把不住了,白液盡數(shù)射出,射得林曉寒雙胸與面頰全是白液,憔悴而狼狽。
趙明慧滿意地拽住林曉寒的頭發(fā),抬向攝像機。
“爛貨,真想讓你家親親小上將看看你現(xiàn)在騷到?jīng)]邊的樣子,爛婊子一個……一想到那個姓游的囂張這么久,最后娶了個雞回家,我就想笑,哈哈哈哈!”
在上面玩滿意了,趙明慧又把目光投向了林曉寒的下體,林曉寒今日還謹慎地穿了一條長褲,卻也還是抵不過趙明慧的剪刀。
趙明慧壓在林曉寒的膝蓋處,幾剪刀下去,原本嶄新的褲子便變成了開襠褲,可憐的白色內(nèi)褲就這樣盡收趙明慧眼底。
察覺到趙明慧開始撕扯自己的褲子了,林曉寒更加奮力地掙扎,被束縛住的手腕處早已被磨出深深的血痕,可不管是懇求、辱罵還是威脅,都徒勞無功,趙明慧依舊肆意妄為。
更令林曉寒絕望的是,因為方才的藥物,現(xiàn)在她的身體已經(jīng)起了反應。
“嘴上說著不要不要,下面內(nèi)褲不還是濕透了?真是一條騷母狗,姓游的知道你這么騷嗎?”
趙明慧譏笑著,分開林曉寒的雙腿,拿出光腦第一視角細細記錄著林曉寒濕透的內(nèi)褲。
原本私密隱晦的小花現(xiàn)在只有一條內(nèi)褲之隔,就要被迫暴露在了曾經(jīng)的強奸犯面前,感受到褲子的完全碎裂,林曉寒頓時便是崩潰大哭,不斷搖頭掙扎。
待趙明慧上下拍攝滿意,色急地舔舐了數(shù)下口唇,便是一手持住光腦,一手握起了剪刀,盤算著打開這薄布下的珍寶,口中的嘲弄依舊不絕。
“哈哈哈!她游曦就算是再高高在上又怎么樣,這小屄還不是我第一個享用!老婆還不是得張腿流水等我肏!”
趙明慧愉悅到近乎癲狂,壓著林曉寒的腿便想剪開這最后的一道防線,光腦也持續(xù)第一視角記錄著這一志得意滿的時刻。
然而剪刀才剛剛橫向剪開內(nèi)褲中間,大門處便傳來了一聲驚天的轟響,嚇得趙明慧通體一震,手中的剪刀也應聲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