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教室(h)
“聽說隔壁市明天有一場物理競賽,咱們學校的參賽者是柏岱恒。
”
年芷正在整理自己的作業(yè),將自己剛剛在辦公室里打聽到的消息告訴身邊的人。
沉禾清稍愣,“他沒有和我講過。
”
年芷:“那他真是大忙人。
”
突然響起的上課鈴聲打斷了她們的對話。
沉禾清拿出這節(jié)課需要講解的試卷,任課老師推門而入。
姍姍來遲的同班同學緊跟著出現(xiàn)在教室門口,老師批評了幾句,讓他們盡快回到座位上。
有個男同學手里拿著籃球,經(jīng)過沉禾清的座位,他換了只手,將掌心的紙條放在她的試卷下。
沉禾清茫然地打開小紙條,上面的字跡潦草不堪,她費力辨別,終于讀懂。
“沉同學,今天中午�;@球比賽你能不能過來給我捧個場。
”
留言,余子皓。
如果柏岱恒參加籃球賽的話,她會非常愿意前去觀看,可是柏岱恒從來不參加學習以外的任何項目。
她不喜歡看別人打籃球,太熱了,中午正是溫度最高的時候。
糾結(jié)半天,一想到拒絕的話還得去26班找他,她實在不想前往那個班級,最終默默妥協(xié)了。
操場上觀賽的人很多,沉禾清不明白為什么要她來捧場。
她買了瓶冰水,貼著自己的臉頰往前走,想找個長椅坐一會兒。
掃完一圈,發(fā)現(xiàn)每個長椅上都坐了人。
余子皓的人影也沒有看到,她準備回班做作業(yè),不想在這里浪費自己的時間了。
剛轉(zhuǎn)身,熟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沉禾清。
”
他念自己全名的時候總帶著一點兒陌生感,明明是那么熟悉的人。
沉禾清回頭,快步上前,“你也來捧場嗎?”
柏岱恒“嗯”了聲,帶著她往樹蔭底下走。
周簡正在一棵香樟樹下躲太陽,招手示意他們過來。
等人走近,他無奈道:“小余這次是籃球隊隊長,叫了很多人過來湊個數(shù),想把場面弄好看點。
”
沉禾清:“那我們提前離開沒關系的吧?”
周簡起身眺望籃球場,看著密密麻麻的人頭,他確信道:“沒問題的,咱們都撤退吧。
”
今天是10月當中最熱的一天,這場比賽真是選好了黃道吉日。
沉禾清擰開手上的水瓶,小口喝著冰涼的水,稍微散熱一點后,她和柏岱恒搭著話:“你會打籃球嗎?”
“不會。
”柏岱恒看著她喝水的動作,自己也跟著下咽,有些渴,他停腳,準備去趟超市。
“怎么了?”
“我去買瓶水,你回班吧。
”
沉禾清拉住他的袖口,把自己手中的水遞給他,“超市很遠的,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喝我的。
”
瓶神冒著水滴,柏岱恒接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掌心都被打濕了。
他沒什么情緒,擰開瓶蓋喝完剩下的水,隨后將空瓶扔進垃圾桶。
“喝完了,但我還是需要一瓶水。
”柏岱恒再次重復自己說過的話,“你先回班吧。
”
有那么渴嗎……
沉禾清一邊點頭,一邊看著天空中懸掛的太陽。
只能怪這個天氣。
環(huán)顧四周,她讓他低頭,趁著沒人輕啄一下他的唇。
接著義正嚴辭道:“因為你喝我的水就相當于你親我了,這樣,我們就算扯平了。
”
柏岱恒沒回話,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嘴巴,神色復雜,只說:“你跟我過來。
”
至于嗎……至于嗎!
沉禾清瞪大雙眼,留意他筆直的后背,兩只腳得走很快才能跟上他。
她只是和他開個玩笑而已。
網(wǎng)上說,這種算作情趣,怎么到她這里味道就變了。
她跟著他來到二樓盡頭,左手邊的教室上面寫著學生專用,應該是討論問題的教室?
柏岱恒用鑰匙開鎖,強大的松木香撲面而來,沉禾清側(cè)目而視,確定走廊沒人才敢走進去,入眼是一張大圓桌,桌上有幾張試卷。
她上前悄悄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試卷是柏岱恒的。
試卷最上方寫著叁個數(shù)字,20101。
這是他的學號,高二1班,后面的1是指名次第一。
她拉開木椅,坐下后認真端詳這份試卷,記得年芷說過他的字跡像印刷體,事實確是如此。
她用食指輕輕摸了摸一個數(shù)字,發(fā)現(xiàn)有些蹭墨,看來真的是親手寫的。
這間教室里還有一個大型落地柜,柏岱恒正在柜子里面翻找什么東西,看著他的背影,沉禾清雙手撐著自己的下巴問道:“你在找什么?”
他帶她來到這里肯定不是讓她陪他做卷子。
至于究竟要干什么,她不好亂下定論,萬一猜錯又顯得自己過于滑稽。
柏岱恒單手拿出一件校服外套放在桌邊,他走向她身前,撐著椅子邊緣,俯身吻她驚訝的面孔。
吻得很急促,他的呼吸讓她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
雙腿懸空,她被他抱到桌邊,身下墊著外套內(nèi)里,暗示不言而喻。
沉禾清沒有松開攬著他后頸的手,她感到無措,陌生的環(huán)境并不自在。
如果在這里發(fā)生關系……她下意識加緊雙腿,溫聲說:“能放學后再繼續(xù)嗎……”
“隨便。
”柏岱恒從衣擺下方探入她的腰線,額頭相貼,他低聲說:“你不想就算了。
”
她發(fā)覺他這個人實在太口是心非了。
手都摸到文胸了,還能冠冕堂皇地說出“隨便”二字。
沉禾清順著他說:“那我不想。
”
說完,她想推開他的人。
掌心碰到胸口又被他捏住了手腕。
無聲對視兩秒,細密的吻落在她臉上,很輕很癢。
柏岱恒解開她的校褲,語氣明顯又低了些:“當我沒說。
”
“……”沉禾清帶著淡淡的調(diào)笑,某人真是天生的冷幽默。
因為這個插曲,緊繃的身體逐漸放松,她回應他的吻,心跳得很快,就像做了什么錯事。
她沒有引誘學生代表,也不是故意違反校規(guī)。
這都是柏岱恒引誘的她,蒼天定要明鑒。
他的手指好長,前幾次在被窩下她沒有看太清,這次當著她的面,修長的中指就這樣緩慢插進她的身體里。
手背的青筋蔓延到她的體內(nèi),她發(fā)出淺淺的低吟,向上挑起的指腹順著軟肉一點點摩挲,她伸手抓起他的手腕,“不要這樣。
”
太怪異了。
小腹的癢意遠勝過他親自己臉的癢意。
“那應該怎樣。
”柏岱恒單手掰開她的大腿,以便于更好地看清她的下體,他抬眸,額前的頭發(fā)遮著眉,緊盯她的神情,他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
“這樣嗎。
”
沉禾清為了讓自己保持平衡,松開了他的脖頸,掌心撐著桌面,她咬唇,說不出一句話。
乳白色的液體隨著指根滑落在外套上,她流出好多水,僅僅因為一根手指。
抽出手指,液體源源不斷涌出,無論怎樣收縮,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溢出。
柏岱恒從口袋里拿出手帕擦干凈沾滿白色液體的指根,旋即解開自己的校褲,用挺立的陰莖磨蹭著打濕的穴口。
做愛是很荒謬的事情。
他從未改變過自己的想法。
這種事情會讓人的大腦放空,思維變得遲鈍。
所謂的癮君子就是這種狀態(tài)。
他插得很淺,她的液體沾濕頂端后,他開始挺腰往里送。
沉禾清的臉頰猶如被太陽曬紅了一般,羞到緊閉雙眼。
情難自已。
柏岱恒掐著她的腰,轉(zhuǎn)動身體插她的g點。
沉禾清睜開眼睛,瞳孔驟縮,捂著嘴呻吟:“��!呃……我不行的……”
穴內(nèi)的液體源源不斷流向體內(nèi),緊緊包裹著他的肉身。
柏岱恒放緩速度,看著她無法合上的口,低頭用舌頭舔她唇邊的津液。
她經(jīng)常被操到意亂情迷,眼睛軟塌塌地半闔著。
在他往深處抽插時,門被敲響了。
外面的詢問聲很洪亮:“請問柏同學在不在?你說要我中午可以來這里找你問題目。
”
窒息到心臟跳到了嗓子眼。
沉禾清強撐著身體,試圖喚醒身前的人,“有人來了!”
教室沒有上鎖,因為她是第二個進來的,她心里最清楚,當時自己只關上了門。
門把手被緩慢擰下,沉禾清想用身下的外套蓋住自己的臉,只要看不清她的臉,其余的可以聽天由命。
結(jié)果身體再一次懸空,柏岱恒抱著她鉆進了落地柜里,頭頂掛著整齊劃一的衣服,都是一個味道。
她恍然大悟,這是他的柜子。
門被推開了,沉禾清捂緊自己的嘴巴,不敢發(fā)出半點聲音。
那位同學嘀嘀咕咕了幾句,居然不肯離去,在桌子上翻看著柏岱恒的試卷,四處打量。
透過柜門縫隙,沉禾清總覺得這個神經(jīng)質(zhì)的同學要過來翻開柜子。
然而更神經(jīng)質(zhì)的一定是自己眼前的人。
他沒有松開她,極為惡劣地繼續(xù)挺腰搗鼓花心深處,緊張的氣氛下,她的身體涌出了大量的液體,交合處變得泥濘不堪。
黑色的人影近在咫尺,沉禾清心如死灰,用頭頂?shù)囊路谧∽约旱哪槨?br />
直到門外又響起一道聲音。
是周簡。
“同學你來這兒干什么?柏岱恒在操場。
”
“哦,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
”
人影終于遠去。
接著是清脆的關門聲。
沉禾清渾身無力,在他懷里大口喘息。
“你到底好了沒有。
我很疼!”
柏岱恒愣了愣,退出她的身體,自己嘗試著用雙手擼動。
他不太懂,不停刺激著頂端,想盡快解決。
可惜手的觸感比不上她身體的分毫。
算了。
射不射都無所謂,他推開柜門,讓她先出去。
光線照射進來,沉禾清凝視著他的陰莖,猶豫片刻,她伸手握上,“我?guī)湍惆伞?br />
他咬牙,太陽穴直跳。
原來手的觸感可以比得上她的身體。
粘稠的精液射在她的掌心,柏岱恒托著她的手將這些液體用手旁的外套擦去。
沉禾清歪頭正經(jīng)道:“你舒服嗎?”
柏岱恒沒回答,牽著她走出柜子,他的衣服變得一亂糟。
桌上擺著周簡買來的兩瓶水。
他擰開一瓶遞給她,自己再打開另一瓶,這個水的味道不太好。
他喝了兩口,看了眼瓶身,學校超市里的礦泉水只有這一種。
但她買的那一瓶,味道還行。